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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河浦村·青涩童年

  柏风在父亲去兵营后失落了段时间,一直随母在田里帮忙,其母见其聪明识物一教就会,便不让他跟随种地。

  柏母说道:“风儿,你天资聪慧,去学堂,将来才会有出息,天下这么乱,不能总和母亲在田里忙。”

  看了全身是汗的母亲,柏风还是决定继续帮忙,边说道:“爹爹走前交待要照顾母亲,孩儿只是帮忙而已。”

  柏母满脸欣慰地回道:“这里母亲一人足够了,母亲还年轻,老了再由你来帮忙,上学堂是你的大事,像你这年纪也该去学堂了,学文练武,你爹刚进兵营就被提拔了,就是因为你爹原是个读书识字会些武艺的人。再说学堂还有很多跟你年纪相差不多有孩童,你也会有很多伙伴一同玩耍。”

  经多次劝说下便随母去河浦学堂习文学字。

  初入学堂,柏风便找一座坐下,见一位满头白发身形消瘦,正是廖文渠先生,他在堂上念道;“人之一生,学始于已,不羞于学,不耻于学,学可至老,无学则无为,有学非有为,有为必先学,学则有纲,有纲自通,学而能用之方可为,然天下之人并非人人皆有大作为,只因人人之修为各不相同,生命之道,皆在于此。”

  廖先生见柏风心思并不在堂,道:“新来学子,姓氏名谁,即来学堂,怎不细听。”

  柏风站起答:“我姓柏名风,初来学堂有些不适,先生莫怪。”

  廖先生道:“柏风,先生刚才所言是何意?”

  柏风心中念道后答:“我之理解,人欲有为必先学,学而能用必可为,是吗这样吗?先生。”

  廖先生心中思虑柏风初来学堂,有学习之天赋,道:“很好,即来学,不可分心。”

  柏风:“柏风知错!”

  廖先生道:“恩,好,有为之人,重其德c才c情c体四则,皆需学”

  此时,堂上学子细心听先生讲学,柏风细心听先生言不再分心。

  直至正午,廖先生道:“今日之学到此,孩子们回去吧。”

  此时坐在边上一女孩道:“我叫郁雪,很高兴认识你。”

  柏风见她微笑着,没说一句话,走出学堂,郁雪很惊讶。

  边上的村长之子羽恒见状不悦,便找人欺负他。

  羽恒:“看柏风这人行事怪癖,给我打。”布奇c何新c羽恒三个学子欺负柏风。柏风被围,羽恒见其不肯求饶,道:“只要你求饶,我就叫他们停手。”

  正当这时,郁雪见此况立刻跑过来:“快住手,你们再这样欺负柏风我立刻去告诉先生。”

  羽恒道:“今不看郁雪之面,也得给廖先生之面,我们走。”

  柏风慢慢地站了起来谢道:“谢谢你。”谢完郁雪后便要回家。

  柏风走在前头,郁雪走在后面,柏风回头一望,郁雪身后跟着一头狼,正在悄悄接近,柏风大惊,巡视边上,见树枝便拿起,另一手再抓一块石头,冲着郁雪跑去。郁雪大惊道:“何事?”

  柏风:“小心!你后面有狼!快跑!”

  郁雪见身后狼过度惊吓浑身发抖不敢动,这时柏风冲到狼眼前正好把雪挡在身后,对着狼挥舞树枝,狼并不示弱,一直寻机会攻击。此时柏风用树枝打去,左边也同时将石头打出,正中狼头部,狼中伤后便缓缓离去。郁雪这才放松下来。

  柏风对郁雪道:“这下咱两扯平了,互不相欠。”

  郁雪道:“呵,这倒是!其实我知你为何闷闷不乐,我父因当兵被负伤,母亲离去,只得我一人照顾父亲,我理解你的痛。但我还不得不边照顾父亲,上午上学堂,下午去农田干活。”

  柏风听后心中佩服眼前这位女孩。

  他俩家离不远,柏风送她到家后,就自己回家了。

  次日一早,柏母催着柏风道:“吃完,就快去学堂吧!莫要迟到。”

  柏风听后急忙吃完,便告别母亲,往学堂而去。突见郁雪也在小路上。

  柏风上前道:“郁雪,这么早!”

