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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我又转向蛋清:“你小子吃的墨水多,能不能看出这些大蜈蚣的来头?”蛋清摇摇头,不过嘴里却嘟囔着:“蜈蚣属于夜行性动物,剧毒,昼伏夜出,怕火,怕日晒。”

  我灵光一闪继续问他:“还怕什么?”所谓一物降一物,硬拼肯定是我们是亏,如果能找出蜈蚣的克星,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我知道蜈蚣的天敌是鸡,可这深山密林的,去哪找只鸡来?

  蛋清一拍大腿说:“蜈蚣怕碱,碱性物质就能治住它们!”蛋清这一晃差点从树杈上掉下去。

  我倒犯了愁,我们包里盐没少装,就是没有带碱。

  “到底去哪弄点碱来呢?”蛋清又开始嘟囔上了。

  “尿里不就有碱吗,就是量少了点。”钟向东说。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再小的机会也可能是活命的出路,我朝致远跟阿天大喊:“你俩朝蜈蚣撒尿,蜈蚣怕碱。”

  致远愣了一下,挥着火把冲我们吼道:“少他娘的扯淡,命丢了没啥事,万一把老二整没了那还不如味蜈蚣!”此时两人火把的火苗已经暗了下来,这代表他们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下去把他俩救出来,可实际状况逼得我只能乖乖趴在树杈上观望。

  致远扭头朝阿天说:“我掩护,你往外冲。”声音不大,但丝毫不带犹豫。

  阿天愣了愣说:“我要想出去还用你掩护?问题是怕你出不去。”

  致远也愣了,说:“那就你先走,能活一个算一个。”

  阿天又盯了一眼地上的蜈蚣,用一种近乎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有个主意,看到西边那条紫蜈蚣没?体型和颜色跟其它蜈蚣都不一样,应该是领头的,给我点时间,我过去会会它,你留在原地自保,成功的话,没准咱俩都能捡回条命,不成功就一起喂蜈蚣。”

  致远看了看阿天,又瞧了瞧地上乌泱泱的毒蜈蚣说:“就信你一次,死就死了,活下来就算白捡的!”语气坚决。

  “你俩把眼睛放亮点,被那玩意儿咬一口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老九提醒他俩。

  话音没落,阿天已经向西冲去,可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蜈蚣,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踩到哪算哪。阿天这一动,蜈蚣群立马炸开了营,嘴里发出类似指甲抓在玻璃上‘吱吱’声,百足齐动,朝着阿天涌了过去。

  篝火的火苗越来越暗淡,我们在远处看不清阿天手上的动作,只能在昏黄的火光中看到一个黑影举着火把急速向西奔去,其间除去蜈蚣发出的‘吱吱’声,还参杂着几声清脆的咔嚓声。

  等阿天的身形站定之后,西边那条最大的紫蜈蚣已经被拦腰折断,两截身子仍在不停地蠕动,身子断裂处不断渗出粘稠的黑色液体。

  我们几个都看呆了,阿天这是第一次当着我们的面展露伸手,可惜根本不待我们反应就已经结束了。

  阿天徒手折断紫蜈蚣之后,黑红色的蜈蚣群顿时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得盯着阿天。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些冷血动物不知道什么叫震慑,仍旧攻击,不过随即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蜈蚣群见没了头儿,一下子慌乱起来,‘吱吱’几声后便东奔西窜,钻进厚厚的枯叶底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们五个在树上长吁一口气,这场遭遇战打的太过惊心动魄了。

  致远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自言自语说:“太突然了···看来老子还是命不该绝。”

  我们几个从树上爬下来,走到篝火旁,数了数,加上被折断的黑蜈蚣,一共有六条蜈蚣尸体,也就是说,阿天冲过去的一瞬间就解决了五条。

  看到致远跟阿天奇迹般的死里逃生,我激动的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天拍打着手上上沾染的黑色粘液说:“不知道这玩意儿有毒没有。”

  蛋清说:“毒是肯定会有的,但不是毒腺里的毒液,毒性不会太大。安全起见,还是让老段给你拿些消毒液洗洗。”

  蛋清说完,我心里顿时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仔细一想,不禁喊出来:“老段呢?怎么一直没见人!”

  我们几个的目光一起望向老九,因为老段跟他住在一个帐篷里。老九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老段说守会夜,一直没回帐篷。”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刚才我们光顾着逃命,少了一个人竟然谁都没有察觉到。

  致远说:“我半夜里让尿憋醒了,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出去一看就发现我们几个给这些东西盯上了。我是第一个出帐篷的,那时候外面就没老段的人影。”

  其他人也有些慌,这种情况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老段发觉蜈蚣群袭营,自己先行逃脱,二是老段已遭遇不测。以我打小对老段的了解,他绝做不出抛弃战友的事,唯一一种可能就是老段已经葬身蜈蚣腹中了。

  想到这里我两腿有些发软,脑中一阵眩晕。自打父亲失踪之后,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教育上,老段对我照顾的都是无微不至,甚至在为人处事方面老段对我都有启蒙的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说,老段已经是我的亲人了。

  致远跟蛋清都知道我跟老段的关系,一见我面色不对,马上开导说:“段叔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众人劝解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忽然蛋清一只手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面色泛红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我心里一动,问:“什么?”

  蛋清说:“从刚才蜈蚣群有组织有纪律的行动来看,它们应该有一个共同居住的老窝,如果老段遇害,不可能吃到骨头都不剩。那很可能就是蜈蚣群偷袭了老段之后,用毒液将老段麻醉,然后拖回老窝藏起来了,像这种大型穴居的冷血动物,一般都有贮食的习性。”

  我心里仍有些嘀咕:“如果被蜈蚣注了毒素,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

  蛋清眉头微缩,分析起来:“既然蜈蚣群想藏食,必然不会是一两天的事情,如果马上把猎物毒死,猎物肯定会变质。蜈蚣也不傻,他们下毒不会太重。而且我们对于这些的蜈蚣的毒性都不了解,说它们是剧毒,都是我们一厢情愿的事,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物种的变异很大,这种体型的蜈蚣天敌不会太多,毒腺很可能退化,没准它们的毒只具有麻醉效果。”

  听了蛋清的分析,我心里豁然开朗,有希望就好,人最怕没了希望。

  致远一脸埋怨,说:“你小子现在分析的头头是道,刚才怎么不说?我要不是顾忌它们的毒性,早就跟那些杂碎们来个贴身肉搏战了。”

  老九从帐篷里翻出几个铁皮手电筒,分发给我们说:“事不宜迟,我们几个分头去找,能盛下这么大东西的洞肯定小不了。”

  我们七个分成三个小组,准备沿着蜈蚣群逃走的方向分头搜寻。这时钟向东指了指地上的一条蜈蚣说:“这个还活着。”我们看了一眼,那条蜈蚣虽然让阿天踩扁了脑袋,此时仍在蠢蠢欲动,再缓一会,估计还能爬。

  我一见就火气大作,抬起腿准备再给它补两脚。钟向东拉住我说:“别急,它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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