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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床不大。

  就是非要纠缠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她双手抵着那线条紧实的宽肩,可惜不能阻止炙热的yáng jù埋在她身体里缓慢进出。

  徐品羽歪头躲过他的吻,轻轻皱眉,声却似娇吟,“嗯……拉窗帘……”

  虽然没开灯,但是也害怕无意被人窥视。

  沈佑白抽离时,带着她的下身也吸附了起来,一瞬又跌落在床,水液泊泊。

  窗帘拉过,是席卷而来的黑暗。

  留有一道幽光,落在她的身上。

  徐品羽手肘向后撑着坐起,从左侧大腿越过到小腹,延伸到右边的胸rǔ。

  沈佑白看着她柔和甜美的身体。

  想要拆卸之后,装进能够随行携带的箱子。

  徐品羽想和刚刚一样,用舒服的方式继续,却没料到沈佑白一上床就拽过她。

  沈佑白揽起她的后腰,双腿分跪在他身体两侧,滴下液体的穴口,正对着危险的凶器。

  他抬高了她的臀,再重重地压下。

  瞬间被贯穿,直接戳开深处一个紧闭的口,随之而来的震动让大脑一片空白。

  徐品羽扶着他的肩,皱着眉仰过头,动情的呻吟,“啊……啊……”

  她的挺身,让沈佑白低头就咬住了肿立的rǔ尖。

  胸rǔ上湿热的吮吸舔弄,身下被狠狠地顶撞,逼得她直摇头,“啊……慢一点……”

  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叫我的名字。”

  “佑……嗯……”强烈的快感,让徐品羽哽着没办法说完整。

  带有惩罚xìng,咬上她的耳尖。

  如同被野兽擒获,正肆意逗弄,享用他的美食。

  悸动中的ròu体紧紧摩擦,清冷的房间里,波动的线条却似火焰。

  沈佑白垂眸,是她晃抖起伏的双rǔ,像海潮,在黑夜里爬上沙滩,又迅速后退。

  如果可以,那就这样沉浸下去。

  一场接一场狂轰滥zhà般的进攻,期间她试图绞紧yīn穴,然后换来他更为猛烈的抽chā。

  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没能让他歇火。

  徐品羽陷入混沌中,任由他摆弄。

  她整个xià tǐ已经麻了,小腹快被戳破,弄坏了。

  直到有浪潮填满肚子,胀胀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的意识恢复清明后,发现自己的脑袋下,枕着沈佑白的胸膛。

  台灯熏黄的光晕,落在对角的墙。

  烟草味占据了徐品羽呼吸的空气,抬眼看见浓郁的烟雾在他周遭散开。

  她好奇的问,“事后一支烟是什么感觉?”

  沈佑白侧过目光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吸了口烟,搂着她肩的手掌,压过她的身体。

  他俯身堵上徐品羽的嘴,将烟雾灌入。

  浓烈的苦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推了下沈佑白,别过脸咳嗽几声。

  徐品羽回头佯怒的瞪着他,“谢谢,帮我断了抽烟的念头。”

  沈佑白又笑着亲她的眼睛。

  他的指尖一下下,在徐品羽光luǒ的背上游走,然后抽了口烟,问她,“你考虑过搬家吗。”

  徐品羽愣了愣,回答,“房租很贵。”

  全球闻名的旅游度假胜地,连同房产都是寸土寸金,尤其是靠海的外圈。

  她能在内城找到这间租金杂费加在一块,仅是工资三分二的房子,已经谢天谢地了。

  即使年久的老房经常停电。

  在她走神回忆的时候,沈佑白说,“上水区的公寓楼,租价便宜,水电全免。”

  上水区就在景榈酒店的后面,毫无疑问的富人区。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东是脑子有病?”

