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
“èi èi，你有什么伤心事就跟姐姐说吧，憋在肚子里要憋出病的。”柳香如一大早来到黄玲房中，看到黄玲的枕头又湿了一片，心中不忍，柔声对黄玲说道。
“姐姐别问了。”
柳香如见黄玲不肯说，也是没有办法。
“姐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好羡慕呢！”过了一会，黄玲感慨的说道。
“谁没有伤心事啊，只是有些事情去想只能是让自己更心烦，还不如不去想的好。”柳香如答道。
“原来姐姐也有伤心事的吗？”黄玲认真的问道。
“当然有了”
“能跟我说说嘛？”
“èi èi有事都不跟我说，我才不告诉你！”
“哎呀，你是姐姐嘛，怎么能跟我一般见识呢！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嘛。”黄玲抓着柳香如的胳膊晃个不停。
“好啦，好啦，就跟你说说。不过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这个当然啦，姐姐放心说就是了。”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柳香如说着陷入了回忆，脸上还有一丝伤感。
“你可知道扬州城里有个王秀才？”
“不知道，他很出名吗？”
黄玲来扬州不久，怎么会知道呢。柳香如不过是起个话头罢了。
“说起来也不算出名，他很有才华，但是家里很穷，人家都叫他穷秀才。”
‘秀才多半是穷酸的。’黄玲心中暗想，却不打断柳香如。
“我十二岁那年，跟着母亲去逛庙会，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柳香如脸上一脸的憧憬，显然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她脑海中。
“然后呢？”黄玲问道。
“突然有一个人大喊一声，说怀里的银子丢了。寺庙是人们烧香拜佛的地方，竟然有人在这里偷东西，大家都是气愤不已，纷纷喊着要把这人揪出来。大家烧香的时候庙门是关起来的，那小偷肯定跑不出去，只是当时有十几人在场，如何能知道是谁下的手？”
黄玲听的来了兴趣，心想这案子最终肯定是破了，不然讲来岂不是无味。只是不知过程如何，便聚精汇神的听着。
“这时王秀才站了出来，说他有办法找出小偷。大家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只是别无他法，只好听他怎么说。”柳香如说到这里眼里泛出光芒。想来这王秀才必定是大出了一番风头！
“王秀才让小和尚拿出一个香炉，自己对着菩萨拜了三拜，嘴上念念有词。弄了好一会，才回过头来对大家说道：‘刚才我已经把事情告诉了菩萨，菩萨已经给香炉施了法，现在每个人都把手伸到香炉里摸一下炉底，清白的人手上就不会沾上炉灰。大家一个一个来，摸完了的不许说话，也不许看自己的手，免得小偷把自己手上的灰抹掉了。’我当时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庙里的老和尚也站在王秀才一边，去庙里上香的人自然最是相信菩萨了。大家也就乖乖的按王秀才说的做了。我当时好怕自己手上是黑的，想要偷看，却被几个和尚盯得紧，终于没敢看！”柳香如顿了顿继续说道
“等每个人都摸过之后，王秀才让大家一起伸出手来，我一看自己的手是黑的，当时就哭了起来！”柳香如说着不禁脸红起来。
“姐姐怎么会是小偷？后来怎样？”黄玲急忙问道。
“王秀才看我哭的伤心，走到我面前叫我仔细看大家的手，我一看大家的手都是黑的。便也忘了继续哭，只定定的看着王秀才。”柳香如脸上一脸甜蜜。
“王秀才对我说：‘小èi èi，你手上的灰这么多，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比你更诚实了。’我听了他的夸奖心里好高兴，却是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说道：‘其实根本没什么菩萨施法，那只是个普通香炉而已，手上有灰的自然是内心无愧。而手上没灰的人，才是真正的小偷？’说完，王秀才一把抓住老刘的手，只见所有人中只有他的手是干净的。这小偷自然就被揪出来了！”柳香如一口气说完才使劲呼吸了一下。
“这王秀才好厉害啊。”黄玲夸道。
“没错，当时大家都对他佩服的不行。”柳香如脸上的骄傲一闪而过。“小偷既然被揪出来了，大家的愤怒一下有了出处，几个汉子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他打了个半死不活！眼看就要弄出人命！这时王秀才走上去拉开了大家。把老刘护在身后，对着我们说道：‘大家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这老刘我认识，他家里穷的很，有个老母亲常年卧床不起，这人一向不坏，就请大家原谅了他吧。’那老刘却是一声也不出，甚至人家打他他都没哼一声。”
“这王秀才把小偷揪了出来，却又去给他求情，真是怪的可以。”黄玲说道。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大家也都气愤不已，这人在菩萨面前偷东西，如何能饶了他？于是不听王秀才的劝阻，还是把拳脚往老刘身上招呼。大家人多势众也不怕衙门来追究，眼看老刘命在旦夕！”
“要我说这老刘也是活该。”黄玲接道。
