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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

  丁保长摇头晃脑地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他哼着小寡妇上坟的调儿,文明棍不时在泥巴上敲击出“吧嗒吧嗒”的节奏声。

  初冬的冷风吹在酒精上头有些发烫的脸上很惬意,中午几盅小酒的香味还飘荡在嗓喉间。太阳懒懒的照在身上,丁保长感觉有些像杨寡妇被窝一样的燥热。

  想起杨寡妇浑圆白嫩的屁股丁保长就矜持不住地激动,这娘们儿长的也不排敞,两颗小龅牙却是很勾引人。只从年少时第一次自己在懵懂间梦到和杨寡妇做了那事后,杨寡妇的身体就是他魂梦牵绕的不老。

  那时侯杨寡妇刚嫁给隔壁杨屠夫,天天穿着个大花棉袄,有一天还是半大孩子的丁保长无意间看到了洗澡的杨寡妇那两颗浑圆白嫩的屁股,晚上便作了一场和杨寡妇风花雪月夜的美梦,醒来时,丁保长摸到身下的被子上湿湿了一大片。

  至此,杨寡妇就成了他怦然心动的尤物,虽然她看着甚至有些丑,可却是丁保长不能割舍的倾情西施。

  想入扉扉的年轻丁保长,有几次差点没把持住就要对杨寡妇动手动脚了,可一想到杨寡妇丈夫杨屠夫那凶神恶煞样,丁保长还是干咽了几口口水,默默作罢了,一切还得从认计议

  想到这些,丁保长便禁不住得意起来,这杨寡妇到底还是没跑掉自己的手掌心,当他终于把杨寡妇压倒在身下时,他扒掉杨寡妇的裤子使劲抽打她的屁股,他要让杨寡妇训服,他要看到她乖巧顺从,惊恐畏惧自己的样子。

  有一年一个连的路过村上驻扎,一个兵被杀死了,一把杀猪刀插在死者身上,杨屠夫是村上唯一的屠夫,连长抓住杨屠夫问都没问,便一枪给毙了。

  丁保长有几次动了纳杨寡妇做妾的念头,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丁保长很享受跟杨寡妇偷的那种感觉。

  杨寡妇的女儿惭惭长大了,活脱脱一个杨寡妇年轻时的模子,丁保长盘算着再长大点过两年给纳了妾,算是补偿她娘年轻时自已没得到的损失。

  砍着竹子吃着竹笋,想想都让丁保长消魂不己。

  正想着美事间,不觉一抬头,前面隐隐就看到了陈家庄,虽然寒风中看着一副破败样,但依然可以看到曾经有过的辉煌。

  丁保长又暗暗的喜不自禁,陈老二这憨鳖,真不经嚇,全没动心思,就硬生生掏了他五百大洋,想着陈老二两口孑那胆颤心惊的模样丁保长就想笑,真是见鳖不捉三分罪!

  最近这段时间丁保长老为钱发愁。杨寡妇那隔三差五的去,总要花些钱的,最近又惦记上人家女儿,还得大方点,当然这都是些小钱,比起丁保长的开销,这只是一小部分。

  街上的小白鹅是个真正的卖货,一切都看大洋说话,丁保长觉得自己又是个有面子的人,每次去,都得看到她热热的媚眼,这可是个费钱货。

  不过这个比起平时应酬,统统都是小钱。

  今天赵乡长的二夫人做寿,明天李队长的四姨太过生,后天钱参议的儿子纳妾,这都得去贺礼,还有各种饭局,各种赌局,都得自已买单。

  只从买了个保长,这钱就没够花过。收上的各种捐税不少,虽然过手总能粘点油水,可上面也在两眼死盯着,总是到嘴不到心,管不了饿。

  下面的穷鬼为了巴结也有人送些礼物,可大不了一只鸡,一筐鸡蛋,几斤肉之类,也就是贴补点家用,起不了多大水。

  于是丁保长只能仗着这保长的名头,各种花样敲竹杠弄钱。保里孔老五捡了支破枪没缴,便告他参匪,抓到乡中队打个半死,无奈太穷,也只榨得30块大洋,李大拿只分他十块。

  王粗腿家里有个观音像赵乡长看上了,丁保长半夜拴头牛在他家门口,告他偷盗耕牛,足以枪毙,并示意王粗腿交出观音像给赵乡长保命,赵乡长甚是满意,赏了他50大洋。张老嘎赌钱赢了个老婆,丁保长说政府禁赌,要把女人送走,张老嘎乖乖奉上30大洋了事,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这次弄了个大的,敲诈陈老二,一次就是500大洋,可惜这个李大拿太可恶!自己的主意,自己的口舌与跑腿,他却硬生生地要拿六成。没有辩说几句,那货居然“啪”地一枪打死个天上飞鸟,然后瞪着眼让自己去捡,丁保长只好两个腿肚子抖抖地去捡,李大拿“啪”地又是一枪,吓的丁保长一屁股瘫倒地上,李大拿则哈哈大笑。

  愤愤间,一只鸟在头顶飞过,“呱呱”叫了两声,一泡大便从天而降。

  “晦气!”,丁保长骂,去了礼帽,又扭身后面瞧瞧,看有没有溅到自己身上,“这个狗日的李大拿,想想他都倒霉!”,丁保长心中暗骂。

  陈家庄就在眼前,丁保长似乎看到了一堆白花花的大洋在向自己招手。

  然而,丁保长忽然看见这陈家庄和往日不太一样,原来一向洞开的大门今天紧闭着,而且一个人影都没有。

  “莫非弟媳妇让人霸王硬上弓后吓破了陈老二胆,不敢开门了”,丁保长无耻地想,一面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便上去拍门。

