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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狐岭关9,抢劫得手

  狐岭关关下陡坡,并不适合骑马追赶,只能放慢脚步,不比步兵追赶快多少,即使这样,也满心希望吊不死被伤到,而能捕获,后面加大搜查范围,即使众军士明明看到马已经被烧伤,结果人马皆无踪影。

  昭武校尉诏令中军帐议事,昭武副尉到宣节校尉军官,除开必守岗位外,都集中中军帐,全部全副武装,分两排列队站在军务案台前面,众校官视线集中在案台上两件军锤的兵器玩具上,账内鸦雀无声。账外来喜和富贵带着军士肃立,两人的领头上司,仁勇校尉和宣节副尉一一在场,菜花带着几次被吊不死打扰的大锤也在一旁等待,大锤受了惊吓,依偎在菜花身旁。此时天上布满乌云,阴风阵阵,吹得城墙上城内军旗震动,军营城内整齐干净,并无一物被吹起,只是刮了一点地上的灰尘。除去偶尔传来的军令外,全城肃静。

  钱庄掌柜家娘们带着昭武校尉家女儿秋铃,从内城出来,小女孩听见今天关门动静,起了好奇,做奶妈的钱庄掌柜家娘们处处顺着。

  秋铃看见大锤躲在菜花身旁,跑过来要捉他,大锤早已感受到军事庄肃,指着中军帐示意不敢吵闹,秋铃见他胆小,夸张道:“我可不怕我爹!”但却不敢从守卫军士正中进去,小身子悄悄绕过军士,飞快的跑进去,看见案台上的军锤玩具兵器很喜欢,不明白大人为什么都盯着这种小物件看着,刚开始有校尉正要阻拦,但秋铃人小灵活,一把抓起玩具兵器就跑,一撒腿出了中军帐,昭武校尉和军校们正思索间,一时反应不及,昭武校尉皱了一下眉头,命令:“将守卫军士抽十鞭子,关一天紧闭,将东西拿回来!”一名当值校尉迅速冲出去。

  秋铃见过大锤脖子上系着的吊坠,很好奇的讨要,但大锤不给,这下正好拿着向大锤炫耀,大锤于是大喊:“是我的,还给我!”秋铃刁蛮的回应:“不给,就是不给!”被跑出来的校尉抓住,夺了东西,示意奶妈带走。秋铃不情不愿,但大锤体会到此时大人们严肃,秋铃必然是这样的结果,对秋铃做了个鬼脸,秋铃气鼓鼓的被奶妈哄走。

  局势很好判断,号称黑风山土匪大当家其实是猕猴岭匪首的吊不死,其意不是这些小玩具,而是大锤的原因,大锤是在官道上奄奄一息的被发现,吊不死必然是追寻大锤身世隐藏的秘密。既然如此,保护好大锤,就不怕吊不死不现身。

  主管近战步兵的振武副尉宣布昭武校尉命令,将兵器玩具吊坠还给大锤,询问菜花:“近战步兵,哪个十夫长你比较熟悉?”菜花和来喜暧昧,不好意思说出口,拿眼睛偷偷瞧来喜,来喜早就私下保证一定要保护好菜花,这时没有半点迟疑,向振武副尉请战:“属下愿意誓死保卫菜花!”这样子一目了然,振武副尉就笑了:“是保护大锤!”大锤义气的说道:“不,要先保护好我姐姐!”振武副尉不再理会,挥手示意执行命令。这可是个好差事,来喜魂飞色舞,可是跟着的军士心知肚明,内心叫苦连天,都愿意回到关门巡察的岗位,不愿意看到来喜发骚殃及自己,个个敢怒不敢言。

  来喜的心思一点的藏不住,虽然是保卫大锤,可是动辄对大锤吆五喝六,不让乱跑,总是教育要好好待在菜花身边,为了确保大锤的安危,因为菜花不住在昭武校尉家丫鬟房间,住在军营城西北角军械工匠工坊区域,菜花在昭武校尉家忙完活计,还要为做军差的父亲做些家务。来喜自然将大锤的范围就确定在昭武校尉家和菜花家来回的区域。