  郁雪一见笑道:“还早啊,我很早就起床了。”

  柏风惊讶道:“你起那么早,都做些什么?”

  郁雪道:“我要早起做家务,要照顾我爹,我娘又离我们而去,很多家事只能我来担当了。”

  柏风听闻郁雪家事,然她慨然面对现实,从她的眼中透露出美好生活的渴望,多少纯朴坚强的小姑娘。

  柏风便与郁雪说笑中来到学堂。见先生也刚到,柏风与郁雪相邻而座,先生来到堂前,对着学子们道:“今日还有人未到,是羽恒c布奇c何新三人,有谁知晓三人为何未到?”

  方晴站起来道:“可能还在路上吧。”

  先生听到后道:“那就不管了,先上课。昨日讲到学习的奥义,今日,我们就先识字,这是最基本的语言书写表达方式。”说完,便用毛笔在纸上写下“御林”二字,将纸立起贴于墙上供学子观摩。道:“此二字,就是我们生活家园的名称,你们也在堂下练习吧。”

  学子们纷纷拿起毛笔写起字来,先生便下来一个个教,堂上一片热哄哄的学习声,学子很认真学,先生很是热情地教。

  突然,见羽恒等三人站在门口,廖先生道:“你们三人为何迟到?”

  布奇c何新不知如何作达,羽恒上前说道:“我们路上贪玩了,故迟到。”

  廖先生道:“这次就算了,下不违例,快入座。”见学子们非常认真,先生很是高兴。

  临近正午,廖先生道:“今日大家学得不错,就到此吧,你们可以回去了。羽恒c布奇c何新c柏风c郁雪c方晴你们六个人留下,其它的都回去吧。”

  这时,大伙都散了,先生道:“听闻昨日,有人欺负柏风?”

  羽恒等三人哑口无言。

  柏风道:“先生,何出此言,并没有人欺负我。”

  先生笑道:“你们本是同窗之友,日后要好好相处。”

  羽恒还是一言不发。

  柏风道:“先生,没什么事,我要回去了。”

  这时,柏风与郁雪一起回去。

  廖先生对羽恒道:“我与你父之交情,虽不想当面责罚你,然柏风不愿说,即知其为人。羽公子日后不可再肆意伤人,你们来学堂是来学习,不是恃强凌弱。若再让我发现,非但要跟你父明说,还要重罚。”

  羽恒羞愧道:“先生放心,本公子以后不再肆意伤人。”

  廖先生听后道:“望你们可以成为同窗之友,回去吧。”

  这时,羽恒等三人也一同回去。

  此后,羽恒c布奇c何新三人与柏风成为挚友,勤而好学。羽恒因其父之志,另请李武师在家中学习武艺,因羽恒习武心切,不重基本功,而空喜好招式,故而李武师只教其招式,让他好好练习。而柏风一放学就回家给母亲帮忙,做些重的体力活,有时也会去郁雪家里帮忙,郁雪很是感激,平淡地生活又多了一份希望。郁雪空闲时教风如何吹笛解忧,柏风欣喜笛声中所包含的窃窃私语。

  五年过去了,柏风站在河边对郁雪说道:“我立志像父亲那样报效御林,以卫家园。你呢?”

  郁雪笑道:“我只愿我爹健健康康,一家人幸福地生活。他虽有些残疾,不过最近已经可以在农田里干活了。行动虽然比较慢,看他对生活有信心,我也比较高兴。”

  柏风听后便作一舒展动作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说:“伯伯能克服残障,依靠他强大的毅力,太好了,呵呵如天下不再有纷争,就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多少美好!”

  郁雪听后也躺在地上,说:“恩,天下能太平最好了,家家户户过着特别幸福,亲人团聚。快看,天上有一群大雁正在飞去。好美的景色啊!”

  柏风笑着说:“恩,好美啊。”

  郁雪突然起身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只见她从腰边取下一竹笛,对着风说:“我这阵子新章了一曲,取名为《御林曲》,我吹给你听。”

  柏风听了很欣喜,说:“吹来听听!”

