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这个留下来还有点价值
杜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给我笑懵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
“杜姐你别笑了，我真的不明白。”
“你自己都说了，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能好到跟家里人一样。我之所以不同意，而且我还会联系别的场子，都不要让她做的原因，可不是这个。”
我问杜姐那是什么，杜姐想了想说，要说没有关心的成分在，也是夸张了，毕竟见到我俩的时候，她还真的是挺喜欢，觉得挺投缘的。
“最主要的是，我怕出事，怕她出事，也怕我场子出事。”
杜姐很认真地说，“人在最着急用钱的时候，是最容易犯糊涂，也最容易做错事，最冲动的时候。”
“她要是以前跳槽来我这儿，或者是没有这件事，她单纯是觉得坐台出台赚钱多，那我也欢迎，更不会看不起她，人各有志，谁都有挑选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但是——现在的她不行，真不行。”杜姐说，“你知道这个圈子多乱吗？鱼龙混杂，多得是乌七八糟的事，她着急赚钱，可能走歪路，要是只把自己搭进去还好，可要是在我场子里出了什么事，那我也跟着负责任的。”
我有点哑口无言，那些所谓的乌七八糟的事情是什么，想都不敢想。
“你最近也劝劝她，说难听点，那套房子好像本来也不是用正经钱买来的，没了没了，当是从来都没有过，人活在这世，犯不着太跟自己过不去。”
我讷讷地说好，心里却怎么想都特别不是滋味。
因为我直觉，我劝不动赵晓敏，她现在都已经快要为了这套房子魔怔了。
而且怎么说呢，我承认杜方洁说的对，无可挑剔，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让有钱人来跟没钱人说，一套房子根本不是什么事儿，我都听不下去。
为了房产，新闻隔三差五会曝光出来一次负面新闻，更何况是赵晓敏这样穷怕了的。
我也只能是尽我所能，去劝劝她，要是赵晓敏不能理解，认定了自己非要这么做，那我只能支持她的决定，不管是什么。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不是聊不下去，是我不知道怎么继续，幸好，橙橙打破了僵局，她让我看已经改好了的。
我像被特赦了的犯人一样，抓着橙橙的设计图，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我给赵晓敏打了电话，电话那边特嘈杂，听起来跟菜市场差不多。
赵晓敏说，她现在有点事在外面，不太方便听电话，让我挂掉。
我想问问她怎么样了，结果通话立刻被切断了。
我叹口气，回了家。
等我把新的设计图带回公司的时候，罗娅也在，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正在同蒋昊说着某个项目。
说完以后，罗娅也还是那张公事脸，没搭理我要走，要走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我手的设计图。
停下脚步，她眼神里带着一些挑衅，“听说霍启想弄个新人来，暂时先培养，是不知道是不是又来一个走后门的没用的人。”
霍启也在，听到以后皱皱眉，没说什么。
“可以给我看看吗？”罗娅对着我伸出手，“我特别想看看，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们又一次破例。”
又一次那三个字，被罗娅咬在嘴里，说的格外狠。
蒋昊很客套地笑了笑，“不是又一次，也不是破例。”
“是不是破例，不能只让一个人说了算。”
“能，这有什么不能的。”我把设计图给她，“别挑太专业的毛病，她还没有过大学，看看她的设计理念可以了。”
罗娅盯着那几张设计图看了半天，眼神柔和了很多，又带着一种难言的不甘心，“好吧，这次还不错，这个留下来还有点价值。我没意见了。”
这无非是在说我留下来没有价值，罗娅现在都已经快到干脆利落撕破脸跟我怼的时候了，从她嘴里，我也不指望听到什么对我平价高的话。
“本来也不需要谁有意见。”蒋昊很平静地说，“她在毕业之前不会来到公司，从一开始不算是破例。”
“是吗，那可真的太好了，希望以后破例的情况也不要有，不然的话，一个公司里全都是例外，让正常工作的人怎么想？”
霍启抬头，对着她很无辜的耸耸肩膀，“我觉得正常工作的人，可能根本不会花时间去想这些跟工作无关的事情。”
罗娅当没听到这句话，扭头走了人。
我一头黑线，霍启这一刀补的太厉害，罗娅心里估计一定恨死了他。
蒋昊倒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要多淡然有多淡然，“无所谓，我要的是公司效益，能刺激刺激她，让她把心思多一点放在公司效益，那也不错。”
我无话可说，反正人也不是我气的，罗娅要是想把这笔账给记在我头，那我可数不奉陪了。
程奕电话打过来，我接了起来，听到那边懒散的不行的声音，“筱筱，面子也不是这么给的吧，她老请假，我这边都有人有意见了。”
“什么请假？”
“赵晓敏啊什么请假，她不是在我这做兼职吗？一回两回的也算了，老请假，来了还老走神，一看没正经心思干，这样的人要是来象征性的坐一坐都能拿到薪水，那其他每天都在认真工作的员工怎么办？”
一口气说完，程奕又恢复了那懒散的声音，“这样，这是我底下职员投诉的，那位小奶奶这个工作态度挺拉仇恨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我这边，要么是怨气冲天的，要么是私底下猜测我是不是马要跟她结婚了的。”
赵晓敏最近经常请假？我实在是有点懵，这不可能啊，她要是有点什么事，实在不至于瞒着我，而且总请假，这兼职还怎么做？算是程奕想偏袒她，这也没法偏袒啊。
程奕问我，“你还不知道？”
我说天地良心，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而且我每天闲着没事都会刷一下朋友圈，看她也不像是生病了怎么样，她现在这么缺钱，怎么可能不去打工？
“你让我帮忙的事情，我肯定会帮，但她要是一直不来，我也得考虑考虑其他员工的心情。这事是你非让我办的，那交给你了，你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被让我这儿这么难办。”
挂了电话我找赵晓敏，接通了以后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问她最近怎么样。
赵晓敏回答的倒是挺平静的，“挺好的啊，没怎么样，跟平时一样。”
“那什么，晓敏，我怎么听程奕说，你都好久不去兼职了，现在你不是缺钱吗，老请假不过去，这样不行吧？”
“哦你说这件事啊”赵晓敏特别抱歉地跟我说，“我这几天不舒服，特别不舒服，一直在家躺着呢，意外情况，我也不是故意的。”
