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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房间?

  心念间已到门前、两个待女同时向飞鹏万福。

  飞鹏颔首为礼,同时指着绣帘,压低声音问:“房内是哪一位!”

  其中一个侍女,恭声说:“是那位穿红衣的姑娘。”

  飞鹏心中一惊,知是媛媛,不由关切地急声问:“她可是酒醉了?”

  另一个侍女含笑回答说:“酒席已散,姑娘刚刚回来。”

  飞鹏一听,这才发觉在栖凤妃子的房内谈了不少时间,想到有关玉凤杯的事,觉得先和媛媛谈一谈也好。

  于是即命待女掀起绣帘,但是,朱红室门已关。

  飞鹏上前一步,屈指在门上叩了两下。

  门内立即传出一阵清脆而愉快的声音问:“谁呀?”

  接着是急步走向门来的脚步声。

  飞鹏一听,果是媛媛,立即笑着说:“是我,媛媛”

  岂知,飞鹏话一出口,急急走来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了,略微一静,接着是媛媛不高兴地说:“门没有闩,你要进来你自己进来好了!”

  飞鹏听得一愣,闹不清媛媛因何生气,既然叩了门,只得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室内布置豪华,形式与栖凤妃子的房间完全一样。

  一身猩红劲装,已经卸下斑银剑的商媛媛,坐在玉桌前,双手支颐,娇靥深沉.低垂着杏眼,高嘟着樱唇,看也不看一眼走向桌前的飞鹏。

  飞鹏走至桌前俯首望着媛援的娇靥,含笑迷惑地问:“是谁惹了你?”

  媛媛见问眼皮也不抬,娇哼一声,转身扭了过去,同时嗔声说:“何必明知故问?”

  飞鹏知道媛媛气他在栖风妃子的房间内谈得太久了,以致害他和宜君在阁厅中久等,但他却佯装不知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风趣地说:“什么?你说是我?”

  媛媛见飞鹏装糊涂,芳心愈加气他不由倏然转身,杏目瞪着飞鹏,忿忿地问:“我问你,栖凤宫的佳丽三十多位,个个貌似天仙俱都如花似玉,难道你还感到不满意?难道还未足?”

  飞鹏听得一愣,顿时不知如何答对,听媛媛的口气,似乎不是为了等候得太久之故。

  媛媛望着飞鹏,继续嗔声问:“我和君妹,虽然都是蒲柳之姿.难道说就比不上此间的一个侍女?”

  飞鹏越听越糊涂,不由迷惑地说:“你这是说了些什么嘛?”

  媛媛不理,继续轻蔑地讥声说:“人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头低得都快到了肚子里,哼,你还目不转睛地要看个仔细!”

  飞鹏一听,恍然大悟,方才那个侍女扮演的一幕,必然都被媛媛看在眼内,根据媛媛的口气,想必是听到侍女的娇呼后,才出厅察看,前一段没看见,但后一段却尽人眼帘。于是,晒然一笑,毫不为意地说:“你指的是那个侍女呀……”

  媛媛一听倏然立起尤其看了飞鹏满不在乎的神气,不由气得恨声说:“不是指她,难道还是说我自己?”

  飞鹏风趣地一又挥着手势,连声说:“别生气你先坐下,我还有下情上陈。”

  媛媛哪里肯听,反而转过身去。

  飞鹏无奈,只得解释说:“说实话,她早已隐身在那里,是有意……”

  媛媛未待飞鹏话完立即娇哼一声,讥声说:“鬼话,以你现在的功力,十丈之内,落叶飞花可闻,何况廊上藏着一个活人?”

  飞鹏正色分辩说:“真的,当时我正打量廊外形势.确没发现她隐身在拐角处,而且险些撞进我的怀里……”

  话未说完,媛媛已疑惑地沉声问:“你和那个侍女去了哪里?”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当然是去见栖凤师叔!”

  媛媛一听飞鹏改了称呼,不由惊异地说:“什么?栖凤师叔!””

  飞鹏神秘地一笑说:“不错,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要换一换称呼了,我改称师叔,而你却要改称父母了……”

  媛媛听得娇躯一战,面色大变,脱口一声轻啊,顿时愣了。

  飞鹏笑一笑,即在袖内取出那只汉宫玉凤杯,笑着说:“喏,你看这是什么?”

  媛媛一看,又是一愣,不由惊异地说:“咦,这不是干爹的玉酒杯吗?”

  飞鹏一听,将玉林jiāo给媛媛.说:“你拿去仔细看着。”

  媛媛接杯在手,发现除花纹不同外.形式大小和颜色与方朔奇丐的那只,完全相同.因而似有所悟地说:“是说,这只是栖凤师叔的?”

