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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八十二.月神追心,许仙思悔

  许仙向绝仙剑中的武瞾求教,心道:“明儿,怎么办?你以前不是当过才人么,这考评宫女才艺的琴棋书画”

  武瞾心道:“知道为什么我入宫的时候是五品才人,太宗皇帝李世民驾崩了,我还是五品才人?还不是这画画!每次考评都载在这”

  一幅画,难倒两位皇。

  许仙心道:“那怎么办?”

  武瞾心道:“不慌。凡事皆有应对之道,让我想想。”

  这一想,月神已研好墨。她如刃的目光看过来,催促许仙落笔。许仙持拿画笔,觉画笔重万钧,不敢轻易落下。月光照耀全身,寒冷的触感,如利刃轻轻刮过皮肤表面,让人不敢轻动。说来奇怪,上次在邯郸与月神交手,月神被李牧砍了一剑,当时许仙就觉得月神的武功不过尔尔。怎地现在直面月神,却倍感压力?难道她上次还隐藏了实力?

  武瞾还没想好办法,许仙也扯不上拖延的借口。许仙不会画画,有人会。娥皇女英擅长画画,奈何许仙既抽不开身,也无法去唤两姐妹来帮忙。月神可是阴阳家的人,两姐妹的事可不能在她面前漏底。

  许仙搜寻两姐妹的记忆,把握着绘画的要点,一时神情专注地看着画卷。许仙把心一横,心道如果尽力了,月神总不能太为难人吧?武道一途,全在悟字。月神大人,妳缺乏想象力,悟不得,可不能怨别人。

  武瞾忽道:“仙哥哥,不能画!你说三足玉蟾为太阴星神物,非笔墨所能描绘一二。”

  许仙依言而行,月光下的压力骤减。说完这话,许仙突然明白了。月神是在试探他,无论他画得多好,只要一落笔,就难逃一番恶斗。

  月神一挥手,太阴真火席卷画卷,焚成冰屑。她淡然一笑:“三足玉蟾既为太阴真火本命之相,必身伴太阴真火。这太阴真火非世俗笔墨所能描绘。若许将军刚才落笔,则必是搬弄是非、胡说八道,届时月神誓要取将军性命。”

  许仙:“这么说来,月神大人现在才肯相信我?”

  月神微微点头:“我阅人无数,观你神情,知你是真打算画,可一提笔又临场犯难。”

  许仙汗颜,侥幸之余有些微怒,心说我尽力帮你,你还算计我性命?有道是画龙点睛,画龙难,点睛之笔却未必有多难。认真画给你,画工不高,可未必不能助你悟道。可笑许仙想得太天真,真心真意,人家反而不信。

  月神:“听琴清说,你通知她的方法,是用类似于千里传音的某种秘术。此秘术,能将信息图像传到对方眼中?”

  许仙神秘一笑道:“然。”

  论练气的功力,月神或许还在许仙之上。可论精神修为,觉醒了元神的许仙,远非月神能及。九天玄素决玄妙非常,能让对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招。本来,许仙只是打算一窥月神的记忆,以获取预知未来的能力。现在,暗恼的许仙打算调戏一下这位月神大人。

  月神:“可否请将军再用一遍此术,把三足玉蟾的图像传到我眼里?”

  活该月神要中套,她困惑于不全的太阴真火心法数百年,几成心魔,眼看抓到一条解开心结的线索,早已按捺不住,心急如焚。且刚才试探,她见许仙心机尚浅,应变能力一般,最后一丝顾虑打消。但她哪想到许仙背后还有一位女皇指点?

  摸怪我暗算你,是你开口求我发招的!许仙迟疑了下,看着月神的双眼道:“月神大人,可否先收起这月光?”

  月神摇摇头:“你先试试,不行我再收回。”

  见她这般急功近利的做作,许仙不再犹豫。借助月光看穿未来?许仙不知她能看多久,影视电影里的主人公是能看穿两分钟,料想月神再强也差不多,如能随意看到十几分钟乃至一个小时,那她当初也不会挨李牧一剑。而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许仙和月神的肉身状态,无非是打坐罢了。所谓“天人交战”,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许仙盘膝坐下,让月神坐在对面。月神五官端正,肤光绝美,蓝白的广袖流仙裙穿在身上,清华芳菲,秀丽绝俗,出尘如嫦娥仙子降世。近在咫尺的月光,让人恍惚然以为不在人间,而在天上,伸手一揽,明月可得。

  美得动人心魄,好在许仙已千锤百炼,定力非常人可比,念一遍“冰心诀”,以自然而然的目光看向月神,断不能让她瞧出半分不轨来。

  月神瞧他目光清澈,心中大定。许仙使出九天玄素决,眉心一道元神念力直扑月神眉心,隐没入月神的三魂六魄中,建立一无形无迹的精神链接。

  中招了,月神毫无察觉,仍在等待。

  许仙搜寻月神记忆,盗得烛九阴的预知之法,心中暗喜。令许仙意外的是,月神外表冷高,原来内心憨着一股大热,她竟偷看许仙和琴清的全程房事直播!!