  光天化日,吊不死是不敢闯入军营的,就怕黑夜里悄悄摸进来。当天就让菜花带着,来喜富贵领着士兵进入工匠区域。工匠区域有十几家专门的工匠工坊,做抛石机的木匠,做弓箭的,做的,做的,做瓦罐的,一应军伍需要的随军工匠俱全,分成两排格局。每一位工匠住在一个小院,是工坊和住房结合的建筑。进入菜花家小院,院子左边是锻造兵刃炼铁的工坊,右边是铁匠徒弟的住所,进入堂屋,左右两厢房间,菜花住在左厢房。来喜将堂屋改为军士睡觉的地方,拉上一个帘子遮挡,打地铺,安排好屋前屋后的放哨岗位后,铁匠带着三个徒弟,也一起帮忙布置。大锤本来和铁匠睡,人来热闹,自己抱着被褥挤到来喜床位旁边占了一个位置,菜花一看正好,因为来喜发骚,床铺位置最靠近菜花闺房的最左边,一来让大锤看住来喜,别让他乱来,二来正是保护大锤的最佳方法。受到菜花表扬,大锤更加高兴,见军士都带着盾牌,自己也去取了来喜送的一件玩具兵器,在手里把玩,满屋子乱跑。

  来喜布置完成,想着大锤经常粘着菜花,正经的向铁匠提出要检查菜花闺房的安全问题,铁匠虽然火眼金睛,却没有理由拒绝,大锤听见,大张双手拦在菜花闺房门前抗议:“姐姐的房间,除了我这个男人,不允许任何男人进入,”拿着手里兵器玩具比划,“谁要是敢进来,我就戳他一个窟窿!”菜花撩开门帘探头,安抚大锤,怒视来喜让他别闹。老铁匠以表扬大锤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感动得差点流眼泪:“我老来得女,相依为命,没想到还得到一个这么懂事的儿子,我真是受到苍天的垂爱呀!”大锤更加来劲,来喜只好作罢,一位暗自中意菜花的铁匠徒弟,十分敌视来喜,却一点都不表现出来。

  保卫几天下来,不知道是吊不死是被弓箭火罐吓唬住了,还是来喜富贵保卫周密,相安无事。紧张过后,来喜的心思活跃起来,昭武校尉家和菜花家两头护送,来喜富贵各领军士列队在两边,菜花带着大锤在中间,大锤倒是雄赳赳的,像个军伍护卫的大将军。菜花很不习惯,但想着大锤的安危,也无奈忍受。来喜心里十分欢喜,内心保护心爱娘们的热情得到释放,十分惬意。富贵想着这事沾上吊不死的重任,十分小心警惕。众军士却盼望来喜不要发骚,但来喜守着菜花怎么可能不发骚。

  这天入夜,来喜和富贵护送菜花回家,大锤玩累一天倒头就睡,两件玩具兵器压在枕头下边,睡得香甜。菜花闺房点着油灯,在做一些针线活,来喜望着门缝微弱的灯光,想着菜花善良贤惠泼辣,娶了菜花,会在以后的生活中是怎样的甜蜜呢?来喜充满臆想,菜花可爱的脸庞,娇美的身体,充满了脑海。富贵负责巡逻上半夜,来喜负责巡逻下半夜,需要抓紧时间睡觉,但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许久都在辗转反侧。大锤被他的动静弄醒,十分不满的嘟囔几句,又睡过去。菜花听见大锤声音,端着油灯拉开帘子探头出来看,却看见来喜也撩着围挡的帘子,一个脑袋伸出来用手撑着,眼神迷离,看见菜花娇美的脸庞,油灯金黄的光线映在脸上,忽闪忽闪的有灯光映照,屋内黑暗,反而显得菜花一个人是无比的清晰,青春洋溢更加动人,意乱情迷的来喜禁不住色胆包天,做了一个嘟嘴,隔空亲了菜花一口,菜花看他下流的样子,又羞又恼,又不好发作,发嗔做了一个不要脸的口型,然而来喜已经迷入情路,女神举着光亮就在前方,怎会折返不前,又做一个嘟嘴,做得十分放肆,菜花立刻反应,一巴掌挥舞在空中,作势要打来喜的样子。堂屋内,众军士都呼吸均匀安慰睡眠,老铁匠劳累一天,正酣畅的打着呼噜,伴着前院徒弟的鼾声,一唱一和。富贵在院子外边巡逻,只是轻微的脚步声。剩下两人,一个想着甜蜜发了臆想在前,一个撩开门帘让灯光将自己的娇美完全展示在后,一个欲迎,一个还拒,两情缠绵,来喜又做了一个亲嘴,这下惹怒了菜花,眉头一皱,哼的一声,甩了个臭脸,放下门帘,回去闺房,将油灯放在桌几上,看着凌乱的针线活计篮子,心里却更乱,砰砰直跳,试着归置一下篮子里的活计,拿起一件未完成的继续做活,针却刺入手指,钻心的疼,想放到嘴里吮一下,却被人拿起放到自己嘴里吮吸,菜花吓了一大跳,却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连忙抽出手指,比划手里的针要扎来喜。

