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1、谈生意和谁都是一样谈的
“好吧，那么，按照你说的做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们，我们会专门派遣一个分身时刻注视着你。”四位主神商量了一下之后一致认为程志说的很有道理，的确直接现在就让他崛起不太合适。
虽然以前大家都是直接让某人嗖的一下就崛起成为特别能打或者特别有钱或者干掉其他对手让某人直接夺权来换取信仰信徒的数量增加的，但是这种傀儡往往活不了太久就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死掉----众神虽然也能让其复活，但是这种事儿本来就是死神的范围，找死神要灵魂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还不如重新再扶植一个傀儡方便呢！
而现在程志却提出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软刀子割肉慢慢划：不求一下崛起，也不求强行要求某一个种族或者某一个国家必须信仰谁，而是组建起一个教派，到处传诵神的教义逐步的扩大信徒数量----你信不信没关系，反正听教又不要你的钱。反正不要钱，那么多少听一点儿没啥坏处。
你要觉得神说的挺对的，你给俩钱儿表示一下支持，那么代表神感谢你，当然不给钱也无所谓；你要觉得这不咋滴，骂两句扭头就走，那么神也不难为你。简单的概括就是“反正不要钱，你多少信一点儿不会吃亏”的传教模式（向远瞳大神致敬！）。
听起来这么做似乎时间很长，效果也不明确。但是请不要忘记时间对于众神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他们的寿命只要有信仰之力供应着，只要不让其他神给抢走神格，那么理论上来说，他们的寿命是无限的。传教传个几千年，传教者都换了几百代了，但是神依然是那个神，这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改变，除非神陨落了。
并且在神的概念中，凡间几千年的岁月，对于他们而言甚至最多是睡了一觉的时间，而至于神什么时候会睡觉？抱歉，如果不是实力大损的话，神灵基本上是像个活力充沛的二哈一样整天满世界乱窜的……
所以程志提出的建立宗教来扩大影响力而不是通过强势崛起强制扩大影响力的方式就被众神所认可了，因为众神没有时间概念嘛！这会儿时间之神和空间之神的神格还不明确，职责还是众神兼任的，等到回头时间之神和空间之神分裂出来的时候，众神就会有时间的概念了----但是在那之前，务必要让时间和空间之神都成为辅神！这关系到程志一千年的寿命能不能再有增长的问题，因为一旦时间和空间有了主神管理，那么时间之神和空间之神可能不承认程志的存在，一旦他们不承认，程志必死无疑！
别说程志一个地球上的凡人为何能够想这么多？其实地球上有一句话是绝对的真理：“人呐，都是逼出来的！不逼一下自己，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强力！”想想那么多伟人和富豪，白手起家的时候不都是要么穷的连土都吃不起了，要么就是生活逼的走投无路了而无奈的铤而走险？“任何资本的初期都是血债累累的！”这句话也是绝对的真理，不管是开国皇帝还是开创了商业帝国的大资本家，他们创业的初期都不会是遵纪守法的，要么初期的发展充满了别人的血泪，要么就是充满了自己的血泪，无一例外！
任何人的初级都是很弱小的，直接给予强力的外援，大多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因为实力的突然增长带来的迷茫和危险。为什么有官二代富二代频频违法乱纪的丑闻？很简单，他们没有经过自己的奋斗就得到了普通人无法得到的财势，那种一出生就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他们忽视了遵纪守法的必要性，没有经历过挫折的他们一旦遇到挫折就会条件反射的用父辈给与的财势去摆平----但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组成部分是普通人而不是贵权，那么普通人对于官二代富二代的这种用财势解决问题的手法必然是不满的。
有了不满自然就有了抨击和反抗，而贵圈真乱也不是随便说说的。贵圈就是一个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圈子，能干掉对手的话，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也是最为常见的态度。哪怕前一秒对方彬彬有礼的在宴会上举着香槟和你相谈甚欢，一旦有机会，下一面对方不见得不会用什么肮脏龌蹉的手段把你甚至是当众干掉----历史是个****，胜利者可以随意的在她身上蹂躏，而失败者将永远被扣上名为黑锅的帽子。
