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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余村

  第二天午后,月影c官影月和长生派月门的四个女弟子就到达了最近的叫余村的村庄。余村居然人人都关门闭户,一看到外来人都躲进屋子里。月影觉得很奇怪,居然看到外来人就关门闭户。

  月影走到一户人家门前,用力敲着门,一边大声地喊,“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只是江湖侠士,只是路过你们村庄,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尽管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有能力就给你解决。”

  村民们听到外面说自己是江湖人,都从窗户探出头来,看见是刮了胡子的男人,还有三位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和两个穿着道服的江湖中人,原来不是胡人来了。

  月影敲门的那一家人首先勇敢地开了门,说,“要么几位大侠就到村头的榕树下坐下等等,让我去请村长和在村里能说事的人跟你们谈谈。”

  月影c官影月和四个长生派女弟子就一起到了村头的榕树下的石凳上坐好。但是你也别说农村不好,天气虽然干燥,但是榕树长得欣欣向荣。下面做了几个石凳和一张石桌。往远处望去,是一大片已经收割完的土地。更远的地方,有男人还在唱着歌谣,一派自得其乐的样子。

  还有几个小孩在麦田里玩耍,玩得不亦乐乎。

  等候了多时,村长和三个在村里能说事的高大男人走了过来,在榕树下石桌的另一边的石凳上坐下。村长坐在中间,三个高大的男人分别坐在两侧。

  月影问,“你们余村出什么事情了?居然大白天,看到有人进村就关门闭户。”

  村长无奈地说,“正是秋收时节,西北的胡人又要来割羊毛了。所以大家都很怕外来人。”

  月影好奇地问,“什么叫割羊毛?”

  其中村长左边的一名大汉很无奈地说,“就是等我们秋收了,有了粮食就过来抢。年年如此,叫人怎么过啊。虽然每一年我们都把粮食东边藏一点,西边藏一点,他们抢走的一部分,我们还留下一部分。真不知道年年如此,该怎么过才好。”

  另外右边的一名高个子也说了,“我想我们干脆迁徙到别处过好了。我们都是边疆的村落,经常遭到胡人割羊毛。而且不单单是我们村,不远的姚家村,还有田家村也是。我们已经受够这种气了。”

  他身边的一名大汉说,“那这里的田地怎么办?都是祖先开垦留下的良田。即使到了其他地方,没有这么好的田地,还要从新开荒造田,还要种植新苗。过得比现在更辛苦,更惨的,而且还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干成想我们这里的人家生活,谁要到外面拓荒去啊。”

  二话没说,三名大汉就吵了起来,说留下的那个大汉骂,“如果迁徙真的那么好,为什么你就不带上家眷走路去啊?如果真有胆量迁徙,你现在就不留在余家村了。”

  说迁徙的那个高个子又说,“我只是为自己姓氏的家族着想。你说说了,你气不气,年年过来割羊毛,你觉得好受吗?”

  最后就是说武装起来抵抗的那名大汉说,“不如我们就武装起来吧。打倒他们就好了。”

  刚才说话的两名大汉异口同声地说,“那肯定不行,别人是金戈铁马,要是武装拿什么武装啊。菜刀,还是锄头,还是什么东西啊。”

  最后还是村长劝架,“你们就别吵了,吵着很烦。不如听听大侠怎么说好了?”

  三名大汉还是很尊敬村长的,吵的架算是停了下来。

  月影听了挺不是滋味的,在我们的国土,居然有胡人敢这样对待我们的同胞。于是说,“你们干不过他们,你们有去找过边防的军队吗?”

  村长说,“边防的军队是有找过,只是他们的将军说他们都是把军队驻在边防要害的地方,我们这种小地方没办法顾及了。如果调动军队也行,不过有ri子限制,一个月吧。曾经也来过军队,只是那胡人狡猾,看到有军队跳投就跑了。但是一个月之后,他们还是来了。而且杀了我之前的那位余姓村长,以此杀鸡儆猴。真拿胡人没办法啊。”

  月影无奈地说,“我们能做些什么?”