“我也都跟你一般想法！”柳香如回答了黄玲继续说道：“王秀才眼看拦不住众人，他居然c居然。。”
黄玲见柳香如停住了话头，急着问道：“居然怎样？”
“居然趴在老刘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他！”
黄玲闻言‘啊’的一声！
“大家见状，都停下了手，但是王秀才已经被打了好几下！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混若没事的站了起来。‘老刘虽然犯错，但罪不至死，咱们要是把他打死了，他家里的老母亲怎么办？况且在菩萨面前岂能平添杀戮。’大家听了王秀才一番话，渐渐恢复了理智。王秀才又转身面对老刘：‘你可知错？’老刘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却一直是一声不吭，似乎抱定了必死的心。这时见到王秀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都是为了救他。竟然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大家一向都把我当狗一样看待，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王秀才却是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老刘把头用力的磕在地上大声喊道：‘是我猪狗不如，大家打死我好了。”柳香如停住了话头。
“这王秀才好了不起！”黄玲口中赞叹不已！
“是啊。后来大家就原谅了老刘。这老刘一向混吃等死，游手好闲。自那以后就完全变了，现在大家都叫他刘老好。”
“姐姐跟王秀才关系好像不一般啊。”黄玲听了精彩的故事心满意足，这便八卦起来。
“èi èi说的没错，从那以后，我的心里就有了王秀才啦，心里时常想着他，只是我俩身份c家世相差悬殊，之后再没机会见面啦。后来我嫁到了福威镖局，克强对我一直很好，我知道心里不该再想着王秀才，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姐姐是不是个坏女人？”柳香如认真的问黄玲。
“姐姐好的很，想想怕什么。”黄玲满不在乎的说道。
“èi èi还没成亲，自然觉得没什么。”柳香如说着叹息一声。
“他还在扬州吗？现在怎么样了？”
“说了没再见过他啦，不过他家在扬州，多半不会离开吧。”柳香如想了想说道。
“姐姐想不想知道他的消息？”
柳香如闻言一愣。随后叹息一声：“知道又能如何！”
“那就是想知道喽。我认识一个龙哥，他认识很多人的，不如我托他帮忙打听打听吧！”黄玲自告奋勇的要帮柳香如一把！
柳香如一阵愕然！哪有教唆人家老婆去想别的男人的？也不知她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了！
只见柳香如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想他已经是不对了，岂能再有其他妄想！”。心中不禁感慨黄玲心思的单纯！
“倒是èi èi，你为何每天早上起来枕头都是湿的？”这次换柳香如问了。
黄玲闻言低头沉默不语。
“姐姐刚才那些话憋在心里几年了，在家里不敢跟父母说，嫁到这不敢跟丈夫说。一直憋在心里，憋的我好苦，如今跟èi èi说了，心里好不轻松。谢谢èi èi听我唠叨这么多。”柳香如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要把长久以来憋在心中的气闷全数吐出去！
“说出来真的会好受些吗？”黄玲求助的望着柳香如。
“姐姐怎么会骗你？”柳香如见黄玲兀自犹豫不决，继续说道：“èi èi实在不想说就算了，不过如果èi èi哪天想找人说说话，姐姐随时等着听。”
“姐姐你真好。”黄玲抱住柳香如的胳膊，心头一阵温馨。
“别肉麻啦。赶紧去吃早饭吧”柳香如拉起黄玲，一同出门去了。
灵远和杨天成送走了赵友成，并肩走回扬州城内，心中默默祝愿赵友成一路平安。赵友成最后一句话弄的两人心中感慨不已，心中烦闷之下便决定找个酒馆喝两杯。两人来的了平时常去的那家酒馆，老板热情的招呼两人进去。
“小武，给两位客官找个结实点的桌子。”老板特意叮嘱店小二。。。。
两人对面坐下，各自喝着杯里的酒，心里想着赵友成，一时都是无话！
“赵大哥回去做一个平凡的镖头，其实也挺好。”过了一会，杨天成开口说道。
“嗯，希望如此。”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赵友成走的时候一脸的落寞。但是如果换成齐白羽，必定是欢欢喜喜的上路了！灵远和杨天成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自然不会体会到平淡生活的好，这么说话不过是对赵友成一种美好的祝愿罢了！
“明天就是秦家和长乐帮约好的日子了，灵远兄可准备好了？”杨天成换了个话题。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实话实说罢了。”灵远答道。
“其实那天秦大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们实话实说反而落入对方的算计，那么撒个谎又何妨？毕竟道理是直的，路却是弯的！”
“杨兄说的没错，只是我怕不能说服自己去撒谎，到时候反而坏事。”灵远委婉的说道。
杨天成闻言，情知灵远性情如此，要想几句话改变那是绝无可能！只得作罢。笑了笑说道：“顺其自然吧。”
