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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修寒知道离修姻缘

  离悠用叫唤术让卫海过来,让他好好给宇鞅他们两父子安排住所,等到一切已是准备好时,再找个时间带他俩去冥界走一趟。

  司道星君看着宇鞅和溪叠被卫海带离现场,他回头走上前向离悠作揖问道,“圣神,宇鞅和溪叠一事是否应当让天君知情?”

  没等离悠开口说话,秋狐甚是皱眉地摇头,“不可,若是让天君知情这事,怕是影响往后下凡历劫一事,天君操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若不肯放下朝中一事,于飞升上神的劫难也是不妥。”

  司道星君点头作答,“小仙晓得。”

  白泽自知司道星君这次前来便是操心诩晨飞升上神一事而来,忍不住一问,“敢问司道星君,天君下凡历的是什么劫?”

  司道星君坦言回道,“回白泽上神,天君命里缺亲情,需要圆满亲情一劫。”

  他这么简单的一说,白泽便能猜中诩晨的下凡历劫,秋狐和离悠是逃不过的唯一人选。白泽知道,离悠已是寻回前世记忆,已知诩晨是她未出世的孩子,诩晨下凡怎会不跟随?

  只要想到秋狐会跟着下凡陪她,白泽心里甚是不好过,他皱眉的模样看在离悠眼里,她不是愚人,自是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他明明知道,他想要的,她终究是给不起。

  仙乐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舒服,虽说她和魔音的情感还在稳定中,白泽脸色不甚好看已是看在秋狐眼里,秋狐已知道司道星君这么一说,白泽心里已知晓。

  离悠打断他们困在情绪的遐想,交代下凡前的任务,“天君下凡一事不宜太多人知晓,烦请你们三人呆在天宫预防妖界偷袭,以不变应万变。白泽,你要加紧时间修炼,你的情况已是清楚,本圣神不许你过于奔波其他战事,一切交由凌霜和仙乐魔音处理。”

  白泽很是愕然,有点尴尬地点头应道,“是,圣神。”

  秋狐就在这时候走近离悠的旁侧,低头在她耳边嘀咕着,“白泽这情况你自是懂的,要不安排他跟着下凡历劫,守护诩晨这小子,让诩晨和白泽看着我们恩爱也算是一举两得的心死。”

  离悠自是受不了他在她耳边呼气的感觉,她缩着脖子,用嫌弃的眼神瞪着他,吐出两个字来,“幼稚。”

  秋狐玩心大起,向前靠近一步,小声地嘀咕着,“为你幼稚一回又如何,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离悠的脸一阵通红,真想找个洞子钻进去也不想让他们发现她脸皮太薄。

  结果这话竟是不大不小地让在场的他们给听见了,司道星君很是尴尬地咳嗽一下,仙乐和魔音故作什么都没听见,反而白泽脸色甚是难堪不已,直到修寒和羽熙过来之时已是化解他们的尴尬氛围。

  修寒和羽熙很是意外,一下子竟能见到这么多人在桃花屋外,却不忘向离悠和秋狐行礼作揖,“修寒羽熙见过圣神,狐帝。”

  然后向白泽他们点头算是打了个照面。

  修寒见到秋狐站在离悠的旁侧,以为离悠已是原谅秋狐对她的伤害,心里打翻起五味杂瓶却不知如何争取与离悠在一起,无意看到司道星君在此处像是待命,很是奇怪地询问,“不知司道星君在此处是有何要事?”

  司道星君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上神在诛仙洲,自是有点错愕,觉得在天宫都不曾一下子见到这般多,有点措手不及地上前作揖,“司道星君见过修寒上神羽熙上神。”

  然后慢慢地道出和秋狐来这里寻离悠的目的,“回上神,小仙自是听从灵宝天尊的提议,与狐帝一同来诛仙洲邀离悠圣神回宫有事商讨。”

  羽熙很是奇怪地问道,“是否因东海一战而来?”

  司道星君笑着摇摇头,如实道出,“不是,恕小仙不能告知。”

  修寒皱眉,很是奇怪地回头,瞟向离悠那一瞬间看到秋狐用情深款款的双眼望向她,而她用嫌弃的眼神却是脸色桃花般的瞪着他,他心里虽是不明回宫商讨何事,却感觉与离悠的姻缘有关。

  他心里莫名疼痛,一直徘徊着要不要争取的边缘走也不走留也不留,舍不下她在凡间所说的那句话,却不得不正视很直接的现实,离悠的姻缘,旁侧的两个男子中有秋狐的位置,而且秋狐的姻缘只得离悠一人,这不就是见证离悠拒绝与接受,都是秋狐这世改变不了的姻缘。

  直到狐鹤的到来,一句话打断了修寒的心中疑惑,“主上,你和秋狐要回宫商讨下凡历劫一事么?”

  下凡历劫?