  沈佑白看着她,“可能有,你治吗。”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图,现在是确定。

  她扬了扬眉,“那干脆连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将她压下,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支付。”

  不留给徐品羽考虑的机会,他一个俯身,毫无预兆的进入她的体内。

  “嗯……”她蓦地抓住了沈佑白的胳膊,指甲快嵌到他皮肤里。

  沈佑白声音黯哑,“羽毛,我想从后面。”

  看着眼前被台灯照的柔和,迷人的五官,徐品羽轻轻点点头。

  沈佑白平时只喊她的名字,却很少叫她羽毛。

  大概就是为了等到这种情况下,哄得她完全迷迷糊糊就范。

  距离(4)

  昏黄印在墙的折角,人的剪影移动着。

  徐品羽被他抬起了腰背,跪趴在床面。

  用手肘撑直来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她不自主的微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的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一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的液体没有清理。

  粘腻的浊物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硕长的yáng jù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的xìng器,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沈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的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yīn穴的yù望,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循环以复,一下下弄出ròu体jiāo合的声音,yín靡的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的呻吟着,“啊嗯……”

  凶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沈佑白胳膊捞起她的腰,强制来迎接他。

  沈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的长发,露出一直掩着的rǔ房。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搔着她背脊的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的胸膛覆盖上来。

  温热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rǔròu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了。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一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了。

  汹涌的潮水,扑上埋在她体内的yáng jù,浇淋的他慢到几乎停住。

  徐品羽以为快要结束,开始聆听他那样xìng感的喘息。

  然而,她放松的身骨,在柔光下细腻的背部肌肤,翻开的穴ròu。

  无一不激dàng到沈佑白脑袋里,几乎消磨成灰的枷锁。

  他咬着徐品羽的耳垂,呼吸灼热,“你听到什么了吗……”

  是锁链断了的声音。

  紧接着,她深刻的体悟,凶器没有拔出去,存放就预示着下一秒的危机。

  “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的呻吟。

  沈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的满足他所有yù望。

  ròu体的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的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

  每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的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的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

  滋润紧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ròuyù的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一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的意识都被戳破了,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chā进深处,任意妄为的将她灵魂抽干。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的人,在温柔清理着捕获的食物。

  次日,在酒店。

  徐品羽正忙中有序的奔波,无意间看见沈佑白已经换好了衣服。

  厚重长大衣的挂在他身上,边走边低头认真的翻阅文件,没有发现远处的徐品羽。

  沈佑白稳而利落地,迈着长腿从对面的玻璃墙后走过。

  对比她自己每分每秒都想躺下的身体状态,徐品羽后悔了,不该坚持要来上班。

  现在她只想要一张床,闭上眼均匀的呼吸。

  所以徐品羽打算追上他,拿着总统套房的房卡,然后洗澡睡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没来及跨出一步,口袋里的呼叫机先阻止了她。

  徐品羽戴上耳机,听见那头的人说,“徐主管,B1009的客人忘记把孩子带走了。”

  这句话太难以理解,她怔愣的张口,“啊?”

  徐品羽走进值班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里的男童。

  白白软软的脸蛋,鼻头有些泛红,垂着眼时,睫毛像薄薄的扇子。

  “小朋友,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任凭林敏敏蹲在一旁怎么哄,他都不吭声。

  喊徐品羽回来的员工说着,“1009的客人是早晨八点钟退的房,接着在咖啡厅坐了半个钟头,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这孩子,咖啡厅的服务员等到刚才,确定没有人回来接孩子,就领过来了。”

  她皱起眉,“联系不到人吗?”

  女员工回答,“电话一直打不通。”

  徐品羽看着坐在那的男孩,安静的不可思议。

  她抿了抿嘴,说,“你去把1009客人的住房时用的身份资料整理好,今晚九点再联系不上,就直接报警。”

  怎么会有人选择在价格高昂的酒店,遗弃孩子。

  她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了男孩的留下。

  徐品羽的呼叫机再次响起,这波未平那波又起。

  都不算大事,但在她疲乏的状态下,显得焦头烂额。

  匆匆赶来高级套间,整了整衣服,她敲敲门走进去。

  美人坐在沙发里,翘着腿,黑色的连身裙,肩上的毛领随她用长板搓磨指甲的动作耸着。

  一个保洁员一个服务员,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

  江宜珍吹走手指上的细尘,抬眼看着走来的人。

  徐品羽点头,不卑不亢的说,“江小姐您好,我是部门主管,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和我说,一定尽可能满足您的需求。”

  江宜珍缓缓的眨眼,吐出,“徐品羽。”

  不明含义的被叫了名字,让她轻轻皱眉。

  江宜珍扔下磨甲的工具,双手环叠在胸下,“其实我就是想找你谈谈。”

  徐品羽转头对两个茫然的员工说,“你们去忙吧。”

  在他们离开套间后,徐品羽平静的开口,“请问江小姐想谈什么。”

  江宜珍语调散漫且傲慢的说,“就谈,你和沈佑白之间的……距离?”

