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下部第十四章 会呼吸的痛
上午，许建秋正在写《第二届长寿文化节方案》，钱总监打电话要他去办公室有事商量。
许建秋走进钱总监办公室后，钱总监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他坐下后，钱总监闲聊了几句后，转入正题：“老许，我有一个创意，你评点一下。”到底是个搞艺术的，说话都有艺术性：“你知道，杨编辑离开企划部后，编辑这一块是个空缺，我想把小于调过来，还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小于？”他感到很意外。
“最近，我发现小于挺有才干，又有活力。”
“但是，小于。。。。。。”他本能地瞥了一眼肖斌。
钱总监大概看出了他的忧虑，他对肖斌说：“肖斌，你到总经办把昨天的那份报样再复印二十多份。”肖斌答应一声出去了。
钱总监把办公室的门关了一下，示意他说下去。
许建秋直言不讳地说：“小于有点才干，但是没干过编辑这一行，我怕他不能胜任。。。。。。“实际上，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他与如慧是“铁哥们”，弄到一个办公室怕不好处理关系，但这个理由他怎好说出口？
“噢，”钱总监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原则上我赞成钱总监的创意，”他接着刚才的话头：“最好找一个比杨编辑强的。”
“哪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你回吧。”他刚走几步，被钱总监叫住：“别让杨编辑知道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
他点了点头。
今天一上班，如慧心神不定，她问方晓有什么音乐？方晓说有梁静茹的歌《会呼吸的痛》，如慧说，我听听。她故意将音乐放得挺响。
十一点半时分，她故意写了几个字让方晓看：上面写道：我们中午到外边吃好吗？方晓说：我怕苏经理让我写战报。如慧写道：管他呢！他如果问你，我们之间写了什么，你说没什么！说完，将写的内容团成纸团扔进纸篓里。
其实，她的目的很明显，一是为了引起他的好奇心，二是为了不让方晓太崇拜他。
中午，如慧和方晓去外面吃饭，如慧给他打了电话：“我在外边吃饭，单位的饭挺难吃。”他回答：“你们中午在哪里吃饭我不管，只要回来别晚上班就行了。”
下午，上班后方晓将战报内容写好后交给他，他严格把关，连标点符号都不放过。
大约一点多钟，如慧发了个qq信件：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会选择不认识你，让我选择重新做人的话，我选择不再坚强。
许建秋回道：别提这个了。
如慧：我知道你心里有了别人。
许建秋：其实，你在我心中有位置。我会象大哥一样呵护你。
如慧：我心已碎
下午两点左右，许建秋被通知去苏总办公室开会，汇报下个月“2010年总结表彰暨2011年发展战略大会”准备情况。在汇报过程中，他接到一个短信：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第二天上班后，许建秋给如慧发了个短信：你凑空写个11月份的工作总结，我报到苏总处，一方面让苏总了解消费者情况，另一方面也让苏总知道你的存在。
如慧：噢。
良顷，他又给如慧发了个短信：你业余时间练习一下写医学文案，我想向苏总推荐把写医学文案的担子让你挑起来。
如慧：我可不想揽这么多事，看来你盯上我啦
许建秋：我还得管你
如慧：我怕我写不好，丢你的人
许建秋：没事，只要你用心，没有干不成的事
如慧：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许建秋：别说这个好吗？
如慧：她来了以后，你不觉得一切都变了吗？
许建秋：我没觉得，一切如常
如慧：我想开了！我对自己不满意。我昨天到书店去了，开始学习了。
许建秋：你很聪明，稍微用点心就行了。
下班时，如慧给他发了个qq：在极，爱你。对不起发错了！再见！
许建秋：在极爱你，是什么意思？
如慧：发错了。
星期三一上班，许建秋便让方晓尽快将上海市场的活动经验写成战报。他首先给成经理打了个电话，想让他提供上海市场的比较翔实的资料。成经理在电话里显得有点傲慢：“苏经理，总经办已经发了个喜报啦，我想，就不要再为我歌功颂德了！”他还想说下去，对方已扣下了电话。
这时，总经办来电话，通知他去开会，主题是各部门汇报近期工作进展情况。在会上，成经理汇报了上海市场开展活动的经验，他手里的三折页引起了他的注意。会后，他玩笑地对成经理说，好你个成经理，有好东西，藏着，说着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三折页，便跑到企划部。