  亏大了,定要狠狠赚回来。撇下了心里负担,许仙头一次强制使用九天玄素决。许仙将月神的魂魄引至一山谷,谷内雾气缭绕,各色奇珍花草盛开,彷如仙境。月神有些不安,心说怎么突然到了此处幻境,难道她已被人摄住了魂魄?一运功,气行通畅,百识皆明,精、气、神,三者毫无半分阻滞。

  月神正疑惑间,许仙向她招手道:“月神大人,这边请!”注目一看,许仙身旁立着一面镜子。镜子古朴,月神一观,觉得此镜非凡,问道:“此为何物?”

  许仙答道:“此镜名唤“浑天宝鉴”,能识别万物。”唤了一声“三足玉蟾”,浑天宝鉴立刻显示出一只上古奇兽。奇兽形如蟾蜍,通体如晶莹玉,有三只眼,三只脚,全身裹在太阴真火中,三目的中间那只眼睛,尤为雪亮,仿佛太阴真火的焰心。阴火与阳火不同,阳火外焰刺眼而中间内敛,阴火外焰则散发淡淡的皎洁光圈,焰心明亮。

  月神喜不自胜道:“三足玉蟾!三足玉蟾!它原来是这般模样!”

  许仙亦一副高兴的笑容:“不知对月神大人可有帮助?”

  月神见了此物,心中诸多疑问解开,可喜色渐退,换上一副忧愁之色。

  月神心道:“玉蟾这般锐利的目光,是需要何等强大的精神力,难道往后以修炼精神力为主?”

  许仙拨开她的疑云道:“当然是以修炼精神力,即元神为主。”月神正奇怪对方如何知她心中所想,许仙一把抓住她的素手,急着道:“月神大人,你的要求已达成了,是时候该达成我的要求了。”

  月神:“是何要求?”对方隔着衣服抓她的手,却像肌肤之触似的,她正思索为何会如此,恰好许仙问话,不及多想反问道。

  许仙:“月神大人曾偷偷看光了我,上次在邯郸又烧掉我的衣服,害得人家差点光屁屁。这件事咱们非扯平不可,这次我等看回来。”

  月神:“你是怎么知道的?!”忽觉口误,改口否认,“胡言乱语!什么看回来!”无耻还没说出,她回顾自身,身上的衣服正在快速消失!

  一玉人散发着皎洁的月光,如毫无挑剔的一件艺术品,此时纱衣脱落,将每一处令人叹为观止的美妙呈现。许仙一时看呆了。月神大怒,一挥臂,欲放出骨刺杀死对方。连挥数次,毫无反应,月神骇然,她终于明白了,对方不知使了什么高明的秘术,让她产生了精气神无碍的错觉。

  元神,本就没有什么衣服,之前的遮挡都是想象出来的。主导这一切的许仙,适时地撤掉这层阻碍。

  许仙还抓着她的素手,她进招的骨刺没放出,反倒像拉拉扯扯的亲昵。许仙顺势一抓,一抓握住了怒耸的峰峦。这一握,像掏了月神大人的心肺,怒气变成了一口喘气,月神的灵魂发出一记荡魄的嘶哑哼声,倒在许仙的怀里。峰峦极弹,似有一股推阻,向外充斥着许仙的掌握。肋下亦是紧凑的张力,扭动的腰窝和小腹,蛮如水蛇灵滑,让许仙的手指失了方寸。

  月神暗藏的玄冥法身,千锤百炼、梵我如一,细致到全身的每一根骨头。许仙从未见过内外兼修到如此高度的人。因练过体,所以她的每一寸肌肤,充满了弹力。这与之前许仙遇到过的其他寒冷女子不同,优雅宁静之下,竟暗藏着极为野性的奔放。

  火热贯穿她的贞洁,挺动奔放她的心底之欲,月神大人以身作则,大唱征服。从九天之上飞翔一圈,回落于地的月神一言不发,不理睬许仙。她心道一时“失神”,不过中了对方暗算,非情愿所致。

