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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60

  久久地愣在原地,手心失去原有的温度后,让他很伤神,也许早已经预料到结局,可是他还是给了她机会,给了她又一次伤害他的机会,心中依旧怀揣着不该对她有的期待,只是期望她还能对他还有那么一些的眷念,可现实中的她是那么的义无反顾,迫不及待地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一切都让吴亦凡觉得讽刺。

  走的时候,他们还不忘把门带上了,整个空间安静地出奇,处处四溢着冰冷,空气中还夹杂着她身上的气息,涌上心头的味道,不停萦绕在心尖,心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直落寞所替代,吴亦凡没有动作。

  他只是想不明白,边伯贤有什么好的?值得朴宥真为了他来惹恼一个恶魔,可是转念想,如果朴宥真提前知道了这样做的后果,她还会不会这么义不容辞。

  转眼间看到了凌乱的书桌,桌前的书籍被捣乱后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中间夹了一张浅粉色的信封,和书桌前花瓶里种植的花骨朵是一个颜色的,吴亦凡动了动麻木的手指,拿出半掖着的白色信纸,信纸上有三个娟秀的字体,因为她还只写了一个开头一一一一一对不起。

  他想在信纸的下面回复她,他想说没关系,因为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垂死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对她好,或者是对她坏,结局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要抓紧所有的四十八小时的时间,和她的心上人好好地过一些时间。

  这些时间他打算去帮她买两块爱马仕手帕,来为她擦拭两天后那娇贵的眼泪。

  他天真的宥真还太不成熟,所以他才总把她当小孩子,可是现在她也该长大了,必须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要怪他残忍,怪就怪她始终低估了一个恶魔的残暴。

  吴亦凡手指一紧,白色整洁的信纸已经变得褶皱,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璀璨的美丽,一定很适合她。

  嘴角弯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可还是抵不住内心的疼痛在无声无息地蔓延。

  事实上他提前知道了所有,在kev提醒他之前就料想到了,可是,他还是耐心地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是直到最后,她还是狠下心来朝着他的心脏来了一枪致命一击,她对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决绝,可是正是因为她的决绝,吴亦凡才知道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所以他更不可能放过她了。

  ——————镜头转换——————

  边伯贤在远离市区的地方租了一套公寓,其实在他回国时就租好了,坐电梯上楼,边伯贤还在背着她。“宥真,帮我拿一下口袋里的钥匙。”

  听到温柔的声线响起,很久朴宥真才缓过神来,“要不你先放我下来吧?”朴宥真攀在边伯贤肩膀的手摸索着去拿边伯贤口袋里的钥匙。

  “没事,”他应了一句,电梯门打开,边伯贤迈步走了进去,其中擦肩而过一个准备出门的阿姨,看到边伯贤露出慈祥的笑,“小伙子,背女朋友回家啊?”

  边伯贤笑着应了一声,朴宥真则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脸色一片绯红。

  进门,边伯贤把她放在了单人床上,然后拿来了一双灰色的拖鞋,好像是他自己的。

  朴宥真环顾四周,比她想象中还有整洁的许多,当然其中不乏是边伯贤刚刚整理过。

  这只是一间单人房,可是却意外的宽敞,朴宥真对此有一些陌生,待在这样的环境,不免有一点拘谨。

  “饿了吗?”边伯贤扬着唇问她。

  朴宥真摇了摇头,然后没有多余的反应,“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然后我去给你做东西吃。”边伯贤说完,从床上起身,刚抬腿,手却被朴宥真拉住了。

  “能不能在这陪我。”朴宥真看着边伯贤,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好。”边伯贤又重新坐下,朴宥真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她还没有松开他的那只手,而是紧紧地握着,紧紧地,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去。

