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9.第255章 两败俱伤
[第2章第二卷昭武宝藏]
第255节第255章两败俱伤
我不知道白发老头与海子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他们两个人真的已经身受重伤而不久于人世了吗？可是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两个人，除了白发老头腰际还在滴着血之外，根本就看不出白发老头的其他的伤势。而海子更加是身体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光从表面来看，白发老头哦与海子根本就没有受伤，既然两个人都没有受伤，那么他们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起来。虽然我有些时候会把一些并不相关的事情胡思乱想的拼凑到一起，可是这次我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拼凑的了。因为白发老头和海子之间的话语真的很伤脑筋，可以说他们两个人的话语已经把我彻底的说晕了过去。以至于我那个本来喜欢胡思乱想的脑袋此时成了一个小小的摆设而已。我很不喜欢现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情况，因为这让我感到随时都可能死去或者是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承认我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人，但是来到这个诡异的“昭武藏宝洞”之后，我发现我仅有的这么一点点的原则也在诡异的气氛与恐惧中彻底的丢弃了。我知道有些时候我们总是要改变一下我们对事情的看法，可是当我们放弃了我们本以为傲的资本来接受眼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的结果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会作何感想，但是对我而言，这种时候真的是生不如死，但是就算是生不如死也好比死不如生的好，于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放弃我那些本来还算上很有个性的原创，投身到别人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的大队伍当中，我不知道我的这种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可是我却知道一点，我起码活了下来。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改变我们的原则与想法，但是这个有些时候是有一定的前提条件的，那就是死亡。但是现在海子与白发老头一遍一遍的说着关于死亡的话题。这让本来就对死亡恐惧的我来说，真的好比是晴天中的霹雳，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既然如此所以我只有认真的听着海子与白发老头，面对死亡时候的从容不迫或者说是视死如归，可是我知道要是真在的死亡来临的时候，我想任何人也会有所惧怕的，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的去说些前尘往事和对死后自己的归属问题呢？所以我在海子与白发老头说着死亡的时候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我觉得海子与白发老头未必会死在这个诡异的走廊当中。正如我刚才所想的那样，一个将要死的人的，不应该是这种从容淡定的神色，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呢？我知道我就算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出来的，于是我只能静静的听着海子与白发老头的对话，来推测我心中的想法。只听海子冲白发老头说道：“前辈的意思我是非常理解的，看来我刚刚的提问是最愚蠢的话题了。但是疑问就在心中，我不可能不面对心中的困惑。既然是困惑那么我们大家应该都一样想知道解决这个困惑的唯一办法，可是有些时候我们都知道困惑并不是别人能够替你解答的，而是我们自己来为我们自己来解答。虽然这让我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可是我也知道这样才是真的面对，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明白我们在对方眼中的重要性，所以我对我刚才的提问表示抱歉，还请前辈原谅！”白发老头冲海子微微一笑，那张惨白的脸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接着就听白发老头冲海子说道：“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了。也许我说的话已经够多了，以至于我现在都没有什么话要告诉你了。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理解我的这句话，我原本打算的结局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现在结局已经定了下来，我们除了接受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们大家都为了自己的付出而付出了，所以我想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我们都应该合理的去接受这个结局。毕竟这个结局是我们亲手写下来的，所以请不要再对结局产生什么怀疑，要是这样的话，你应该好好的去怀疑一下你自己。但是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想我会改变今天的这个结局的，但是时间可以倒流吗？答案当然是肯定不能了，所以我们除了能够微笑面对还能做些什么事情呢？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怨天尤人，可是我想在死亡的面前又有多少人不去怨天尤人一下呢？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但是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我很明白我的想法与看法，我也很明白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所以我还是带着我的怨恨离开了这个我本以为我不会离开的世界，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感谢你，我的敌人海子。因为是你才让我再一次的体会到了死亡来临前的恐惧，也是因为你我才能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够长生不老，但是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你就会明白，其实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而且这些解脱会让自己快活的多。我很感谢你海子，是你让我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也是因为你我才能够摆脱那场虚幻的噩梦。所以别为了我的死而伤心，因为我的死是我亲手造成的。我不怨恨你，我也不怨恨我自己，我只是想不到，我头一次犯错竟然丢掉的是自己的性命，这一点我想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可是现在其实已经发生了，那么我除了接受还是做什么呢？”