  飞鹏点点头,即将进人栖凤妃于房内的经过说了一遍。

  由于事体重大,媛媛早将侍女的事忘了,因而望着飞鹏,关切地问:“你打算怎样?”

  飞鹏神情凝重地说:“我想促成他们重拾旧姻缘。百年合好……”

  媛媛正色说:“事体重大,非同儿戏,你要慎重三思才好。”

  飞鹏莞尔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这件事我早想过了,你放心,绝不会遭遇任何一方,任何一人的非议!”

  媛媛听飞鹏的口气,似乎极有把握.因而关切地问:“你现在打算怎样?”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当然是先征求金师叔的同意.”

  媛媛立即埋怨说:“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飞鹏自然不愿说是误走误撞来的,只是以风趣的口吻,笑着说:“因为干娘是你的,当然应该先和你商议!”

  说着,伸臂将媛媛的娇躯揽进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媛媛的云鬓。

  媛媛娇靥一红,芳心甜甜的,但她却偎着飞鹏正色说:“这件事我们最好先去和君妹妹商议商议。”

  飞鹏不由迷惑地问:“为什么?”

  媛媛娇靥一红,撒娇地说:“人家不愿意你落个厚此薄彼嘛!”

  飞鹏一听,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同时,笑着说:“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找君妹妹!”

  说话之间,揽着媛媛的纤腰,迳向室门走去,同时,深情地附在媛媛的耳畔,奉承地悄声说:“其实你是大姊姊,凡事当然你优先!”

  媛媛芳心一甜,一阵快慰电流直达脚尖她几乎忍不住瘫痪在地上。

  因为她听到“优先”两字,顿时联想到将来花烛之夜,飞鹏必然也会在她的洞房里渡过昵的第一夜!

  但是,她却娇哼一声,不自觉地忍笑嗔声说:“哼,到了那时候就怕你……”

  话一出口,突然惊觉不妙,以下的话,赶紧住口不说了。

  飞鹏听得有些莫明其妙,同时发现暖暖的娇靥都红了,正待问什么,门外的侍女已将绣帝掀起来了。

  媛媛为了掩护自己的窘态,急忙望着两个侍女问:“那位金姑娘住哪间房?快头前带路”

  侍女接声应是,转身向前走去。

  飞鹏仍想着媛媛方才突如其来的那句话,正待发问,蓦见头前引导的侍女,折身一转,就在廊壁花窗上一推呀然一声,现出一扇单门。

  两人急步趋前一看,目光同时一亮。

  只见单门外,曲桥回转,水光涟绮,浓雾笼罩着远近峰峦,门外竟是湖面。

  再看侍大,早已走上曲桥,弯弯转转,逞向对面一间灯光明亮的阁室走去,而媛媛住的一间,就在他们的身边。

  两人看了这情形,顿时恍然大悟,不但在阁内可通各间,就是环绕阁外湖面上的曲桥,也可通至每一个宾客房间,这座水阁建造得不但富丽堂皇,也极尽匠心之巧。

  打量间,举步走上曲桥,跟着侍女向对面走去。

  到达对室的外檐下,侍女同样地在一处廊壁上,用手推出一个单扇小门来。

  侍女一推开小门,立即转身恭声说:“里面即是那位金姑娘了。”

  飞鹏和媛媛会意地含笑点点头,逞自走人门内,转首一着,果见一文外的尽头,有间客室。

  但是,深垂的绣帘外,并没有静立听候使唤的侍女。

  打量间,两人已走至室门前。

  飞鹏掀开绣帘一看,贴金朱门已经关闭,用手一推,里面已经闩上。

  就在飞鹏用手推门的同时,里面锦被轻响,接着传出宣君的惊异叱问:“谁?”

  飞鹏一听,知道宜君已睡,因而歉声说:“君妹,是我!”

  宜君想是为飞鹏的突然前来而感惊异是以,略微一顿,才以不安的冈吻,平静地问:

  “飞鹏哥你有事吗。”

  立在飞鹏身边的媛媛一听,立即望着飞鹏撇嘴笑了,似乎讥他平素必有夜闯深闺的纪录。

  飞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得平心静气地说:“我有要紧的事和你商量!”

  房内的宜君,立即委屈地说:“小妹已经睡了嘛!”

  飞鹏不知宜君今夜对他为何如此深具戒心,不山懊恼地说:“不是我一人,还有你暖姊姊。”

  媛媛立即接口说:“姊姊,我也来了。”

  宜君一听,没有再说什么,想是听出飞鹏的口气极不高兴而不安,一阵“沙沙锦被声响,接着是宜君前来的脚步声。

  随着拉闩声响,宜君尚委屈不安地解释说:“人家真的睡了嘛!”

  话声甫落,呀然一声,门开了,门内立即现出云发稍乱,美貌如仙,凤目有些惺松的君妹妹!