  “伯贤。”她轻轻开口。

  “嗯。”边伯贤低下头看她,她正眯着眼睛,眉间微微皱起,看起来是容易担惊受怕的样子。

  “我好怕,好害怕。”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喜欢他刚刚好的温度,朴宥真缓缓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一点点用力,仿佛感受太快一切都会变成随时都会破碎的梦,好在手心的温度告诉她,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没有什么可怕的,宥真,你要知道这都是他的自作自受,你不需要自责。”边伯贤伸手撩开遮住朴宥真脸颊的发丝。

  “伯贤,你。。。会嫌弃我吗?”朴宥真像是做了很久的决定,才鼓起勇气问道,她深知自己已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朴宥真,所以她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她不想强求边伯贤,也不想让他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边伯贤抚过朴宥真秀发的手指停顿了一会,然后把朴宥真从床上扶了起来,他的双手力道足够地捏住她的肩膀,眼神里是认真的神色,其实这样的举动,边伯贤不用说什么,朴宥真都能够相信一辈子。

  朴宥真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听他说的话,他说,“宥真,嫁给我,好吗?”

  来不及点头,她早已扑进了他的怀里,感受着熟悉的气息,朴宥真觉得有种异样的满足,可是又怕在得到满足后会觉得落空。

  不知道抱了多久,直到边伯贤捧着她的脸,然后落下一阵深情的吻时,朴宥真才反应过来,一下子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睁着眼睛看着吻住自己唇瓣的边伯贤,半句话也说不出,“嗯。。。不要。”朴宥真在他怀里有些不安地反抗。

  边伯贤很适时地放开她,看着脸颊两侧的绯红,突然觉得好笑,“害羞了?”

  “没有。”其实也不也是害羞,只是很不安,心中有不好的想法,脑子里总会想起不好的人和事。

  “我饿了。”因为想要掩盖过去,朴宥真揉了揉自己没有什么知觉的肚子,然后望着边伯贤。

  “可是好像没有什么食材,要不,我出去买?”边伯贤站在床边,闪亮的眼睛就这样不带掩饰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不要,你给我做吧,我不是说过我很好养的吗?”朴宥真也笑着看着他,如今他们没了那些阻碍他们的羁绊,那他们离实现他们的约定已经不远了吧?嗯,一定是这样。

  只要这样想想,朴宥真都会笑得一脸幸福。

  “嗯,那可能要委屈一下你了。”边伯贤说完,又光着脚走了出去,朴宥真看着脚下的拖鞋,只有一双,也就是说这些时间,边伯贤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的吗?一定很孤独吧?

  朴宥真吸了吸鼻子,试着把鞋穿了进去,比自己的脚要大很多的鞋,里面还有丝许属于边伯贤的余温。

  穿着鞋子走出去,就看到边伯贤在厨房忙里忙外的身影,也不是多么熟悉,边伯贤不常下厨,一般都用外卖解决。

  在最后煎好一个荷包蛋的时候,一碗水煮面出锅了,看着青葱的绿色,虽然有些清淡,朴宥真还是笑得很灿烂,这是她第一次吃边伯贤做得食物,很郑重地拿起筷子,味道和想象的一样好吃,朴宥真嗖嗖地往嘴边里吸,在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抬头看着边伯贤。

  “你不吃吗?”她问。

  “我吃过了,你快吃吧,不然就凉了。”边伯贤揉了揉她的脑袋。

  “真的?我不信。”

  “真的,真的。”边伯贤望着朴宥真的样子觉得好笑,“快吃你的,吃完就赶紧休息。”

  “哦。”重重一声应下,朴宥真低下头,继续与水煮面做斗争,也许这不是她吃过世界上最好吃的一碗面,但绝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一碗。朴宥真保证。

  吃完后,朴宥真就瘫在沙发上啃苹果,还有八点档的泡沫剧,边伯贤还在厨房里刷碗,朴宥真还挺想帮他来着,可是怎么说都只有一个碗,然后就被边伯贤拒绝了,说让她好好休息。

  边伯贤就在沙发对着的厨房,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她看,然后嘴里一直说着什么,朴宥真没听清,只是看着电视里的配角扮丑觉得好笑。

