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鬼脸公子
已是夜幕，沉静的月色照入一间石室中，印刻出了一张狰狞的面具，身边还站着一位书生装扮的中年人。烛火有些明亮，当得少年面具摘下那刻，却是露出了一副比面具还要狰狞丑陋的面庞来，即使是与之待久了的中年人眼睛里也煞是惊惧，伤疤林立，眼角之下更是累累红疤，活像个魑魅魍魉。
中年书生神态甚是拘谨，答道：“小王”书生刚欲称呼眼前的主子，却是被打了断，霎时少年眸子一冷，冷冽在瞳孔找那个涌出，鬼脸含煞！
中年书生惊怕下跪，颤声道：“公子，公子！”
鬼脸少年煞气渐退，淡笑道：“‘小王爷’不是在这吗？瞎说什么实话？”眼神瞥了瞥一直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年，白衣少年神情惊恐，两手也是在不断发颤，语气中也是带着恐惧：“小，小的不敢，公子！”
“抬起头来。”鬼脸少年托起了白衣的脸，啧啧笑道：“父亲的眼光真不错，竟是找了个与他这么像的人来，先生，你说父亲对我怎会如此好？”
书生两脚发颤，不敢答话，说了便是找死。
鬼脸少年仔细地欣赏着这副“尊容”，笑意越来越浓：“真是俊啊！”
“公子才是这天地下最俊的人！”白衣少年极尽讨好。
“噗嗤”鬼脸上丑陋地绽开笑容，却是极丑，“啪！”一道重重的巴掌声响起，地上的少年那白皙的脸上霎时染了一个红印，这个巴掌竟是直接将他拍晕倒地！
“竟他娘说实话！可我不喜欢！”鬼脸公子冷笑，“李克然这个老匹夫，真会替我这个儿子着想啊！”
鬼脸公子伸脚有欲去踢，书生急忙制止道：“公子，不可！若是踢死了这小子，一来默王爷那边公子难以解释，二来以后的诸多事情公子是难以亲自出面的，还需要这小子去。请公子再隐忍几年，自会有公子出头之日。”
“出头？”鬼脸公子冷笑频频，“我的姨娘要是生了个男孩，我怕是要掉头了！”
书生淡笑，告诫道：“这点公子不必担心，我们这些人自会守护住公子的嫡子之位！”
“行了，不讲这些。”鬼脸公子神色颇为不耐道，“对了，最近洛阳有什么有趣的事？”
“坊间传闻那位大人的后生来洛阳了。”书生意犹未尽道。
鬼脸公子把玩着手上的面具，玩味地笑道：“王姓大人？”
“正是。”
“这时候回来做什么？”鬼脸公子歪了歪头，想道，“又想着推翻那老女人？”
“当年武后代李建周，王玄大人第一位反对，当年没成，现在武后的权柄早已根深蒂固，当年尚且如此难翻，现在就更是痴人做梦。”
“此一时彼一时，朝廷里还有许多唐氏臣子，暗地里也是有着复兴唐室的组织，不过趟一趟浑水，搅一搅浑水还是可以的。”鬼脸公子踢了踢地上的“狗”，哼声道，“别装死了，出去吧，别让我那些叔叔舅舅等急了。”
地上躺着的那条“狗”心脏骤颤，无论是眼眉口鼻，都是摆出一副赔笑的表情：“是是是！小的这就下去。”
待“狗”滚着出去，也是听得鬼脸公子哼声道：“真把自己当小王爷了，懂得养起了女人，呵呵”看着出去的“翩翩少年郎”笑意冷冽，语气中无不带着一丝鄙笑。
中年书生也是笑道：“公子要我如何做？”
“赏给你如何？”鬼脸公子调笑道。
“小人的家室已经够多了！谢公子厚爱！”书生急急摆手，无奈笑道。
“哈哈！”鬼脸公子顿时嘶哑大笑，而后道，“若是传闻是真，找到那后生。”
“那需要抓回来吗？”
“不用，暗地里看着就好。”
“是。那小的先行告退了。”
“恩。”
石室只剩下了他一人，面具戴上，又是摘了下。看着这副狰狞的面具，笑道：“面具戴的太久，就要长到脸上了。”看着暗无天日的石室，看着那高处微弱的光，暗自冷笑。
月色渐沉，月光照映在了冷潭之上，一叶荷上，王符正襟危坐，双目紧闭，然此时冷潭暗潮涌动，各处地方皆1是画出了旋波！
双目睁开，顿时间灵力蓬勃散开，霎时荷叶泛起了滚滚波浪来，一团团的水柱直冲那云霄之上，“嘭嘭嘭！”的如爆炸之声震耳欲聋，振聋发聩，除座下的那片荷叶尚好，其余皆是被破开了一枚洞，水柱久久没有消下去，仅仅转瞬即逝那刻，水柱骤冷，竟是化作了一道道的坚硬寒冷的冰柱！
冰柱之中，且有着一丝的火苗燃着，远处观望的那位老者白眉下的眼睛微睁，掐指一算，惊叹道：“仅是半个时辰，就已经掌握了燃焰之法，天赋甚好。不过，老夫这个阵法可不是掌握了燃焰就行的。”
王符神色有些激动，感受到周围的强悍力量，兴奋道：“这玄级灵阵果真不凡，虽是防守型的灵阵，可每道冰柱的冰焰却是蕴藏着攻击之道，果如师傅所说，灵阵之道可媲美百万雄师！”
刹那，老者眼神一凝，右手萦起了一团光球，后一秒便是对着冷潭某处直射而去！
王符神色聚集，透过冰柱，只见一团金色的光球对着他直冲而来，直面的光柱中的冰焰集聚盛开，腾腾燃烧！
“嘭！”
光球硬生生地撞在了冰柱之上，顿时间星光沸腾，火光肆意蔓延在冷潭之上，夹杂着金色的火焰徐徐匍匐蔓延到各块冰柱上方，王符心中一紧，霎时想护住冰柱，却惊觉自己竟是无法真正掌控住这冰柱中的焰火！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符皱紧眉头，眼见冰柱一道道的碎裂开来，王符竟是毫无办法，王符明明能够感觉到自己能控制那冰柱，可却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根本无法使出全力来对抗这团光球。
王符趁势而退，脚尖轻点荷叶，急速撤退离开，这才避免了开。
来到岸边，灵力收回心海，后便朝着远处老者一鞠躬，老者轻点首，后一秒便是踏至王符身前，轻笑道：“你可知你缺少了什么？”
“晚辈虽是能控住各道冰柱，确实是难以完全集结各处冰焰力量，请前辈指点一二。”
“我这灵阵名为‘冰焰莲心阵’，你只学会了冰焰，可知莲心二字？”老者轻声指点，笑道，“灵阵之中，且需掌阵之人，你既在灵阵之中，你可将自己处在了中央？”
长袖挥摆，二人又是回到了石室之中，桌上的清淡茶水还冒着些热气。
老者抬起了手，慢品一口：“这一月时间，你若是对这灵阵有不解之处，携此黄符上二楼就可。没事了，就把这茶喝了再走吧。”
王符其实心中尚有一事疑惑，因是这玄级灵阵听闻师傅所讲可是稀缺之物，这样就赠予自己，实在有些奇怪，询问道：“前辈赠如此重要的东西，晚辈心中实是有些疑惑。”