程志现在还很弱小，虽然有四主神的青睐和照顾，但是在凡间他唯一所拥有的势力也只有牛头人部落而已。仅仅拥有一个牛头人部落是不能和整个世界抗衡的，程志必须找到其他的势力联手对抗敌人，而一个忽然崛起的程志明显只能引发其他凡间势力的警惕和怀疑----中国拥有核弹并又造了一个，整个世界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乌拉圭那种穷的都成了国际难民署的重点保护对象的小国家，忽然有了一颗核弹你看看整个世界什么态度？要么把核弹交出来，要么你自己销毁并且告诉世界你这核弹哪儿来的！不说不销毁？信不信五大流氓分分钟教你什么叫遵守国际规则？
但是如果乌拉圭先和中国合作发展经济，然后向美国购买武器，再然后将周边的那些小的可怜的小国家一点儿点儿的蚕食掉，逐步的成为一个中型发展国家之后，忽然有一天他捣鼓出来一枚核弹，并马上向中国和美国报喜说自己终于也有了高科技了呢？那么中美两国只会对于自己这个小兄弟表示恭喜，然后会善意的劝说把核弹销毁了吧，这玩意儿你拿着没好处的。
当然乌拉圭一定会听从两位大哥的意见将核弹销毁或者干脆直接拿出来当做礼物送给两位大哥，但是周边国家以后谁还敢找乌拉圭的麻烦呢？人家可是真的能造核弹并且还有两个超级大国的大哥护着的！而中美两国自然也不会让乌拉圭吃亏，必要的时候一个小个子并且拥有核弹的国家，那就是一个强有力的助手啊！你看看现在的北朝鲜不就是这样？不大个地方他有核弹，几个国家都要照顾它面子，不然这货一发疯真的往哪儿丢个核弹，威力不大但是恶心人啊！虽然他要丢的话一定是往南朝鲜丢……（当然在这里提中国那是因为俄罗斯太穷估计没办法帮乌拉圭发展经济，这绝对不是在抹黑中国。）
程志就打算走这种进村的悄悄，打枪的不要的发展模式，不要一下崛起那样引人瞩目，而是通过经商然后渗透各个贵圈阶层，最后一下暴露出自己是个富商的真相。那个时候就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嘛！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是干啥的嘛！而且大家都知道这货根本就没啥危险嘛！唯一的特点就是喜欢赚钱，最大的愿望就是赚足够多的钱，然后混吃等死……这号儿货你给他一个国家他都懒得要，因为他嫌管理麻烦，不要和他比懒，因为他是懒得和你比的那种货色，谁都乐意和这么一个没啥大理想还傻有钱的货成为好朋友。
而众神也不会知道程志其实是四主神的凡间卧底甚至是元素神教真正的神使，因为程志早就打算好了到时候那是见庙就捐见神就拜，不管神给不给好处，反正先混个脸熟让众神都知道自己是个干啥的就行。别自己吧唧一下冒出来了，众神一瞧这货不认识啊！先看看他什么底儿，然后再看看他能不能帮啥忙，啥？没底儿还傻有钱的？二话不说，交出全部家产！支援神战！不然神罚拍死……那就扯淡了啊！
而混个脸熟之后呢？就算有神想吞他的财产，那么一调查，咦？这货和很多神都有交情啊！这个就不能自己吃了，要和其他神商量一下。一商量，那自然是有神反对有神赞同的，但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神之间的矛盾，和他程志就没关系了啊！到了最后谁赢了程志就听谁的，但是有了宗教支撑的四大主神会输吗？理论上是不会输的对吧？四大主神不输，那程志的一切不就保住了吗？对不对？谁说小民的智慧就是狗肉上不了席面的？最少他有用不是吗？
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神私下偷摸弄死程志的可能性，但是这种事情……程志遇庙就捐见神就拜，你觉得那些神真的就是啥都不给他？其它的不敢保证，但是一些能够护身的小玩意儿在程志拜了几百年的神之后，多少神也会给两个表示一下奖励----信仰之力可能没受到多少，但是程志这么干的后果就是神庙都有钱修缮了，信徒也都会增多，变相的增加了神的实力，这种事儿不奖励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程志拿到了奖励只会更多的捐献，他捐献了，别人也会跟着捐献，捐献的多了，神庙就搞得很大，神庙越大代表神的能力越强。因为凡人愚昧，只认为庙越大神越强，所以信仰就会偏向庙大的神灵----神也是很会算计的！
凡人怎么知道程志被神奖励了？多简单啊，神那么会算计，不见得每次都给他好东西啊！甚至是他用不上甚至不会用的，在神看来是垃圾的玩意儿也有可能丢给他的。这种事儿在历史上并不稀奇，神赐予的神器千奇百怪，什么玩意儿都有，甚至有的就给了块儿石头，除了能发光啥用处没有……但是这也是神器啊！只要是神器就有人会要的不是吗？所以程志完全不担心自己会得到什么没啥用的神器----自己没用还不能拿出去卖钱么？就算神知道也无所谓，反正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一个为了达到混吃等死的目标而舍得卖掉一切的家伙嘛！