方晓正托着下巴冥思苦想，许建秋将三折页放在她面前。方晓翻了翻，兴奋地尖叫一声：“苏经理万。。。。。。”，大概意识到自已的失态，她压低声音，只有他能听见：“万岁。。。。。。”
“神经病！”如慧翻白了一眼方晓，继续写他的《电话总结》。许建秋侧转头，接过如慧的话头：“我以为闹地震呢！”
“对不起，”方晓讪讪地伸了伸舌头。
中午十一点左右，方晓将撰写好的战报打出来交给他：“请许经理审阅。”她象个小学生一样站着，好像在随时接受老师的训斥一般。
如慧有点敌意地瞅了她一眼。
许建秋感到有点不自在。他本能地闪动了一下腰身：“这样吧，你先回到座位上，我给你改动一下。”他从头到尾给方晓改动了一下战报，又把她的题目由《执行力带来高收益》改为《成在会前》后，让方晓将内容重新打出来让钱总监审一审。方晓将改动后的内容打出来后起身用订书机订好：“许经理，那我就交给钱总监去了？”她有点俏皮地说：“我是不是有点越级？”
“你们俩还用分你我吗？”如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溜了一眼方晓，鼻子哼了一声。方晓脸上飞红了，她想搜寻词句回驳如慧，结果没想出恰当的词儿，只好对如慧啐了一声，就讪讪地走开了。
良顷，方晓从钱总监处回来，向许建秋汇报：钱总监说先放他那里，并问她实习多长时间了？到时间的话写个转正申请。
“那你下午就写个申请吧！”
下午，方晓将《转正申请》交给许建秋。他看完后，在后面签署了“部门经理推荐意见”，并对方晓说：方晓，你将《转正申请》交给钱总监后，问钱总监对战报的意见。方晓蹦跳着出去了。
五分钟后，方晓将战报放到他跟前，并向他汇报说，我已经将转正申请交给钱大师那里，钱大师说研究研究，这回看来没问题了。他沉吟了一下：“但愿吧。你把战报今天下午发下去，就没事了！”方晓答应了一声，便到总经办打印战报事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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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秋走进钱总监办公室后，钱总监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他坐下后，钱总监闲聊了几句后，转入正题：“老许，我有一个创意，你评点一下。”到底是个搞艺术的，说话都有艺术性：“你知道，杨编辑离开企划部后，编辑这一块是个空缺，我想把小于调过来，还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小于？”他感到很意外。
“最近，我发现小于挺有才干，又有活力。”
“但是，小于。。。。。。”他本能地瞥了一眼肖斌。
钱总监大概看出了他的忧虑，他对肖斌说：“肖斌，你到总经办把昨天的那份报样再复印二十多份。”肖斌答应一声出去了。
钱总监把办公室的门关了一下，示意他说下去。
许建秋直言不讳地说：“小于有点才干，但是没干过编辑这一行，我怕他不能胜任。。。。。。“实际上，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他与如慧是“铁哥们”，弄到一个办公室怕不好处理关系，但这个理由他怎好说出口？
“噢，”钱总监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原则上我赞成钱总监的创意，”他接着刚才的话头：“最好找一个比杨编辑强的。”
“哪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你回吧。”他刚走几步，被钱总监叫住：“别让杨编辑知道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
他点了点头。
今天一上班，如慧心神不定，她问方晓有什么音乐？方晓说有梁静茹的歌《会呼吸的痛》，如慧说，我听听。她故意将音乐放得挺响。
十一点半时分，她故意写了几个字让方晓看：上面写道：我们中午到外边吃好吗？方晓说：我怕苏经理让我写战报。如慧写道：管他呢！他如果问你，我们之间写了什么，你说没什么！说完，将写的内容团成纸团扔进纸篓里。
其实，她的目的很明显，一是为了引起他的好奇心，二是为了不让方晓太崇拜他。
中午，如慧和方晓去外面吃饭，如慧给他打了电话：“我在外边吃饭，单位的饭挺难吃。”他回答：“你们中午在哪里吃饭我不管，只要回来别晚上班就行了。”
下午，上班后方晓将战报内容写好后交给他，他严格把关，连标点符号都不放过。