  许仙嘿嘿一笑,再次将月神大人带上天。这一次,许仙控制着节奏,先不闷头只顾享乐,而是将月神大人的心底心事翻出来,一件件印到她脑海里。

  月神偷看琴清和许仙房事的事,她思考怎会那么愉快,几百年轮回过来,也当过人妇的她不曾遇到过。于是月神把这段录像记录下来,不时偷看;月神算到琴清本该孤苦一身,不料遇到许仙后命运竟发生改变。于是月神暗中留意许仙的行踪,她发现凡是和许仙接触的人,命运轨迹都发生了改变。

  月神心道:“这个许仙真是有意思,还以为知晓未来的我,不会再对任何人、任何事感兴趣许仙,许仙,许仙”

  作为阴阳家的长老,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不过是每一世轮回、取回记忆的前奏。每次斩断尘缘,都要亲手送至亲或至爱之人走向死亡。扭曲的人生,使阴阳家每一个长老都产生各种神经性格——自闭、游戏人生、挑衅长舌、疯狂科学、漠视人命、玩弄生灵。

  尽管月神拥有预知能力,但数百年过去,她仍是无力改变。预知,不过是提早知晓不变的结局,而结局每一次都不变。她不甘心,掐着那人上岛的计划,算准那人无法用搜魂术的时机,悄悄搞起了自己的小动作。

  月神积极参与秦灭六国的战事,她暗中积攒力量,偷偷抽取战魂的魂力炼制成冰魄,再用冰魄滋长玄冥神水,最终凝结成玄冥法身。她内外兼修,苦行僧式地练体,自身与玄冥法身完美合一,全身骨头被她练得坚硬愈铁、骨刺控制随心。

  最终能如何,月神仍是没有底,因为那人实在是太强大了。月神期待改变,期待意外。她对许仙越来越关注,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浓厚兴趣。不知是要达完善武功的目的,还是要找个理由接近许仙,亦或是确定自己的心意,她尾随着琴清来寿春一趟。

  一见面,算计,强势,全是在掩饰,掩饰内心的激动和暗喜,掩饰久违的倾慕。伸手之隔,又不敢再进一步,生怕前面是万丈深渊的不归路。习惯于一切按部就班,习惯于意料之中,忽然能达成改变,月神又有些犹豫不定起来。她全副武装摆出来,想找一个许仙的缺点作为借口,好随时能退回原路。而许仙当然不允她退回去,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引爆她心底之愿,放飞她压抑数百年的身心,让一切随心自然。

  废弃的作坊内,杂草横生。月神大人的干净衣物,沾了一地的灰,没落在草上。云鬓的紫发散乱的黏着汗珠,端庄的容颜红彤彤的做着深呼吸。耸拔玉峰、水蛇蛮腰、弹跳双股、修长手脚,具是被抽掉了筋骨似的,弹性不振,瘫软如棉花糖。许仙已趁热打铁,让月神大人从“失神”再到交出身体。

  半响,许仙摸着她健美的浅浅腹肌,手指调皮地钻着肚脐眼。初时软软地陷进去,不一会儿,弹性恢复,将许仙的手指推了出来。许仙捉摸着,等月神大人的小腹再一松,又把手指推进去,如此反复。

  月神忽然睁开眼帘:“别!别弄了!啊~你这小坏蛋——!”她只觉得腹部酸麻脱力之下,带起之前肌肉的节奏记忆,水灌桃源,源水,再次爆发了。

  之前许仙用出天魔极乐,让月神的蛮腰狂飙到脱力。好在她是练体的,力气恢复快,谁料休息半响,本要起身的月神再一次被放倒。

  许仙又摸索着月神的蛮腰,月神睁眼求饶道:“求你,别,别再来了!”许仙笑道:“求我?要先叫夫君!”手上动作,不容她迟疑。月神目光躲闪,斜眼轻声道,“夫君,让我起来。”这称谓一松口,她脸颊一阵熨烫的红光流转。

  许仙重重“恩”了一声,表示听得很清楚,一把轻轻抱起她,让她靠在怀里坐着。许仙:“夫人有命,夫君岂敢不从?这就扶夫人起来。”轻抚其背,摸得她心头微热,暖洋洋的。

  许仙:“夫人放心好了,以后有夫君在,什么东皇太一,不用怕!就是它兄弟帝俊复生,俩只三足金乌一起来,你夫君照样把这两只鸟煮了,炖成汤给夫人补身子喝。”瞧他大言不惭,月神不禁莞尔。月神本要反驳,却觉得都是关心之言,话不知从何说起,忽见许仙呆滞的目光,笑骂道:“呆子!三足金乌是火中至阳,如何会怕烫呢?”许仙:“夫人此言差矣。三足金乌不用水煮,难道用火烤?”月神忍俊不禁。

  许仙顿了顿,注视着月神道,“你应该多笑一些,你笑的时候,这自然而然的笑容,很好看。男女之事,发乎自然,相悦于情,何必总是顾及这顾及那呢?”