  修寒很是不懂,半信半疑地看着离悠那张模糊不清的容颜,司道星君很尴尬地咳嗽一下,秋狐觉得狐鹤来得真是时候,一针见血地问着下凡历劫一事来,故作不知情般地含糊,“狐鹤,我和悠随司道星君去一趟天宫,虽说悠飞升上神一劫因我而起,我必须把这劫圆回来,不然悠一看我就反噬,我还怎能宠她?”

  虽说离悠心不怎么排斥秋狐,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脸皮太薄,自是不由自主地往旁走一步,开始说起反话来,“虽说要把这劫圆回来,灵宝天尊自是说有办法,不一定让你圆我的劫,许是有可能让凡人圆我劫难也不足为奇。”

  秋狐皱眉地瞅着她不放,口气微有不满之意,“绝不可能。”

  狐鹤看着秋狐那不甘心的神情,很是不识趣地夹在秋狐和离悠的中间,看在修寒和白泽的眼里,自是满意狐鹤的任性,“嘿,主上的情劫自是不需要你来圆满,我明明记得主上的姻缘是修寒,按道理而言,让修寒上神来圆满主上的情劫也是可以的。”

  修寒一听甚是惊诧,心里无数次地涌出:小悠的另一半姻缘是我?

  离悠听到狐鹤如此回答,一时情急之下,竟和秋狐同语异声地嚷着,“胡闹!”

  离悠愣愣地回头看向秋狐,秋狐一脸惊愕地对上离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心里满是欢喜,看来离悠心里有他,否则怎会这般反应。

  离悠看着秋狐,再回头看着一脸错愕的修寒,很是尴尬万分,于是咳嗽一下走上前和司道星君说道,“走吧,司道星君,事不宜迟,本圣神有事要与灵宝天尊说事。”

  司道星君偷笑地点头应答,“是。”

  离悠头也不回地随着司道星君化为一缕轻烟,往天宫的方向飞去,留下无数次的错愕,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的修寒他们,还困在狐鹤说的一鸣惊人。

  直到秋狐的脸上出现若隐若现的笑容,随后化成轻烟,尾随着离悠和司道星君回宫。

  别说修寒,白泽他们甚是错愕,离悠的姻缘,怎会这么多意想不到的转变。

  白泽反应过来,只见秋狐离悠和司道星君已是不在,打起一个激灵,惊醒思绪地回头看向若无其事的狐鹤,“狐鹤,你把话说清楚,离悠的姻缘不是秋狐么?”

  狐鹤耸耸肩,看着白泽他们的反应很是奇怪,特别是修寒,一脸都是愕然,像是在梦中还没清醒过来的窒息,“我当时觉得奇怪,主上的姻缘是有两个人,两个人的名字还是若隐若现,怕是不太确定他们哪一个是成为主上的命定夫君,气得主上踢了三生石,未曾把自己给踢疼。别说主上,连秋狐也是有两个人,一个是主人,另一个是冰尘,我看冰尘已被除名,秋狐的命定妻子是主上吧。”

  修寒打起一个激灵,走上前半信半疑地问道,“狐鹤兄弟,你说得可真的?”

  狐鹤点头,一脸嫌弃般的嘀咕着,“自从我知道主上的姻缘有一半是你名字时,我未曾对你有好脸色,我自是不大乐意让你成为主上的命定夫君,若是凌霜成为主上的命定夫君,那该多好。”

  白泽心有不满之意,心里责怪这个狐鹤竟是不念兄弟情,也不想想白泽的心意,“为何你觉得非要是凌霜?”

  狐鹤若无其事般地嘀咕着,“因他们是龙族啊!”

  果然不出所料,狐鹤这一句‘龙族’,冷场了他们,直到修寒很是微怒地嘀咕着,“胡闹!”

  此时离悠和凌霜同一时间在不同地点打起喷嚏,心里嘀咕着:谁在议论我?

  在修寒说起‘胡闹’这两字时,白泽心里很是不爽地瞪过去,修寒自是装作没看见地对旁侧的羽熙说道,“羽熙,我俩先回他们那处,交代一些事后,我便要告辞。”

  羽熙自是懂得修寒的借口,心里甚觉好笑地点头,“好。”

  话罢,修寒和羽熙转身向他们随意作揖就化为一缕轻烟,回到卫海已是安排的羽民国安身之所。

  狐鹤自是没看懂现状,突然听见白泽很是不屑地问道,“狐鹤,我第一次知道你自是不厚道,你何曾顾虑我的感受?”

  狐鹤回头看到白泽很是不满的瞪着他,他干呵呵地笑着答道,“你可曾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仙乐和魔音扑哧一笑,觉得狐鹤年纪少却是有趣的人,魔音走上前搭着狐鹤的肩膀像是当兄弟,“我说狐鹤兄弟,你这招可真狠,你竟让秋狐和修寒两人为主上争打个你死我活,然后你让白泽和赢的那人再斗一回么?”