大约一点多钟，如慧发了个qq信件：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会选择不认识你，让我选择重新做人的话，我选择不再坚强。
许建秋回道：别提这个了。
如慧：我知道你心里有了别人。
许建秋：其实，你在我心中有位置。我会象大哥一样呵护你。
如慧：我心已碎
下午两点左右，许建秋被通知去苏总办公室开会，汇报下个月“2010年总结表彰暨2011年发展战略大会”准备情况。在汇报过程中，他接到一个短信：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第二天上班后，许建秋给如慧发了个短信：你凑空写个11月份的工作总结，我报到苏总处，一方面让苏总了解消费者情况，另一方面也让苏总知道你的存在。
如慧：噢。
良顷，他又给如慧发了个短信：你业余时间练习一下写医学文案，我想向苏总推荐把写医学文案的担子让你挑起来。
如慧：我可不想揽这么多事，看来你盯上我啦
许建秋：我还得管你
如慧：我怕我写不好，丢你的人
许建秋：没事，只要你用心，没有干不成的事
如慧：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许建秋：别说这个好吗？
如慧：她来了以后，你不觉得一切都变了吗？
许建秋：我没觉得，一切如常
如慧：我想开了！我对自己不满意。我昨天到书店去了，开始学习了。
许建秋：你很聪明，稍微用点心就行了。
下班时，如慧给他发了个qq：在极，爱你。对不起发错了！再见！
许建秋：在极爱你，是什么意思？
如慧：发错了。
星期三一上班，许建秋便让方晓尽快将上海市场的活动经验写成战报。他首先给成经理打了个电话，想让他提供上海市场的比较翔实的资料。成经理在电话里显得有点傲慢：“苏经理，总经办已经发了个喜报啦，我想，就不要再为我歌功颂德了！”他还想说下去，对方已扣下了电话。
这时，总经办来电话，通知他去开会，主题是各部门汇报近期工作进展情况。在会上，成经理汇报了上海市场开展活动的经验，他手里的三折页引起了他的注意。会后，他玩笑地对成经理说，好你个成经理，有好东西，藏着，说着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三折页，便跑到企划部。
方晓正托着下巴冥思苦想，许建秋将三折页放在她面前。方晓翻了翻，兴奋地尖叫一声：“苏经理万。。。。。。”，大概意识到自已的失态，她压低声音，只有他能听见：“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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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左右，方晓将撰写好的战报打出来交给他：“请许经理审阅。”她象个小学生一样站着，好像在随时接受老师的训斥一般。
如慧有点敌意地瞅了她一眼。
许建秋感到有点不自在。他本能地闪动了一下腰身：“这样吧，你先回到座位上，我给你改动一下。”他从头到尾给方晓改动了一下战报，又把她的题目由《执行力带来高收益》改为《成在会前》后，让方晓将内容重新打出来让钱总监审一审。方晓将改动后的内容打出来后起身用订书机订好：“许经理，那我就交给钱总监去了？”她有点俏皮地说：“我是不是有点越级？”
“你们俩还用分你我吗？”如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溜了一眼方晓，鼻子哼了一声。方晓脸上飞红了，她想搜寻词句回驳如慧，结果没想出恰当的词儿，只好对如慧啐了一声，就讪讪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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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下午就写个申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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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方晓将战报放到他跟前，并向他汇报说，我已经将转正申请交给钱大师那里，钱大师说研究研究，这回看来没问题了。他沉吟了一下：“但愿吧。你把战报今天下午发下去，就没事了！”方晓答应了一声，便到总经办打印战报事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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