  孩子(1)

  徐品羽淡淡的目光看不出情绪,沉默的望着她。

  江宜珍从鼻息叹气,摇头,“灰姑娘在童话里才会出现,门当户对才是残酷的现实。”

  话语声落,她低下头,伸向沙发上放着的手包内。

  徐品羽的角度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不到一会儿,她的视线又在徐品羽脸上定格,说着,“你这么年轻漂亮,又在这么好的环境下工作,找个有点经济基础的男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是很容易嘛,飞上枝头变凤凰这种事,风险很大的。”

  江宜珍语速缓慢的说,“高攀可以,只怕攀得太高了,摔下来疼是你自己。”

  那张精致妆容下的微笑,含着嘲讽。

  徐品羽轻轻蹙眉,“说实话我现在非常不耐烦,能够站在这里听完你的话,完全是出于对酒店客人的尊重,毕竟我还在工作时间。”

  江宜珍表情一顿。

  徐品羽看着她,说,“或许你们把沈佑白的家世财富看做他的所有,可对于我而言,这些就好比是他的行李罢了。因此你所谓的风险,在我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江宜珍愣了下,随即扯起唇角,轻蔑的笑了声,“呵,你可真是清高啊。”

  徐品羽说,“江小姐不必冷嘲热讽,谁都向往纸醉金迷的富裕生活,我当然不免俗。”

  在江宜珍促狭的眼神中,徐品羽平静的陈述着,“我的意思是,假如今时今日他不是沈氏少东,我努力工作几年,也是个有点经济基础的人,想和他那样年轻漂亮的男人踏实过日子,很容易。”

  “江小姐没有别的要说,我先去工作了。”

  徐品羽没想过等她作出回应,不卑不亢的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她的手还未来得及握上门把,先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

  沈佑白站在眼前,将手机放进大衣口袋,冷静与平时无异。

  徐品羽却像是第一次见到,气质如此自成风骨的男人般,怔了怔眨眨眼。

  沈佑白没有开口的意图,只是拉起她的手,准备离开。

  房中,江宜珍的腿从膝头滑下,蓦地站起身来,提了些音量,“佑白,我不怕跟你把话说开。”

  他便停了脚步,回头。

  江宜珍盯着他,“沈老既然已经认定我来当他的孙媳fù,你这么做就是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愿。沈老这脾气谁都劝不住,说不定一时气不过,会把属于沈家的身份从你身上收回。”

  话音落下过了许久,沈佑白似乎在确定她再无话说,依旧是淡漠的神情,把门关上。

  而至始至终,他未言一句。

  门缝闭合后,江宜珍定定的看了半响,弯腰抓起沙发上的手包,狠狠地摔了出去。

  口红滚撞到阳台的玻璃窗。

  地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通话中断,联系人是沈佑白。

  沈佑白牵着她走到电梯前。

  徐品羽抬起下巴,微微仰视。

  只看见了,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半张脸。

  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沈佑白看了过来。

  徐品羽轻声问,“她说的有多大可能?”

  她皱着眉,抿了抿唇,“你会一无所有吗,就因为我?”

  沈佑白垂眸,片刻,“可能xìng很大。”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但徐品羽愣住没动。

  沈佑白看着她,“所以你努力工作,我力求年轻漂亮。”

  他的语调平平无起伏,却显出些一本正经的感觉。

  徐品羽顿了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沈佑白静静的望着她。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他回神,认真的说,“你笑的真好看,做吗?”

  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徐品羽噎了一下,慌忙走进电梯里,率先按下楼层。

  “我得去看孩子,就今天早上,1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