  “我说了这么多完全没有再听吗?”边伯贤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他穿着一件纯灰色的t恤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九分裤,露出白皙精致的脚踝,朴宥真越来越觉得她的边伯贤比女孩子还要生的好看了。

  “都。。。都听到了吧?”朴宥真愣愣地回复了一句,眼睛却始终在边伯贤身上打量。

  “那你重复一遍。”边伯贤边说边收拾着桌子,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美腻的家庭少妇。

  “不要。”朴宥真捂住嘴笑,然后跑到沙发的另一边,怕边伯贤要对她做什么。

  “算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就是明天,我下班后陪你去超市里挑需要的用品,还有要买的衣服。”也不是些太重要的事,因为重要的他还没说。

  “还有一件事,宥真,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绝对不要踏出这个房间半步,无论谁来了,也不要开门。”边伯贤说的时候表情很严肃,朴宥真没见过的严肃。

  “好。”朴宥真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开玩笑,

  “就这些事,一定要记住,明天下午乖乖在这里等我。”边伯贤挠了挠她的下巴,像是奖励一只表现好的小狗。

  “我知道了,长,官,大,人。”朴宥真也学着他的样子,逗弄边伯贤。

  “嗯,那么就早点去休息吧。”边伯贤拉下她的手,然后握在手心里。

  “好的好的,都听你的。”朴宥真比了一个一k的手势,然后跑进房间里。

  由于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朴宥真也不知道怎么的,什么也没想,就这样沉沉地睡下去,好像恍惚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边伯贤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在柜子里拿了一床毛毯又走了出去,又轻手轻脚走过来帮她掖好被角,走时只是把门虚掩着。

  朴宥真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有些头昏脑胀,可是不过多久,额头上又有一处湿润的凉爽,没有多管什么,继续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阳光依旧明媚,朴宥真眨了眨眼睛,准备继续赖床,却被一直旁边的边伯贤逗弄,不知道他从哪里扯来一个狗尾巴草,并且不停拿着那东西从她的鼻息间划过。

  “别闹,我要睡觉。”朴宥真比较怕痒,闭着眼伸手试图去把那个打扰她睡觉的不法分子给拽下来,可是事实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给我看看退烧了没有。”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勾挠着朴宥真的神经,一睁眼,就看到边伯贤指尖微凉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嗯,还好已经退烧了,抵抗力怎么这么不好,吹吹风都能把你冻着,以后一定要多喝开水,不挑食,知道吗?”边伯贤一下子说了很多,好看的手指一直附在她的额头上,那种类似于春天万物复苏的清凉让朴宥真心情很好,不过听他的话,昨天晚上,自己又发烧了吗?

  “不要赖床了,快起来吃早餐,我都出去一趟了。”边伯贤说完,就动手把朴宥真从床上拉了起来。

  朴宥真这下才仔细看清他,顶着一头湿润的黑发,有些因水珠沾黏在皮肤上,更加衬托出皮肤的白皙,水中一直从发间低落到脖颈c锁骨然后滑进白色的睡袍里,明眸皓齿,唇红齿白。

  朴宥真一下子找不到用什么好看的形容词来形容他,大概就像天使那样美好吧。

  “嘻嘻,早安。”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脸色挂着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

  “已经不早了,我还要去上班,吃完早餐后,你要还累就再去睡,不吃早饭对胃不好。”边伯贤抚了抚她有些凌乱的头发,脸上的笑容从未间断过。

  “你为什么这么多话呢?”朴宥真松开他,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歪着头,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在边伯贤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之前,飞快地跑出去,坐到餐桌前,拿起一根油条就往嘴里塞。

  “你慢慢吃,我先出门了,记得。。。”

  “下午你会来接我。”她及时打断他,然后调皮地笑,边伯贤换好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有着无奈与宠溺。

  “拜~。”她冲他招手,接着一声关门声传进她的耳朵,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有些无聊呢?要不继续睡觉?抽出一旁的纸巾,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

