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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

  她怒道:“火离闭上你的狗嘴!”

  我讶道:“你….我好意帮忙,你怎么骂人啊?”

  阿七气的双手发抖,左手指着我,右脚连顿,“你…你…你…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无辜的摊开手,哂道:“我们初次相见,什么都不明白啊。”

  阿七闻言一愣,美fù皱眉道:“住口!”又瞧向我道:“我看你有精神吵架一定伤的不重,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正色道:“这里有两个美女我都不认识,虽然刚才这个小姐姐叫你枫nǎinǎi,可你最多比我大几岁,我怎么看你也不像nǎinǎi,应该是姐姐才对。所以就叫大美女姐姐。我没有一丝轻薄的意思,没经大脑脱口而出的。”

  美fù扑哧声笑了出来,二腮隐隐泛红,那神情就像十八岁的小姑娘。我却不知道,面前这位姐姐年已七十有二。她师承白衣神道的师姐,算起来跟护龙一脉大有渊源。秦老大就是求她的辟灵丹才重救回了阿七。她本名叫枫清清,她这一道精通养生之术,可夺人身之造化。所以看上去年不过三十来岁,这一点上我确是没有胡说。她数十年来轻衣淡食,练习驻颜之法,但一直独身居于深山幽谷中,没人分享。碍于辈分已是很高,平常小辈怎么敢在面前评价她的容貌?

  我懵懵懂懂,而且本来平时说话就没大没小,竟是几十年来第一个说她漂亮的人!枫清清十六七岁情窦初开时,曾被一个男人狠狠伤过一回,终身耿耿于怀,所以xìng格有些偏激。突然间听到有人这么坦白,直接的说自己美丽,笑过后也觉得失态,有些发愣。

  秦老大连忙拉着疯老道过来,道:“小师姐,他这孩子满嘴里跑火车,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师姐!”我不可置信的看看秦老大,又转来看看枫清清,又看看秦老大,突然大笑起来:“哈哈,老大你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怎么叫人家师姐?我叫师姐还差不多!就算辈分高,你这种叫法也太搞笑了。哈哈。”

  枫清清满面春光笑道:“这孩子很实诚。”她说罢把手伸到我面前,手中抓着一个护心镜。我心中一跳,妖月在怀里也跟着一跳,只见这东西也是面上黝黑,刻着与妖月类似的古篆,而且两者的材质也极相似。枫清清见我傻在一旁,手一长把护心镜扔了过来,道:“这东西叫炎阳,与妖月同为上古神兵。妖月为yīn为刀兵,无坚不摧。炎阳为阳为长盾,牢不可破。

  既然你已有了妖月那炎阳也给你罢,千年来也让它们终于合归一处了。小鬼我听说你失足掉下深渊,想不到竟然自己爬上来,还学了一身本领。比起你师父教你的,强上百倍万倍。”说罢冷冷盯了眼疯老道。却绝口不提我没大没小的事。

  我接过炎阳,心中狂喜,又把妖月拔在手中,一手一个把玩不止,笑道:“大美女姐姐,呵呵,不知道用无坚不摧去砍牢不可破会是什么结果?”

  疯老道面色一沉,道:“离儿不许乱叫,她是你师…师姨。”

  我忙道:“我真是该死,胡说八道,师姨,呵,美女师姨”

  枫清清笑道:“这可不知道,从没人敢这样做,乖孩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试,xìng命要紧。”她突然脸色一变,冷笑道:“做男人要有主见,别人说你胡说你就怕了,那像什么话?”疯老道闻言立刻怒色大增,又不方便发作,强自忍着,神色极是好笑。

  我听出来似乎她和疯老道有些不对头,秦老大也上来圆场,问道:“离儿你在悬崖下发生了什么事?”

  我急忙把崖下发生的事原本讲了一次,众人一片难以相信的表情,秦老大动容道:“我们下去找过你好几次,却没发现你说的部落,宇宙之妙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感叹良久,又讲起最近的事情,当疯老道说到天书被盗的时候,枫清清冷笑道:“连本书也看不住,没用的东西!”

  疯老道似乎已经习惯了枫清清的刁难,道:“虽然我在八卦亭又布了阵法。每月的初一才能开启,但保险期间还是尽快动身抢在敌人之前才行。”

  秦老大正色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如果龙脉被毁泱泱中华十数亿老百姓都将入水深火热之中,以坤灭的本事看来应该不会假,目前只能聚齐三宝才有可能护住龙脉,如果被人毁掉一宝,我们都会是千古罪人!大家只能把生死抛在脑后,拼着xìng命也要护住龙脉。灵杖还是由我保管,因为神僧圆寂,天宝珠jiāo给师兄。我们二人去跟踪坤灭的行踪,枫师姐留在这里给定修疗伤,而火离和誓琪两人先去青羊宫以防不测。正月初一无论如何,大家要在青羊宫汇合。”

  安排停当,纪北雨见没提到自己,问道:“风师傅,怎么把我忘了?”

