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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3章 可爱的小宝贝

  “唔唔唔嗯”文菁无助地抓住他的衣服,脑子不能思考,是能任由他带领着她一起体会这欲罢不能的甜蜜滋味。他的嘴,真的好好吃

  她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却还是依旧那么青涩,笨手笨脚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可偏偏某男就是很受用,贪恋着这甜美的鲜味。

  感觉到文菁快要不能呼吸了,翁岳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将着“小肉球”揽在怀里。

  文菁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红肿像两只大桃子,撅着被他吻得泛红的小嘴儿,仰起小脸,很憋屈地望着他,好半晌才小声嗫嚅道:“你你不是订婚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打算要骂我一顿?要骂的话麻烦你小声一点,你要是太凶,孩子也会感觉到的,胎教不好,孩子不能学你那么凶还有啊,你不能把孩子怎么着,不能伤害孩子”

  翁岳天的太阳xue突突地跳,被文菁给气的。这丫头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啊?他都已经吻她了,还会像她说的那样骂人吗?还会对孩子怎么样吗?

  能将翁岳天给气成这样的,恐怕也只文菁有这本事了。

  “你瞒着我,就是怕我会伤害孩子,会强迫你打掉?”翁岳天的拳头越攥越紧,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文菁的头都快垂到胸口了,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翁岳天陡然觉得很悲凉,唇边的苦笑更甚:“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吗?一点人格都没有?你凭什么就以为我知道你怀孕之后会伤害孩子?是不是因为那天在法院门口我匆忙离去,在你心里,对我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了,我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坏到连自己的骨肉也会亲手杀死,你是这么认为的吗?”翁岳天沙哑的声线,包裹着令人心酸的沉痛。一字一句都让文菁心酸,心碎他的悲痛,如此之深。

  文菁猛地抱住他,哽咽着声音急切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在没有与你重遇的时候,我幻想过很多次,假如你再出现,我会告诉你孩子的事,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就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我,让我在最艰苦,最黑暗的时期熬过去可是我我没有想到那天在街头遇见你跟魏雅伦,因为你都已经有女人了,我才不敢告诉你关于孩子的事在我心里,你不是坏人,即使在我最绝望的日子,我对你,从来都没有恨,只有爱!”

  文菁情急之下心冲口而出,这酝酿已久的情感,是破茧的蝴蝶

  耳边的空气里,余音震荡,一圈一圈在他周围盘旋着,象温暖的源泉将他包围,像圣洁的光辉笼罩着他翁岳天呆住了,一时间傻了她是水滴,日夜不停地在他心上流淌,终于穿透他坚若磐石的心。一霎间,好似有一道阳光透过厚厚的迷雾,钻进他心里。

  瞬间有种感觉,好像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世界原来可以这样小,小到只有眼前的她和她隆起的肚子。

  文菁冲动地说出这些话之后,再也没了底气,心乱如麻,小脸涨红,胸部不断在起伏着,窘死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天啊,文菁难以想象,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她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怎么办怎么办!

  翁岳天脸上的笑意在蔓延,合不拢嘴,这一次不再是苦笑,而是打从心眼里发出来的真正的笑容,那灿烂,足以照亮她的整个世界。

  “不算不算,刚才最后那句不算数我是胡说八道的没有那回事”文菁羞愤地埋在他胸口,娇嗔地拍打着他宽厚的胸膛。脸蛋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就是不肯抬起头来。

  低低的笑声,从男人的胸膛处震动着,对于他来说,这才是对大的惊喜!比喝了蜜还甜!就在他听见文菁说的这些话时,他才听见自己心底有一个隐藏已久的声音在与她的声音紧紧地契合。空洞冰凉的心,春雪消融,全是春暖花开的气息

  这个时候的他才惊觉,原来,有种情绪蛰伏在他灵魂里,好久好久了,躲不掉逃不开,斩不断,丝丝缕缕,密密绵绵。随着文菁的这番话,那一颗早就深种的胚芽,在他心田破土而出。由不得你不去正视自己的心!