  那就继续睡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在解决完最后一杯豆浆后,朴宥真走进卧室,到处看了看,发现有许多书,上面的字她都懂,可是要把他们合起来,她就有些模糊了。

  正盯着书本发愣,外面突然传出开门声,“是不是忘带什么东西?”她笑着走出去,结果是两张,不可思议,惊讶无比的脸对视。

  “怎么是你??”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朴宥真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的吴世沫,而吴世沫也同样望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不怀好意地问道。

  “我还没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呢?”朴宥真不满地打量她,这个她讨厌的女人。

  “。。。伯贤他给了我钥匙。”吴世沫谎称道,她才不会告诉朴宥真是她瞒着边伯贤去复印了他的钥匙。

  “是吗?那以后你可以不用来了,就比如现在,你已经可以出去了。”朴宥真没什么好话对着她,因为吴世沫真的是个让她极度厌恶的女人。

  “凭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吴亦凡身边吗?”吴世沫尖起嗓子质问她。

  朴宥真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真相告诉她,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与吴亦凡有血缘关系的人,而关键是怎么弄走他,这个点边伯贤肯定在忙,更加不可能赶到这里。

  “我们谈谈吧?”朴宥真最终还是妥协,她想劝这个女人彻底放弃。

  “你还有什么必要要找我谈吗?”吴世沫反讥道。

  “谈谈伯贤。”朴宥真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

  “在这?楼下有咖啡厅。”吴世沫说完就提前走了出去,她也觉得她们是时候要谈谈了。

  朴宥真愣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跟过去,仔细想了想这里远离市区,也说明远离吴亦凡,他应该找不到这里。

  疑迟着走了出去,一路跟在吴世沫到路道拐角的饮品店。

  “喜欢咖啡吗?”朴宥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

  “我现在不能喝咖啡,来一杯果汁吧。”吴世沫说完,手轻轻放在小腹上。

  朴宥真不以为然,点了一杯美式咖啡还有鲜榨的橙汁。

  “朴宥真,你知道吗?以你现在的样子,是没有资格和他在一起的。”吴世沫说的很直接,不带然后掩饰直戳朴宥真最凝重的伤口。

  “我知道。”朴宥真轻轻应下,她知道她已不是‘单纯’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这一点的,“可我还是要谢谢你,在国外照顾了伯贤两年。”

  “我知道他在那边受了许多的苦。。。。”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带着一身的枪伤被驱逐到美国,多年来的苦苦奋斗,到头来收获的只是满目疮痍,这也是吴亦凡的残忍之处,否则边伯贤怎么可能这般恨他。

  “知道?可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这两年,他都在国外做了什么?是如何挣扎到现在?”吴世沫眉峰一挑,目光炯炯有神地凝视着朴宥真,姿势高高在上,因为她知道自己有资格在朴宥真面前高高在上。

  当她丰衣足食趴在吴亦凡怀里过着上流生活时,她和边伯贤住在潮湿陈旧的公寓。

  当她意气风发和吴亦凡恩恩爱爱时,她和边伯贤蹲守在大排档里吃简陋的食物。

  现在边伯贤一回国,她就缠上他,要和他在一起,她凭什么这么做?她有什么资格?

  “我相信你不会告诉我,可是我也相信你爱他,因为害怕和恐惧,我不敢去问他所经历的一切,只是在看到他身上看到那些陈旧的伤,会自责,会不由自主地逃避,只要他不嫌弃,就算是一直过你所说的那样的生活,我也愿意陪他一辈子,只要他不丢弃我。”一口气把内心所想说完,朴宥真突然觉得很伤感,因为她真的很害怕,即使她相信边伯贤永远不会丢弃她。