  白泽自是觉得脸上无光,离悠的姻缘自是竞争才能作主,但不争取自然一点机会都没有,但他已见证过秋狐和离悠几十万年的情分,旁人再怎样争取机会是不大可能改变现实。

  他心里很是清楚,但狐鹤这么一闹怕是增添许多离悠面临的烦恼,离悠本是没说出她的姻缘是谁时,若她真对修寒有感觉,自是给修寒相处的机会,目前她考虑的怕是诩晨下凡历劫一事,但愿修寒得知狐鹤所说的姻缘一事,万万别给她在凡间增添烦恼便是。

  他很无奈地摇摇头,“狐鹤,你这是帮倒忙。若非小主上需要下凡历劫以便飞升上神,主上自是圆满之前受反噬的劫,据我对秋狐的了解,大有可能让司道星君和度厄星君安排亲情之劫,秋狐和主上便以父母的身份陪小主上历劫也是极有可能,那要看看秋狐和主上喝了忘川茶下凡是否有缘,只能看天意。你说,你这一闹不就是让修寒寻了机会,极有可能借用人间幸福使者的身份去接近主上么?”

  狐鹤一听甚是惊诧,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蠢脑袋,“对啊,我怎忘记这事,之前主上下凡历劫,修寒也曾寻多次机会接近主上,我又搞砸这事么?”

  白泽无奈地摇摇头,“抛开私事,我自是希望主上圆满回归,不再受七情六欲的反噬,但愿修寒能以大局为重,先让主上在凡间圆满反噬之劫便好,再处理他们私事。”

  仙乐有点担心地皱眉喊着他名字,“白泽……”

  白泽微微一笑,有点苦涩,想起凌霜自与离悠认识的那年起,何不是以哑忍走过几十万年都是对离悠的情分不变,“我没事,我终是明白凌霜对主上这份心意,我不太懂为何他能哑忍至今,明明对主上的情分不比秋狐差,是主上缺根筋,还是从未对凌霜动过情?”

  魔音摇摇头,回想上古时期的那些乱世,自是对凌霜并不太熟悉,但熟知他性子冷峻,“我觉得主上是未动情,但主上对凌霜自是万分信任,而凌霜对主上是万分真心,若非如此怎会与主上结为契约,她生便生,她死便死?”

  狐鹤很是诧异,不太敢相信凌霜竟是这般用情太深,“凌霜自是这般?我怎觉得他过于冷漠?没看得出对主上有多少真心?”

  白泽苦笑地摇摇头,“不是,凌霜于秋狐面前自是不想难为主上,一旦主上知道凌霜对她是特殊情分,怕是让主上夹在中间也是难做,再说主上自是不忍伤害的心善,终是看不得为情所困之人。凌霜不是蠢人,终是知道主上心悦秋狐,否则怎会消失几万年,若非看到不周山断裂时却赶在她身边,助她一臂之力?”

  他们沉默不语,氛围很是压抑得很,白泽淡然地松口气,“我终是比不过凌霜,他才是值得我佩服之人。爱一个人便是看她安生,恨一个人便是不会再见。在她危难之时,他愿为她守天下,这些四海八荒不是这样走过来么,你可曾见过有主上在的四海八荒,他何曾弃于安危过?从西海到东海,他何曾缺席过?我觉得,他敌得过秋狐待主上的真诚,但不太懂得,几十万年前到底发生何事,竟让两人生生错过?”

  就在这个时候,卫海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淡淡地说道,“我自然知道,凌霜和主上为何生生错过。”

  卫海把十几万年前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白泽他们,他们从卫海的轻描淡写已是看出震憾的悲情故事。

  白泽苦笑地摇头,“原来大神一句命中无缘,硬生生地拆散两人不打不相识的情分。”

  仙乐很是感伤地皱眉,“凌霜就是这样守着主上几十万年了么?自从那场神魔大战过后,等到主上转世时,凌霜竟与年少的主上结为契约,守着她的成长,这情分怕是这四海八荒没人敢否决,若主上对凌霜有情,哪会轮到秋狐成为主上的命定夫君。”

  卫海苦笑地摇摇头,“当时我真有想过给凌霜炼颗忘情丹,忘了便是忘了,不用执著那么多年。本是想要让凌霜在这四海八荒寻一个女仙,未曾想到他竟是这般挑剔,非要寻像主上这般性子的女仙,哪有这般容易。”

  魔音扑哧一笑,后是苦笑挂在脸上,“他是不想寻,只想这世伴在主上左右罢了。”

  仙乐叹气,莫名有点心疼凌霜和离悠这情分竟是这般夭折,若非大神一句命中无缘,他们怎会几十万年都是错过,令人惋惜。

  他们陷入无言的氛围,终是解不开生生世世纠缠的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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