“不管对方使什么诡计，只要我知道自己做的没错就好，大不了一战。”灵远神情坚定的说。
“这事现在讨论也没有意义，明天看情况随机应变吧。”杨天成话音一转：“咱两谁大谁小好像还没讨论出个结果。”
“左右现在没事，不如继续讨论好了。”灵远答道。
“好”杨天成好字出口，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上了手，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乒’‘乓’‘咚’‘轰’。。。。
“老板，这是赔你桌子的钱。你家桌子真的不结实。。。。”
晚上福威镖局内。
“长乐帮的请帖总算到了。”陈东庭拿出来给众人传看。
“按照江湖规矩，本帮与秦家约定明日在天香楼解决本帮副帮主齐白羽被害一事，兹请惠宁大师c陈东庭总镖头到场见证。另请少林高徒灵远一并成行，本帮有要事相问。长乐帮穆长峰拜上。”王镖头拿在手里念了一遍，省的一个个的去看了。
“师叔以为如何？”陈东庭问向惠宁。
“看来长乐帮口中的人证正是灵远无疑，只是他们直到今天才发来邀请，难道不怕远儿有事离开扬州吗？”
“师叔的意思是？”
“恐怕远儿的行踪他们早已了如指掌！”惠宁淡淡的说道。
“我们也是直到擂台那天才知道远儿的行踪，他们正是在那一天发难，这么说来他们应该早已经掌握了远儿的行踪了。”陈东庭分析道。
“没错，可见这股势力确实厉害啊。”惠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次想要把长乐帮背后的势力逼出来恐怕不是那么乐观了。”
“咱们可还要助秦家一臂之力？”陈东庭问道。
“按远儿所说，秦家这次可算是无妄之灾，按照江湖道义，我们也该帮一把，只是师兄告诫我们要‘静观其变’，唉！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只好如此了。”陈东庭也没有太好的主意。
“远儿，你做好准备，明天在场的都是武林前辈，你作为唯一的证人，要承受的压力定然不小。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小辈。”惠宁叮嘱灵远道。
“师叔放心，我绝不会给少林丢脸！”
明天就是决定秦家命运的日子了，秦武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不停的想着对方可能用的诡计。其实几天来能想到的都已经想到了，秦武川也知道这时再想毫无意义。只是要把这个念头从脑袋里面移出去，实在做不到！眼看天色渐亮，到了最后也只是在心里不住的祈祷：“天佑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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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问了。”
柳香如见黄玲不肯说，也是没有办法。
“姐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好羡慕呢！”过了一会，黄玲感慨的说道。
“谁没有伤心事啊，只是有些事情去想只能是让自己更心烦，还不如不去想的好。”柳香如答道。
“原来姐姐也有伤心事的吗？”黄玲认真的问道。
“当然有了”
“能跟我说说嘛？”
“èi èi有事都不跟我说，我才不告诉你！”
“哎呀，你是姐姐嘛，怎么能跟我一般见识呢！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嘛。”黄玲抓着柳香如的胳膊晃个不停。
“好啦，好啦，就跟你说说。不过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这个当然啦，姐姐放心说就是了。”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柳香如说着陷入了回忆，脸上还有一丝伤感。
“你可知道扬州城里有个王秀才？”
“不知道，他很出名吗？”
黄玲来扬州不久，怎么会知道呢。柳香如不过是起个话头罢了。
“说起来也不算出名，他很有才华，但是家里很穷，人家都叫他穷秀才。”
‘秀才多半是穷酸的。’黄玲心中暗想，却不打断柳香如。
“我十二岁那年，跟着母亲去逛庙会，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柳香如脸上一脸的憧憬，显然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她脑海中。
“然后呢？”黄玲问道。
“突然有一个人大喊一声，说怀里的银子丢了。寺庙是人们烧香拜佛的地方，竟然有人在这里偷东西，大家都是气愤不已，纷纷喊着要把这人揪出来。大家烧香的时候庙门是关起来的，那小偷肯定跑不出去，只是当时有十几人在场，如何能知道是谁下的手？”