“啊你病了啊！？你病了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有点着急了，人一着急火确实容易生病，赵晓敏没准是被赵强那个贱c人给刺激到生病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真不用，我一点问题都没有！”赵晓敏赶紧说，“过两天好了，真的，我现在还不太舒服，等我好了联系你吧！”
我说行，挂了电话，怎么想都觉得挺别扭，不太像是那么回事。
一个这么热爱发朋友圈的人，她要是真病了，不可能不在朋友圈伤春悲秋半天的。
但是这今天，除了吃饭的时候看她p一了几张，其他什么都没有，这一点也不像是赵晓敏的作风。
要么，她是病到手机都拿不起来了，要么，她是在装病，实际还不知道干什么呢。
我盯着她朋友圈，怎么也琢磨不明白，赵晓敏要是装病，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杜姐在那个圈子里，还是很有一席之地，她不让人收下赵晓敏，那赵晓敏肯定做不了。要是没去做这个，那她这东躲西c藏的，藏的又是谁？
赵晓敏一直都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按照常理来说，越是光明磊落的人，一旦想要瞒着人什么事儿了，那一定是格外见不得人的大事。
我心里越想越慌，赵晓敏她别是真的铤而走险，走干了什么坏事吧？
我把心里慌张的这些，告诉了蒋昊，蒋昊皱眉看着我，“难道你以为她真的会去走私军火？”
“能不能不开玩笑？”我苦着脸说，“她那样的能走私什么军火？鞭炮拆了卖火药？”
蒋昊笑出了声，“亏你想的出来。”
我是真的很担心，好不容易我身边才有赵晓敏这么一个靠得住的朋友，要是因为赵强那么个人渣，连累到她出了事，那我真的抄刀砍了赵强的心都有。
我准备想办法跟赵晓敏套话，至少我得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干嘛。
谁也没想到，还没到需要我套话的时候，我找到了赵晓敏。
不过这么说也不对，人不是我找到的，是蒋昊。
那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果果刚睡熟，我也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疯狂震动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是蒋昊的，他今天不是去谈生意了吗？
“筱筱，过来一趟，我好像在这看到赵晓敏了。”
蒋昊一说在什么地方，我更懵了，大半夜的，赵晓敏不是应该在家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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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姐你别笑了，我真的不明白。”
“你自己都说了，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能好到跟家里人一样。我之所以不同意，而且我还会联系别的场子，都不要让她做的原因，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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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我怕出事，怕她出事，也怕我场子出事。”
杜姐很认真地说，“人在最着急用钱的时候，是最容易犯糊涂，也最容易做错事，最冲动的时候。”
“她要是以前跳槽来我这儿，或者是没有这件事，她单纯是觉得坐台出台赚钱多，那我也欢迎，更不会看不起她，人各有志，谁都有挑选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但是——现在的她不行，真不行。”杜姐说，“你知道这个圈子多乱吗？鱼龙混杂，多得是乌七八糟的事，她着急赚钱，可能走歪路，要是只把自己搭进去还好，可要是在我场子里出了什么事，那我也跟着负责任的。”
我有点哑口无言，那些所谓的乌七八糟的事情是什么，想都不敢想。
“你最近也劝劝她，说难听点，那套房子好像本来也不是用正经钱买来的，没了没了，当是从来都没有过，人活在这世，犯不着太跟自己过不去。”
我讷讷地说好，心里却怎么想都特别不是滋味。
因为我直觉，我劝不动赵晓敏，她现在都已经快要为了这套房子魔怔了。
而且怎么说呢，我承认杜方洁说的对，无可挑剔，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让有钱人来跟没钱人说，一套房子根本不是什么事儿，我都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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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是尽我所能，去劝劝她，要是赵晓敏不能理解，认定了自己非要这么做，那我只能支持她的决定，不管是什么。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不是聊不下去，是我不知道怎么继续，幸好，橙橙打破了僵局，她让我看已经改好了的。
我像被特赦了的犯人一样，抓着橙橙的设计图，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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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敏说，她现在有点事在外面，不太方便听电话，让我挂掉。
我想问问她怎么样了，结果通话立刻被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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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罗娅也还是那张公事脸，没搭理我要走，要走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我手的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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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也在，听到以后皱皱眉，没说什么。
