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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理付帅,这点“嚣张”气焰当然丁点不输从前。

  立刻就有人问了:“付大大能不能透露透露,跟咱们公司钟岚山是什么关系呀?”

  付帅猛灌rio的喉管立刻咳咳呛呛的,没差一口喷灭在场人所有的热情。

  “这个……”他去看南奕似是而非的表情,总像是见不得光的被人揭了老底,一时半刻也不知如何回答了:“我现在选大冒险还来得及吗?”

  “不行不行,规矩是您老定的,下一把您爱选什么选什么。”

  付帅一张脸又青又红的,老实说他也正在迷糊之中呢,叫他怎么给人回答。可自己长往来返在总部与事业部之间,人来人往打听钟岚山的消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想找个幌子敷衍过去,只怕在座各位未必能简简单单放过他。

  一咬牙:“钟岚山其实是我徒弟啊!”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回答,大家纷纷“嘁~”的一声长嘘鄙视不行。

  付帅吃了头亏,立刻抓过酒瓶给到下一轮,方向正指周衍,一时立马就将话题岔开了去,轮到他出题刁难。

  “真心话还大冒险?”

  周衍认真的想:“真心话。”

  付帅将在座的女同事们依次环视一圈,有意指着聂小蝉的方向瑟的问:“你给大家坦白坦白,这里头有你喜欢的姑娘没?”

  知道付帅这算是碍于情面而选择的“手下留情”,周衍避重就轻的,承蒙好意地答了一句:“有。”

  话音刚落,众人一副过来人似的立刻起哄,连季梦婷也极有自知之明地将目光给到所有人都猜测到的目标身上,心里一阵憋屈犯慌。

  聂小蝉面色微窘,问答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先前一味避让相对流言蜚语,显然以后者压倒式的取得胜利。众人拾柴火焰高,一点星星之火,也有可能被吹到众望所归的草原。

  是她大意了,钟岚山当初的一句玩笑戏言,竟然真真衍变至今……那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师兄?

  “南总,该你了。”周衍丢掷的酒瓶正指南奕的方向,这叫身坐一旁的喻珊彤正襟危坐,注意力齐全放在了南奕的应答上。

  南奕不负众望的:“选真心话吧。”

  喻珊彤等的就是这个,边上不知情的女同事们也心生跃跃,周衍当然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中规中矩地替大家出了个私人问题:“南总目前……有女朋友吗?”

  基于南奕是四方科技出了名的完美单身男,这个题目一度将现场气氛带到了非诚勿扰的节目现场,揭开面纱的最后5秒,主持人倒数计时,每分每秒都成了对观众朋友的摧残与煎熬。

  但结果总是令人期待的,哪怕只有简单两个字,足以勾画出千变万化的YY畅想。

  “有。”结果却是个单音节。

  喻珊彤豁然抬头去看他,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失魂落魄地紧接问过去:“我怎么没听过你有女朋友?她是谁啊?”

  南奕摇头笑:“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听着上面这二位你问我答,聂小蝉一颗心脏差点没跳出嗓子眼。南奕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他有女朋友,他是名草有主的人。

  因为他是南风知意?因为他在幻隐江湖与她结成了情缘?所以在他心目中,早已视他们为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吗?

  抬头去看他,一如既往似是而非的笑,看不出任何情绪动摇。

  “小蝉,到你了,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也不知什么时候,游戏接棒到了聂小蝉的手上。碍于西山水库“人杰地灵”,游戏一圈下来,没有几个胆敢亲尝大冒险的滋味。

  聂小蝉也有想过,绕不过大家伙的严刑逼供,大不了就当这冒险第一人吧。

  可是临危在前……心里又特别没谱,要是被人撺掇着与师兄来个亲密互动又怎么办?岂不是瞎着眼睛就撞qiāng口上了?

  这样也不成,还是选择真心话为好。

  然后季梦婷当顺理成章的,欣欣然的提出问题。

  “聂小蝉……公司设计部的U盘资料,是你泄露出去的吗?”

  ☆、别开玩笑

  “公司设计部的U盘资料,是你泄露出去的吗?”

