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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逃跑的落尘

  ()  笑笑运功休养了几天,法力恢复得差不多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偷偷的潜入了东曼王宫,拍醒了落尘,在他尖叫前眼疾快的捂住他的嘴,在其耳边小声道,“是我,别叫。”

  落尘认出了笑笑的声音,松了口气,伸拨开笑笑的,略带埋怨的道,“你怎么才来。”他都和曼丽儿拜完堂了,黄花菜凉得透透的。

  笑笑把在落尘的肩膀上蹭了蹭,擦去了心上落尘的口水,这才开口道,“我已经够快的了,法力还没全部恢复呢就赶过来了,你还想我怎样。倒是你,这么多天了,法力怎么还是那个样子,不但没恢复,还越来越差了。你不会笨到天天喝狗血,吃桃木粉吧。”

  说到这落尘也是满心的疑虑,他都不知道曼丽儿是怎么做到的,就算不吃不喝法力还是会被克制住,他想了几天都没想通这个问题,抬眼看着笑笑,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不知怎的就是天天招。”

  笑笑凑近落尘身边闻了闻,随即捏着鼻子挥扇风道,“你身上都是狗血味,你自己闻不出来吗?”

  落尘抬起胳膊低头嗅了下,默默的摇头,笑笑无语,在房间里四下看了看,见不远处窗下的妆台上摆了盒香粉,隔空吸了来,打开盖子放到落尘鼻子下面,命令道,“闻!”

  落尘乖乖的吸了一大口气,香粉沫子钻到鼻子里,呛得他连打了几个大喷嚏,好容易擦去眼泪鼻涕后说道,“茉莉味,我闻得出来啊。”

  笑笑“咦”了一声,随把香粉盒子从窗户里抛了出去,坐在落尘床沿,奇怪的道,“你闻得出香粉的味道,怎么就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呢?你最近吃了啥?”

  落尘仔细回想了一下,仍是毫无半点头绪,垂下头重重的叹气,笑笑见他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回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算了,大概是用了什么秘药之类的让你闻不出血腥味,不管了,反正只要不吃c不碰那些东西,过段时间法力总会自己恢复的。”

  “那现在怎么办?”落尘闷闷不乐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失落,“我已经和公主拜过堂了,难道真要休了她?”

  笑笑被问住了,愣了一下后下意识的道,“休妻不好吧,和离不行吗?”

  落尘重新躺下,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双枕在头下,好半天才反问道,“你觉得她肯和离吗?”

  “额”笑笑脱了鞋子,整个人坐到床上,把落尘往里头推了推,盘腿坐好后撑着下巴认真想了想道,“希望不大,但你可以努力看看,说不准她脑子就抽住了也不一定。”

  落尘半转过脸白了她一眼,呛了句,“你脑子抽住了她都不会抽住,省省吧。”

  两人一时无话,沉默了许久,落尘小声的开口道,“你说我要是一走了之,算不算不负责任?”他真的被曼丽儿快缠疯了,碰上这么个软硬不吃说不通的人也是醉了。

  笑笑闭上眼睛,竖起一只,伸着指道,“忘恩负义,喜新厌旧,不是男人,嗯,还有什么,哦,对了,抛弃妻子。”落尘“嗷”了一声,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笑笑顿了顿,又道,“不过要是真的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分,还有条路可以走。”

  “哪条路?”落尘拉下被子侧转过身,一撑着头,用脚踢了下笑笑,催促她快说。

  笑笑睁开眼,原地转了个方向,看着落尘道,“一,你留下当驸马,享受荣华富贵,反正公主长得不错,你也不吃亏。”话没说完,就被落尘赏了个大大的白眼,笑笑无所谓的接着道,“二,你带她回鬼宫,要么一不留神她被吃了,你解脱,要么她受不了自己逃回来,你也解脱,当然,也有可能她既没被吃掉也没被被吓走,那你就和她在鬼宫好好做夫妻好了。”又换来落尘的白眼一个,笑笑当没看见,添了下嘴唇道,“,你偷偷的逃走,留下公主守活寡,只要你不让她找到,原则上就自由了,最多就是背负一些不太好的名声呗,喏,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你要不在乎,咱今晚就走。”

  落尘翻了个身,面朝里,闷闷的道,“个都是馊主意。”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嘛。

  笑笑拉过条被子,下了落尘的床,走到软塌那里睡下,盖好被子后道,“成亲,你不乐意,和离,她不乐意,总之,你们间总有一个不高兴的,就看是你还是她了。”也不知这两人是怎么回事,非得走进死胡同里,如果没有一方愿意让步,这个死结怕是永远都解不开。

  “哎”落尘在床上翻来翻去,不住的叹气,“你让我再想想吧。”

  “想到死还不是一样。”笑笑咕哝了一句,不理落尘,自顾自的睡了。

  第二天下午,落尘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关好门,检查好窗户,然后一脸认真的对笑笑道,“我想过了,还是走吧,也许过段时间公主淡忘了,我再回来找她好好说说。”

  笑笑耸了下肩,“随你。”说完,上捏了个诀,拉过落尘,两人一起从东曼王宫里消失了。

  傍晚宫人来送晚饭,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感觉有点不妙,又推不开门,忙慌慌张张的跑去通报曼丽儿,曼丽儿一听急了,命侍卫撞门,果然房间内空无一人,曼丽儿踉跄了一下,脚下一软,差点摔地上,被贴身宫女一把扶住。她靠在宫女身上,一时没了主意,只是哭着竭嘶底里的叫道,“人去哪里了?你们怎么看的?人呢?”