  来喜轻轻的问:“你要用针扎我吗?”菜花忽闪着眼睛先是摇头,后肯定的点头,来喜就笑了,去抓菜花的手,菜花不敢惊动大家,只好让来喜握着,拿针的手还在不停的晃动,来喜握着有点冰凉的手,细腻绵软,还有微微的颤抖,心里无比甜蜜,另一只手就去楼菜花的细腰,嘴里问道:“我亲你一口,你就扎我一下,好不好?”菜花被搂住,心里却平静了,身体一股热流冲到头顶,暖洋洋的,轻飘飘的,觉得天地都变成了棉花一样,自己也化了,却是放心的化了,因为有一只坚实的臂膀搂着自己。此时来喜却紧张了,他的身体绷紧,血脉膨胀,一动不敢动,只是缓缓的靠近菜花,越来越接近菜花的双唇,想着一亲芳泽的美妙,搂着菜花的手也将菜花慢慢向自己搂过来,一切就在眼前,菜花肌肤的芬芳沁入来喜的心肺,沉醉的来喜也闭上双眼,就在时间停止的一刹那,来喜哎哟的一声,菜花却反应过来,一把捂住来喜的嘴,大喘气却不敢出声:“你喊什么呀,我又没扎你?”来喜被捂着,眼睛滴溜溜的转,旁边露出一张小脸,听见菜花说不要喊,自己也不出声的说话:“是我扎的!”来喜摸到自己大腿边抽出扎自己的东西,是一件自己送给大锤的兵器玩具,玩具几乎整根刺入,疼得来喜嘴里直嚯嚯嚯出气,扎自己的正是大锤,不知道是痛还是好事被搅,眼泪都挤出来了,搓揉大腿不停,嘴里呵斥呵斥的喘气。

  看着大锤和来喜,菜花羞涩,又好笑有好气,轻声责怪大锤:“你不睡觉,起来干什么呀?”大锤不知道是对是错,老实说道:“我一翻身,看见来喜哥哥不在,又看见姐姐的闺房有动静,以为土匪来了,便要保护姐姐,没想到这个土匪就是来喜哥哥!”菜花哭笑不得,连忙解释:“来喜哥哥不是土匪!”来喜咬牙切齿做着嘴型:“你才是土匪呢!”拿着手里的兵器玩具轻声说道:“这个没收!”却感觉手里的玩具兵器有动静,看时,原本沾血的玩具兵器,加上手里的血,一丝一滴都不见,玩具兵器却慢慢变大变长,十分奇怪,三人都惊呆了,眼见就要碰到闺房墙壁,来喜赶忙移动,适应兵器的变化,直到不再变化,一支丈八尺长的白缨枪,枪杆漆黑锃亮,缨毛洁白如雪,枪头银光闪闪,锐利夺目刺眼,重量却不增加一丝一毫。

  来喜从一心想要一亲菜花方泽,到突然像魔法一样出现的长枪,思维像是被定住一样,而长枪在手,样式十分喜欢沉迷,忘了菜花就在身旁,仔细端详手里的长枪,枪头长一尺半,离枪尖三寸处两面都有暗眼,枪刃最宽处五指宽,枪刃尾部有倒刺,枪箍八寸长,金光灿灿,然而枪杆在枪箍里浑然天成,不似人为放进去的一样,在油灯下,仔细查看,抢箍上刻有五个小字:“金纂提炉枪!”