  村长也很无奈地说,“也不敢劳烦你们,其实他们没你想到的会杀掉我们,只是到我们的粮仓,抢了粮食就走了,家里圈养的鸡鸭,留?闹唬久挥邢牍砘嵛颐牵圆沤懈钛蛎n颐腔故窍褚郧澳茄谖堇镏芪拇Σ仄鹄匆话氲牧甘常硪话刖腿盟乔廊グ伞n颐嵌枷肮吡恕r膊恢晃颐怯啻澹褪前凑崭詹潘撬担员叩囊掖澹锛掖逡彩鞘芫『烁钛蛎唷!?br />

  月影想详细询问你一下情况,“村长,胡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村长说,“就是秋收之后,大概是这十来天左右。所以,我们看到外人才都关门闭户,怕他们。”

  月影想,强盗可以一网打进,因为是在山上有老巢,而这胡人,该怎么办呢?也不能面对面站在乡亲们这边干掉他们,如果这样,他们就不能上路了。因为很怕,胡人明年来这里放火,或者乡亲都不得不背井离乡了。要是这样,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突然官影月轻声地说,“就帮助他们一下吧,最多就今年。紫瑜刚才说,他们要粮食肯定就在附近安营扎寨。而胡人都是用大土包作为草原上的居所。我们可以在余村周边的范围寻找,然后突击他们。今年就算是过去了。虽然只是一年,也好生给乡亲们出了口恶气。”

  月影也觉得是办法,于是对村长说,“村长,我们试一下在草原周边寻找他们的老巢,然后把他们干掉,给你们出出气吧。免了今年的抢掠,好吗?”

  村长说,“少侠,虽然只是一年,但是我等也知足了。特别是这口恶气,乡亲们已经受欺凌多年了。如果大侠真能给余村乡亲们出口恶气,就在此先谢过大侠了。但是,草原那么大,你们能找到他们的驻地吗?”

  月影楞了一下,然后说,“这个嘛?我们能找到最好,如果找不到也要在中途伏击他们。”

  官影月又在他的耳边说,“不用怕。紫瑜说,‘我们一定能找到的。叫他们放心吧’。”

  月影心里虽然没底,但还是很自信地说,“村长,你就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的。然后给你们解了今年割羊毛的苦。“

  于是村长请月影一行人到自己家吃晚饭。

  这农家村子,盖的都是木房子,一家几个儿子围着大院子分开住着几户人家。

  村长杀了鸡鸭,好好地在自家屋的大厅里宴请月影他们几个人。唠唠叨叨地说着,这余村的祖先怎么来到这里,然后怎么勤劳地开垦土地,又去其他地方选好的麦种,在自己村里开始栽种。胡人这些年强大了,经常过来割羊毛,虽然吃的不是问题,只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聊着聊着,又聊把麦子磨成面粉,然后聊到清明重阳拜祭祖先,还有很多破事。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月影一行人就带上干粮到西北的草原上去寻觅胡人的大土包。

  月影第一步踏进大草原,视野马上开阔多了,刮起很大的西北风。草像绿毯子一样铺满了视线所能看到的地方。

  官影月唉声叹气起来,“这么大的草原,那土包子显得想蚂蚁一样渺小,叫我们怎么找?如果有几匹马就好了。”

  紫瑜笑眯眯地说,“其实也不难找,我大概知道他们的土包子在哪里了。“

  月影,官影月,铃儿,逸清和逸夏都非常好奇,紫瑜居然说找到了。

  紫瑜说,“跟着我走就行了。”

  月影c官影月c铃儿c逸清和逸夏半信半疑地跟在紫瑜身后。

  紫瑜突然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我们就当作是郊游吧。天空这么蓝,草又那么青绿,能在草原上走走,真的心里很舒服啊。”

  月影想,当作郊游,我们可是要去突袭胡人的,还说得真轻松。

  结果月影一行人在草原上游荡了大半天,就是见不着一个胡人的土包子。月影于是问,“紫瑜,在哪里啊?胡人的土包子。”

  铃儿掩着嘴笑着说,“只要是紫瑜姐姐说能找到,就一定能找到。我跟随她多年,我比谁更相信紫瑜姐姐。“

  逸清和逸夏都是将信将疑,不知道这个长生派月门李青兰门主的关门弟子的实力,只知道她很聪明。

  紫瑜还是那一句,“既然已经找到了,就不需要那么快赶过去啊。”