  月神又笑了笑,她摸了摸脸蛋,想到什么道:“如夫君所言,那我该注意了。否则回到阴阳家,会让人瞧出破绽来。”

  许仙失望道:“你还是要回去?”

  月神:“我心里怎么想,夫君还不知么?”她起身快速穿衣,将尘埃化成冰屑,捋了捋紫发,上身如跳巫舞,手舞纷飞,如千手观音,发髻眨眼间被盘好。

  月神叹了口气:“我的小坏蛋夫君哦,你还是不够强。”期望地打量一遍许仙,“但我相信,你是我摆脱宿命的唯一希望。”颇为羞涩,“快点成长为大坏蛋吧,夫君。”从背脊中抽出一根冰晶包裹的骨刺,“这是临别之礼,助你快些变强。”打开骨刺的冰棺,一朵小小的火苗飘出来,这是一朵她冒险私藏的太阳真火。

  太阳真火、太阴真火、紫薇星火,此三光为日星月三光,炼制三光神水必备之物。在谈到如何增长精神力时,许仙提到三光神水是元神的大补之物,是目前唯一快捷的办法。太阴真火琴清身上有,紫薇星火曾夺取了星魂的一小朵,唯缺太阳真火。

  许仙不好意思道:“你自己不留着用么?恐怕你只有这一朵吧。”

  月神将骨刺放回背脊里,轻笑道:“又不是白给的,三光神水练出来,我会问你要。”

  许仙收下了太阳真火。月神移步离去,她绝世的身姿,消失在朦胧的月光中,轻来轻去,绝尘独立,唯步履微晃,微微受制于初瓜新破。许仙一时得意地笑了,如果前面有面镜子,那这表情一定很邪恶。算一算,月神已三世不曾嫁过人了,这一炮可谓持久而尽兴,鱼水之洽,从中午一直交融到傍晚。

  希望月神快点练成后土法身吧。后土法身为容器中的最佳,能模仿本体气息而不被发现,这是其他巫祖法身不具备的特性。天色已暗,许仙得马上赶回去,省得娥皇女英做出错事来。从月神的记忆中,许仙已得知羌瘣是女子的秘密。

  许仙匆匆赶回大将军府的密室。娥皇、女英、紫女三女正在合力施术,以一魂二魄为引,将羌瘣的全部魂魄招来,入梦。她们正要用上搜魂术,许仙赶忙阻止此术,转而用上九天玄素决。一搜羌瘣的记忆,许仙顿时惭愧万分。

  羌瘣和李信两个人,一路艰辛地走过来,背靠背地出生入死,相互扶持着,以自身热血,推动天下一统的进程。他们身后,怀着同样梦想的秦军将士,或牺牲成为活人记忆,或肩负起着逝者的心愿,一张张鲜活的面孔,组成这漫长而振奋人心的征途故事。

  而许仙,不知不觉间,竟成为这感人故事中的大反派。取得南明离火遁术后,许仙放走了羌瘣的三魂六魄。娥皇女英、紫女,正在叽叽喳喳地讨论遁术秘籍,她们修为以水为主,哪想这遁术以火为主,想要运使得再重新炼御火之术。而羌瘣那夸张的玄元重水规模,全是其深厚功力和蚩尤血脉的增幅,并不具备任何诀窍。

  许仙暂时无心去研究武学,独自在听香水榭倒酒小酌。“仙哥哥可是后悔了?”武瞾来对饮,干了一杯,“可是悔在为楚军作战,与李信等人为敌?”

  许仙又连饮三倍,吐若然道:“然”。

  武瞾亦对饮三杯,开解道:“自古沙场入阵者,岂有不悔之意。别的不说,仙哥哥手中绝仙剑一挥过去,再一挥回来,少说十几个秦兵殒命。他们难道就没有家人,没有父母?可别只把目光放在那些豪杰身上。而这些豪杰,如那李信和羌瘣的刀刃下,亡魂难道就少了?这便是战争,哪有什么对与错之分。”

  许仙若有所思,武瞾起身道:“独饮无趣,明儿为仙哥哥跳一支舞,以助酒兴。”

  许仙来了兴趣,问道:“何舞?”

  武瞾:“此舞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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