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曾经
“你说，我的曾经是这世界的神？”
“对！”
“那你告诉我！”这句话近乎是秦杨对身后站着的灵儿咆哮道，“什么是神？”
接受十二年的教育，从记事的那一刻起，在秦杨的脑海中无意有意地认为这世界是没有神，可是现在一个诡异的小女孩，站在你的面前，匍匐在你的脚边，然后恭敬的对你说，神归来吧！这是什么，就像将自己曾近的信仰如同垃圾一般丢弃在一旁，然后一脚踩在上面，随后指着你的鼻子对你说，竟学这些垃圾！
灵儿歪着头，小手指点在自己的嘴角，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怎么，没话说了吧！”秦杨昂着头很是嚣张看着面前思索的萝莉。
手指从灵儿的嘴边移开，却是指向面前的秦杨，“我也解释不了，不过表演给主人看一下还是可以的！”
很快，秦杨便发现周围一丝不同的地方——自己竟然不能动了！仿佛被施展定身术一般，任凭自己拼尽全身力气依旧无法动弹半点。
“主人感受到周围一丝不同之处就是灵气，差不多也就是武侠中所说的内力！”灵儿在一旁解释。
“这就是神？”秦杨发现很快自己就能动了，看来是灵儿已经放了自己。
“主人以为神是那些神话中的？”灵儿捂嘴咯咯笑道，“主人现在可真是傻的可爱！”
“你也很可爱！”秦杨看着面前这穿着古装的小萝莉，默然心中一阵心动，不过随后就被自己的一声暗骂打断，这可是犯罪！
“谢谢主人，夸奖！”灵儿像被秦杨突如其来的夸奖打懵了，呆愣片刻后才红着脸小声说道。
“你说，曾经也就是我的记忆之前的我是什么样的？”秦杨看着西边血色夕阳，有些呆愣的问道，胜似无心却有心。
“我不知道！”灵儿挠挠头，“我也评价不好主人，究竟是正还是邪！不过，我觉得主人是好人！”
“你叫我主人，当然认为主人好！”秦杨有些失落道，眼中压抑不住的忧伤如同排山倒海之势淹没灵儿，“介绍一下曾经的我吧！”
“主人没有名字，是以自己的剑命为名！”灵儿一上来的开场白炸的秦杨直翻白眼，这都是什么人，竟连自己姓名都没有！
“难道他们不是我的父母？”秦杨指着下方准备晚饭的母亲以及一旁修理器件的父亲，闻着空气中夹杂着的烧肉味和汽油味，秦杨怎么也不相信，他们会是陌生人！
“主人是叫秦杨，他们也是主人的父母！”灵儿往下看一眼，秦杨很明显看见她嘴角露出的绯红的舌头，“不过，在主人八岁那年受你师父功力之后便毅然改了自己的名字！”
“师父？”秦杨皱眉回忆，“为什么我脑海中没有这段记忆？为什么？”
“主人曾经封存记忆！”灵儿一语惊人，“罔顾过去，重新面对这个世界！”
“为什么要自己封存自己的记忆？”秦杨盯着灵儿的双眼看，像是想要从中读出答案，“难道是我十二岁那年从树上坠下有关？”
“主人借坠树失忆掩饰自己记忆封存的后果。目的很是简单，当初的主人矗立于这世界的顶端，却为寻求道的突破而入世！”灵儿走到秦杨的身旁，“若依旧保存之前的记忆和实力必然会失败，所以主人毅然决然的将自己封印！”
秦杨明白自己对十二岁之前的事一概不知，而仅存的记忆还是自己的母亲有意无意的对自己的叙述，从这上来看，似乎这很有道理！
“我耗费这么大的精力竟只为道一字？”秦杨虽然口上接受自己的曾经，但心中依旧有太多的未解之谜。
“不！”灵儿摇摇自己的头，连带那散落在身后的秀发此时也随晚风飞舞，“应该是，杀道！”
“杀道？”秦杨听到这一词似乎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鲜血在这一瞬间都翻涌，“这一词痛者很霸道！”
“主人比这词更加霸道！”斩钉截铁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秦杨转身弹一下灵儿的额角，“小孩子懂什么霸道！”
不理灵儿那双颇有些幽怨的眼神，“那说说我曾经的事情吧，毕竟我也想知道曾经的我！”
“我想主人已经知道了，这世界并非现在的你所看到，这个世界生活着一些修炼灵的人，但因为强于普通人所以自诩为神！”灵儿很是平淡的叙说，似乎这些对她来说，比读书还无聊。
“你没什么感情？”秦杨时谈到的问道，看灵儿一副淡然的模样，丝的秦杨总有一种
“哦，没什么！只是跟随主人杀的太多了，也就看不上他们了！”灵儿此时很是泼皮的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秦杨很是“伤感”，虽然不是神，但光灵儿那句自诩为神，想必也不是什么软角色，没想到在灵儿的眼中竟如此不值一提。
“主人还未恢复记忆，对这些自诩为神的家伙难免有些畏惧的心理。不过日后还希望主人抹去的好，否则污了主人的名声！”
“嗯。”秦杨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此时的内心竟被他人获知，而且还狠狠的鄙视了自己。
“主人知不知道，诸神的黄昏？”灵儿不待秦杨的答话，便自言自语道，“那些所谓的神就是修炼灵的人，而诸神的黄昏就是东西方为争夺地盘而发生的一场战斗，那场以年为时间计数单位的战斗在最后是两败俱伤告终，因为双方都已经无人可战，这场诸神的黄昏在现在的史料中还依稀可见！因为这场战争，代表灵的一个时代陷入黑暗中，无数东西方的传承尽数绝灭，而代表凡人的科技得以昌盛，即使至如今，灵的时代依旧未曾到来！”