  秦老大微笑道上:“我们却并不是同道中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有你的办法,我们用我们的办法。不过大家都是炎黄子孙,自然人人有责,如果你要尽心意就请尽量给我们方便。”

  纪北雨笑道:“虽然龙脉之说我分不清真假,但十成中倒相信了八成,大家合作只有好处并没坏处。”

  阿七来到秦老大旁边,说道:“爸爸你还是让他跟我们一起吧?他多少都能帮上些忙。”阿七说话时微微有些低头,声音也不大,一反常态的竟有些害羞。

  秦老大没理阿七,盯着纪北雨:“讲道理说我很欣赏你!并不是所有人看到我们这样的人,都能处之泰然。但是我们的方法、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都有着巨大的差异,天有天道,地有地德,四季yīn阳变化各不相侵才能和睦相处。越过雷池一步,就是犯了天条。”

  纪北雨双手chā在裤袋中,迎老大的目光笑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您是修真的高人,我这样的凡人应该追随学习。我纪北雨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不幸牺牲了,也算为民族大义献身,也正是我的份内事。”

  纪北雨转向众人慷慨激昂道:“当然,我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和他们拼命十死无生,但我可以调动大量的钱、物,甚至军队来配合大家,那样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

  秦老大轻轻一笑道:“如果可以用军队来解决,你们早就用了,何着秦必等到现在?

  疯老道道:“纪北雨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完全出于对天下百姓的爱和同情,不想他们受苦受难。你们也许也爱百姓,不过更大半是为了升官发财。聪明人之间,不用我再说的更明白了吧?”

  纪北雨脸色大变,怒道:“没想到你们把我看成这样的人,好吧,既然这样我走,以后各走各路。”说罢也不顾自己还在流血,大步向山下走去。

  阿七见没人去拦,眼见纪北雨就要走了,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看秦老大,他早就收回了目光,看疯老道也是面无表情。急干跺脚。纪北雨虽然是皮ròu之伤,但血却一直没止住,流的多了觉得头晕脑涨。突然见他身子一晃,堪堪往地上倒去。阿七急忙飞跃过去扶住纪北雨。指着我叫道:“纪北雨是你带回来的,难道眼睁睁让他单独去对付坤灭那些人?”

  我上前帮她把纪北雨掺回来,见他脸色惨白勉强朝我点头,心中不忍,低声说道:“师父他们是方外之人,不想受人制约,偏偏你来头又这么大,怪的了谁?”我帮纪北雨坐在地上,对疯老道和老大说道:“现在中国人好不容易有的吃有的穿,一百多年来眼看刚过上几年太平日子,又冒出来群混蛋不顾人民死活争权夺利。道家自古就有拨乱反正的传统,我们护三宝不就是为了天下太平吗?大家讲道理嘛,我们现在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样强出头就好比把天下放在赌桌上,要么通吃要么血本无归。最少纪同志也不想坤灭那群杂毛得逞。”

  阿七正替纪北雨处理伤口,也连忙抬起头说:“是啊,毛主席说过,只要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拥护。”

  秦老大见我和阿七都帮纪北雨说话,朝疯老道望去,疯老道冷道:“例代都没这样的规矩,三宝的使者要绝对中立。我们不帮人争天下,也不会替人守。”

  阿七见疯老道说的坚决,化了止血符站起来指着纪北雨道:“师叔你这样赶他走,深山老林里十天半个月也出不去,不是枉送条xìng命?就算大家各有道义,但他也是苍生之一啊。”

  枫清清突然冷哼一声道:“绝对中立?不知道谁还做过李行之的狗呢?本来一场姻缘被害的两个娃娃现在对面不识。”她本来对纪北雨的去留毫不在意,但听到疯老道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yīn损他一番。不过这话把我说的心中一动,连忙收敛心神。

  疯老道喝道:“你说什么?我…..”他气的极了,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枫清清故意仰着脖子道:“自己做的不承认,还不许别人说?大家都是瞎子聋子吗?白活了七十几年,人家两句话就把什么都套出来,还不忘把火离的天书送出去。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谓自己人有时候比外人更靠不住!”