  “你这么大点儿还知道情呀爱的,不过嘛,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赤果滴表白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怎么能不算数呢,不仅我听到了,你说得那么大声,估计孩子也听到了。”翁岳天垂眸,温柔如春水似的目光凝视着她,轻刮一下她的鼻子,看着她又羞又急的样子,恨不能将这磨人的小东西,溶进骨子里去疼着

  “什么表白,我才没有没有没有”文菁弱弱地为自己申辩,企图挽回一点面子。

  两个兜兜转转还是分不开的人,面子那东西,有时还真不算个事儿。

  翁岳天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像以前那样抚摸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的,一点一点的柔情蜜意在荡漾着,在她的心湖上,暖暖的,柔柔的。有多久不曾这样温柔缱绻,这中间经历了怎样的磨难,还是没有将这两个人分开。回头看看,所有好的坏的事情,仿佛都在昨天,又仿佛很遥远,但无论如何,都会清楚明白一件事两人之间的缘份和故事,还会继续

  “你真的会想要留下孩子吗?你不会伤害他?”文菁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她不问清楚的话,心里难安。

  翁岳天瞪了她一眼,假装不悦:“你如果再敢质疑我,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我就真的一拳打在你肚子上。”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问了!”文菁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真好,谢天谢地,他不会伤害孩子!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如果我今天不来,如果我还是不知道孩子的事,你会怎么做?”翁岳天轻柔的声音钻进她耳膜,心都要被融化了。能出一她。

  文菁委屈地吸吸小鼻子,扁着嘴说:“我是打算出去找房子,搬走,然后以后都不再见你了我我怕见了会控制不住,我会很难过你都已经订婚了,我我没啥想法了”

  “你说什么?没想法?”

  “嗯,你订婚了,我就不能再联系你,要是以后你你结婚了,我就我就要努力忘记你”文菁很老实地回答,每个字都很苦。

  “你敢!我不准你这么做!”翁岳天愠怒地低吼,听她这么说,他像被钢针扎了那么难受!

  文菁不解地抬头,他干嘛又凶她?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翁岳天哭笑不得,还以为文菁在感情方面开窍了,没想到还是那么迟钝。他可不会承认自己会在意这个事,继而若无其事地说:“我订婚的事,你先别过问,我会处理好。还有,你记住,我订婚,不代表会结婚,很多东西都只是一种形式而已,至少对我来说是。”

  文菁呆呆地眨眨眼睛,摸着隆起的肚子,皱着秀眉,迷茫而困惑的眼神,憨态可掬,惹得他心里一动,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唇瓣,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与她呼吸相闻之间,细碎的音节从他xg感的薄唇里溢出:“还不明白吗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和孩子的依靠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好,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要管。”

  文菁摒住了呼吸,心跳如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的是真的吗?他要跟她在一起,他会接受孩子,他的意思是说他不会跟魏雅伦结婚吗?

  震撼,惊异,激动,感动无数种情绪一齐涌上来,文菁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滚烫的泪珠倾泻而下

  文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万万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峰回路转!以为这辈子她就只能跟孩子一起过了,再也得不到翁岳天的眷顾和宠爱。这从天而降的幸福,满满地将她包围。

  从严寒的冬天,撑到了春暖花开,从泥沼里升入了天堂只不过半年,她却像是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文菁喜极而泣,翁岳天就任由她哭,因为知道这一次她是高兴的泪水。

  “哎哟”文菁一声轻呼,翁岳天一惊。

  “怎么了?”他不能不紧张啊,孩子才刚保住,现在还需要留院观察呢。

  “孩子踢我。”

  见她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他放心了,只是有点好奇。

  翁岳天矮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文菁的衣服拉起来,果然就看见她肚子上有一块突起的小包。

  纯属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翁岳天凑近了文菁的肚子,俊脸上难掩兴奋,手指摸了一下那小包,一种微妙的感觉油然而生,禁不住说了一句:“你老实一点,不要折腾你妈妈”