黄玲听的来了兴趣，心想这案子最终肯定是破了，不然讲来岂不是无味。只是不知过程如何，便聚精汇神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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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才让小和尚拿出一个香炉，自己对着菩萨拜了三拜，嘴上念念有词。弄了好一会，才回过头来对大家说道：‘刚才我已经把事情告诉了菩萨，菩萨已经给香炉施了法，现在每个人都把手伸到香炉里摸一下炉底，清白的人手上就不会沾上炉灰。大家一个一个来，摸完了的不许说话，也不许看自己的手，免得小偷把自己手上的灰抹掉了。’我当时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庙里的老和尚也站在王秀才一边，去庙里上香的人自然最是相信菩萨了。大家也就乖乖的按王秀才说的做了。我当时好怕自己手上是黑的，想要偷看，却被几个和尚盯得紧，终于没敢看！”柳香如顿了顿继续说道
“等每个人都摸过之后，王秀才让大家一起伸出手来，我一看自己的手是黑的，当时就哭了起来！”柳香如说着不禁脸红起来。
“姐姐怎么会是小偷？后来怎样？”黄玲急忙问道。
“王秀才看我哭的伤心，走到我面前叫我仔细看大家的手，我一看大家的手都是黑的。便也忘了继续哭，只定定的看着王秀才。”柳香如脸上一脸甜蜜。
“王秀才对我说：‘小èi èi，你手上的灰这么多，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比你更诚实了。’我听了他的夸奖心里好高兴，却是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说道：‘其实根本没什么菩萨施法，那只是个普通香炉而已，手上有灰的自然是内心无愧。而手上没灰的人，才是真正的小偷？’说完，王秀才一把抓住老刘的手，只见所有人中只有他的手是干净的。这小偷自然就被揪出来了！”柳香如一口气说完才使劲呼吸了一下。
“这王秀才好厉害啊。”黄玲夸道。
“没错，当时大家都对他佩服的不行。”柳香如脸上的骄傲一闪而过。“小偷既然被揪出来了，大家的愤怒一下有了出处，几个汉子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他打了个半死不活！眼看就要弄出人命！这时王秀才走上去拉开了大家。把老刘护在身后，对着我们说道：‘大家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这老刘我认识，他家里穷的很，有个老母亲常年卧床不起，这人一向不坏，就请大家原谅了他吧。’那老刘却是一声也不出，甚至人家打他他都没哼一声。”
“这王秀才把小偷揪了出来，却又去给他求情，真是怪的可以。”黄玲说道。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大家也都气愤不已，这人在菩萨面前偷东西，如何能饶了他？于是不听王秀才的劝阻，还是把拳脚往老刘身上招呼。大家人多势众也不怕衙门来追究，眼看老刘命在旦夕！”
“要我说这老刘也是活该。”黄玲接道。
“我也都跟你一般想法！”柳香如回答了黄玲继续说道：“王秀才眼看拦不住众人，他居然c居然。。”
黄玲见柳香如停住了话头，急着问道：“居然怎样？”
“居然趴在老刘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他！”
黄玲闻言‘啊’的一声！
“大家见状，都停下了手，但是王秀才已经被打了好几下！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混若没事的站了起来。‘老刘虽然犯错，但罪不至死，咱们要是把他打死了，他家里的老母亲怎么办？况且在菩萨面前岂能平添杀戮。’大家听了王秀才一番话，渐渐恢复了理智。王秀才又转身面对老刘：‘你可知错？’老刘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却一直是一声不吭，似乎抱定了必死的心。这时见到王秀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都是为了救他。竟然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大家一向都把我当狗一样看待，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王秀才却是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老刘把头用力的磕在地上大声喊道：‘是我猪狗不如，大家打死我好了。”柳香如停住了话头。
“这王秀才好了不起！”黄玲口中赞叹不已！
“是啊。后来大家就原谅了老刘。这老刘一向混吃等死，游手好闲。自那以后就完全变了，现在大家都叫他刘老好。”
“姐姐跟王秀才关系好像不一般啊。”黄玲听了精彩的故事心满意足，这便八卦起来。
“èi èi说的没错，从那以后，我的心里就有了王秀才啦，心里时常想着他，只是我俩身份c家世相差悬殊，之后再没机会见面啦。后来我嫁到了福威镖局，克强对我一直很好，我知道心里不该再想着王秀才，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姐姐是不是个坏女人？”柳香如认真的问黄玲。
“姐姐好的很，想想怕什么。”黄玲满不在乎的说道。
“èi èi还没成亲，自然觉得没什么。”柳香如说着叹息一声。
“他还在扬州吗？现在怎么样了？”
“说了没再见过他啦，不过他家在扬州，多半不会离开吧。”柳香如想了想说道。
“姐姐想不想知道他的消息？”
柳香如闻言一愣。随后叹息一声：“知道又能如何！”
“那就是想知道喽。我认识一个龙哥，他认识很多人的，不如我托他帮忙打听打听吧！”黄玲自告奋勇的要帮柳香如一把！
柳香如一阵愕然！哪有教唆人家老婆去想别的男人的？也不知她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了！