  “可是你知道吗?就因为你的爱,边伯贤遭受了多少不该受的罪,就因为你惹上了吴亦凡!如果没有你该多好,那伯贤现在不知道过得有多轻松!”吴世沫突然变得很激动,她只是很不甘心,如果没有朴宥真该多好,那边伯贤就会和她结婚,那美国的外公(重要人物)也会很高兴,因为他马上要多了一个孙子,而且马上又会有一个曾孙子,而外公的所有资产都会理所当然的过继在边伯贤和她的名下。

  都是因为朴宥真,一切都是因为朴宥真,她抛弃荣华富贵和边伯贤过了这么久的贫穷日子,凭什么一个朴宥真出现就要把她的伯贤抢走,都是因为朴宥真,她为什么不一辈子待在吴亦凡金色牢笼里再也不出来?!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自私!凭着吴亦凡的性子,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吴世沫好不容易平复一下心中的怒火,她现在不适合激动。

  朴宥真在心里哽咽了一下,她不能被吴世沫的一面之词就打到,她必须要相信边伯贤,以爱人之间的信任。

  “对不起,即使这样,我想我还是不会放手。”

  “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说完吴世沫拉起一旁的包,站起,不知怎么了,她突然没了兴致和朴宥真谈怀孕的事,外公也告诉过她,让她等边伯贤回来后再说,她本来到这里就是来找边伯贤,听他说,到那时,一切不可能更变的事情都一定会有所转变。

  外公再怎么说也是上一辈的老人了,听母亲说过曾今也是叱诧风云的人物,大家都尊称为韩伯,自从父亲母亲离世,她就去了美国的外公家,关系说好也不是很好,外公一直告诉她是吴亦凡害死了她的母亲和父亲还有哥哥,吴世沫也想过如果不是韩伯只有母亲一个孩子,他也不会对她这么好。

  虽然不知道韩伯的意思,不过从他百般经历的眼眸中吴世沫可以看到她从未见过的笃定,以他的眼光和手段,绝对不会放边伯贤这样的人才远走高飞,更不可能放任他和朴宥真这个外人结婚,毕竟他名下的ruler集团是他的毕生心血,所以吴世沫时刻觉得这只老狐狸在等待着什么,等待一个好时机,将她和边伯贤凑成一对。

  没办法,这就是一个金钱权利纵横的世界,然后不相关的局外人都会被踢出局,朴宥真,你自求多福,如果还识时务的话就去乞求吴亦凡的原谅,安心地做他的宠物。(注:吴世沫不知道朴宥真他们的计划,所以也不知道现在的形式。)

  看着吴世沫离去的背影,朴宥真姣好的眉淡淡蹙起,只是在刚刚品尝那一杯咖啡,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忍着想要呕吐的痛觉,朴宥真跑回了公寓。

  急忙地推开洗手间的门,在马桶边不住地呕吐出来,肚子里剧烈的痛感,好像要把整个胃都要吐出来的架势,脸上满满的都是因为疼痛的生理泪水,朴宥真趴在马桶边,手指死死抓住旁边的铁架,因为过度用力,有些长的手指甲都向上卷了起来,把肚子里刚吃的早晨都全部吐完了,就只能一阵阵干呕,胃部像是被一个尖锐物体死死抵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宥真?你在吗?”外面传出边伯贤的声音,他发现大门没有关就疑惑地走了进来,四处寻找朴宥真的身影。

  朴宥真冷静了自己,艰难地伸手去打开水龙头,随之喷洒出来的冷水,朴宥真在跪在角落里不停颤栗着,不过一两分钟,衣服就被水花溅得全湿透了,朴宥真死死捂着胃部,那里一阵阵的痉挛,抽的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宥真,你在洗澡吗?”边伯贤敲了敲门。