其实如果现在真有人愿意给程志好吃好喝美女相伴的生活，程志不介意把自己卖给人家，还省了奋斗呢！但是没人会不求任何好处的这么免费招待程志，就算是神也是有所求的，所以程志卖身给神也是卖，卖身给凡人也是卖，既然都是卖身，那还真的不如卖给神啊！
这就是程志的想法，他也的确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的，所以他才不务正业的又搞起了宗教……想和神混好关系，必须要满足神的愿望，满足了神的愿望，自己那点儿在神眼里都不算个事儿的愿望就很容易达到了。
做药那种事情多简单啊！揉碎了加点儿水，弄点儿什么吃不死人的面粉丢进去搅合一下搓成丸子就齐活儿了，没什么技术含量还能赚钱。但是这样赚钱是很快，不过赚的够多了，也有危险不是吗？药方你给不给？不给？你除了有钱还有啥？有实力吗？有势力吗？有？够大吗？不够？药方拿来！够？那打一架再说……这不都是事儿么？！要想以后不麻烦，最好从一开始就麻烦点儿，前面麻烦了，后面就不用麻烦了啊！
程志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为了以后不麻烦，他现在麻烦点儿，他自己认为是值得的，毕竟做什么事儿打好了基础，以后就容易很多。而那些一出来就很牛逼的穿越主角……人家不是有外挂么？他不是没有外挂么？没外挂自然不能一开始就奔着自己的目的走，不然那只能死得很凄凉……
现在程志觉得基础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虽然自己没有随身带个升级系统也没有带着个小世界更没有带着个无所不能的白胡子老爷爷，但是自己却成功的联系到了这个世界的主神，而且获得了主神们的认可，这就表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基础已经完全夯实，下面就可以开展自己赚钱买石头修城堡买爵位然后继续赚钱最后到达混吃等死的远大目标的行动了！（真不容易啊，一天的时间写了二十多万字就为了给主角打个生存基础，下次再也不写这种不带金手指穿越的主角了，太特么累了啊！但是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填上啊，况且都签约了弄个太监这事儿也太不地道了不能做啊！）
“其实我也有点儿小请求……”程志想了想又说道：“我在未来可能需要和多个神灵接触，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帮我说说情，万一我不小心得罪了哪位神灵，希望诸位能保我一命。”
“你都和我们一起了，还要联系其他神灵做什么？”四主神很奇怪的问道。
“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啊，修城堡也要有个基石对吧？然后在基石上逐渐的增高，而我的目标是成为富商，为了商路能够通顺，求神拜佛，啊不对，求神拜神这种事情总不能少的对不对？”程志哭笑不得，因为众神明显不做生意，他们看起来似乎听不懂的样子啊！
“你求我们就可以啦，何必求其他？”果然火焰女神一脸不解的问了啊！
“请问，您能管的了做生意的事儿么？怎么样才能让一样东西获得凡人的热捧？”程志笑着问道。
“不知道，要不降个神谕？”火焰女神想了想，凡人热捧的东西？那是啥？要不降个神谕命令他们必须买这个不就行了？
“降个神谕……”程志心说你们就会这一招吧？以前你们捧人也是这么干的吧？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安排么？
“降个神谕是个办法，但是你这么一降神谕，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谁的人了吧？其他神的信徒不买我的帐，你还能因为这事儿和其他神打一架？”程志苦笑着问道。
“哦，也对啊，不能让你暴露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又不懂经商。”火焰女神一想也对啊，降个神谕不就把程志给暴露了啊？但是不降神谕吧，她又不懂经商，那自然是没啥办法帮忙的。
“对啊，所以我可能要拜专门负责某一种事情的神灵并且努力的和他们打好关系，但是我也不知道神灵都什么脾气什么喜好啊对不对？所以有可能会得罪某些神灵，那时候你们就以我也是你们的信徒的借口让那些神放我一马就行了，就这个要求。”程志绕了半天其实就为了这一句话，但是这些神别看几万年了，但是社会经验可以说和孩子无异----凡人也是经过了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争斗才有了社会经验的，而神永生不死，也没有前人教导，自然在争斗经验方面显得简直是一张白纸……尤其是部落阵营这边的四主神，更是习惯了不爽就刚正面的方式，你让他们玩阴谋诡计，他们还真心玩不起来啊！