  月影心里“哈”的一声,什么叫既然找到,连个土包子都没看到,你就说已经找到了,还说就不需要那么快赶过去啊。

  草原上风有非常干燥,又那么凛冽。中午吃干粮的时候,居然还没有一棵树可以遮住猛烈的阳光,晒了一整天,喝水喝到水囊都快要空了。

  午后,大家都觉得挺失望,这么大半天就浪费掉了。大家又在埋怨起紫瑜来,说,“还没有找到吧,土包子在哪里啊?我们是要这样继续耗?ヂ穑俊?br />

  紫瑜依然是那一句,“既然找到了,就不用急着过去。等等时机,时机到了,自然就找到了。”

  一直到了傍晚,突然在月影他们面前出现里一个深陷好几米的凹坑,真的就找到了胡人的土包子了。

  官影月非常高兴地说,“真找到了土包子了。”

  在草原的凹坑里,有一些胡人的马被拴在马槽上,还有应该是用来装粮食的大木头马车。一些胡人在凹地的小河里打水,三个胡人在周边放哨。还有一些就在土包子里面休息。还能听到他们叽哩咕噜地说着他们胡人的语言。

  铃儿好奇地说,“真的有胡人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胡人。真的是长着很多的胡子的人啊。”

  官影月示意铃儿,说话小声点,不然就被发现了。

  这个季节,草原晚上是非常寒冷的,挺难熬的,呆得久了他们身上不停地打哆嗦。

  天空开始暗了下来,紫瑜说,“就现在杀过去,我就在这里给你们放哨。”

  “哈,你紫瑜就留在这里,我们就去拼杀。没有这种道理吧?”月影说。

  官影月知道紫瑜的聪明,居然站在紫瑜那一边,“没关系了,紫瑜自有自己的道理。”

  铃儿“嘶”的一声笑了起来。

  逸清和逸夏师姐们说,“好吧。铃儿,你也留下吧。保护好紫瑜。”

  月影心里更加不满了,居然还留?死幢;ぃ娌恢浪诔ど墒鞘裁瓷矸莸娜宋铮尤荒艿搅嘶挂肆粝吕幢;さ某潭取?br />

  官影月很自信的说,“紫瑜自然有她的道理,而且这群胡人虽然高大,也不过十来人,我们四人上去足够了。”

  于是紫瑜和铃儿留了下来。

  月影四人就偷偷地摸路,慢慢靠近那十来个胡人,慢慢地靠近着,越来越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土包子。

  官影月小声地说,“怎么胡人说的话,听不懂,为什么特像我们说粗话的声调呢?”

  月影轻轻地拍了一下观影月的肩旁,小声说,“不要在说话了。我先解决了那个放哨的。我把他们吸引到我这边来,然后你们从身后冲上来打乱他们阵形,然后把他们都干掉。”

  逸清和逸夏都非常认同月影的战略。

  官影月反正无所谓,不过就是杀十来个胡人罢了。

  然后逸清和逸夏拉着官影月,绕到小河的边上。

  月影一个人从草丛里跳了出来,那个放哨的胡人,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一下就被干掉。

  就在不远的一个胡人看到放哨的被杀了,就大喊大声地就叫了起来,虽然月影不知道他在喊什么,但是能猜到,是有人偷袭的意思。

  在土包子里的胡人都拿起大刀,一下子全部涌出来。看到面已经有三个胡人被干掉了,还有两人正在跟一个中原衣着的年轻男子在打斗。然后,一边吐着脏话,一边冲上来。

  就在这时候,官影月c逸清和逸夏突然从后面冲上来。

  胡人见前面有强敌,后面又还有不知道多少人来偷袭。一下子,瞻前顾后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应付前面还是后面的敌人。而且现在天黑了,根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心里闹着慌。