老者轻品，笑道：“你可想问为何我与你仅有一面之缘，就将玄级宝阵赠与你？”
“玄级灵阵的确重如珍宝，不过先前我就讲了，我见你有面缘，这个理由可否？”
王符无言，这理由尚可，尚可。
“哈哈，走吧，我得休息了。累咯，累咯。”
“晚辈先行告辞。”
鞠身走出，且关上了门后，看着走下的王符，轻声淡淡道：“总归还是有你的影子啊玄老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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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惊怕下跪，颤声道：“公子，公子！”
鬼脸少年煞气渐退，淡笑道：“‘小王爷’不是在这吗？瞎说什么实话？”眼神瞥了瞥一直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年，白衣少年神情惊恐，两手也是在不断发颤，语气中也是带着恐惧：“小，小的不敢，公子！”
“抬起头来。”鬼脸少年托起了白衣的脸，啧啧笑道：“父亲的眼光真不错，竟是找了个与他这么像的人来，先生，你说父亲对我怎会如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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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才是这天地下最俊的人！”白衣少年极尽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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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娘说实话！可我不喜欢！”鬼脸公子冷笑，“李克然这个老匹夫，真会替我这个儿子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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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淡笑，告诫道：“这点公子不必担心，我们这些人自会守护住公子的嫡子之位！”
“行了，不讲这些。”鬼脸公子神色颇为不耐道，“对了，最近洛阳有什么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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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脸公子把玩着手上的面具，玩味地笑道：“王姓大人？”
“正是。”
“这时候回来做什么？”鬼脸公子歪了歪头，想道，“又想着推翻那老女人？”
“当年武后代李建周，王玄大人第一位反对，当年没成，现在武后的权柄早已根深蒂固，当年尚且如此难翻，现在就更是痴人做梦。”
“此一时彼一时，朝廷里还有许多唐氏臣子，暗地里也是有着复兴唐室的组织，不过趟一趟浑水，搅一搅浑水还是可以的。”鬼脸公子踢了踢地上的“狗”，哼声道，“别装死了，出去吧，别让我那些叔叔舅舅等急了。”
地上躺着的那条“狗”心脏骤颤，无论是眼眉口鼻，都是摆出一副赔笑的表情：“是是是！小的这就下去。”
待“狗”滚着出去，也是听得鬼脸公子哼声道：“真把自己当小王爷了，懂得养起了女人，呵呵”看着出去的“翩翩少年郎”笑意冷冽，语气中无不带着一丝鄙笑。
中年书生也是笑道：“公子要我如何做？”
“赏给你如何？”鬼脸公子调笑道。
“小人的家室已经够多了！谢公子厚爱！”书生急急摆手，无奈笑道。
“哈哈！”鬼脸公子顿时嘶哑大笑，而后道，“若是传闻是真，找到那后生。”
“那需要抓回来吗？”
“不用，暗地里看着就好。”
“是。那小的先行告退了。”
“恩。”
石室只剩下了他一人，面具戴上，又是摘了下。看着这副狰狞的面具，笑道：“面具戴的太久，就要长到脸上了。”看着暗无天日的石室，看着那高处微弱的光，暗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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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柱之中，且有着一丝的火苗燃着，远处观望的那位老者白眉下的眼睛微睁，掐指一算，惊叹道：“仅是半个时辰，就已经掌握了燃焰之法，天赋甚好。不过，老夫这个阵法可不是掌握了燃焰就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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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轻品，笑道：“你可想问为何我与你仅有一面之缘，就将玄级宝阵赠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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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符无言，这理由尚可，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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