“哦哦，原来是这样的小事啊，没问题！哪个敢不同意，先和我打一架再说，打赢了好说，打输了他就必须听我的！”火焰女神双拳一握，一丝火花迸射出来满脸的斗志昂扬……
“那太好了，到时候就拜托诸位了，不过还是能不打架最好别打。”程志心说你这脾气不是部落阵营的都不行，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部落习惯想必也是你传过去的吧！
“原来是这种小事啊，没有问题。”其他三神还以为程志能说出什么让他们为难的要求呢，结果一听是这个，都觉得程志未免太胆小怕事，不就是和其他神打招呼么？这种事儿算啥难事儿啊？他们要敢不听，揍到他们听就好了啊！反正在神界，四主神和人打群架还没怂过，就算是打不赢，那最少也是要打个平手的，至于说不是主神的神？那还不是一路碾压过去……合着这几位根本就没理解程志的意思！
“还有，切记切记，千万别忘记如何对待新生的神灵的问题，可绝对不能揪着人家脖子用拳头威胁人家跟着你们混！”程志也不知道四神的想法是不听话就揍，揍到听话为止的打招呼方式，不过他倒是担心这四位暴力主神对待新生神灵的时候可能会用拳头威胁人家----程志信奉的是以德服人，实力强大只是辅助，让新生的神灵因为感激而加入四主神的阵营，比用拳头威胁着加入要忠诚的多，而四主神阵营的辅神越多，自己在凡间的日子也就越好过。
“明白明白，你可真啰嗦……”众神这会儿都有点儿烦了，哪个不是几万年的年龄？怎么收服新神还用你教啊？要不是看在程志真心真意的为众神考虑的面子上，众神早就闪人了，谁爱听他啰里吧唆的，嗯，主要是大萨满一个人抄教义速度也快不起来，三份儿呢！
“好好好，我不啰嗦就是，那什么，大萨满你还有多久抄完？”程志一看众神不开心了，马上转移话题----不管什么神，一看他不开心，马上转移话题离开不开心的原因。程志好歹也是个小商人，察言观色那是作为商人的基本功，万一客人不开心了他就马上转移话题说点儿让客人开心的话，反正总而言之就是为了把商品卖出去获得利润就对了！和神交易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就是顺着神来。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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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程志却提出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软刀子割肉慢慢划：不求一下崛起，也不求强行要求某一个种族或者某一个国家必须信仰谁，而是组建起一个教派，到处传诵神的教义逐步的扩大信徒数量----你信不信没关系，反正听教又不要你的钱。反正不要钱，那么多少听一点儿没啥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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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这么做似乎时间很长，效果也不明确。但是请不要忘记时间对于众神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他们的寿命只要有信仰之力供应着，只要不让其他神给抢走神格，那么理论上来说，他们的寿命是无限的。传教传个几千年，传教者都换了几百代了，但是神依然是那个神，这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改变，除非神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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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程志一个地球上的凡人为何能够想这么多？其实地球上有一句话是绝对的真理：“人呐，都是逼出来的！不逼一下自己，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强力！”想想那么多伟人和富豪，白手起家的时候不都是要么穷的连土都吃不起了，要么就是生活逼的走投无路了而无奈的铤而走险？“任何资本的初期都是血债累累的！”这句话也是绝对的真理，不管是开国皇帝还是开创了商业帝国的大资本家，他们创业的初期都不会是遵纪守法的，要么初期的发展充满了别人的血泪，要么就是充满了自己的血泪，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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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不满自然就有了抨击和反抗，而贵圈真乱也不是随便说说的。贵圈就是一个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圈子，能干掉对手的话，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也是最为常见的态度。哪怕前一秒对方彬彬有礼的在宴会上举着香槟和你相谈甚欢，一旦有机会，下一面对方不见得不会用什么肮脏龌蹉的手段把你甚至是当众干掉----历史是个****，胜利者可以随意的在她身上蹂躏，而失败者将永远被扣上名为黑锅的帽子。
