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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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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公子这个反应, 分明就是不待见太子殿下啊!”

  “嘿嘿, 我估摸着, 以后太子府, 有的热闹看了。”

  “陆小公子本来就是个混不吝的,太子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本身太过儒雅了, 恐怕压不住啊。”

  “就是, 听说陆将军对陆小公子也多有纵容“

  “是啊”

  听着殿内的窃窃私语, 陆言蹊嘴角抽了抽, 这些文臣们, 是不是太过天真了?真以为压低了音量,别人就听不到了吗?果然, 陆言蹊转头,就看到了大哥一脸怒气的模样。

  这些人诋毁的话语, 让陆言泽恨不得冲上去和他们这些在背后嚼人舌根的人好好理论理论, 若不是想着时间地点不对,陆言泽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的。谁知一转头, 就看见了小弟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样子。

  “小弟你?”陆言泽不相信, 自己都能听见的“窃窃私语”,陆言蹊会一点都听不见, 小弟虽说武功不及自己, 但是耳力却非常人能比。

  “让他们说嘛, 又不会少块肉,就当他们是嫉妒好了。”陆言蹊笑眯眯的样子,一点也不见生气,对于这些人的反应,陆言蹊刚刚就已经预料到了,何必为预料之中的事情生气呢?

  陆言泽本欲再说什么,却被走过来的陆远打断了:“怎么现在才到?走,坐到爹身边儿去!”

  陆远刚刚正在和同僚闲谈,在发现殿内异常安静之时,转头就已经看到了自己儿子衣袖翻飞的样子,对于殿内的风云涌动,反而没怎么察觉到。

  陆言泽和陆言蹊能听到,安景行自然也能听个大半,不过转头就看到了陆言蹊笑眯眯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听到,还是因为陆其他什么原因?

  刚随陆远坐下,殿内又再一次安静了下来,陆言蹊可不认为这一次又是因为他的原因。果然,还没等陆言蹊回头,就听到了身后太监的唱喏:“皇上驾到——”

  “贵妃娘娘驾到——”

  “免礼免礼”还没等殿中众人反应,安睿人未到话先至,“今天小年夜,咱们君臣同乐,这些虚礼,就一并面了!”

  “谢皇上——”

  陆言蹊趁着弯腰行礼之时,悄悄抬头忘了一眼,这个掌握着所有人性命的男人。和记忆中的并没有什么差别,若说有什么差距,那就是记忆中的安睿,虽然比现在看起来老一些,却更加意气风发吧至于那样的意气风发,是用陆家的鲜血换来的,还是用景行的太子之位做的交换,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边,一直偷偷地注意着陆言蹊的安景行突然发现,陆言蹊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言蹊正在看着的人,是自己的父皇如此不满,是因为赐婚之事吗?应该是了,若说其它,父皇也没有做出什么能让言蹊不满之事。

  “皇兄”就在安景行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衣袖又被坐在身边的妹妹拉了拉,转头望去,就看到了妹妹渴望的眼神。

  见皇兄注意到自己后,安景卿低了低头,终于将自己刚刚就在想的事说了出来:“我可不可以,去找皇嫂玩儿呀?”

  安景卿可喜欢陆言蹊了,皇嫂人长得好看,又厉害,关键是贵妃娘娘似乎不喜欢皇嫂嗯,贵妃娘娘不喜欢的,应该就是好人吧!

  安景行怎么也没想到妹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愣了一下,看着妹妹满脸希翼的样子,安景行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景卿是不是很喜欢皇嫂?”

  “嗯啊!”听到皇兄的问题后,安景卿狠狠地点了点头,漂亮的小脸蛋上满满都是欢喜。

  安景行听到妹妹的话后,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和陆言泽说话的陆言蹊,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摸了摸妹妹的脑袋:“那等等晚一点,皇兄带你去找皇嫂好吗?”

  安景行说这话的时候,心情也很愉悦,借着妹妹,那他就能正大光明地同言蹊说上几句话了吧?

  听到皇兄的话,安景卿在心里小小地欢呼了一下,不过在看到坐在上位的贵妃娘娘之后,立马将脸上有些得意忘形的表情收了起来:“多谢皇兄!”