  但是他们面前只有一人,就是月影。最后,这队胡人的首领,叫两名胡人守着后面的人,然后带着其他人先解决面前的月影。

  月影的青花三式,独自一人应付七个高大个子的胡人。幸好月影的轻功好,不至于被胡人的沉重的大刀打中。

  官影月c逸清和逸夏走到面前才知道只有两个胡人,原来胡人是这么高大的个子。但是,他们都武林中人,自然能应付得了。

  过了一段时间,月?直鸶傻袅肆礁龊耍悄切└叽蟾鲎拥暮搜劭醋抛约旱牡苄炙涝谠掠暗慕i希嚼丛奖笠坏队乙坏兜目吃掠啊5嵌急辉掠耙灰换狻?br />

  反正打斗都是一样,先挑比较弱的一个又一个地干掉,最后孤立最强的一个,这样是自然的打法。但是也有特别相反的打法,就是先干掉最强的首领,让那些比较弱的心寒,或者四散,或者心寒发不出全力。现在胡人人多,月影还是选择后一种打法,先打掉最强的一个。

  在他面前,最强的应该就是最高大的那个胡人。月影真的一招比一招狠,直到把最强的高大胡人身中多刀,都快支撑不住了。

  其他胡人看到月影剑法巧妙,都忌畏几分。

  最后月影用灵巧的一剑,结束了那个最高大的胡人首领。其他几个胡人,见大势已去,其中两个跨上马背,逃跑了。

  向着紫瑜和铃儿留下的方向逃跑。

  月影追上正要逃跑的几个胡人,刚好官影月c逸清和逸夏赶到,结束了那几个胡人的生命。

  杀完胡人后,点一点数目,干掉了十五个,还有两个跨上马背跑掉的。而事情也怪,他们正是往紫瑜那个方向逃跑的,却还挺到远去的马蹄声。好像有一匹马跑掉了。

  月影突然想到,原来紫瑜知道他们肯定会骑马往她那个方向逃跑,所以才留下来的,非常感叹,紫瑜真的聪明绝顶。

  然后月影c官影月c逸清和逸夏一行四人,进入土包子,看到正在熬着的肉汤,烤着羊腿,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吃,就全部完蛋了。

  官影月说,“我去叫紫瑜和铃儿,有好吃的。”

  当官影月走到了紫瑜呆着的地方,发现只有一具胡人的尸体。紫瑜和铃儿看到官影月身上没有受伤,就安心了。

  官影月问,“为什么只有一具胡人的尸体啊。”

  铃儿笑了笑说,“有一个跑了。”

  紫瑜笑了笑说,“是我让他跑的。”

  不久,官影月c紫瑜和铃儿来到大土包里。他们做好的菜,他们就代劳了,帮助他们吃掉这美味的肉汤和烤羊腿了。

  月影一边吃,一边问,“紫瑜,为什么不对跑掉的胡人都动手了吗?”

  铃儿高兴地说,“我们只干掉了一个,另一个放他逃跑了。还告诉了跑掉的那一个胡人。我们刚路过,饿了没吃的,只能关顾关顾你们的土包子里。”

  官影月问,“为什么要放一个胡人逃跑呢?”

  紫瑜笑了笑说,“因为能让他们知道是谁干的,不然会连累乡亲的。今年割羊毛可算是完了。我们把这些马和车都拉回余村,让他们卖掉,就行了。因为很快就到冬天了,胡人冬天是不会南下的。”

  在土包子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们拉着装粮食的木车和七八匹马回到了余村,吩咐他们把车和马卖掉也能赚几个钱,大家分一分钱,这年算是过好了。

  村长非常感谢月影他们给村民们出了口恶气,于是酒肉庆功。

  月影对紫瑜说,“那么明年呢?村民们该怎么办?”

  紫瑜说,“这是没办法的,本来不是我么你管的。是迁徙,是留下,还是要反抗,就让村民选择吧。本来这些事跟我们没有关系的。能出口恶气,他们已经高兴多了,能做到这步已经是美满很好的。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仈jiu。”

  月影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你知道胡人的土包子在那里?”

  紫瑜笑了笑说,“如果行军打仗,你会把自己的本营安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吗?我们刚到草原,我就发现了在西北边,有一个很好隐藏的凹地。然后就带着你们慢慢靠近,结果游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才接近他们的本营。果然不出我所料。”

  月影想,这妞也太厉害了吧,看来真不是寻常女子啊。

  月影想了想,这样说也是,我们要上路,不可能永远地呆在这里。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选择吧,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真的是完美无缺的,该怎么活,永远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最后,月影告别了余村乡亲,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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