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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围路人的注视,所有从车里下来撑着伞进入酒店的人都停下了匆忙的脚步,酒店门口也早就围了一圈人。

  “我错过了十年,不想再错过你生命里任何一秒,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温柔的声音浸润着雨水,简直能融化每个人的心。

  打开的戒指盒里,那枚戒指并不是什么花纹都没有,上面有六个点,点连成线形成一个小小的六角星。

  徐泗扬起微笑,伸出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部分正式完结啦。这篇文3月12号发出第一章 ,今天是8月1号,前后历时四个半月,中间断断续续因为各种原因断更一天或两天,感谢所有陪伴我一同度过这四个半月直到今天的小可爱们,你们真棒。

  其实这篇文到目前为止受到的差评不少,这是我第二本书,虽然不完美,依然存在太多的瑕疵,但是比起上一本,我做到了一本比一本好的承诺,个人觉得自己有在进步,不怕写的烂,就怕止足不前,我也在全方面地学习着如何写的更好,希望为你们带来更好的小说。

  下一本的大纲已经在拟定中,两个主人公一个流氓痞坏武力值嘴pào值max,一个尖酸刻薄偶像包袱三吨重,希望下本书依旧可以看到你们!~

  此文可能还有番外二三四五篇,么么扎~唔……最后不要脸地求一发作者收藏,捂脸

  第131章 番外一

  我叫郝三发,道儿上的兄弟也叫我发哥,或者应职业需求,称呼我为郝瞎子,虽然我并不瞎,双眼视力5.0,但是这年头,你不整个墨镜不贴个八字胡不做个招摇撞骗的幡子,别人就不信你是个算命的。

  唉,职业的悲哀。

  其实呢,我们这一行吧,真正有技术有人脉长得又帅还能忽悠的,比如他几个师兄,都去当了什么狗屁风水大师,把自己弄的风光体面,油光水滑,再从富人口袋里挖钱,一挖一个准,赚的盆满钵满,但事实上,他们天赋都没我高,还没我看得准。

  但我不屑去整这些虚的,我就喜欢蹲在大马路边上摆个摊子,透过我那款有型的墨镜瞅瞅有缘人。

  那天我看天色不早,yīnyīn沉沉像是要下雨,正准备收摊回家,墨镜底下出现了一双小脚丫子,穿着幼儿园那种统一样式的露背小皮鞋,擦得能反出光。

  我把墨镜往下扒拉到鼻梁,向上一瞅,眯缝起眼睛,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娃娃,正举着一根雪糕,一边舔一边冲着我傻笑。

  嘿,这娃娃有意思。

  我看了一眼他头顶盘旋的瑞气,又把墨镜扶了上去,故作高深地问:“小朋友,算命吗?”

  小娃娃应该是没听懂我说啥,盯着我摊面上的六爻八卦图,眼里放光,像是极有兴趣。

  我怀着逗孩子的心情,问,“想玩儿吗?”

  小娃娃点点头。

  我也不跟他讲太多虚头巴脑的,只把三枚铜钱放在他手心,让他抛到盘中,连续抛六次。

  小娃娃比一般人家的熊孩子懂事听话,理解力也强,就照着做了。

  本来我抱着日行一善的想法帮他看看,这一看,我瞪大了眼睛,小娃娃掷出的卦象可不多见,我算命到今天还没见过这么错综复杂的桃花运。

  没错,有人天生财运旺,有人天生长寿无双,这叫老天爷赏饭吃,娘胎里带来的,但能把桃花煞好桃花沾得这么齐全的也是难得一见。

  这让我叹为观止,我不禁多看了小娃娃两眼,长得确实粉雕玉琢,胚子好,大了肯定是个风流帅苗子,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好姑娘。

  但再仔细一看,我发现我说早了,不是好姑娘,是好小伙。

  我啧啧两声,在卦象上看到一团雾气,想必是劫,过了这团雾气,那错综复杂乱成麻的线路似乎突然被捋顺了,往后便是一条直线走到头,再没什么拐弯岔路,懵懂活了二十多年突然改变本xìng开了窍,少见少见。

  我朝小朋友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了个六,笑着对他道:“小朋友,你相信命运吗?”

  小娃娃的雪糕已经吃得只剩下了个棍棍,他朝我翻了个白眼,还挺有个xìng。

  “不信要吃亏的。”我郑重其事地板起脸,那娃娃冲我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拿棒冰棍儿直往我鼻子里捅。

  眼见棍子就在我跟前,又一只小手截住了他,我感激地往救命恩人投去目光,便看到与小娃娃穿着同一款式校服的另一个娃娃,相比较有点婴儿肥的“桃花娃”,这个娃娃明显严肃周正得多,从他那一丝不苟的三七开就能看出来。

  “小鼻涕,你又欺负别人。”原来“桃花娃”叫小鼻涕,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

  “怎么又是你?”小鼻涕老大不乐意地缩回手,看了看对方的身高,再看看自己的,哼了一声,指着我道,“他是个骗子,我在为民除害!”