  景卿一瞬间就沉静下来的表情,让安景行眼中的愉悦也开始渐渐消散——季幼怡!

  而另外一边,偷偷瞅着安景行的陆言蹊也松了一口气,刚刚不知道景卿说了什么,景行居然转头看了自己一眼,还好自己反应快,立马拉过了大哥说话,不然景行一定就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了!

  除非重大场合,景行都喜素衣,而景行本身就气质儒雅,也的确适合淡雅一点的服饰。没想到现在穿着贵气的宫装,也好看得不行,不过他们兄妹俩在说什么?刚刚气氛还不错的样子,怎么景行一下就不高兴了?

  “陆言蹊”而陆言蹊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让陆言泽咬了咬牙,刚刚小弟突然找自己说话,他还挺高兴的,谁知道才说了没两句,小弟就开始嗯嗯啊啊地敷衍起来,再仔细一看,小弟眼神频繁飘动的方向,不是安景行的位置又是哪里?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陆言蹊的耳中后,陆言蹊连忙转过了头,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大哥,连忙乖巧地眨了眨眼:“大哥?我听着呢!”

  “你简直!”陆言泽咬了咬牙,都说女生外向,他这是个弟弟不是妹妹吧?这还没成婚呢魂就被那个男狐狸精勾走了。

  “我什么?”陆言蹊面上别说有多乖巧了,假装听不懂大哥在说什么的样子,端起了桌上的酒壶替大哥倒了一杯酒,“我最喜欢大哥了!”

  “哼别以为这样就行了,不许看了,让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果然,一听到陆言蹊这话,陆言泽的脸色立马缓和了下来,哼哼唧唧地说了一句不软不硬的话之后,就由着陆言蹊去了。

  深知大哥被自己哄住之后,陆言蹊又偷偷向安景行的方向望了望,却不料安景行也正好对着他,两人的目光瞬间交错,直直地对上了。

  果然,眼睛也和自己想的一样漂亮。对视的时候没有立马转开,是不是也不是那么讨厌自己呢?安景行的心中如是想。

  是不是应该立马转头?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与景行对望,有点舍不得陆言蹊心中如是想。

  一瞬间,原本嘈杂的宫宴似乎寂静了下来,殿旁的丝竹声,殿中的歌舞声,身旁的觥筹交错,似乎都开始渐渐远离了,陆言蹊心中眼中,只剩下了与安景行对望时,印在眼中心中的那一双眼。

  一直关注着小弟的陆言泽没一会儿就发现了不对,立马扯了扯小弟的衣袖,让小弟回神。

  感受到来自旁边的力道之后,陆言蹊立马收回了眼神,不着痕迹地向四周望了望,发现并没有人关注着自己,悄悄松了口气之余,就听见了来自主位,贵妃那慵懒的嗓音:

  “本宫若没记错,今年平乐候府的二小姐,及笄了吧?”季幼怡说着,向一旁的屏风后的一处望去,那是平乐侯夫人所在的位置。

  “回贵妃娘娘的话,的确该及笄了。”没一会儿,屏风后就传出一个恭敬的声音,回答了季幼怡的问题,许是想到了什么,平乐侯夫人又连忙补上了一句,“不过府上的二小姐是庶出。”

  听到这个“庶出”,殿中的一些人眼中多了一丝不以为然,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有些神秘莫测,庶出又怎样?今儿个贵妃娘娘问到了,庶出也能一飞冲天。

  “定亲了吗?”庶出与否,并不在季幼怡的考虑范围之内,若是个嫡小姐,这事儿还不怎么好办。

  “回贵妃娘娘的话,还在相看。”平乐侯夫人听见这个问题后,立马回了话。

  正在相看,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了。

  “正好,本宫记得,那姑娘长得规整,似乎还弹得一手好琴?庶出身份是低了点,但到底是平乐候府的姑娘,做个庶妃也是使得的瑞儿,你怎么看?”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季幼怡自说自话了一会儿,就转头望向西边儿的一张席位,席位上坐着的,郝然是逍遥王安景瑞。

  从季幼怡提到平乐候府的二小姐的时候,陆言蹊就隐隐觉得有些耳熟,再一听季幼怡最后的那个问句,陆言蹊终于从记忆中想到了这么一号人物,可不就是上辈子的逍遥王侧妃吗?不过上辈子是侧妃,到了现在,怎么成庶妃了?