白发老头的话刚一落，海子的身子便向前倾斜了一下，海子忙挥出手中的青铜古剑，让青铜古剑的剑尖点在青石路面上，这样海子才把自己的身子给稳定了下来，可是海子的嘴角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海子并没有去擦拭嘴角上的鲜血，只是惨然的冲着白发老头微微一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海子也能够帮助别人，可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我帮助别人受伤的会是我自己。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难道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吗？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能够在我死之前能够做一件好事，我死的其所了，但是却不知道白发前辈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呢？”白发老头看着嘴角不停涌血的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才道：“我并没有什么不了之事。只是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竟然也被自己的青铜古剑所伤。看来我的眼光真的不够用了，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也明白你现在的煎熬。可是我却也知道现在的你，虽然很痛苦和煎熬，但是你却不会死在我的面前。因为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前面的，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我也不必在多说什么了。现在就让我们在看看彼此吧！因为正是我们眼中的人才会让我们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的一切。但是我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一切的一切，既然这样就让我们把话说清楚，我知道我前面已经没有路，后面也已经没有了归途，我死在这里对于我来说是我最好的归属，我其实应该感到很幸福，因为我是死在剑法的最高领悟者的人物，所以我并不应该再吞吞吐吐下去，我应该用我的快乐来埋葬我的幸福，那把我知道这样的结束，有点让我却步，可是为了能够去追求属于我的幸福，就算痛苦到麻木，我也不会去承认这是一个错误，这就是我的追逐，这就是我最大的在乎。”我静静的听着白发老头的这些话，我知道这些话是来自与白发老头的内心感受，但是我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这样固执的追逐就是为了用死来换取幸福。我不知道我与白发老头异地相处，我会不会有白发老头这样的坚持，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除了笑着接受还能去做些什么改变呢？海子凝视着白发老头，又是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半晌才冲白发老头微微一笑，道：“前辈，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错误，才会让我们有这样的结果。我知道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的生活，可是我们却不得不面对死亡的来临，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我却明白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的后路，我们除了这样固执的前行，根本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来改变，除非我们用死亡来捍卫我们的坚持，我想我们生死在于我们的眼中其实连我们手中的剑都不如，但是不管如何我们都是剑的主人，而我们去要离开我的剑而走向死亡。这对于我们来说，我不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却明白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我们的追逐，就像前辈说的那样就算我们的追逐是一个错误，可是只要我们在乎，我们不会在乎自己是否已经痛到了麻木，我们只在乎我们能否接受自己想要的幸福，这也许就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够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死，我们总是一个幸福的人。”我见海子嘴角上的鲜血是越来越多，我明白这对于海子而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可是听白发老头的话，海子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是说海子虽然受了伤，但是却不会死。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海子突然吐血，看来海子受的伤不是我能够理解的。可是海子的话却是很明白的，我虽然才疏学浅，但是对于海子的这番话还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如此那么我还能再多想什么呢？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海子，海子此时嘴角上的鲜血正一滴一滴的从他的嘴边滑落在青石路上，可是海子却对自己的嘴角上的鲜血视而不见，他的那双夺魂摄魄的眼睛仍是紧紧的盯着白发老头，那表情就想是一只猎狗在盯着一只受伤的羔羊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海子如此的嗜杀的眼神，心中甚是害怕，便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陈家妹子发现了我的异常举动，便走到了我的身边，低声冲我说道：“你没什么事情吧！”我忙冲陈家妹子摇了摇头，同时也压低了声音问陈家妹子道：“陈家妹子，海子和白发老头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呢？他们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他们却在说着死亡，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陈家妹子看了我一眼，满意的冲我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冲我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满会观察的吗？不错他们两个人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这只是我们这些表面上的人所通过表面看到的而已。其实他们的内脏在这次决斗中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毕竟海子刚才的那一剑是海子毕生功力所凝聚而发出的。海子的修为我想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可是海子毕竟是血肉之躯，这么大的力量压在他的身上，你想他怎么不会受到伤害呢？”我见陈家妹子说的很有道理，不禁冲陈家妹子点了点头，道：“那么白发老头又是为了什么呢？”陈家妹子冲我摇了摇头，才道：“你难道不知道白发老头其实也同我一样是一个非人类吗？我们都惧怕能够辟邪的东西，而海子手中的青铜古剑正是辟邪之物，所以只要海子手中的青铜古剑碰到我们一点，我们最后也会灰飞烟灭的。那白发老头的腰际被海子手中的青铜古剑伤了那么多，白发老头怎么会好过呢？所以说白发老头最后是死在了海子的手中，而海子却是被自己的青铜古剑所伤，至于海子有没有生命危险这个我就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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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节第255章两败俱伤