  疯老道须发怒张,骨头捏的噼啪作响,低喝一声,凌空拳击在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上,“轰”木屑飞溅,树叶横飞,十几米的参天大树被打的断为两截。

  秦老大连忙打圆场道:“神僧刚刚圆寂,我们这样大是不敬。再说现在自己人就吵起来了,以后怎么办?”又趁机给我使了下眼色,我知趣的跑到疯老道身边,又是抚胸又是捶背。好在疯老道气呼呼的瞪着树林,居然没有再追究。

  枫清清本来想说“谁和他是自己人”突然看到疯老道眼眶都气红了,心中一软,下面的话就没说出口。

  秦老大这时走到纪北雨面前道:“如果你要跟着我们一切行动就要听从指挥,不得擅自做主。否则后果自负。”

  纪北雨苦笑道:“既然大家是一道上的人,就该百分之百的信任。我的职责就是阻止事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只要你的命令是对的,我自然听从指挥。”

  秦老大看了他良久,突然双目如电,厉声道:“我有言在先,如果被我知道你让誓琪教你道法,绝不客气!”他又对阿七喝道:“家有家规,你要是外传本门功法,别怪我不顾父女之情!你教他多少,我就拿回多少!你的我也不留!这件事毫无商量余地!”

  自从阿七和秦老大相认以来,什么时候见过父亲这么严厉过?当下站起来,说道:“爸你放心我不会这么不知轻重。”

  以秦老大的涵养,几十年没动过气,也在这种压力下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他点点头,叫过我道:“火离,你和誓琪也不要闹别扭了,大事当前,一切儿女私情,个人恩怨都要放下!”

  我道:“老大,我和这个女人第一见面,能有什么儿女私情?个人恩怨?你放心好了。”

  包括二胖在内的众人都满脸愕然的瞧向我,虽然我刚才也说过不认识阿七,他们还当作我在耍脾气,但此刻我表情诚恳,哪里像是开玩笑?不由的大家都暗想:“难道火离也是脱胎换骨,重伤痊愈后忘记了以前的恋人?天下竟有这等事情?”

  这时二胖突然跑到枫清清身边,委屈道:“天下最最美丽的清清姨,我又没道法又没钱没势。至少放心,我肯定不会出卖你们,再说就算帮不上忙也能给你们打打气。”二胖比我早几日认识枫清清,要说讨好卖乖的功夫二胖绝对一流。一来,他知道枫清清精通医术,希望她帮美由嘉治病。二来,二胖打小就是孤儿,枫清清对他竟比其他人都温柔许多,竟生出了被母亲关爱般的感觉。

  否则枫清清虽然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但毕竟不是凡人,哪里是几句甜言密语就能哄住?不过见二胖心地不坏,胖乎乎的还算白净可爱,对她的亲热也是发自真心。枫清清少女时代便是感情极丰富之人,虽然身逢情殇,变的有些不近人情,但心中感xìng的一面仍在,暗暗激发了母爱之心。

  可枫清清却正色道:“你怎么也跑来胡闹,我答应过两日治好你媳fù,就去安心过你们的日子,来趟这浑水干吗?”

  二胖看了眼我,又看了看美由嘉,心想:“清清姨死人都能救活,美由嘉这点伤就更是小毛病了,哎,美由嘉好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记得我?但就算像火离和阿七那样也好,起码还能吵吵嘴。我想她一定会离开我,去找她的飞藏,我要不要告诉她飞藏死了呢?要是火离死了,美由嘉也离开,那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他心中主意已定,昂首道:“我和火离过命的jiāo情,我们两个同富贵同贫穷同住一间屋同吃一碗饭,除了老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反正你们要我去我就去,不要我去我赖也要赖着去。”说罢一屁股坐到路中央。

  我自从他说要枫阿姨治美由嘉,我就知道二胖的心思了。正想开口,却听秦老大说道:“纪北雨能去你当然也能去,起来吧,一个大男人撒泼这像什么话?”

  我走上去踢了二胖一脚,笑道:“泼fù,看见打起来就跟远点。”

  二胖给秦老大等三人满心欢喜一人鞠了个躬,对他来说,比起死来,被人看不起同样难受。此时,他在众人眼里和纪道纪北雨这样的人一个阶层,这个小流氓怎么会不高兴?

  这时枫清清瞪了眼疯老道,招呼着二胖扶了定修回古刹。疯老道一脸无奈,深深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向相反方向走去。纪北雨见大家散去,也缓缓离去,阿七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秦老大到我身侧笑道:“再不去追小心阿七被人家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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