  果然,安景瑞的声音随后就传了出来:“母妃觉得好,就好。”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出,安景瑞话中的平淡,在联想到逍遥王的性子,几乎能够预料到,若是这平乐候府的二小姐没有过人之处的话,即使做了侧妃,也只是独守空闺的命。但是一个侯府庶出的小姐,到底是什么命运,与他们又何干呢?

  “平乐候夫人呢,你怎么看?”与刚刚情真意切的询问不同,此次季幼怡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压迫与上位者命令,那样子,平乐候府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

  “自然是全凭贵妃娘娘吩咐。”作为勋贵世家的当家夫人,平乐候夫人自然也不是拎不清的,左右不过是个庶女,进了逍遥王府也只不过庶妃,身份地位是妥帖的,何必因为一个庶女,与贵妃娘娘过不去呢?

  对于平乐侯夫人的识趣,季幼怡非常满意,转头看向安景瑞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笑意:“既然如此,瑞儿,找个合适的时间,将姑娘接入府吧。”

  “是”安景瑞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左右不过是个庶妃,放在家中讨个母妃的欢心,又有何不可?

  “本宫乏了,就不陪诸位守着了。皇上,臣妾就先行告退”解决了最主要的问题,季幼怡看看时间,也晚了,从座位上站起了身,准备起身离开。

  “爱妃稍等”安睿握了握季幼怡的玉手,转头望向殿中的大臣,“左右朕在这里,爱卿们都放不开,接下来,爱卿们就自己安排吧。”

  说完,安睿挥了挥衣袖,竟带着季幼怡,先行离席了。

  不过安睿的话说的也在理,即使强调了数遍君臣同乐,但是他在这里,大臣们又如何能放开?安睿一走,本来是小声交谈的人们,声音也逐渐放开了来。

  “皇兄”见父皇与贵妃娘娘离席了,安景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想到了刚刚皇兄答应自己的事情,连忙拉了拉安景行的衣袖。

  而安景行也正在等着妹妹的这个举动,不等安景卿再次开口,拍了拍安景卿的脑袋:“知道了,这就带你去找皇嫂。”

  “我接旨的时候怎么了?”陆言蹊将手中的小竹签放下,将蟋蟀提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对于观言的问题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你有空关心小爷我接旨的时候怎么了,还不如去关心关心我的雷云怎么了,要是过几天我还不能骑着我的雷云出去,仔细小爷我扒了你的皮!”

  说着陆言蹊将蟋蟀提了起来,随手在观言脑袋上敲了一扇子,手劲儿不轻不重,让观言有些吃痛,但是又不至于顶着一头包。

  敲完之后,陆言蹊就提着蟋蟀,摇着扇子走出了房门,他可没有忘记,前几天他就已经和夏思浩约好了,过几天要斗蟋蟀,自己现在不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家伙,过几天它蔫了,自己找谁说理去?

  “是,小的现在就去看看雷云!”听到这话,观言立马将心中的好奇放了下来,转头向马厩跑去,生怕走慢了一步,又被自家少爷给敲一下。

  前段时间陆言蹊的爱马雷云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一个劲儿地拉肚子,这可就苦了陆言蹊房里的下人们,雷云一直不好,陆言蹊的脾气也就好不了,好不容易前儿个好转了,兽医却说还要养上一天,这可把陆言蹊给急坏了,这不,今儿又提起来了。

  陆言蹊提着蟋蟀一摇一摇地向院子外走去,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一丝讽刺:自己接旨的时候为什么那副做派?还不明白吗?当然是为了让天下人看看,看看当今是怎么对有功之臣的,看看当今是如何乱点鸳鸯谱的!

  如果不让自己的父亲表达他的观点,如果接旨时不是那副做派,又怎么告诉天下人,陆家的态度,又如何向天下人表示,陆家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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