  大锤十分好奇看着,菜花也迷惑当场,一根长枪突然变化出现在自己的闺房,说出去谁相信?来喜看来看去,在手里颠来颠去,看见菜花迷惑,交给菜花查看,菜花握在手里,轻得像一根鸡毛一样,来喜问道:“怎么回事?你的闺房闹鬼了?”菜花恨恨的看来喜:“闹的是你这个鬼,这不是你送给大锤的玩具兵器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大锤,你把另一件也拿来看看!”大锤听姐姐的话,去枕头下拿来,菜花一对比,除了样式和大小不一样外,色泽一模一样,说不出一二来。来喜恼怒大锤不懂事,将另一件玩具兵器没收,训斥大锤:“小孩子晚上不睡觉乱跑什么呀,净耽误事儿,回去睡觉!”大锤委屈瘪嘴,菜花温柔的说道:“听话,睡觉去,记住,刚才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大锤似懂非懂,但姐姐叮嘱的,爽快的点头答应,默默回去睡觉。菜花看见来喜不挪步子,横眉冷眼,出声说出这个不平静夜晚的第一个字:“滚!”声音响亮,这是要发飙,来喜麻溜的提起长枪溜出菜花的闺房,不敢等着菜花姑奶奶翻脸。

  在院子外巡察的富贵听见声音,冲回院子,和来喜迎面,担心问道:“出什么事情了?”看见菜花闺房的灯刚好吹灭,立刻明白。来喜一手提着抢,一手拉着富贵:“出外边说!”

  此时天空月朗星稀,朦胧的夜色掩盖不住喜手里长枪的光芒,来喜摇晃着手里的长枪,省略掉闺房和菜花,只说大锤用玩具兵器扎他,就变成了这样。富贵不信他鬼话,一定是做了龌龊的事情惹怒菜花,但来喜手里的兵器怎么解释?富贵知道昭武校尉的军伍,骑兵都使用方天画戟兵器,这是昭武校尉统领军伍的标志,因为他的方天画戟功夫娴熟,训练军士有经验。除了方天画戟,军伍里的长尺寸兵器就只有长戟军阵使用的长戟,军营城里不允许出现别的,出现也使用不惯,根本没有必要,铁匠也不锻造,所以很好奇来喜手里的长枪。

  来喜自己都一头雾水,更不知如何向富贵解释,只能有样学样,像大锤,将另一件玩具扎在富贵的大腿上,富贵猝不及防,被深深的扎入,来喜看到富贵痛得像方才自己一样,解气的问道:“就这样,怎么就解释不清楚了!”富贵疼得直跳脚,要不是怕惊着四邻,他敢拿刀砍来喜,咬着牙拔出那件玩具兵器,握在手里,怒目瞪着来喜:“听你这个扒良家闺女闺房的采花大盗瞎编,你色胆包天被菜花骂了,来这里扯谎!”还没有骂完,手里就有变化,富贵这回相信出怪事了。夜黑风高里,万籁俱静,吓得富贵赶紧扔在地上,那玩具兵器还在变化,直到成型,最后是一件同样长的兵器,一件黑缨长矛,色泽大小和来喜手里的兵器一模一样,重量轻如鸡毛,区别只在尖刃上。富贵捡起来细看,这件兵刃对比来喜的长枪,矛刃稍长,两尺,弯曲,三指半宽,数一下,是九个弯曲,两人细看长矛金箍上的文字,叫金纂九转矛。

  富贵这才信了来喜所说,真是天下无奇不有,富贵担心道:“这是不是撞邪了?出来这个玩意儿!是不是我们要倒霉呀?这两件怪物怎么处理?昭武校尉军法严明,军营里不许练别的,更听不得军士扯谎吹牛,这玩意儿十分棘手呀!”来喜一时没有对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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