  “你怎么知道他是骗子?”救命恩人叉着腰,看了我两眼,看得我有点心虚。

  “他说自己是瞎子,但是他明明能看见。”小鼻涕很聪明,我欣慰地点点头,“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他只是个算命的。”救命恩人替我辩解。

  “我妈说了,算命瞎子都是骗子。”小鼻涕头一仰,表情十分不屑。

  我笑了笑,问那位清秀老成的娃娃,“你叫什么啊?”

  那娃娃顿生警戒,退开两步,“你问我名字干什么?”

  我露出一个高深的笑,“验证一下我是不是他说的骗子。”

  小鼻涕瞪了我一眼,人五人六地一甩头,却也站定不走,像是真相验证一下我是不是骗子。

  踌躇犹豫了一会儿,那娃娃报上了名字,“我叫萧景。”

  “哦……”我把他的名字写下来,问他,“你是不是还有两个姐姐?跟你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

  小萧景瞪大了眼睛,他从来没对人说过他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姐姐们还总是欺负你。”我叹了口气,在他眉心点了一道,“以后啊,受了委屈别忍着,她们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

  小萧景手足无措地站着,摸着额头,动也不动。

  “怎么了怎么了?”小鼻涕把头凑过来,看他小友蔫头耷脑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骗子,你又忽悠啥了?”

  我无辜地耸耸肩,对小鼻涕说,“你这脾气,将来要吃亏,桃花亏,血亏。”

  突然被威胁,小鼻涕的气焰顿时矮了三分,他拉着萧景的手把人往前拽,“走走走,我请你吃辣条,别听这骗子忽悠。”

  萧景却是纹丝不动,抬起小脸,“桃花亏是什么?”

  “重则丢命,轻则卧床两三载。”我捏捏我的两根胡须,眯起眼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传统意义上的江湖骗子,“你们两个之间……唉,萧小朋友,你相信命运吗?”

  萧景原本还认真地绷着小脸,听得若有所思,最后一问直接把他问懵了,脸皮抖了抖,旁边的小鼻涕冷笑两声。这小孩这么小就这么犀利,长大了怎么得了?我唉声叹气。

  萧景凑近一步,低声对我说,“大师,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有点像骗子,连我们这种小孩都觉得尴尬,你以后还是别说了。”

  “非也非也。”今天面对这两小孩,我突然有感而发,“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死生有命,富贵也在天;世上很多事不是人力所为而自为,不是人力所致而自至,这就是天意,是命运。比如说姻缘,可遇不可求,你俩纠缠了这么多世,那条线不减反增越磨越深,实属罕见,好好珍惜吧。”

  小鼻涕跟萧景听得云里雾里,全然不知所云,我也不在意,对他们比了个六,让他们一边玩儿去。

  “大师,你手指抽筋了吗?为什么总做这个手势?”临走前,萧景忍不住回头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摇头晃脑地整理摊子,心想,我们有缘再见。

  后来,隔了不知道多少年,我还是在马路边上摆摊子,摆了这么多年摊儿,换了这么多城市,我还是当初的那个模样。

  这天,我又看到了那两个小娃娃,他们现在长大了,都是一表人才的好相貌,也不顾路人的目光手牵手逛马路,一脸恩爱,黏黏糊糊。

  “算命吗?”他们路过我简易的小摊时,我轻声问了一句,抬起脸。

  两个人中矮的那个停了下来,颇有兴致地凑过来,嬉皮笑脸道:“怎么算?”

  我给了他三枚铜钱,就是他当年抛的那三枚。

  徐泗抓着铜钱,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但也没多想,抱着玩玩看的心思随手抛了。

  六次过后,那算命瞎子笑了笑,“桃花劫已过,自此安享太平。”

  桃花劫?徐泗脸色变了变,拉着萧景一屁股坐下来,跟瞎子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我不是瞎子。”郝三发先澄清,“太阳有点dú,戴个墨镜挡挡而已。”

  徐泗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你说说看,我经历的什么桃花劫?”

  “从高处坠落,摔伤了脑子,躺了两年。”

  此话一出,徐泗觉着这瞎子身上猥琐的气质顿时没了,竟看出些仙风道骨,连带着面色敬重了些,问出的话不自觉地带上点严肃,“过了就好了?”