  众宫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头低得快埋进地砖里。宫女劝着曼丽儿道,“公主,别气坏了身子,要不,找王后娘娘想法子吧。”

  “对,对,找母后。”曼丽儿胡乱擦了下脸上的眼泪,跌跌撞撞的往王后寝宫跑。还没跑进内室,就一路叫喊着,“母后,母后!”

  王后正在用晚膳,一口汤刚喝进去,只听外头传来曼丽儿凄厉的哭叫声,不知发生了什么,心一急,呛了下,整口汤喷了出来后不断的咳嗽,宫女赶忙的给她拍背顺气,还没缓过来,曼丽儿已经冲了进来,扑在王后膝上,哭得不停的抽气,断断续续的道,“落,落尘,他,他不,不见了,呜呜呜”

  王后忍不住扶额,怎么又是落尘,最近听到这名儿就没好事,心里那个气啊,脱口而出道,“不见就不见了,死了最好。”

  曼丽儿听了这话,先止了哭声,抬起头看着王后,眨了下眼睛,然后“哇”一下哭得更厉害了,还不住的捶着王后的腿道,“母后,他他要是有有个长两短,我我也不不活了。”

  王后的头好痛,对刚才的真心话后悔不已,只得安抚着曼丽儿道,“母后就说说,他不会有事的,乖了,不哭了,哭得不漂亮了。”

  曼丽儿顺用王后的裙子擦眼泪鼻涕,“没有落尘,呜呜呜,漂亮给谁看,呜呜呜。”她揪住王后的裙角,“母后,他怎么会不见了,呜呜呜,他怎么就不见了。”

  王后抬头,无语问苍天,她怎么知道落尘为啥会不见,唤了宫人过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人照实说了,谁也不清楚落尘是何时不见的,也不知他是怎么不见的,反正守宫门的侍卫一口咬定绝对没有看见人出去过。

  曼丽儿哭得打嗝,王后忙让宫女送了热茶过来,好说歹说的劝她喝了,又扶她到凳子上坐好,发泄了一通,曼丽儿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思路也渐渐清晰,她看着王后道,“这几日,我照着国师的法子给他用了黑狗血和桃木粉,他的法力根本没有恢复,所以,一定是有人进来带他走的。”

  “会是谁呢?”王后顺口接了话问道,曼丽儿咬牙切齿的道,“除了笑笑,还会有谁!”那天被她逃了,就知道早晚会出事,果不其然。

  王后心不喜落尘,要不是曼丽儿坚持,她是断断不会招这样一个根本不爱自己女儿的人做驸马的,因而劝道,“丽儿,不是你的强要了也不会长久,听母后的,就此放吧,母后让你父王下道诏书,就说驸马暴毙了,好不好。”皇家的公主从来不愁嫁,所以王后压根不在乎女儿背个寡妇的名声。

  曼丽儿自是明白,如果落尘想走,她是没办法永远留住的,她也清楚落尘的心意,只是她以为只要有了夫妻之名,按落尘的性格,他不会那么无情的一走了之,她想赌一把,却不料,看似温和的人一旦发起狠来,也是那么不管不顾的。

  她略带悲凉的道,“母后,我只是爱他而已,我只想爱他而已。”闭上眼睛,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为什么?”

  王后抱住曼丽儿,把她搂在怀里道,“母后知道你的心意,可这世上,只有情爱是最没有道理可讲的,你们今生无缘,勉强的话怕也会成为怨偶,真的,丽儿,放吧,忘了他,这世上那么多好男儿,母后一定能给你找个更好的,啊,听话。”

  曼丽儿窝在王后怀里哭得伤心,“母后,就帮我想办法找找他吧,好不好?”

  见曼丽儿还是不死心,王后没法子,只得无奈的道,“好,母后找你父王去,让你父王下令找人,只要他还在东曼,就算掘地尺,母后也给你把人找出来。只是母后有言在先,如果个月还找不到人,你答应母后,不要再想他了,好不好?”

