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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筹划

  故事讲完,没想到身边传来呜呜哭声,声音很低,却能让阮千熏清晰的听到,怔了一下,扭头看去,就见一名漂亮的小女孩站在身边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洁白娇嫩的小脸蛋上挂满惹人心疼的小眼泪,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么么哒,好可爱的小女孩,就像个瓷娃娃似的,尤其是那佯装成熟又被故事吸引挂着眼泪又表示自己不是故意哭的模样,惹得阮千熏咯咯笑出声来,不由自主的抬手揉了揉小女孩头发,稍微弄乱梳好的发丝,惹来小女孩别扭的瞪眼。

  明明比妹妹还小,却做出大人的稳重动作,让游靖挑眉,不过看到小女孩怀内看向这边的小男孩,游靖又是一怔,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刚才好似看见小女孩的手落在妹妹头上时小男孩眼里快速闪过的不虞,在小女孩低头亲一口他时,眨眼间变成一副乖巧模样,明亮的眼睛就像溢了水,清澈而动人。

  ‘姐姐,我不会让你成为那个小公主,变成泡沫。’小尰溪默默的说着,故事很感人,结局很难过,小小的尰溪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里的难受,感觉眼前对他宠溺的姐姐就像海里的泡沫,睡一觉醒了过后就不见了,所以,他要紧紧的抓住,不能让姐姐不见。

  ‘傻瓜,姐姐不是美人鱼,不会不见,不会丢下小尰溪的,小尰溪呢可是姐姐的人呢。’阮千熏笑着调戏怀内佯装大人的小尰溪。

  游兰茉瞪着眼睛,盯着二人之前亲昵的动作,眨了眨眼睛,甜甜问道,眼睛却盯着小尰溪,好漂亮的小男孩:

  ‘什么是教堂?美人鱼为什么没有灵魂?’

  游靖见自己妹妹靠近了小女孩,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他不希望妹妹出现任何危险,而且,从对方穿着来看,并不是豪门之人,何况,妹妹没有防人之心,这可不好,所以不待阮千熏回答,便淡淡的开口:

  ‘妹妹,天凉了,我们进屋吧。’说完,不容拒绝的拉着游兰茉的手,转身向屋里走去,回头看见小女孩望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阮千熏动了动嘴角,对这些并不在意,揉了揉小尰溪发丝,拉着他也进了屋。

  ‘姐姐,我不喜欢刚才的俩人。’淡淡的声音也没让阮千熏多想,只是嗯了一声,说了一句以后不会见面的话,便回到屋内准备休息。

  在海上飘行七八天才靠岸,阮千熏拉着小尰溪和陈妈等人下船,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流,上下装载的货船,阮千熏若有所思,不过,时间紧迫也没容她多想,便带着几人向泉州城里走去。

  后来几天,阮千熏并没有见到那少年和小女孩,她也没出船舱,也没必要多打听那两人,下船后,也没见着那两人,想必是在船舱里还没下来,她也没多在意。

  来到泉州,毕竟是小孩子,小尰溪对什么都很好奇,不过,想到囊中羞涩,阮千熏忍着要买的,拉着小尰溪在城里闲逛,看似随意的走动,阮千熏却在查探泉州城内药铺的行医情况,还有,向人打听如若给商贾或者官府之人看病,该如何联系。大家看她是一个小女孩,并不放在眼内,只是敷衍几句转身离去。

  阮千熏并不在意,她要的不是赚小钱,针对的客户暂时不是普通老百姓,为了积攒银票,她把目标放在商贾或者当官之人身上。

  不到中午,陈喜和福伯找到阮千熏告知已经找到合适的房子,就等阮千熏过去看看下定,反正也不急找客户,阮千熏便在陈喜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院落,是南北大街直通里面一个小街巷,这里住户比较少,也不吵,更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女户而惹来闲言碎语。