  一改众人猎奇与偏爱的私人问题,季梦婷冷不丁的这么一问,无疑等同丢下一颗不定时zhà/弹。

  关于前阵子商业机密泄露的谣言,坎坎坷坷过去了好几月,已然多数压制下来,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旧事重提。

  一下子,气氛尴尬降至冰点,聂小蝉不出意外的又成为了众矢之的。

  当初在公司内部虽也有不少关于U盘遗失的各种猜测,凡与U盘沾边带水的人都尝过不少流言蜚语的困扰。事后,齐瑞公司又赶在四方科技之前首推VR游戏概念,两桩相承,更加确认了他们的对手手段卑劣,早已渗透到了己方的内部。

  事情为十一会展暂时搁置,不代表就已经完完全全翻了篇。

  “聂小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在私底下的场合,季梦婷问出这么针对xìng的问题,绝非只是句玩笑话。

  人非圣贤,谁能真正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聂小蝉身正不怕影子斜却也心中惶惶:“当然不是。”

  问答归问答,已料知道结果,不求水落石出只为诛心搅人心志季梦婷这次,看来是在给她敲警钟。

  气氛一度陷入死寂,在场所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端的,商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情绪纷沓浮出水面,仿佛现在座左右身侧的患难同胞,即有可能成为下一秒推你入深渊的黑手。

  付帅察觉情形不对,立刻出面打圆场:“季师妹玩笑开大了啊,出来玩嘛,公司东公司西的干嘛,来来来,咱们玩点别的!”手起刀落,酒瓶掷在桌面上,根本没人再有心思去接腔。

  事情仿佛比想象中的失控很多,大家谁也没去接话,更觉得今天一趟黄道不顺,根本不适宜出门寻乐。

  心事重重之中,南奕就是在这时候开的口:“我想你们是有什么误会。”

  语出惊人似的,众人一脸不解,南总这话是在指什么?

  “关于会议上丢失U盘的那天,我从始至终都在现场。”他掷地有声的,面色却纹丝未动:“U盘丢失,设计部报备,聂小蝉守夜,全程4个小时我本人都在现场。据我个人推测及观察,U盘并不是在当时遗失的,应该远远在那之前。”

  这话不仅是叫几个员工懵了,难以置信的是聂小蝉本人。

  事情琐碎且偶然,当时的情形她已经无法勾出完整回忆了,只记得几位后勤阿姨帮忙将会议室的垃圾清理了干净,现场有没有旁的什么人,她压根没有关注过。

  难道真如南奕所说,当时整件事情的过程中,他本人就在现场?

  “公司不是团伙,一群志同道合彼此依靠的工作伙伴,不应该因片面之词就妄加揣测。前阵子的流言蜚语是我命人压了下来,大敌当前,内部无因由地相互消耗下去,对整体或个人而言无疑都是弊大于利。打铁还需自身硬,这种心血来潮的猜测公司不提倡,有这个功夫,我建议花些时间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他的措辞显然太过严厉,不少传播过流言的当事人立即噤若寒蝉,老实巴jiāo地缝上了自个儿的嘴巴。

  季梦婷更是冷汗津津,吓得她差点没找块石头缝钻进去,再看看聂小蝉一脸无辜的样儿,心里再多怨言也都只好是往肚子里咽了。

  ……

  这么一折腾,季梦婷也不好再人前晃来晃去的。聂小蝉没做错什么,却也不知怎么的坐立难安,三两句寒暄下来就有心避人于三尺之外。

  南奕身为上级领导,没人胆敢心生龃龉,不过jiāo流寒暄的大白话是明显感觉少了许多。

  也难怪了,都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谁有心情将攻于心计的那套搬到自家头上来呢一句话,没意思!

  聂小蝉找到湖边钓鱼的南奕,蹲在一边看他竿上的鱼漂越飘越远。

  南奕见她一动不动的不说话,心中也觉得有趣:“怎么了?”

  聂小蝉怪不好意思的,小声咕哝:“我想回去了。”

  南奕了然:“想要我送你?”

  聂小蝉吞吞吐吐的:“要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

  心血来潮似的,南奕在她头上轻揉了一把,言语温温柔柔:“跟我还这么见外。”说着也就起身去与付帅打个招呼。

  聂小蝉脸红得将滴血一般,左顾右盼的排除险情幸好幸好,没人路过撞见。

  南奕要走,当然叫下边的员工落个清闲自在。喻珊彤却感觉生生硬硬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都是名草有主的人了,行事作风也越发不再顾及她的颜面。

  走就走了,没有开口带她一起,跟底下员工同进同出的算怎么一回事?

  车子原路折回,承载着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

  倒不是聂小蝉小肚鸡肠捉着季梦婷的诘问不松手,她只是惆怅:一道入公司的师姐同事之间,想不到也会落到最后分道扬镳的俗套下场。人情之事,一厢热情一厢冷漠,要不是有南奕在上私意偏袒,这世态炎凉人情世故只怕更是叫她心寒。

  ……

  “还在为刚才的事生闷气?”车子在乡间碎石路上摇摇晃晃,后视镜中的倒影起伏不定,狭小的空间里,南奕的侧脸正对聂小蝉的方向。

  她埋着头:“没有生气,就是担心而已。”

  南奕话寥:“担心什么?”