我不知道白发老头与海子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他们两个人真的已经身受重伤而不久于人世了吗？可是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两个人，除了白发老头腰际还在滴着血之外，根本就看不出白发老头的其他的伤势。而海子更加是身体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光从表面来看，白发老头哦与海子根本就没有受伤，既然两个人都没有受伤，那么他们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起来。虽然我有些时候会把一些并不相关的事情胡思乱想的拼凑到一起，可是这次我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拼凑的了。因为白发老头和海子之间的话语真的很伤脑筋，可以说他们两个人的话语已经把我彻底的说晕了过去。以至于我那个本来喜欢胡思乱想的脑袋此时成了一个小小的摆设而已。我很不喜欢现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情况，因为这让我感到随时都可能死去或者是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承认我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人，但是来到这个诡异的“昭武藏宝洞”之后，我发现我仅有的这么一点点的原则也在诡异的气氛与恐惧中彻底的丢弃了。我知道有些时候我们总是要改变一下我们对事情的看法，可是当我们放弃了我们本以为傲的资本来接受眼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的结果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会作何感想，但是对我而言，这种时候真的是生不如死，但是就算是生不如死也好比死不如生的好，于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放弃我那些本来还算上很有个性的原创，投身到别人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的大队伍当中，我不知道我的这种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可是我却知道一点，我起码活了下来。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改变我们的原则与想法，但是这个有些时候是有一定的前提条件的，那就是死亡。但是现在海子与白发老头一遍一遍的说着关于死亡的话题。这让本来就对死亡恐惧的我来说，真的好比是晴天中的霹雳，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既然如此所以我只有认真的听着海子与白发老头，面对死亡时候的从容不迫或者说是视死如归，可是我知道要是真在的死亡来临的时候，我想任何人也会有所惧怕的，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的去说些前尘往事和对死后自己的归属问题呢？所以我在海子与白发老头说着死亡的时候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我觉得海子与白发老头未必会死在这个诡异的走廊当中。正如我刚才所想的那样，一个将要死的人的，不应该是这种从容淡定的神色，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呢？我知道我就算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出来的，于是我只能静静的听着海子与白发老头的对话，来推测我心中的想法。只听海子冲白发老头说道：“前辈的意思我是非常理解的，看来我刚刚的提问是最愚蠢的话题了。但是疑问就在心中，我不可能不面对心中的困惑。既然是困惑那么我们大家应该都一样想知道解决这个困惑的唯一办法，可是有些时候我们都知道困惑并不是别人能够替你解答的，而是我们自己来为我们自己来解答。虽然这让我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可是我也知道这样才是真的面对，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明白我们在对方眼中的重要性，所以我对我刚才的提问表示抱歉，还请前辈原谅！”白发老头冲海子微微一笑，那张惨白的脸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接着就听白发老头冲海子说道：“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了。也许我说的话已经够多了，以至于我现在都没有什么话要告诉你了。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理解我的这句话，我原本打算的结局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现在结局已经定了下来，我们除了接受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们大家都为了自己的付出而付出了，所以我想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我们都应该合理的去接受这个结局。毕竟这个结局是我们亲手写下来的，所以请不要再对结局产生什么怀疑，要是这样的话，你应该好好的去怀疑一下你自己。但是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想我会改变今天的这个结局的，但是时间可以倒流吗？答案当然是肯定不能了，所以我们除了能够微笑面对还能做些什么事情呢？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怨天尤人，可是我想在死亡的面前又有多少人不去怨天尤人一下呢？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但是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我很明白我的想法与看法，我也很明白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所以我还是带着我的怨恨离开了这个我本以为我不会离开的世界，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感谢你，我的敌人海子。因为是你才让我再一次的体会到了死亡来临前的恐惧，也是因为你我才能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够长生不老，但是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你就会明白，其实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而且这些解脱会让自己快活的多。我很感谢你海子，是你让我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也是因为你我才能够摆脱那场虚幻的噩梦。所以别为了我的死而伤心，因为我的死是我亲手造成的。我不怨恨你，我也不怨恨我自己，我只是想不到，我头一次犯错竟然丢掉的是自己的性命，这一点我想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可是现在其实已经发生了，那么我除了接受还是做什么呢？”