  “陈二爷,”,丁保长扯着嗓门喊“快开门!”。

  然而等了半天还是没人开门,丁保长有些狐疑起来,这门没锁,是从里面拴着的,屋里明明有人。

  “这是唱的哪出,难道这陈老二给吓瘫了?”,正胡恩乱想间,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只见一个年方二八模样的女子对他嫣然而笑,她身穿着蓝色小袄,披着大红披肩,黑绸长裙拖地,肩若刀削腰若柳,肌似凝脂气胜兰。眸含春水,指如削葱,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后面还跟着陈小二陈小四的媳妇,这两个丁保长认识。

  “你是”,丁保长没想到陈家会有这般尤物,咽了口吐沫,盯着她眼珠动也不动,一脸讪笑。

  “丁保长丁世伯是吧,我是你家六侄媳若兰,这里给世伯请安了。“兰深深鞠了个躬。

  “是是是,侄媳儿好。”,丁保长干咳了两下,定了定气。前些天兰进门时他是来吃过喜酒的,当时盖着盖头,他看不见长的如何,“嫁给陈小六这孬矬,真是白糟践了一朵鲜花!”,丁保长狠咽了两口口水,恨恨地想。

  兰让进丁保长堂屋坐下,上茶敬烟后,丁保长狠狠地定了定神,想起这趟来的正事,便问兰“侄媳,你家二伯他人不在吗”。

  “家伯昨去了县上。”兰笑盈盈地回道。

  “他去县上做什么”,丁保长吃了一惊。

  “丁世伯你说家伯通匪,他怕连累了大家,所以昨一早去县上自首了。”,兰看着一眼丁保长。

  “啊,”丁保长吃惊不小,“这去县上自什么首嘛,我不是跟他说我去说通李队长,现在人家已答应去县上疏通了。我今来就告诉这事的。”,丁保长跺了一下脚,其实他根本不信陈老二敢去县上,他想这憨猪一定是躲起来了,他怕死又舍不得钱,一定是藏起来不肯见自己。

  “事情是这样的,二伯临走时让我带话给您,他说这事怕牵连了您,就不劳丁世伯你操心了,他去县上自首,大家就都什么事都没有了。”,兰答道。

  “侄媳儿,这可不是牵连的事,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以我和你二伯这多年的交情,他的事我怎好不管!”,丁保长一副慷慨激昂。

  “是啊,正因为人命关天,世伯你和家伯这多年的交情,又是吃着公饭,所以不能牵连上你!”。兰依然笑盈盈轻声慢语地答道。

  “如果这样,明日李队长会再派人来的!到时就麻烦了,我也不好讲话了。”,丁保长觉得要吓一吓这不黯世事的黄毛丫头。

  “李队长派人来好了,反正已经去自首了,李队长得去县衙抓人了。”兰依然笑嘻嘻。

  丁保长有些惊讶了,看兰这个样子,自己反到有些怯怯了。他弄不懂这黄毛丫头一脸处变不惊的样孑是成竹在胸,还是不黯世事的傻乎乎。

  丁保长觉得该先找个其他人来探探风声,再静观其变,看这家人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你二婶人呢。”,丁保长冷不丁问。

  “回娘家了。”,兰爽声回道。

  “其他几个当家的呢”,

  “下地干活去了,都不在,”。

  丁保长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再问什么好了,但他心尤不甘,于是又问:“你二伯他说过其他的吗”。

  “他说他会回来的。”兰答道。

  “那好。我就跟你说吧,李队长那边还等着回话呢,他都收拾好行李,准备去县上了,“。丁保长觉得没有坐下去的必要了,临了又不甘道:“你们府上还是合计合计吧,毕竟人命大事,不是闹着玩的,合计好了去保公所找我,晚了真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好的,谢丁世伯的关照。”,兰起身送行。

  丁保长这时真不知道陈家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不过他不能让到手的五百大洋飞了,就象鳖咬了块的肉,怎的也不会轻易放口。

  得尽快想办法知道陈老二到底干啥去了,无论如何,不能轻易让他脱套了,丁保长想。

  丁保长走出了陈家门,看到门又被徐徐关上,他转过身想再拍开门又收回了手,他不觉又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已该在陈家多呆一会儿,一则跟自己讲话的可是个平日里难得见上的美人,二则可以多探出点口风。

  丁保长最舍不得的是陈老二答应他的那丁铛做响的五百大洋的。来时他都盘算好了,拿了钱,首先去街上给杨寡妇的女儿买件花袄儿,她已不小了,说不定一高兴事就成了。

  还有小白鹅,这几天手头紧,怕她鄙视的眼神,自己一直没敢去。

  他很享受把白花花的大洋扔到床上时,小白鹅那副百依百顺的如小鸟依人样。

  可现在自已是两手空空地出了陈家门,一个子儿也没拿到,这让他对今晚的一切打算都变成幻影了。

  丁保长有些恨恨的牙根子痒,这个该死的陈老二,这次一定得让李队长给抓到乡里狠揍一顿,最好把腿打折了,看他还敢到处乱跑,然后再追加他个200块大洋。

  还有这个不冷不热的小妖精,不能让陈小六那个孬矬一个人白白享用了,这可是个稀罕货,比起人家来,杨寡妇母女就是个渣!

  想到这里,丁保长又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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