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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昏迷

  “邢寒哥哥,你快醒醒呀!你跟我说句话呀!你可别吓我呀,邢寒哥哥!“留玉儿哭着摇晃着邢寒的身体,留玉儿的小手可劲的抓住邢寒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邢寒瘫软的身体。『≤頂『≤点『≤小『≤说,

  “邢寒哥哥~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邢寒哥哥,你说句话呀!“留玉儿扑闪着朦胧的泪眼,眼泪不住的低在邢寒干裂乌黑的唇边。

  “留儿~“邢寒有气无力道,声音小的只有趴在邢寒的唇边才能听清。

  “邢寒哥哥!“

  “别哭,留儿哭了,就不好看了,要多笑笑!邢寒哥哥不想看到留儿伤心~“邢寒瘫软在的躺在炕上,使劲的抬起一只手想要摸一摸留玉儿粉琢玉砌,怜人的小脸。

  “邢寒哥哥,都是留儿的错----“留玉儿抹泪,努力的克制自己的眼泪,露出笑脸,但胸脯依然一起一伏,不住的抽泣。

  “你若是死了,留儿也不活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留儿你可愿意叫我一声,咳咳~“邢寒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吐出两口粘稠乌黑的黑血,把白衣胸前的部分染的漆黑,举起的手,也失去了支撑,软绵绵的掉了下来。

  “邢寒哥哥!“留玉儿大声叫喊道捶打着邢寒的胸口,不停的击打着,希望能将邢寒敲醒,“邢寒哥哥!邢寒哥哥!夫君!你醒醒,你醒醒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今晚我定将汝斩杀于此!以血做酒,以头为奠,祭拜我家哥哥嫂嫂!玉儿,你躲开!“李牧爬上土炕,一把揪开留玉儿,拎着菜刀就往邢寒的脖子上抹去。

  留玉儿见李牧的菜刀,直挺挺的砍向自己的邢寒哥哥,两眼一红,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气劲,双臂扩开,紧紧的缠住李牧拿着菜刀的那只胳膊,死死的缠住,不让菜刀靠近邢寒分毫!

  雪白的刀尖,微微碰到邢寒颈部,险些割出血来,李牧的胳膊就被留玉儿紧紧揽住,刀尖险之又险悬在邢寒雪白的脖颈上,无法向下分毫。

  “玉儿,你这是干什么呀!“李牧掰开紧紧缠在自己手臂上的胳膊。

  “不!你不能这样!“留玉儿又用出几分力气,两只白玉色的手臂,死死的缠住李牧拿刀的胳膊不放。

  “松手!“

  “不!“

  “玉儿,你难道忘记了,是谁杀了你的父母了吗!是修仙者!是那些该死的修仙者!“李牧正色道。

  “可是,他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杀我的双亲呢!“留玉儿摇头晃脑,痛哭流涕道,两只胳膊,更是死死的缠住李牧拿刀的胳膊,心碎的看着瘫软在炕上的邢寒,祈求着李牧不要对自己的邢寒哥哥下杀手。

  “是修仙者杀了哥哥嫂嫂,是修仙者蛊惑了哥哥嫂嫂唯一的血脉,是修仙者离间了我和玉儿的关系,修仙者都该死!都得死!“

  李牧的眼睛闪烁着火红的神采,狂怒的看着邢寒,修仙者都得死!都得死!都得死!

  李牧一把掰开留玉儿,将留玉儿推飞,双手握刀,菜刀高高举到脑后,猛的往下一抡,使出力劈华山之力,砍入邢寒的额头。

  “不!“留玉儿尖叫道,下午邢寒哥哥对自己的一幕一幕,疯狂的在眼前闪过……

  “娘子”

  “夫君!”

  “夫君,我饿了!”

  “是吗!哪里饿了?让我瞧瞧!”

  “讨厌!”

  “呵呵呵呵~别这样,别这样,痒!嗯呃嗯~呵呵呵,别,痒呵呵呵……”

  “别,真痒的啊~”

  “快住手,呵呵呵呵~别弄咯咯咯……”

  “叫夫君!”

  “不!”

  “叫夫君!”

  “偏不!

  ……

  “夫君!块停下来吧!你真坏!咯咯咯……”

  “好了,快停下来吧!呵呵~”

  “夫君,我爹爹快要回来了,我要赶紧给他做饭吃!不然我爹爹会饿着肚子的。”

  “娘子先在床上歇息,为夫下厨,为咱爹爹做饭!”

  “真的吗?”

  ……

  “娘子,你不如叫我邢寒哥哥吧!”

  “邢寒哥哥?”

  “我叫留玉儿,那就留儿吧!”

  “不如我叫你玉儿吧!”

  “不!我要夫君你一生一世都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就叫留儿!”

  “好吧,留儿就留儿,今天夫君就随了娘子意!”

  “讨厌!”

  “留儿!”

  “恩”

  “留儿~”

  “恩”

  “留儿”

  “恩”

  “你真美……”

  ……

  “我邢寒在此对天发誓,今生只爱一个人,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好!绝不对我最爱的人说半句假话!如若有假,我愿五雷轰顶,魂飞魄散,死无葬身之地!“

  ……

  “邢寒哥哥,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我真是后悔,邢寒哥哥,留儿下辈子再做你的娘子吧!等到来生再留在你身边吧!“

  留玉儿泪眼朦胧,瞳光涣散,一股悲情涌上心间,难过、苦楚,压的心脏异常沉重,忽然一口气在腹中不受控制,四处乱窜,所过之处浑身刺痛不止,留玉儿眼前一黑,硬生生地瘫在炕上,昏了过去。

  恍惚间,眼前一黑一白,留玉儿猛的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奇异空间中,整个空间圣洁无比,除了白色,除了眼下白的刺眼的光明,再无二物。

  留玉儿缓缓的从地上爬起,站起身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地府吗?我究竟是死了吗?“

  “留玉儿,你来~你来~你来~你来~来~“一苍老,却又十分硬气,又不失慈祥、柔和的声音,从远处经久不息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