程志现在还很弱小，虽然有四主神的青睐和照顾，但是在凡间他唯一所拥有的势力也只有牛头人部落而已。仅仅拥有一个牛头人部落是不能和整个世界抗衡的，程志必须找到其他的势力联手对抗敌人，而一个忽然崛起的程志明显只能引发其他凡间势力的警惕和怀疑----中国拥有核弹并又造了一个，整个世界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乌拉圭那种穷的都成了国际难民署的重点保护对象的小国家，忽然有了一颗核弹你看看整个世界什么态度？要么把核弹交出来，要么你自己销毁并且告诉世界你这核弹哪儿来的！不说不销毁？信不信五大流氓分分钟教你什么叫遵守国际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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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神私下偷摸弄死程志的可能性，但是这种事情……程志遇庙就捐见神就拜，你觉得那些神真的就是啥都不给他？其它的不敢保证，但是一些能够护身的小玩意儿在程志拜了几百年的神之后，多少神也会给两个表示一下奖励----信仰之力可能没受到多少，但是程志这么干的后果就是神庙都有钱修缮了，信徒也都会增多，变相的增加了神的实力，这种事儿不奖励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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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现在真有人愿意给程志好吃好喝美女相伴的生活，程志不介意把自己卖给人家，还省了奋斗呢！但是没人会不求任何好处的这么免费招待程志，就算是神也是有所求的，所以程志卖身给神也是卖，卖身给凡人也是卖，既然都是卖身，那还真的不如卖给神啊！
这就是程志的想法，他也的确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的，所以他才不务正业的又搞起了宗教……想和神混好关系，必须要满足神的愿望，满足了神的愿望，自己那点儿在神眼里都不算个事儿的愿望就很容易达到了。
做药那种事情多简单啊！揉碎了加点儿水，弄点儿什么吃不死人的面粉丢进去搅合一下搓成丸子就齐活儿了，没什么技术含量还能赚钱。但是这样赚钱是很快，不过赚的够多了，也有危险不是吗？药方你给不给？不给？你除了有钱还有啥？有实力吗？有势力吗？有？够大吗？不够？药方拿来！够？那打一架再说……这不都是事儿么？！要想以后不麻烦，最好从一开始就麻烦点儿，前面麻烦了，后面就不用麻烦了啊！
程志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为了以后不麻烦，他现在麻烦点儿，他自己认为是值得的，毕竟做什么事儿打好了基础，以后就容易很多。而那些一出来就很牛逼的穿越主角……人家不是有外挂么？他不是没有外挂么？没外挂自然不能一开始就奔着自己的目的走，不然那只能死得很凄凉……
现在程志觉得基础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虽然自己没有随身带个升级系统也没有带着个小世界更没有带着个无所不能的白胡子老爷爷，但是自己却成功的联系到了这个世界的主神，而且获得了主神们的认可，这就表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基础已经完全夯实，下面就可以开展自己赚钱买石头修城堡买爵位然后继续赚钱最后到达混吃等死的远大目标的行动了！（真不容易啊，一天的时间写了二十多万字就为了给主角打个生存基础，下次再也不写这种不带金手指穿越的主角了，太特么累了啊！但是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填上啊，况且都签约了弄个太监这事儿也太不地道了不能做啊！）