  曼丽儿迟疑了片刻,终于点了头,“好,母后,如果个月找不到他,我答应你,从此不再找他。”她说的是不再找,而不是不再想,王后知道要她在短时间内放下对落尘的爱慕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时间长了,再深厚的感情也是会被冲淡的,慢慢来吧。

  东曼王知晓此事后大发雷霆,先是责怪王后宠坏了曼丽儿,再把落尘狠狠骂了一通,但是拗不过王后和曼丽儿的眼泪,带着怒气下旨各都城关口全部戒严,出入的人都要仔细搜查,特别是通往其他国的边境关卡,全部派了重兵把守,弄得北辰c南月以为东曼要对他们宣战,连夜的调兵过来布防,等了半天也不见东曼有所动作,派了细作打听后才知是为了寻找落跑的驸马,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暗笑话东曼王室,连个驸马都看不住,也不知是不是强抢来的,不久关于东曼公主与驸马的各种流言本都冒了出来,后来传回了东曼王宫,把东曼王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落尘和笑笑瞬移离开东曼王宫后倒没急着回鬼宫,落尘的法力被制,像凡人一样用走的太慢,瞬移的距离有限,不可能直接从东曼瞬移回西林。而笑笑难得出来,没玩够前不想回去,以自己刚恢复法力不久,没法子带落尘驾云,又不放心让落尘一个人留下为借口,建议找个地方落脚,等落尘恢复法力了,两个人再一起回去。

  落尘不置可否,只要没有曼丽儿纠缠,他是无所谓留在东曼多一天少一天的,笑笑脚麻利的找了个废弃的破庙,在周围施了障眼法之后便和落尘两人安心的住了进去。待到落尘法力恢复,从破庙出来时,外头关于驸马跑路的留言已经满天飞了,最扯的是说驸马变成了一只小鸟,飞呀飞的飞出王宫。

  笑笑坐在茶楼里,听得那叫一个起劲,坐在对面的落尘越听越觉得有点对不起曼丽儿,害她堂堂一个公主,沦为了市井之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话,笑笑看了落尘一眼,凉凉的道,“怎么了?后悔了?愧疚了?不安了?”

  落尘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没有说话,只端了茶杯喝了口茶,装着一幅淡定c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笑扯了嘴角笑了笑,不理他,继续津津有味的听八卦。他俩施法变了模样,大摇大摆的一点都不怕四处搜人的侍卫。

  王宫里,一个月都没任何的进展消息,曼丽儿无力的靠在床上,心明了,这次怕是再也找不回落尘了。理智上,她告诉自己,就此放,忘了落尘,就当做是黄粱一梦;可情感上,她爱惨了落尘,觉得没了他,活着也没啥滋味。

  外头的风言风语她不是不知道,尽管王后严令宫不准传播谣言,可是哪里管得住悠悠众口,她多多少少听到了些,徒增了不少烦恼。又过了半个多月,在伤心c忧思c惆怅各种情绪的纠结下,曼丽儿病了,高烧反反复复的,人也时醒时睡,御医诊不出具体的病因,只说是心思过重,邪风入体,归根结底一句话,这是心病。

  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曼丽儿,王后急了,她就只剩这么一个女儿,要是这么去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东曼王室的列祖列宗交代。可逼死了御医也治不好曼丽儿,能治病的心药找不到,王后一夜间白了不少头发。

  王后陪嫁进宫的孙嫲嫲见了,心疼不已,亲自端着参汤过来劝王后,“娘娘,公主已经这样了,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您要是倒了,谁来照顾公主啊。”

  王后歪靠在床边,有气无力的道,“嫲嫲,怎么办?本宫心里心急如焚啊,丽儿真要有个万一,我也不活了。”

  孙嫲嫲叹了口气道,“娘娘,奴婢有个主意,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后此刻如溺水之人看到根稻草,一把拉住孙嫲嫲的道,“嫲嫲有什么好主意快说说,我现在是心思全乱了。”

  孙嫲嫲咬了咬牙道,“娘娘,只有让公主忘了驸马,她的病才会好。”

  听了这话,王后失望的放开孙嫲嫲的,靠回床上道,“本宫也知道这法子,可丽儿不肯放下,不想忘,我又能如何。”

  “王后,这世间能人甚多,一定会有那让人失了记忆的法子。”孙嫲嫲也是流言听多了,从什么变鸟变蝴蝶里获得的启发。

  她一语提醒了王后,就见王后猛的坐起身,拍着头道,“本宫真是糊涂了,是啊,丽儿自己忘不了,我们可以想法子让她忘。”说着,命宫女过来给她梳洗换衣,急急的奔去找东曼王商量。

  第二日,洛州城内乃至整个东曼国所有城池便张贴了那寻访得道高人为公主治病的皇榜,言明成功治好公主的有重金酬谢,并可以授封为新任国师。

  落尘看了那诏书后半天无语,良久后摇了摇头,低不可闻的道了声,“哎”笑笑摸摸怀里的摄魂珠,凑到落尘耳边道,“你也别内疚,不如就消了公主的记忆吧,之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不相欠。”

  落尘不语,笑笑接着道,“你不方便,我去就是。”说完,伸揭了皇榜,侍卫见了,立马迎上来,弯腰道,“陛下有命,高人既然揭了皇榜,就随我等进宫吧。”笑笑点头,跟在侍卫后头,走了没几步,落尘追了过来,“我和你一起去。”

  笑笑看了他一眼,问了声,“你决定了?”

  落尘眼睛看着前方,说道,“我想当面和她说声对不起,不管如何,到底是我辜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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