  聂小蝉吞吞吐吐的:“你刚才对大家说的那些话,总想着会不会不大好,要是被别人误会了,我感觉亚历山大。”

  “误会?”南奕笑噱:“身为管理层,有些‘误会’是必要的,就不知道是不是你指的那种‘误会’。”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打趣,聂小蝉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白替他cāo了那份心。

  他接着又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有时候一个公司的危机其实并非全部来自外部的威胁,内部的溃不成军才是真正的致命点。所以刚才的事你别想多,现在的一切不过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听起来好像也很有道理,只不过……

  “这件事清者自清,我想总有真相大白的那天,现在被你这么公开一说,我担心同事间会生出不少隔阂,也担心其他人会误以为是你有心包庇我。”

  话到这里,南奕好像没有太多辩解的意思。他缓了缓:“我当然是有心的。”

  聂小蝉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大口气上不来:他说什么?他还当真是有意包庇她的?

  刚才在游戏上他大大方方承认过,自己是有女朋友的,如果将他们对号入座,男朋友包庇女朋友,这件事岂非就是天经地义?

  心里慌慌的,从彼此身份坦白的那一刻起,没有一分一秒踏实落地过。现在,被人误会倒还是其次,南奕这么不上不下将她吊在心坎儿上,简直比判她凌迟处斩还难受。

  经过多番琢磨过后,聂小蝉觉得这事儿不能跟商业谈判相提并论,该果断的就要果断,丁点儿拖泥带水不得。年芳二八的姑娘家,过了这个村多的是下边一家家的店,还没得出个子丑寅卯,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南奕身上,这才真是赔上夫人又折兵。

  “南总……”聂小蝉心虚地望向车窗外,接着他刚才的话小声的旁敲侧击,说:“依您的说法,您看咱们现在……究竟算是什么意思?”

  好吧,聂小蝉承认,在虚无缥缈的感情面前她的确是词穷了。自己心生好感不假,可打一开始分明是南奕起的头,俗话说输人不输阵,不管他们的关系什么样,一定得由南奕亲口承认才行。

  南奕忍俊不禁,满面春风地一同看向窗外,玻璃窗上倒映着一前一后的重影,绿荫碎碎点缀,女生忐忑难堪,男生笑傲风月。

  他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聂小蝉一根紧绷的弦登时“铮”的被划断,他这一句表态,跟什么都没说有几个区别?!

  一股懊恼袭涌心头,聂小蝉忽地隐隐后悔,既知南奕游戏里外都是腹黑狡黠的一个人,玩不过他,就不该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现在好了,她想的那个意思,反过来成自己的包袱了啊!

  心里又急又气,这算哪门子的事呀,明明三生池畔的人是他破釜沉舟,一意孤行将两人关系牢牢拴在了一处。事到临头了,又将责任推给了她?

  憋屈之下,聂小蝉堵得上下气不接,两颗金豆子隐在眼眶中不停打转,盯着车窗外愤愤地决定今后要跟他桥归桥路归路。

  见聂小蝉一脸气败的样,南奕生怕弄巧成拙,温温吞吞地取和:“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

  聂小蝉呜呜咽咽的:“这事儿能开玩笑吗?”

  南奕有板有眼的回:“不能。”

  聂小蝉还是怪难接受,趴在车窗边粗粗气气不肯搭话。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活生生的一大姑娘,能是一颗糖果就能哄回来的?

  说时巧,南奕开车的手突然离开方向盘,覆上了她窝在口袋里的那只。整条小臂顿时就如灌满了铅水一样,被人攥着握着,竟然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了。

  心底有点慌,更让人慌乱的是车道上一辆辆大货车呼啸而过,聂小蝉也顾不上矫情不矫情的,几乎是破口而出:“南奕,认真开车啊!”

  ☆、缺了现实

  也不知道是怎么着回到J市的,南奕一路端着笑着,好像打娘胎出生以来就没被人叫过全名似的。

  之后的车程他开得很稳,聂小蝉倒是心生惴惴的,他和她之间就这么算定了?

  道理上讲,应该是的……可总觉得是少了点什么……

  香榭公寓,顾婉婉准点守着聂小蝉。推门而入时她还觉得奇怪呢,问说:“今天没出去呼朋唤友呐?”

  顾婉婉倒是大方:“谈恋爱谈到废寝忘食了吧?再怎么把时间不当回事,苏可的婚礼你可要给我打扮漂漂亮亮的,咱苏可的脸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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