“可以给我看看吗？”罗娅对着我伸出手，“我特别想看看，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们又一次破例。”
又一次那三个字，被罗娅咬在嘴里，说的格外狠。
蒋昊很客套地笑了笑，“不是又一次，也不是破例。”
“是不是破例，不能只让一个人说了算。”
“能，这有什么不能的。”我把设计图给她，“别挑太专业的毛病，她还没有过大学，看看她的设计理念可以了。”
罗娅盯着那几张设计图看了半天，眼神柔和了很多，又带着一种难言的不甘心，“好吧，这次还不错，这个留下来还有点价值。我没意见了。”
这无非是在说我留下来没有价值，罗娅现在都已经快到干脆利落撕破脸跟我怼的时候了，从她嘴里，我也不指望听到什么对我平价高的话。
“本来也不需要谁有意见。”蒋昊很平静地说，“她在毕业之前不会来到公司，从一开始不算是破例。”
“是吗，那可真的太好了，希望以后破例的情况也不要有，不然的话，一个公司里全都是例外，让正常工作的人怎么想？”
霍启抬头，对着她很无辜的耸耸肩膀，“我觉得正常工作的人，可能根本不会花时间去想这些跟工作无关的事情。”
罗娅当没听到这句话，扭头走了人。
我一头黑线，霍启这一刀补的太厉害，罗娅心里估计一定恨死了他。
蒋昊倒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要多淡然有多淡然，“无所谓，我要的是公司效益，能刺激刺激她，让她把心思多一点放在公司效益，那也不错。”
我无话可说，反正人也不是我气的，罗娅要是想把这笔账给记在我头，那我可数不奉陪了。
程奕电话打过来，我接了起来，听到那边懒散的不行的声音，“筱筱，面子也不是这么给的吧，她老请假，我这边都有人有意见了。”
“什么请假？”
“赵晓敏啊什么请假，她不是在我这做兼职吗？一回两回的也算了，老请假，来了还老走神，一看没正经心思干，这样的人要是来象征性的坐一坐都能拿到薪水，那其他每天都在认真工作的员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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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敏最近经常请假？我实在是有点懵，这不可能啊，她要是有点什么事，实在不至于瞒着我，而且总请假，这兼职还怎么做？算是程奕想偏袒她，这也没法偏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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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敏回答的倒是挺平静的，“挺好的啊，没怎么样，跟平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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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病了啊！？你病了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有点着急了，人一着急火确实容易生病，赵晓敏没准是被赵强那个贱c人给刺激到生病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真不用，我一点问题都没有！”赵晓敏赶紧说，“过两天好了，真的，我现在还不太舒服，等我好了联系你吧！”
我说行，挂了电话，怎么想都觉得挺别扭，不太像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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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今天，除了吃饭的时候看她p一了几张，其他什么都没有，这一点也不像是赵晓敏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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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姐在那个圈子里，还是很有一席之地，她不让人收下赵晓敏，那赵晓敏肯定做不了。要是没去做这个，那她这东躲西c藏的，藏的又是谁？
赵晓敏一直都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按照常理来说，越是光明磊落的人，一旦想要瞒着人什么事儿了，那一定是格外见不得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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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开玩笑？”我苦着脸说，“她那样的能走私什么军火？鞭炮拆了卖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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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很担心，好不容易我身边才有赵晓敏这么一个靠得住的朋友，要是因为赵强那么个人渣，连累到她出了事，那我真的抄刀砍了赵强的心都有。
我准备想办法跟赵晓敏套话，至少我得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干嘛。
谁也没想到，还没到需要我套话的时候，我找到了赵晓敏。
不过这么说也不对，人不是我找到的，是蒋昊。
那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果果刚睡熟，我也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疯狂震动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是蒋昊的，他今天不是去谈生意了吗？
“筱筱，过来一趟，我好像在这看到赵晓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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