只见柳香如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想他已经是不对了，岂能再有其他妄想！”。心中不禁感慨黄玲心思的单纯！
“倒是èi èi，你为何每天早上起来枕头都是湿的？”这次换柳香如问了。
黄玲闻言低头沉默不语。
“姐姐刚才那些话憋在心里几年了，在家里不敢跟父母说，嫁到这不敢跟丈夫说。一直憋在心里，憋的我好苦，如今跟èi èi说了，心里好不轻松。谢谢èi èi听我唠叨这么多。”柳香如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要把长久以来憋在心中的气闷全数吐出去！
“说出来真的会好受些吗？”黄玲求助的望着柳香如。
“姐姐怎么会骗你？”柳香如见黄玲兀自犹豫不决，继续说道：“èi èi实在不想说就算了，不过如果èi èi哪天想找人说说话，姐姐随时等着听。”
“姐姐你真好。”黄玲抱住柳香如的胳膊，心头一阵温馨。
“别肉麻啦。赶紧去吃早饭吧”柳香如拉起黄玲，一同出门去了。
灵远和杨天成送走了赵友成，并肩走回扬州城内，心中默默祝愿赵友成一路平安。赵友成最后一句话弄的两人心中感慨不已，心中烦闷之下便决定找个酒馆喝两杯。两人来的了平时常去的那家酒馆，老板热情的招呼两人进去。
“小武，给两位客官找个结实点的桌子。”老板特意叮嘱店小二。。。。
两人对面坐下，各自喝着杯里的酒，心里想着赵友成，一时都是无话！
“赵大哥回去做一个平凡的镖头，其实也挺好。”过了一会，杨天成开口说道。
“嗯，希望如此。”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赵友成走的时候一脸的落寞。但是如果换成齐白羽，必定是欢欢喜喜的上路了！灵远和杨天成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自然不会体会到平淡生活的好，这么说话不过是对赵友成一种美好的祝愿罢了！
“明天就是秦家和长乐帮约好的日子了，灵远兄可准备好了？”杨天成换了个话题。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实话实说罢了。”灵远答道。
“其实那天秦大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们实话实说反而落入对方的算计，那么撒个谎又何妨？毕竟道理是直的，路却是弯的！”
“杨兄说的没错，只是我怕不能说服自己去撒谎，到时候反而坏事。”灵远委婉的说道。
杨天成闻言，情知灵远性情如此，要想几句话改变那是绝无可能！只得作罢。笑了笑说道：“顺其自然吧。”
“不管对方使什么诡计，只要我知道自己做的没错就好，大不了一战。”灵远神情坚定的说。
“这事现在讨论也没有意义，明天看情况随机应变吧。”杨天成话音一转：“咱两谁大谁小好像还没讨论出个结果。”
“左右现在没事，不如继续讨论好了。”灵远答道。
“好”杨天成好字出口，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上了手，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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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以为如何？”陈东庭问向惠宁。
“看来长乐帮口中的人证正是灵远无疑，只是他们直到今天才发来邀请，难道不怕远儿有事离开扬州吗？”
“师叔的意思是？”
“恐怕远儿的行踪他们早已了如指掌！”惠宁淡淡的说道。
“我们也是直到擂台那天才知道远儿的行踪，他们正是在那一天发难，这么说来他们应该早已经掌握了远儿的行踪了。”陈东庭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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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可还要助秦家一臂之力？”陈东庭问道。
“按远儿所说，秦家这次可算是无妄之灾，按照江湖道义，我们也该帮一把，只是师兄告诫我们要‘静观其变’，唉！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只好如此了。”陈东庭也没有太好的主意。
“远儿，你做好准备，明天在场的都是武林前辈，你作为唯一的证人，要承受的压力定然不小。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小辈。”惠宁叮嘱灵远道。
“师叔放心，我绝不会给少林丢脸！”
明天就是决定秦家命运的日子了，秦武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不停的想着对方可能用的诡计。其实几天来能想到的都已经想到了，秦武川也知道这时再想毫无意义。只是要把这个念头从脑袋里面移出去，实在做不到！眼看天色渐亮，到了最后也只是在心里不住的祈祷：“天佑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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