  只见郁雪吹着悦耳的笛声,与周边景色融为一幅绝美的画面,呈现在柏风眼前,柏风站起望着郁雪的身影,第一次觉得郁雪好美。

  郁雪见柏风眼睛一动不动,吹完了便说道:“怎样啊?我这曲子。”

  柏风惊叹:“哇,太美了,教我怎么吹。”

  郁雪大笑:“好,我教你这曲子怎么吹”

  柏风在郁雪细心指点下,慢慢掌握要领,试吹起来,见柏风学曲挺快,郁雪便在一旁欣赏。

  就在这时,羽恒与方晴来了,还有布奇c何新c姜福随后。

  “你们两也太悠闲了吧,这么好的景色也不叫我们几个来,”方晴笑道。

  “你们来得正好,听听柏风吹笛曲吧。”郁雪指着柏风道。

  “呦,柏风还会吹笛子,不错哦,吹来听听。”羽恒惊讶地表情。

  柏风试着吹了起来。

  “我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还是我不会欣赏?”布奇边听边对何新说道。

  “像是刚学的。”何新偷笑道。

  “我觉得很好听,哈哈。”姜福不以为然,一边赞叹道。

  见郁雪望着柏风,方晴在边上偷笑:“肯定是你教的。”

  郁雪微笑着点点头。

  这时,柏母来了,见大伙都在,说道:“正找你们呢,原来都在这,太阳快落山了,都上我家,伯母做好吃的给你们吃啊。”

  郁雪:“哇,伯母你真好,又可以吃伯母做的饭菜了!”

  这时大伙一起去柏风家,只见一桌的素菜糙米饭。

  羽恒道:“我家每天都是大鱼大肉。”这时方晴踢了下羽恒的腿。

  羽恒夹了一块吃了下,突觉得味道非常,便问:“伯母,这是什么,这么好吃啊。”

  柏母道:“这是芋头,边上那边是土豆c萝卜,呵呵,今天刚摘的,很新鲜。”

  姜福:“我们乡下人在家都吃这些,你看我嘿嘿!”

  郁雪笑着说:“阿福,你吃慢点。伯母就是手艺好,你看阿福都吃成这样子。”

  大家都笑起来了。

  不久,太阳下山了。这时,柏母从屋里出来,大伙吃完就纷纷向柏母告别:“伯母,谢谢你款待。”

  柏母笑着说:“恩,下次再来。郁雪跟我来屋里一下。”

  听完郁雪就进屋。

  柏母手上拿着一份包裹说道:“郁雪,我还热了一份,你带回去给你爹尝尝。”

  郁雪说:“伯母,这怎么好意思。”

  柏母道:“你跟柏风从小一块长大,你很懂事,你从小无母亲在身边照顾,我见你就跟亲生女儿一样,伯母这还有一支玉钗要送你,等你嫁人的时候戴上。”

  郁雪这时抱着柏母,眼泪直流。

  这时,柏风进屋,道:“你们怎么了?”

  柏母道:“没事,你送郁雪回去,这包裹你拿着。”

  柏风道:“好的,郁雪我们走吧。”

  在路上,郁雪说道:“伯母对我太好了,还送了我一支玉钗给我,说等我出嫁的时候戴上。”

  柏风一见那支金钗,笑着说:“给你就好好收着吧,我母亲自己都舍不得戴。可知我母亲很疼你哦,哈哈!”

  郁雪听后,说:“柏风,你有个这么好的母亲,真羡慕你。”

  柏风笑道:“你可以常来我家,她每次见你来都很开心。”

  郁雪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到郁雪家。

  只见郁父在劈木材,郁雪道:“爹,这是柏母给咱的,还热着,你吃吧。”

  郁父道:“我还没吃呢,那就不客气了,恩,味道不错。”

  柏风见郁父吃得这么香,很是高兴。

  郁雪便拿起玉钗到屋里藏起来。

  郁父吃完后,便说道:“柏风,听说你父亲从军这五年已经升为御前大将,真了不起。只是要小心糜荀这个人,此人表面忠实,内心却”

  柏风回道:“自父亲从军,就没空回来,每每都是写信,伯父今日之言我记下了,改日我会写信告诉父亲。”

  不久,柏风便回去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些孩童慢慢地在成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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