白发老头的话刚一落，海子的身子便向前倾斜了一下，海子忙挥出手中的青铜古剑，让青铜古剑的剑尖点在青石路面上，这样海子才把自己的身子给稳定了下来，可是海子的嘴角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海子并没有去擦拭嘴角上的鲜血，只是惨然的冲着白发老头微微一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海子也能够帮助别人，可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我帮助别人受伤的会是我自己。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难道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吗？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能够在我死之前能够做一件好事，我死的其所了，但是却不知道白发前辈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呢？”白发老头看着嘴角不停涌血的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才道：“我并没有什么不了之事。只是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竟然也被自己的青铜古剑所伤。看来我的眼光真的不够用了，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也明白你现在的煎熬。可是我却也知道现在的你，虽然很痛苦和煎熬，但是你却不会死在我的面前。因为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前面的，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我也不必在多说什么了。现在就让我们在看看彼此吧！因为正是我们眼中的人才会让我们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的一切。但是我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一切的一切，既然这样就让我们把话说清楚，我知道我前面已经没有路，后面也已经没有了归途，我死在这里对于我来说是我最好的归属，我其实应该感到很幸福，因为我是死在剑法的最高领悟者的人物，所以我并不应该再吞吞吐吐下去，我应该用我的快乐来埋葬我的幸福，那把我知道这样的结束，有点让我却步，可是为了能够去追求属于我的幸福，就算痛苦到麻木，我也不会去承认这是一个错误，这就是我的追逐，这就是我最大的在乎。”我静静的听着白发老头的这些话，我知道这些话是来自与白发老头的内心感受，但是我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这样固执的追逐就是为了用死来换取幸福。我不知道我与白发老头异地相处，我会不会有白发老头这样的坚持，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除了笑着接受还能去做些什么改变呢？海子凝视着白发老头，又是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半晌才冲白发老头微微一笑，道：“前辈，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错误，才会让我们有这样的结果。我知道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的生活，可是我们却不得不面对死亡的来临，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我却明白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的后路，我们除了这样固执的前行，根本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来改变，除非我们用死亡来捍卫我们的坚持，我想我们生死在于我们的眼中其实连我们手中的剑都不如，但是不管如何我们都是剑的主人，而我们去要离开我的剑而走向死亡。这对于我们来说，我不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却明白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我们的追逐，就像前辈说的那样就算我们的追逐是一个错误，可是只要我们在乎，我们不会在乎自己是否已经痛到了麻木，我们只在乎我们能否接受自己想要的幸福，这也许就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够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死，我们总是一个幸福的人。”我见海子嘴角上的鲜血是越来越多，我明白这对于海子而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可是听白发老头的话，海子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是说海子虽然受了伤，但是却不会死。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海子突然吐血，看来海子受的伤不是我能够理解的。可是海子的话却是很明白的，我虽然才疏学浅，但是对于海子的这番话还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如此那么我还能再多想什么呢？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海子，海子此时嘴角上的鲜血正一滴一滴的从他的嘴边滑落在青石路上，可是海子却对自己的嘴角上的鲜血视而不见，他的那双夺魂摄魄的眼睛仍是紧紧的盯着白发老头，那表情就想是一只猎狗在盯着一只受伤的羔羊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海子如此的嗜杀的眼神，心中甚是害怕，便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陈家妹子发现了我的异常举动，便走到了我的身边，低声冲我说道：“你没什么事情吧！”我忙冲陈家妹子摇了摇头，同时也压低了声音问陈家妹子道：“陈家妹子，海子和白发老头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呢？他们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他们却在说着死亡，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陈家妹子看了我一眼，满意的冲我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冲我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满会观察的吗？不错他们两个人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这只是我们这些表面上的人所通过表面看到的而已。其实他们的内脏在这次决斗中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毕竟海子刚才的那一剑是海子毕生功力所凝聚而发出的。海子的修为我想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可是海子毕竟是血肉之躯，这么大的力量压在他的身上，你想他怎么不会受到伤害呢？”我见陈家妹子说的很有道理，不禁冲陈家妹子点了点头，道：“那么白发老头又是为了什么呢？”陈家妹子冲我摇了摇头，才道：“你难道不知道白发老头其实也同我一样是一个非人类吗？我们都惧怕能够辟邪的东西，而海子手中的青铜古剑正是辟邪之物，所以只要海子手中的青铜古剑碰到我们一点，我们最后也会灰飞烟灭的。那白发老头的腰际被海子手中的青铜古剑伤了那么多，白发老头怎么会好过呢？所以说白发老头最后是死在了海子的手中，而海子却是被自己的青铜古剑所伤，至于海子有没有生命危险这个我就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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