“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秦杨细细听完后，默然答道，“这些自私自利的神不要也罢！”
“曾经的主人也是这样说的！”灵儿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主人，在这瞬间又想起那诀别一天，陌生感逐渐消失一些。“战争就此结束了！虽然很久之后东西方才堪堪恢复元气，但在这时却出现，人类的强敌！它们叫灵，从千年之前被发现为止，人类一直未曾放弃斗争，这种灵侵略性极强，对人类执行灭种的计划，并且分为不同等级，越往上的灵越是强大！当年丝绸路上的楼兰举全族之力并以方圆千万里的生灵为代价镇压皇族级别的灵，而楼兰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于天地之间，而今现在那里成为罗布泊！”
“这皇族的灵当真如此可怕？”虽然秦杨此时仍是难以接受，但毕竟有之前的缓冲也是慢慢理解。
“有！”灵儿很是郑重其事的点头，看她一脸的严肃秦杨却想笑也笑不出来。“西方现在的势力我就不说了，短期内主人是不接触到的，而主人现在要注意的是东方！”
“天下十剑主宰十道！”灵儿意气风发道，“分别是圣道轩辕，杀道折将，情道干将c莫邪，帝道赤霄，仁道太阿，轮回道鱼肠，天道纯钧，君道湛泸，威道巨阙，王道龙渊。十剑存于十一人身上，是东方主要的势力！”
“等等！”秦杨忽然喊停，“灵儿你之前我说封印自己就是为了杀道，也就是说”这简直就是咸鱼翻身丝逆袭，秦杨在这一瞬间感觉呆萌呆萌的。
“主人就是执掌杀道折将的人！”灵儿见秦杨一脸呆滞的模样，有些好笑，“其实主人应该与圣道轩辕并列第一的，不过由于折将主杀戮，在道义上输人一等，所以”
“这剑，叫折将？”秦杨半是询问半是肯定，“我叫折将？”
有些人逆袭了，各位也给点鼓励，让小七这丝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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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那你告诉我！”这句话近乎是秦杨对身后站着的灵儿咆哮道，“什么是神？”
接受十二年的教育，从记事的那一刻起，在秦杨的脑海中无意有意地认为这世界是没有神，可是现在一个诡异的小女孩，站在你的面前，匍匐在你的脚边，然后恭敬的对你说，神归来吧！这是什么，就像将自己曾近的信仰如同垃圾一般丢弃在一旁，然后一脚踩在上面，随后指着你的鼻子对你说，竟学这些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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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话说了吧！”秦杨昂着头很是嚣张看着面前思索的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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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杨便发现周围一丝不同的地方——自己竟然不能动了！仿佛被施展定身术一般，任凭自己拼尽全身力气依旧无法动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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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神？”秦杨发现很快自己就能动了，看来是灵儿已经放了自己。
“主人以为神是那些神话中的？”灵儿捂嘴咯咯笑道，“主人现在可真是傻的可爱！”
“你也很可爱！”秦杨看着面前这穿着古装的小萝莉，默然心中一阵心动，不过随后就被自己的一声暗骂打断，这可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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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曾经也就是我的记忆之前的我是什么样的？”秦杨看着西边血色夕阳，有些呆愣的问道，胜似无心却有心。
“我不知道！”灵儿挠挠头，“我也评价不好主人，究竟是正还是邪！不过，我觉得主人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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