“其实我也有点儿小请求……”程志想了想又说道：“我在未来可能需要和多个神灵接触，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帮我说说情，万一我不小心得罪了哪位神灵，希望诸位能保我一命。”
“你都和我们一起了，还要联系其他神灵做什么？”四主神很奇怪的问道。
“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啊，修城堡也要有个基石对吧？然后在基石上逐渐的增高，而我的目标是成为富商，为了商路能够通顺，求神拜佛，啊不对，求神拜神这种事情总不能少的对不对？”程志哭笑不得，因为众神明显不做生意，他们看起来似乎听不懂的样子啊！
“你求我们就可以啦，何必求其他？”果然火焰女神一脸不解的问了啊！
“请问，您能管的了做生意的事儿么？怎么样才能让一样东西获得凡人的热捧？”程志笑着问道。
“不知道，要不降个神谕？”火焰女神想了想，凡人热捧的东西？那是啥？要不降个神谕命令他们必须买这个不就行了？
“降个神谕……”程志心说你们就会这一招吧？以前你们捧人也是这么干的吧？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安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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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对啊，不能让你暴露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又不懂经商。”火焰女神一想也对啊，降个神谕不就把程志给暴露了啊？但是不降神谕吧，她又不懂经商，那自然是没啥办法帮忙的。
“对啊，所以我可能要拜专门负责某一种事情的神灵并且努力的和他们打好关系，但是我也不知道神灵都什么脾气什么喜好啊对不对？所以有可能会得罪某些神灵，那时候你们就以我也是你们的信徒的借口让那些神放我一马就行了，就这个要求。”程志绕了半天其实就为了这一句话，但是这些神别看几万年了，但是社会经验可以说和孩子无异----凡人也是经过了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争斗才有了社会经验的，而神永生不死，也没有前人教导，自然在争斗经验方面显得简直是一张白纸……尤其是部落阵营这边的四主神，更是习惯了不爽就刚正面的方式，你让他们玩阴谋诡计，他们还真心玩不起来啊！
“哦哦，原来是这样的小事啊，没问题！哪个敢不同意，先和我打一架再说，打赢了好说，打输了他就必须听我的！”火焰女神双拳一握，一丝火花迸射出来满脸的斗志昂扬……
“那太好了，到时候就拜托诸位了，不过还是能不打架最好别打。”程志心说你这脾气不是部落阵营的都不行，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部落习惯想必也是你传过去的吧！
“原来是这种小事啊，没有问题。”其他三神还以为程志能说出什么让他们为难的要求呢，结果一听是这个，都觉得程志未免太胆小怕事，不就是和其他神打招呼么？这种事儿算啥难事儿啊？他们要敢不听，揍到他们听就好了啊！反正在神界，四主神和人打群架还没怂过，就算是打不赢，那最少也是要打个平手的，至于说不是主神的神？那还不是一路碾压过去……合着这几位根本就没理解程志的意思！
“还有，切记切记，千万别忘记如何对待新生的神灵的问题，可绝对不能揪着人家脖子用拳头威胁人家跟着你们混！”程志也不知道四神的想法是不听话就揍，揍到听话为止的打招呼方式，不过他倒是担心这四位暴力主神对待新生神灵的时候可能会用拳头威胁人家----程志信奉的是以德服人，实力强大只是辅助，让新生的神灵因为感激而加入四主神的阵营，比用拳头威胁着加入要忠诚的多，而四主神阵营的辅神越多，自己在凡间的日子也就越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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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啰嗦就是，那什么，大萨满你还有多久抄完？”程志一看众神不开心了，马上转移话题----不管什么神，一看他不开心，马上转移话题离开不开心的原因。程志好歹也是个小商人，察言观色那是作为商人的基本功，万一客人不开心了他就马上转移话题说点儿让客人开心的话，反正总而言之就是为了把商品卖出去获得利润就对了！和神交易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就是顺着神来。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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