  这甜蜜,让她心潮澎湃,细声呢喃:“宝宝,你有没有听见这个人说话他是你的你的,爸爸。”

  订婚礼上的宾客们,依旧是谈笑风生,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整个宴会大厅富丽堂皇,雍容高雅,大气而不失浪漫,可见翁魏两家为了订婚礼花了不少心思。舒骺豞匫对于两家的联姻,许多人的心情只能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尤其是一些单身女性,大多都对翁岳天倾慕已久,却偏偏得不到他的青睐,今晚见到订婚礼,难免有点不是滋味,酸溜溜的只不过他们不知道,魏雅伦此时此刻有多么纠结。

  翁岳天离开之后,魏雅伦气得抓狂,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有人接。没有了翁岳天在场,她也无心留恋,兴致缺缺,明眼人一眼就能察觉到她笑容的僵硬,心不在焉。魏雅伦与自己的父亲跳了一曲舞,之后便佯称很累,独自一个人去后边的休息室了。

  魏榛当然留意到了女儿的异常,还有翁岳天的提前退场。他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难道说,翁岳天又找那个胖乎乎的小丫头去了?

  不一会儿,“鸭舌帽”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中年人,一身黑衣,嘴上有两撇小胡子。

  “啊——!”又是一声惨叫,“鸭舌帽”实在是受不了小胡子这变态的畜生,是真的痛得大叫。

  “还愣着做什么?今天是几号,你不会忘记吧?不想痛得死去活来,想要拿到这东西,你就把我伺候好了,如果我不满意的话”小胡子拿出一根装着液体的针筒,眼神变得越来越猥琐。

  “嗯嗯好吃很香。”

  魏雅伦又羞又怒,隐忍着火气,满脑子都是翁岳天的影子。在她走后,热闹的宴会厅里,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已经注意了她很久了。穿过重重叠叠的人影,那人的目光始终能追随在魏雅伦身上。这人挺怪,不但戴着鸭舌帽,还用围巾将脖子围个严严实实,衣领立起来遮住脸,活像是很害怕冷一样。

  文菁嘻嘻一笑,情绪因他这句话而肥羊起来,乖巧地接过他手里的碗,试了试,不烫,嘟起小嘴儿咕噜咕噜就喝了几大口。

  “鸭舌帽”此时已经听见有响动,匆忙冲向视线里那一张电脑桌,端端正正地坐好,假装从来没离开过这里一样。

  他的体贴和细心,让文菁鼻头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红红的眼眶眨巴眨巴,小小声嗫嚅着:“我觉得就像在做梦一样。”

  这辆车一路拐弯抹角,尽挑小道巷子穿梭,出了城区不久,在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门口停下了。

  翁岳天心里暗叹,还真没见过这么鲜嫩的孕妇,就好比进入了第二发育期一样。他非但不讨厌她的“小肉球”身材,反而觉得她应该再多吃一些妈妈的身体强壮了,将来孩子才会健康,想起在不久之后,文菁这小丫头将会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他的心就变得柔软无比。

  “慢点吃。”翁岳天在一旁忍不住提醒,深邃如潭的凤眸里却没有一点责备之意,只流泻出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拿起纸巾,轻轻地为她擦着嘴巴,她憨憨地笑着,圆乎乎的脸蛋水嫩嫩的,可爱极了。

  小胡子越来越兴奋,俯下身对着“鸭舌帽”的背又啃又咬,破皮了流血了,他根本不会在乎,只会感到更加刺激。真看不出来这小胡子衣冠楚楚之下,居然是那么禽/兽不如。

  当那深蓝色的液体注射进入“鸭舌帽”的身体,没过几分钟就起到了作用。“鸭舌帽”不再吐白沫了,人也不抽搐了,只是全身都虚脱,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小胡子堪称无耻到了极点,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说得好像别人很幸运一样。