  进得院内,很宽敞,院内摆放一个圆形石桌,三个石凳,左右中三排厢房,右边是厨房和洗漱芳,左边是客厢房,有三间,中间的方位是一排厢房,居中间的是堂厅,两边是厢房各两间,在右侧厢房旁边还有一口水井,整体看来简单又干净,阮千熏很满意。

  ‘姑娘,这个院子便宜,一共才十五两银子,主家急着去汴京,才忍痛低价出售。’陈喜担心自家姑娘嫌十五两还贵,急忙道出这家主人低价出售的原因。

  ‘陈喜,就这里了,你去办理手续吧。’阮千熏倒是觉得很值得,在这个年代,十五两银子够一家人过一年,但在她这里,十五两买个院子还是划算的。

  ‘好。’陈喜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姑娘喜欢就好,就是暂时委屈姑娘了,手里银子不多,不能购买更好的给姑娘居住。

  ‘姑娘,你歇着,我们去收拾收拾卫生。’陈妈说着就要和福伯去打理阮千熏要居住的房间。

  ‘陈妈,暂时先让福伯打理,你和我去趟衙门办理自立门户的手续。’阮千熏说完,看向依偎在她身边的小尰溪,捏了捏他娇嫩的脸蛋。

  ‘尰溪,你和福伯留下,姐姐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你不许乱跑让姐姐担心,知道吗?’

  ‘姐姐,你去吧,不过要快点回来,尰溪会想你的。’阮尰溪扒住阮千熏依依不舍的应道。

  去衙门办理手续很快,衙门书爷见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好奇是有,但也没多过问,让手下的人快速办理完毕,她就是泉州城新的女户阮千熏,她并没有把阮尰溪登记在册,阮尰溪总有一天会知道他的身世,会去找属于自己的家庭,他会有自己的父母。

  办理完手续,阮千熏让陈妈先回去,自己又在街上闲逛一会儿才回到小院,阮尰溪扑进她怀里,厨房里已经传出香气,陈妈在里面做饭,福伯正在劈柴,陈喜也回来了,告知一切办理完毕,以后,这栋院子就是她的了。

  ‘陈喜,吃完午饭后,你和我出去一趟。’阮千熏搂着阮尰溪落座在石凳上,陈妈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福伯放下斧子洗完手也走了过来。

  ‘姑娘,有什么事,就让陈喜和福伯去办吧’

  ‘陈妈,我已经独立门户,成为女户,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去办,这个家,我必须要撑起来,你放心吧,没什么大碍,何况,我也要去抓点药调理一下我的身体。’阮千熏接过陈妈盛满米饭的碗放在阮尰溪面前,又给他夹了一块鱼肉。

  ‘尰溪,多吃点身体才会棒棒的。’叮咛的话充满关心,阮尰溪重重点头,甜到心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在那个龌龊肮脏的秦府毁灭自己,所以眼前的一切,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伤害到姐姐。

  在阮千熏眼里,八岁的孩子就像现代的孩子,懂的不多,正是玩闹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时候,所以,她从没想过,在这个时代,八岁的孩子,心智和思想已经成熟到可怕的地步,尤其是在勾心斗角,计谋百出的地方走出来的孩子,心智更是可怕到骇人的境地。

  ‘姑娘,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出去?’陈喜塞一口饭,含糊的问,跑了一上午真的很饿,何况,自己母亲做的饭的确很香,勾人食欲。

  闻到香味,阮千熏早已等不及,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鱼肉放进嘴里,嘟囔嘟囔吃了下去,看的陈妈和福伯愣了一下,随后又溺爱的笑了,姑娘吃的多,他们也高兴。

  咽下几口饭,肚子里有了底,阮千熏才开口说道:

  ‘出去溜达一下,找寻高端客户,你姑娘我要给人家看病,还有,要打造一些给人家看病必用的工具。’她的话一落,三人都愣住了,筷子也停在半空,姑娘什么时候会给人看病了?三人都是疑惑心有猜想。

  ‘姑娘,你会看病?’陈喜噎了一下,窝藏在秦府两年,她可没见过姑娘会医术,不过,他突然想起,每次姑娘受伤后都是自己偷偷煎药熬药,在不给找大夫的情况下,也是姑娘自己简单的配药,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巴巴的望着自家小姐。