  飞鹏心中的确有些不快,但看了君妹妹的娇慵睡态,心中一阵爱怜,立即歉然笑了,正待说什么,媛媛已伸臂将宜君揽进怀里。

  同样,亲热而关怀地说:“妹妹,你身上为何不加件衣物?湖风大,当心着了凉,快进去吧!”

  说话之间,揽着宜君道向床前走去。

  宜君感激地笑一笑,摇着头说:“小妹不冷L”

  飞鹏见两人情如姊妹,心中自是高兴,是以他迳自坐在玉桌的绣墩上。

  宜君加上一件灰绒披肩,又和媛媛走回来,两人分别坐在飞鹏的两边,她望着飞鹏和媛媛,迷惑地问:“可是有了兰姊姊她们的消息?”

  飞鹏忧郁地说:“看情形她们是有意借口不来了,至于为什么,只有等回到栖凤宫才知道。”

  宜君黯然一叹,说:“早在白河未遇上她们时,小妹就有预感,她们必定是不来了……”

  飞鹏惊异地唤了一声,不由迷惑地问:“为什么?”

  宜君皱眉迟疑,她当着媛媛,不便将那天独自伴随陆飞鹏前往少林的往事说出来,只得含糊地说:“小妹只是有这种预感。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出来。”

  媛媛xìng急,立即爽快地说:“既然说不出原因来,我们就先谈现在的事吧!”

  宜君一听,不由惊异地望着媛媛,迷惑地问:“君妹认得这只玉杯吗?”

  宜君拿起林子一着,立即望着飞鹏,不答反问:“这只玉林可是栖凤师叔的!”

  飞鹏不由惊异地问:“你知道?”

  宜君摇摇头,说:“小妹听家父谈过,并没见过、…”

  说此一顿,突然又望着飞鹏惊异地问:“怎的会在你身上?”

  飞鹏笑一笑,即将去栖凤妃子房中的经过,说了一遍。

  宜君听罢,不由优虑地说:“你们觉得这件事有成功的希望吗?”

  媛媛接口说:“所以我和飞鹏哥才来找你嘛。”

  宜君叹口气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爹对小妹已客观地分析过,郑师伯心里明白,杨凤师叔自己也清楚。”

  飞鹏急忙关切地问:“你是说他们两位老人家明明知道错了,偏偏要它错下去?”

  宜君黯然说:“铸成这件大错的成因,郑师伯的责任少而栖凤师叔的责任多。”

  说此一顿,举目望着飞鹏和媛媛,肃容说:“现在我们是为了挽回两位老人家失去的美好婚姻研讨对策,而不是批评尊长们昔年的过失……”

  飞鹏和媛媛俱都肃穆地连声应是,同时说:“当然当然!”

  宜君继续说:“据家父对小妹说,在栖凤师叔的少女时代,金杖神君展师伯在武林中,已经被誉为是宇内武功最高的一人了,那时候还没人称他老人家为金杖神君.“当时无以数计的青年男女,无不渴望拜在展师伯的门下,学他那身举世无匹的惊人功夫。

  “但是,展师伯行踪飘忽,居无定所,使那些渴望拜他为师的青年男女,苦无觅处,当然,栖凤师叔是其中一个。

  “可是栖凤师叔那时已是名噪江湖,技震群雄的侠女了,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得到如此高的声誉,自然是经过无以数计的厮杀和击败某些有名之士才获得的,当然会因此而树下了不少强敌。

  “是以,栖凤师叔在阅历不足,自恃自负的情形下,被人诱进预布的圈套中而被俘,那些人惧都恨透栖凤师叔,自然要先给与她尽量的羞辱然后再将她处死。

  “事情偏偏如此巧,就在群贼准备污辱栖凤师叔时,展师伯恰巧路过该处,也许是闻讯赶去,在万分紧急之际,将栖凤师叔救出了贼窟。

  “据说.当时群贼将栖凤师叔捆缚在美人椅上,已剥去了所有衣物……”

  宜君说至此处,香田不自觉地红了,但是当她发现飞鹏和媛媛,俱都肃然静听时,她立即坦然地继续说:“展师伯掌毙了所有在场的贼人后,迅即脱下自己的儒衫覆在栖凤师叔的luǒ体上,井即找来被贼人剥下的衣裙,命栖凤师叔穿上。

  “当时栖凤师叔只知是位年约三十一二岁的飘逸文士救了她,尚不知救她的正是她渴望一见而希望学到他一身惊人武功的展大侠。

  “据栖凤师叔在偶然的机会下对象父说,她当时对救她的儒雅文士,有无法形容的感激,由于已与郑师伯订过婚姻,虽然不能终生服侍他,也要拜他为义兄,以便答谢救命之恩。

  “但是,离开贼窟问明了展师伯的姓名后,栖凤师叔突然改变了初衷,决定不再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