  朴宥真很想回答,可发出声的只有一阵阵呜咽。

  边伯贤听到后更担心了,门已经被推开,就看到朴宥真蹲在地上,用手使劲揉着眼睛,“怎么了?”边伯贤赶忙将跪在地上的朴宥真扶起来。

  “泡沫。。。泡沫进眼睛了。”朴宥真挣扎着挤出这几个字,牙齿还在嘴里发颤。

  边伯贤放心地笑了一下,“以后一定要记得关门,怎么这么粗心呢?”边伯贤小心翼翼地把毛巾打湿然后轻轻擦过朴宥真死死闭住的眼睛,再次睁开眼,边伯贤看着她猩红的眼,还有惨白的脸,不禁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就是这样的体质,总是大题小做。”朴宥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幸好胃里的疼痛少了很多。

  “那你刚刚是在里面干什么?”边伯贤刨根问底。

  “就是想要洗澡,准备脱衣服,然后你就突然回来了,我不小心把泡沫弄到了眼睛里。”朴宥真解释道。

  “真的?”边伯贤还是有点不信。

  “当然是真的啦,我要洗澡了,你快出去。”朴宥真说完就把他推了出去,又赶紧关上门。

  没有想到边伯贤中午会突然回来,于是朴宥真穿着他的白衬衣做在椅子晃动着修长,白嫩的腿,哪个时候得抽个时间去看看医生,朴宥真捂着自己的肚子想。

  在边伯贤把她的衣服塞进洗衣机,站在她面前问她,“想在外面吃还是在这里?”说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

  “想吃你做的。”朴宥真拿下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似乎怕他发现了破绽,只是可惜她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

  边伯贤走到厨房里做了两个简单的小菜,清清淡淡的,还好不是很油腻,否则朴宥真又怕自己会吐出来。

  “你是不是出门了?”吃饭时,边伯贤问她。

  “没有。”马上否决。

  “那为什么门是开着的?”

  “因为我知道你要回来了啊。”

  “以后这个粗心的毛病一定要改,不然会很危险的。”边伯贤拿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知道了,现在就改。”朴宥真的讨好很明显,边伯贤叹了一口气。

  “等一下我还要出去一趟,在这里好好的,”因为说不定吴亦凡就在某个地方盯着他们,只不过他不会告诉朴宥真,这样只会徒增她的担心罢了。

  “可能不久,我们要打一场官司,被告方是吴亦凡,以诽谤的罪名。”边伯贤说的时候,表情很凝重。

  “没事,我不会害怕的,更不会临阵脱逃。”朴宥真握紧边伯贤的手,她一定要翻案,当年朴家所受的所有冤屈,一定要给自己一个清白,也给在天的父亲。

  “我们有了证据,你肯定会赢的。”边伯贤像是在安慰她。

  “嗯,我知道。”

  下班后,他一直坐在会议室,思考一个案子,天色已经暗下了也没有发现,宥真来过一条短信问他会议结束了没有?她很懂事,知道不该打扰男人的时候绝不打扰,边伯贤正想动动手指打下几个字,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屏幕上的通讯人让边伯贤有些惊讶。

  他没有想到会是韩伯。

  接通后,他的声音与平常无异,却说道,“男人的战争从来都只有输和赢两种结局,让你负责赢,就有人要负责输,如果不年轻的时候跌倒几次,等到年纪大了,能力有限,那时再跌倒,这一辈子就基本算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边伯贤怔然,这是韩伯第一次和他这样语重心长地说话,而听他话中之意,边伯贤怀疑他早已猜测到了一切,却从来没有告诉他。

  以韩伯这么久的道行,就是猜不出吴亦凡要做什么,怕也是闻到了其中的猫腻,只是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他作为长辈不会插手,也不会告诉边伯贤,更何况帮边伯贤,对他自己不会有任何好处。

  “边伯贤,我对你的重视,我想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回来吧,我会好好栽培你,世沫和孩子都在等你。”

  “孩子?”边伯贤一头雾水。

  “快三个月了,再有六个月你就要做爸爸了。”

  如同一堵高耸入云的墙轰然倒塌,震得天地都在颤抖,边伯贤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孩子?他哪有孩子!