  ‘姑娘,你你真的会给人看病?跟谁学的?’陈喜想问的话也是陈妈和福伯想知道的。

  阮千熏一笑,不可能告诉他们自己这具身体内可是来自现代的灵魂,而且还是一个被人称为神医的灵魂,她又给乖巧吃饭的阮尰溪夹了一些青菜放在碗里,见他把青菜都扒拉到旁边并没有吃掉,阮千熏敲敲碗边。

  ‘尰溪,青菜里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对身体有好处,你要多吃;肉也要多吃,肉里面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能量,能够提高身体素质和免疫力,不能挑食,懂吗?’

  陈喜c陈妈c福伯都眨眨眼,一副愣愣的样子,维生素?蛋白质?能量?这是什么东西?他们不懂,虽疑惑但也懂规矩没再问。

  也许,有些事情真的是被秦府的人逼出来的。

  阮尰溪见姐姐说不能挑食,哪怕青菜再难吃,他也梗着脖子吃了下去,为了姐姐,他一定要把身体练的棒棒的。

  ‘别管我跟谁学的,你们只要知道,你姑娘我会看病就行,要对我充满信心才是,目前,我们针对的是高端客户,是那些有钱人c当官的c贾商一类的,看一次,诊费高,我要在半年内建立自己的医馆,陈喜,记得跟你家姑娘我出去的时候,脸上要带着自信,不可灭了我的威风,如若坏了我的好事,打断你的狗腿。’阮千熏敲了一下陈喜笑嘻嘻的脑袋,也笑着开玩笑。

  太阳高照,炎炎夏日,明明很热的天气,却让一桌吃饭的人感觉不到丝毫热度,心情凉爽的就像入秋的夜空,舒服的很。

  吃完饭,劝好一定要跟着去的阮尰溪留在家里,阮千熏和陈喜一路游逛着出了院子,泉州城内有很多家药铺,其中最有名的便是‘中棠药铺’,老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爷子,面向斯文,眼神温和,阮千熏在他这里抓了一些温补的中药,便向对方打听哪里可打制针灸所用的工具。

  她在说出来的时候,忠堂药铺的葛老板还特意看了一眼瘦小明显营养不良的阮千熏,有些狐疑她打造这些东西干嘛。

  小小年纪难道还能给人看病不成,就在他猜思之际,门外,一中年男子扶着一名中年妇人哎吆哎吆进来,听见声音,阮千熏转身看去,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弓着腰,就算被中年男子扶着,在走路时流了很多汗,面目微红,尤其是嘴唇更是鲜红,双眼赤木。

  中年妇女在男子的扶持下坐在诊桌前,葛老板也顾不上和阮千熏说话,赶紧过去落座,问道:

  ‘哪里不舒服,说一下。’说着,给中年妇女把脉。

  阮千熏站在一边没有说话,明亮的眼睛来回在中年妇女身上打转,陈喜拎着三包药站在一边当个柱子保持沉默。

  姑娘说了,不会说话或者觉得自己说不好的情况下就不说话,当哑巴也行。

  ‘大夫,这两天腰痛的厉害,小便大便次数增多’说着,中年妇女就停了口,神情扭捏。

  葛老板瞧了一眼心下了然,倒也没多问,接着把脉;在古代,对于女人,有些话题还是避讳的好。

  阮千熏见葛老板把完脉什么都没说,拿起笔就开单,挑挑眉,阮千熏借着看药的机会向他那边走了几步,扫一眼单子上写的中药名,微微眯起眼,但她什么都没说慢慢退回到原位。

  ‘好了,按单抓药,一天两次,一次一碗,三天过后再过来复诊。’葛老板说完,把药单交给中年男子,指了指药台那边,意思去找店员抓药。

  落座的中年妇女脸色不好看,嘴蠕动半天想要问些什么,看葛老板又去忙乎了,只能呆呆的坐在位置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洪亮的笑声:

  ‘葛兄,卢某又来麻烦你了。’不多时,从店外进来一位中年男子,看穿着应该是管家样子,身后还跟着两位家丁。

  葛老板见状急忙迎了上去,拱起双手笑道:

  ‘卢管家,说笑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里面请’手一抬,领着卢管家和两名家丁向药铺的后房走去,帘子落下挡住里面的一切。

  阮千熏看着中年妇女本想说几句,想到这里是人家的药铺,不能平白无故的得罪人,便忍住话头见中年男子已经交了钱,抓好药,扶着中年妇女蹒跚离去,她赶紧疾步追了出去,陈喜见状,也没说话屁后跟着离去。

  待走到人少的地方,阮千熏出声喊道:

  ‘两位请留步’

  中年妇女和中年男子愣了一下,转头看向站在身后两步距离的小女孩,疑惑的左右看看。

  ‘小姑娘,你在叫我们嘛?’中年男子问了一句。

  阮千熏笑了笑,走到中年妇女面前,打量对方,也没在意中年男子不解的目光。

  ‘大娘,你吃了葛老板开的药未必能治好你的病,治病不去根,等于没治病,过一段时间,你腰痛c尿频尿急尿痛的毛病还是会犯的,而且,看你脸色,有轻微发烧迹象,再看你双目,赤红,乃热邪入侵之症状,葛老板开的药,不对症。’

  中年妇女和男子听她这么一说都大吃一惊,不是吃惊药不对症,而是吃惊阮千熏小小年纪不把脉的情况下说的症状如此之准。

  ‘婆娘,她一个小姑娘不可能比葛老板还厉害,赶紧回家熬药,这病拖不得了。’中年男子虽吃惊,但碍于眼前小女孩的年龄,实在没时间多纠缠。

  ‘可可葛老板给我看了两次了,也没好,而且,还不告诉我病因,上次问他,他没有一点医德还冲我发脾气’中年妇女呐呐的开口,神色有些为难。

  她也不相信眼前小姑娘有些能耐,可对方能说出她身上的病症,就凭这点,她想试试。

  阮千熏看他们样子就知道碍于自己年龄,并不敢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便笑了笑,说道:

  ‘我年龄是小,可师出医学世家,从小耳渎目染,也曾随家父医病四方,况且,你的病症我说的可对,再加上冰不要诊金,大娘,你为何不试试呢。’站在身后的陈喜嘴角动了动,三小姐,你何时随家父看过病,那个秦府,可曾给你些温暖,难道在小姐心里还是渴望秦府大爷的父爱吗?

  见她如此说,中年夫妇犹豫不决,的确,就像自己婆娘说的,已经找葛老板看过两次,两次都没什么效果,钱还花了不少,婆娘再不好自己老母又该说三道四,要给自己填个小房了,他不想,一路走来,是自己婆娘陪在身边吃苦受累。想到这里,他冲着婆娘点点头。

  中年妇女见自己丈夫点头同意,喜悦于色,急忙跨前一步,靠近阮千熏。

  ‘你你小小年纪真的能看病吗?’中年妇女喘着粗气犹豫的问道,病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一年了,顽固的病疾让她夜不能寐,不是大病,却折腾的让人难受,尤其是腰痛,走路都费劲,更别说干活了。

  阮千熏笑笑,左右看看,见旁边有一茶馆,便指了指:

  ‘不如我们过去那边说,你的病虽不是大病,却很顽固,想必你被这病折腾的精气神都不好,晚上也休息不好,更别说做其他事情了,对吗?’说着话,中年妇女和男子自动跟着阮千熏进入茶馆,找个空位置落座。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说到妇女心里,感激的连连点头,刚坐下就把手伸了过去。

  此刻中午,茶馆里人少,说话也方便,待店小二上了一壶茶后,阮千熏专心给中年妇女把脉,之后又看了看她舌苔,按了按腹部,才开口说道:

  ‘你神志清,精神尚可,如有焦虑也是病痛所致,外表发热,体态却很正常,与你交谈言语清晰,无异常气味闻及,舌质红,苔黄腻,脉滑数,眼耳口鼻未见异常,颈项无强直,腹部平软,并无大病;你之所以尿痛尿急尿频伴有腰痛,口苦之症,是因为你向来素有不洁,秽浊之邪侵入膀胱,酿成湿热,膀胱气化失司,水道不利,遂发为淋症,故可见尿频尿急尿痛等淋症见症。湿热郁结下焦,膀胱气化失司,故见小便短数,灼热刺痛,溺色深黄浑浊;腰为肾之府,湿热之邪侵犯于肾,故见腰痛c肾区叩痛;湿热内蕴,邪正相争,故见发热c畏寒c口苦,苔黄腻,脉滑数,均系湿热之象。’

  一番中医术语说下来,中年男子和妇女从不信到震惊,从震惊到信服,最后,把葛老板开的药扔在一边,中年妇女双眼发亮,猛的抓住阮千熏冰凉的手,盯着阮千熏坚定的说道:

  ‘小姑娘,我信你,你给我开药吧。’

  阮千熏抽出被抓住的手,命令陈喜赶紧去找店小二要来笔和纸,放在面前铺好,阮千熏拿起毛笔,想了一会儿,这种病症最为妥当的中药便为‘八正散’,但对于中年妇女的症状要有所改动:

  《萹蓄三钱c瞿麦三钱c木通一钱c车前子三钱c滑石六钱c制大黄三钱c山栀二钱c柴胡二钱c黄芩二钱c生草一钱。

  在后面又特别注明:上为散,每服二钱,水一盏,入灯心,煎至七分,去滓,温服,食后临卧,早晚各一副。》

  写完之后,阮千熏看一遍,交给中年妇女,二人仔细看着,随后中年男子问了一句什么叫入灯心。

  阮千熏笑了一下,当初从《韩氏医通》上看到灯心时,她也不明白,找了那个人来解释才了解到中医有多么的广泛,令人心驰以往。

  ‘灯心就是一种中草药,各大药铺都有售卖,入药二两五钱即可。’

  俩人捏紧药方感激不已,本来在中棠药铺就想咨询葛老板自己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看了两遍病症硬是没有好转,想问又怕惹怒对方,听不到所以然,心里没底,如今听到眼前小女孩一番解释,再加上写的详细的药方,他们深信不疑。

  眼前的小女孩虽然很小,看起来大概有十岁左右,可对方脸上散发出来的自信与稳重,还有脸上亲切的笑容硬生生打消他们的疑虑,从心底生出感激。

  ‘回去后,服用三天病情就会消除,以后记住不要太过劳累,劳累过度导致免疫力和体力下降,人的身体机能就会退步,防御不了病毒,身子自然会生病。’阮千熏嘱咐他们一句,两夫妻听不懂什么是免疫力c病毒,心里却暗暗警醒一定要听大夫的话。

  阮千熏在对方连连躬身道谢中离开茶馆,临走之前嘱咐两夫妻不要去找葛老板的麻烦,她不想惹仇恨拉仇人,两夫妻连连点头应承。

  阮千熏和陈喜离开茶馆后并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端坐的两人,一中年男子和一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他们在听见阮千熏的诊断后,两眼放光,握着茶杯的手都在微微抖动,尤其是中年男子恨不得立刻上前询问,却被青年男子摇头阻止。

  待阮千熏离去后,中年男子立刻过来冒昧的询问两夫妻几句,又拿起药方看了几遍,接着递给青年男子,难掩激动之色,药方看不懂,可字写得真好看。

  把药方还给两夫妻,直到二人离去后,中年男子急忙开口说道:

  ‘少爷,看那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成熟稳重,虽然年龄小的令人意外,但药方开的也是极准,要不老奴去’

  ‘你看得懂药方?’青年凉凉的扫一眼自家管家,中年男子噎了一下,呐呐的摇头。

  ‘不急,看看再说,如若三天后那中年妇女真的病好,我自会亲自上门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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