  不一会儿,地下室里传来了一阵阵拍打声,那小胡子的手不停打在鸭舌帽的背部空气里飘散出的味道,小胡子如野兽一样凶猛残暴,“鸭舌帽”被他折磨得惨叫连连,却还是只能屈辱地承受着。

  冬夜,因为有了互相取暖的人,所以才会充满了生机。夜凉如水,呼吸间能看见淡淡的白气,病房里飘散着一股米粥的味道。床上那“小肉球”靠在枕头上,澄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白皙嫩滑的小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如想着一。翁岳天闻言,神情略微一滞,随即垂下眸子,一抹伤痛稍纵即逝,悦耳的嗓音低低地萦绕着:“不是在做梦,我会陪着你和孩子。”

  “鸭舌帽”的身形很灵活,动作轻快,蹿到最里面的一堆废铁边,地上有个铁盖子,打开跳了下去。

  究竟他是在渴望什么?不过是简单的亲情而已。父亲早逝,母亲随之失踪,他跟爷爷的关系从小就不是太好,自从父亲被爷爷派去特种部队,不幸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他跟爷爷之间更加深了隔阂与矛盾。孤独了太久,纵使他拥有让人艳羡的财富和地位,可谁又知道,越是站得高,越是觉得冷,越会渴望得到一份温暖的亲情。

  “我甘愿受罚。”“鸭舌帽”也不争辩,既然没发现,只能认罚。

  “呜呜呜”车子发动,在月色下疾驰,难以想象一辆这么就旧的摩托车,会有如此的速度,开车的人技术相当了得。

  “鸭舌帽”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心里早就把小胡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也不知道这小胡子来之前是吃了什么药,一番激战持续了两小时才稍微有点疲倦了,这个时候,“鸭舌帽”身体里的毒素发作,整个人在抽搐战栗,越抽越厉害,小胡子大骂了几声,怪叫着释放出了邪恶的因子,而此时“鸭舌帽”已经口吐白沫,小胡子再不给注射针筒里的液体,“鸭舌帽”就会有生命危险。

  “你这副身子,我玩儿腻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着,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就能从这里出去,不过你要记住,即使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也别忘记你的身份和你该做的事。你能活到今天,都是我们在赐予你生命,是时候报答我们了。”小胡子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完这番话,再也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叽里呱啦的不知说着什么鸟语。

  这里可是中央空调,如沐春风般的室温,即使是穿裙子都不会觉得冷的。

  “八嘎!你叫啊,叫大声点!”小胡子狰狞的面孔扭曲得吓人,持续了一个小时还没从床上下来。

  “受不了了吗?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不给你针筒!不准晕!”小胡子一把将“鸭舌帽”的头发扯住,将他那臭气熏天的一张嘴凑上去狠狠咬。

  “医生说你现在必须要静养,你还在观察期,明白吗?所以不能下床走去食堂。医院人多,万一谁磕着碰着”翁岳天说着就蹙气了眉头,想起昨晚的事,他还心有余悸。

  小胡子阴狠的目光为之一闪,眸底有一丝兴奋,只听“撕啦”一声,“鸭舌帽”的围巾被他扯下了。

  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压低的冒沿遮住了异样的目光,望着她绝尘而去,那人也不再留在宴会厅,小跑几步钻入一个巷子,这里停着一辆老旧的摩托车

  地下室阴森诡异的气氛更甚,“鸭舌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毒素带来的痛苦才慢慢消失,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洁白的身子被先前那个畜生咬得遍体鳞伤,殷红的血丝从伤口透出来,可是却感觉不到痛了

  翁岳天听着她犹如梦呓般的低喃,俊美无俦的面孔隐约笼罩着淡淡的轻愁为什么会接受孩子?为什么会紧张?是真的爱孩子吗?这是他自己都没能搞清楚的问题。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理由,那么,他想,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在渴望着什么吧。