  三个月前,三个月前发生过什么?他困顿的大脑飞速运转,三个月前,他才刚回国,可是自从见到宥真开始,他就基本没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就连生理渴求降低了。

  三个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犹记起,那时他和宥真见面,吵了很大的一架,然后他就躲在公寓里喝酒,只能用酒精不停地麻痹自己,隐约记得手中还篡着一张宥真的照片,最后醉的不省人事。

  那天身体莫名的满足,直到他看到床边的吴世沫在喊他和蜂蜜水。

  当时他很惊慌,问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吴世沫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两颊变得粉红,他没办法只好单刀直入的问,问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起初她怎么也不承认,可边伯贤也不是好骗的,说要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吻(纯洁)痕,这时她才承认,说那时看边伯贤喝得醉醺醺的,手里还捏住朴宥真的照片,嘴里还一直唤她的名字,看他的样子很可爱,所以产生了戏弄的想法,结果她一随着他喊得应,他激动就扑上来了。

  对于吴世沫夸张的说法,边伯贤很怀疑,因为当时他真的喝了不少的酒,所以那天的事情一点映像也没有,只是自己那时早就醉的没有一点力气,不省人事,哪有力气去扑她?

  不过这件事到底怎么说都是女生吃亏,毕竟他是男人,不可能一味指责她太主动。

  由于那时吴世沫坚称带了套子,事后也称吃了避(纯洁)孕药,还拿出一个用过的套着给他看,所以那件事也淡淡被他淡忘了。

  可是他没想到会因此而孕育一个生命,可是他没有作为一个父亲的惊喜,有的只要窒息与悔恨,当他从痛苦中清醒一点过来时,发现韩伯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单手按压着发翁的太阳穴,边伯贤开口声音沙哑且凝重,“韩伯,让吴世沫把孩子打掉吧,我不爱她,因为孩子就嫁给我,她也不会幸福,这只会是一个阴暗的家庭。”

  “这就是你的真心话?你知道娶世沫的好处吗?整个ruler集团都是她的嫁妆,只要娶了她,那都是你的,吴家都要对你恭敬三分,无论你走到哪里,对你俯首称臣的人都会前仆后继。”

  “我知道,如果那时我没有遇到宥真,即使是和世界上最丑的女人结婚,我也会去做,因为那只是一个形式,我还是我,可是现在,我想我不能,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别傻了,我知道你现在是血气方刚爱女人不爱江山的年纪,我是过来人,可是等你站在万人之上的位置之后,你就会明白,那些曾今追求的那些所谓的爱和你的权利与金钱根本没有可比性。”

  “再好好想想吧,我要的不是一句对不起,不要让我失望。”还没等边伯贤反驳,电话已被挂断,边伯贤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手机,拨打朴宥真的电话,电话很久才接通,边伯贤很有耐心地拨打了四遍,当然在第四遍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车里,副驾驶上是他得知自己必须要加班所以提前拖助理买的。

  “宥真?”边伯贤轻声询问,他在会议前就发了短信给她,告诉她自己可能会毕竟晚回来,所以让她别等了,要买什么东西告诉她。

  “。。。。。”

  “宥真,你在听吗?”

  “伯贤。。。”在她的声线传进他耳朵时,边伯贤的心一下子悬到顶点,那种脆弱的,带浓重的哭腔,还有颤栗传进他的耳朵,像是阳光下的泡沫,仿佛太阳光一照就会破碎的样子。让边伯贤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宥真,待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赶过来。”来不及挂断电话,边伯贤把油门踩死,恨不得立马飞到她的身边。

  事实上在他见到她,边伯贤的心慌忙地忘记了跳动。

  边伯贤是在大约晚上八点见到的她,她眼眸迷乱,柔顺如水的发丝乱成一团,正衣衫褴褛地蹲在公寓旁边冷清的公园里。

  他傻了,颤抖着扶起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很无力,一瘸一拐地踉跄了两步,然后晕倒进他怀里。

  梦里有湿热的泪滑进她的领口,蔓延过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痕迹。

  可是,宥真,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找吴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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