  “你不是已经找到幸福了吗?”我拿墨镜下面的眼睛往他旁边瞅了瞅。

  徐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萧景宠溺地紧了紧他的手,看得我眼睛都瞎了。

  “好好珍惜彼此。”我感叹一声,“在一起不容易。”

  徐泗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师,你还会解梦吗?”

  我挑挑眉,预感有些不好,但还是道,“那要看是什么梦。”

  一旁的萧景先开了口,“他总是梦到不同样子的我,从那次坠楼之后开始,还说,那说不定是我们的前世。”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晃了晃脑袋,“能梦到前生之事的人也并不是少见。”

  萧景的脸色透露出古怪,“其实,不光是他,我也时常梦到一些片段,他跟我描述他的梦境,我竟然觉得感同身受。真是太奇怪了。”

  我面色不变,心想:难不成是系统的yào对他们两人失效了?

  “你二人往前确实有纠葛。”我只能这么忽悠,“所谓命中注定,天作之合,你俩之间的红线有那么粗,到底是默契相投。”

  我双手齐上阵张地比了个粗的夸张手势,那二人露出惊讶的神情。

  “难不成真存在什么前世今生?”徐泗默然。

  “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青年。”我假模假样道。

  “好吧,谢谢您了大师。”徐泗掏出钱包,给了我一张毛爷爷,我也就脸皮厚地收下了,零钱也没找一个子儿。

  徐泗也没说什么,我目送二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远了,默默地摘下墨镜,抬起手,对着袖口的微型通讯仪汇报:“编号2333号向组织汇报,经过调查,建议对徐泗以及萧景二人再追打一剂yào,二人记忆有唤醒迹象。”

  通讯仪里发出滋滋溜溜嘈杂的电磁声,我甩了甩袖子,这破地方信号不太好,只听见断断续续传出点声音,“……组织收到,今晚……实施。”

  于是我放心地垂下手,收了摊子。

  我叫郝三发,人称发哥或好瞎子,是个算命大师,这是我在执行任务时的身份,我的真实身份是编号2333的智能系统,小鼻涕曾经一度叫我哈弟……

  我勾起了唇角,面露不屑,开玩笑,我年纪不知道大他几轮,这个没大没小的小东西。

  第132章 番外二

  那天晚上互通心意,在滂沱大雨里接受完告白,还稀里糊涂戴上了意义重大的戒指?一切发生的太快,徐泗整个人都有点懵,以至于他被萧景一路拉着走进电梯回到他的房间,他的目光都没从那只戒指上移开过。

  萧景暗恋我?萧景喜欢的人是我?他是为了我才戴上的那枚戒指?

  杂乱的思绪拨来转去连轴转的都是这几个问题,不可思议的梦幻感后知后觉地漫了过来,他僵硬地抬起头,萧景正在把房卡chā进电槽,黑漆漆的房间刷地一下亮了,徐泗的眼皮重重一跳。

  等等等等……等一下,我这是跟着人进了宾馆?

  徐泗瞪着那张仅有的大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湿透了,快去洗个澡。”萧景有些不舍地放开他的手,打开行李箱,“不介意的话,换洗的衣服就先穿我的,可能大了一点。”

  徐泗愣愣地接过衣服,被推着进了浴室。

  “那什么,你也湿透了。”他脱口而出。

  “我待会儿……”萧景话到嘴边,忽然一转,一手架在门框上,雨水从他的袖口滴落到徐泗的脸上,沿着脸颊轮廓滚到下颚,“怎么?你想跟我一起洗吗?”他用手指擦掉那滴水,暧昧地笑道。

  徐泗原本淋了雨失去血色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若有若无地瞟过萧景紧紧贴在腰腹的衬衫布料,由于他架高手臂的动作,腰际露出一大片皮肤,湿漉漉的,在暗格灯光下闪着光。

  感受到对方发烫的视线,萧景腰身一僵,再想说话,门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随即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萧景甩甩头,随手拉了一条干毛巾搭在头上,他把湿衣服脱下,换上浴袍,打开小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

  欣喜在这个时候无声地绽开,仿佛天幕中绚烂的烟花,zhà开五彩缤纷形状各异的光圈,从里到外,一圈圈延伸到边际,激起皮肤无法自抑的战栗。

  冰镇的矿泉水从口腔进入,流过喉咙和胸腔进入胃袋,凉意让发热的头脑和四肢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可是下一秒,等他擦着头发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动作猛地一滞,稍加抚慰的血液一下子又在狭窄的血管里奔腾起来,巨大的冲力让他一时大脑延缓,于是血液放弃无法拯救的头脑总部,往下路呼啸而去。

  这个房间的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从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