  “呼轻点!该死的!”小胡子兴奋又痛苦地低声吼叫,双手抓住“鸭舌帽”的头发,仰着脖子,脸上的表情令人作呕。tn63。

  挨了打,“鸭舌帽”大气都不敢出,捂着脸垂着头,痛苦地拧眉,却没有丝毫地反抗。

  这个人没有朋友,没有熟人,没有跟任何人交谈过,也没人注意到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个人在那角落里。这人,远远地目睹了翁岳天和魏雅伦互相交换订婚戒指,目睹了翁岳天的离去,还有眼前的魏雅伦

  “知道了,遵命。”“鸭舌帽”浑身一抖,顺从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在小胡子面前蹲下了身子。

  魏雅伦换好衣服从侧门出去了,心情烦闷,原本打算回家的,现在突然不想了,直接驱车去了夜店

  鸭舌帽转身起立,很是恭敬地向小胡子行礼。

  翁岳天端着一小碗粥,冷冽的俊脸上没有太明显的表情,文菁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他,因为她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熟悉的柔情,就像是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相处的那短短的十天里。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接受孩子的存在呢,为什么会紧张我和孩子,你是真的爱孩子吗?我和你关系不明不白的到底算是什么呀你不会真的要我当你的情人吧我告诉你啊我不干我不当第三者插足孩子将来也不会答应的哼哼”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着去医院的食堂里吃,不用特意端过来”话是这么说,可是文菁心里乐开了花,久违的温暖,深深地滋润着她那一颗干涸的心。

  “啪啪!”清脆的耳光落在“鸭舌帽”脸上,立刻浮现出五指印,可见小胡子还真是下得了手打。13296771

  小胡子站在地上穿衣服裤子,满脸鄙夷地瞄了一眼床上那要死不活的人:“如果你再不老实,没有上头的命令就私自行动,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魏雅伦两手提着礼服的边角,疾步走向休息室,她想要换好衣服就回家去了,不想再继续待下去。没有了男主角,她感觉自己很像一个惹人笑话的小丑。

  “啊——!啊——!啊——!”

  因为,心早已死掉,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麻木。仿佛这伤痕累累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鸭舌帽”连擦药都懒得擦了。每每看着身上的伤,就会提醒自己正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更加告诫自己,不要忘记仇恨,不要忘了是谁将她害成这样!在每一个想要自行了断的时刻,都会是这样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今天,冒着被上头责罚的危险,违背了命令,跑出这里,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个将自己害成这样的人,今晚似乎并不是很顺利。不过,“鸭舌帽”要向上天祷告,一定要让那个人活得好好的,只有这样,才能承受即将到来的报复

  “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去了哪里,那地方是你现在该去的吗?你竟敢违背上头的命令,是不是活腻了!”小胡子这一口普通话听着真别扭,怪声怪气的,这地下室本就够阴森的了,听着他的声音,更是让人直冒冷汗。

  文菁吃完就开始打哈欠,使劲睁着眼皮,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想要多跟他聊聊,可是困意越来越沉

  小胡子面朝着“鸭舌帽”的背部,看不见“鸭舌帽”眼中的怨毒与愤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早就不是几年之前的那样了,如今,必须靠小胡子那针筒里的药物活下去,否则就会发狂而死。这就是忍辱偷生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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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菁肚子里,是他的骨肉,是他生命的延续,所以他在猜到文菁怀孕的时候,兴奋多于震怒,而当看见她隆起的腹部时,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垂眸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儿,不由得轻轻扬着薄唇,细碎的声音一缕一缕溢出来“小东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几天文菁在留院观察,翁岳天一直守着她,虽然这男人很善于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这一次,有关于她和孩子,他总是会难以抑制流露出紧张。舒骺豞匫从医院出来,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公寓,他再次有了“家”的感觉。

  身边有一个爱他的小丫头,她肚子里还有他的骨肉,这公寓里温馨,宁静,是他跟文菁曾经在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家,就是这样的吧,不是因为有多豪华奢侈,而是因为“家”里你在乎的人。

  翁岳天没有多说什么,在这里住下了,衣服和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都让司机亚森从另外的住所里拿过来。tqt。

  现在文菁和孩子都没事,他的心也放下了,每天照旧还是去公司,下班才回来,只是他心里会多一份牵挂。

  文菁想不到翁岳天会发现她怀孕的事,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她从前顾忌那样糟糕,反而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他回来了,不仅是他这个人,还有他的心。

  现在面对他的时候,不用再遮遮掩掩的,她可以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享受一切孕妇该得到的优厚待遇,安安心心地当一个准妈妈。

  文菁怀孕已经6个半月,算一算时间,还有三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文菁平时也会自己做饭做菜,翁岳天下班回家就有一顿美餐等着他。

  一进门就看见文菁穿着花围裙站在他面前,接过他手里的外套,冲着他笑笑:“我现在开始炒菜,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嗯,好。”翁岳天很喜欢这样的家庭氛围,喜欢在忙碌的工作之后见到她的笑容。

  文菁乖乖地进厨房炒菜,翁岳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电视开得很小声,调到了音乐台,也是他唯一喜欢的电视节目。

  厨房里时不时飘来一股淡淡香味,还能听见锅铲的声音,似乎还有她在轻轻哼着歌这不禁让翁岳天想起了一件让他耿耿于怀的事。他没有听过文菁唱歌,顾卿却比他先听到

  这恬静的一刻,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给打破了。翁岳天起身去开门,心想也许是梁宇琛或者贾静茹来了吧。

  从门上的猫眼望出去,翁岳天的脸色陡然变了,怎么会是

  文菁有听见门铃响,不过她料想翁岳天会去开门,所以也就继续炒菜,这一盘菜刚装进盘子,她端着走出来,只见着翁岳天和一个男人的背影,他们往书房走去了。

  文菁怔住,她敢肯定自己没见过那个人,会是谁呢?

  有时候脑筋简单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文菁心想啊,既然不知是谁来了,翁岳天也没打招呼,那她就继续炒菜咯。

  书房里,气氛僵硬,充斥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翁岳天挺拔的身姿站在窗户边,一身淡然,沉稳,目光如炬,凝视着翁震,不卑不亢,没有被翁震的气势所威慑住。

  翁震横眉怒眼,周身围绕着一股凌冽的气场,跟翁岳天发怒的时候一样,果然不愧是爷孙俩。

  “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才刚订婚没几天,你就来这里跟那个叫文菁的女人厮混,那她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吗?让你忘记了跟魏家的婚约,公然与她同居,这算什么?是在跟我叫板还是在表示你根本就不想跟魏雅伦结婚?”翁震声声沉重,字字狠厉,教训起人来精神劲十足,狠厉的眼神尤为可怕。不过,他遇到的是自己的孙子,作风与脾气都不亚于他,同样的强势逼人。

  翁岳天揣在裤袋里的手,攥得很紧,隐忍着心头的火,没有发作,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的爷爷,即使两人之间有隔阂,有矛盾,他骨子里还有最起码的人伦道德存在。

  “爷爷,我做的事情,没有针对任何人,只是想顺着自己的心意罢了。”翁岳天淡定的语气,深邃的凤眸里闪烁着暗芒,透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说什么?顺着自己的心意?敢情你的心意就是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你是想说,跟魏家订婚,是你逼不得已的?你你混账!”翁震气得脸都红了。说能说身。

  翁岳天不是第一次被翁震骂了,这种类似的用词,他早就习惯了,免疫了。强压下心头的愠怒,翁岳天耐着性子说:“爷爷,我很多年了,我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思想,请不要将您的意志强加在我身上。您要我跟魏雅伦订婚,我照做了,因为我从前对家庭和婚姻已经失去希望,无所谓跟什么样的人结婚,但是现在不同,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而不仅仅是一个空壳。文菁怀孕了,她肚子里是我的骨肉,我有后代了,我将会有自己的孩子,这里才是我的家,您明白吗爷爷。”

  翁震的神情从愤怒变成震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孙儿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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