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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病逝

  苏铃兰迷迷糊糊听见床外有说话声,一位年老的声音:“皇后娘娘本就大病初愈,身子薄弱,又去了潮湿之地,湿气入体再次引发风寒,需好好将养。”一名少年请亮稚嫩声压不住隐隐怒气道:“将养?总说将养将养,那母后为何病得频繁,本王看你们全是庸医给自己无能找借口罢,要你们有何用”一群人跪地被训斥低头埋首,八皇子消怒了之后有条不絮地吩咐下去煎药,膳食之类琐碎事宜。转头看见苏铃兰半躺于凤床上正苍白地脸色含笑温柔地看着他,八皇子眼圈一红扑过去抓住苏铃兰的过于苍白玉手哽咽道:“母后,您一定不要有事,听见您病倒了,儿臣心里害怕。”苏铃兰摸着八皇子的头悠悠出口道:“母后可是听说了你在军中表现突出,母后的皇儿长大了,如今好歹也是一个王爷,如此作态被人看见也不怕人取笑。”八皇子听到皇儿二字收住眼泪扬起阳光般爽朗的笑脸做傲然道:“他们敢!”转而小心翼翼道:“父皇太忙了才没有来得及看您,您”听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苏铃兰淡然一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叹息道:“本宫与你父皇之事其中牵扯你不必多虑,如今你也该成家了。”八皇子想也未想道:“儿臣虚岁才十一,不急,母后要赶快好起来。”八皇子见苏铃兰不想他插手,便也随着转了话题。八皇子顺着苏铃兰将头靠着龙凤被褥之上闭上了眼,苏铃兰温柔道:“母后想你早点成亲也好,又不要你圆房,你也看到了,母后如今想照顾你心有余力不足,照顾生活自有宫女太监,到底没个知冷知热的陪着你,母后不放心——”八皇子满脸儒慕抬起头使终不放苏铃兰玉手带着丝丝担忧道:“儿臣答应您,您也要答应儿臣安心养病快点好起来。”罢了,不过娶一个女人进王府,能让母后安心也好(小康儿,乃太天真了,你母后会让你只娶一个)

  苏铃兰严肃道:“瑶儿那丫头与你自幼与你是青梅竹马,家世也不错,与你为正妃也不算辱没了你,你不可负了人家,不然母后定不饶你。”八皇子无奈撒娇道:“儿臣哪敢啊,母后都不心疼儿臣了。”苏铃兰难得享受自家儿子撒娇疼爱道:“母后怎会不心疼你,连你媳妇的醋都吃,越发活过去了。”八皇子继续卖痴道:“儿臣不管,谁让母后最疼儿臣了。”苏铃兰玉指轻点八皇子额头道:“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春华端着白玉碗走进来,见此情景跪下行礼问安道:“问娘娘,殿下安。”说笑声一停对着问道:“这是母后的药!”春华稳重姿势不变道:“刘御医开的温养的方子,说是用了这一次便可让娘娘恢复红润的脸色。”八皇子端起白玉碗用药匙调了调温和道:“你下去吧,这有本王,记得准备一些易克化的吃食。”春华应了“是。”便站起身后退三步退下了。八皇子端着白玉碗回声见苏铃兰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轻声唤道:“母后?”苏铃兰回神对其温婉一笑柔和道:“无事,康儿什么事?”八皇子眼中担扰一闪而过面色无常道:“母后喝药了。”说着浅尝了一勺,才放心喂给苏铃兰,苏铃兰确是将白玉碗接过顺嘴喝下。拒绝了递过来的蜜饯,八皇子接下白玉碗放于小案桌上,苏铃兰拉着八皇子坐于身边迟疑道:“本宫想把丁氏女许你为妃,不知你意下如何?”八皇子疑惑奇怪道:“不是已经定下了安瑶为妃?”苏铃兰叹息道:“唉,瑶儿为正妃,丁氏女为侧妃,本宫看过了,都是贤淑的好女孩,可惜了。婚婚期便定三天后。”八皇子断然拒绝道:“儿臣还小,有正妃就够了为何还要立侧妃。”苏铃兰心中苦涩地温言淡淡道:“丁家是你的外家,官小位卑,如今丁家蒙受大难,丁氏女是你的嫡亲表妹,只有你能救他们,娶不娶在你,母后不逼你。”八皇子顿觉天塌地陷神色凄惶哀求道:“母后,儿臣不是您的儿子吗?你骗儿臣的对不对,母后你告诉儿臣这不是真的!”苏铃兰心痛不能自已,面上勾起温婉笑意安抚地抓着八皇子道:“你虽不是本宫亲子也胜似亲子,你的母妃是丁妃”将真相全数倒豆子一般吐出。八皇子听完之后手握成拳冷笑道:“你真如周妃所言,因自己无子只得抱儿臣来充当嫡子,害死丁妃,那你为什么不瞒一辈子,为什么~”苏铃兰惊愕道:“皇儿,你再说什么?”八皇子沉默许久才开口道:“皇后娘娘,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知道怎么做了。”一下冲出了玉凤宫,将进来的春华撞倒了(好痛)

  苏铃兰再次站于兰园里,怔愣地看着湖水,不知过了多久。柳妃走过来行跪拜之礼道安:“问皇后娘娘安,娘娘长乐无极!”苏铃兰也不回头只淡漠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本宫就是想安生也安不了,而长乐无极更是无稽之谈。”柳妃不敢起身只维持行礼姿势恭敬道:“娘娘母仪天下,谁能与娘娘相较,娘娘多虑了。”苏铃兰也不与之争辨只依然顾自道:“这个场景是否很熟悉?”二十年前:一个女子跪于前面一位美丽的少女背后,清脆的誓言随时光而淹没。苏铃兰仿似不在意身后是否作答,湖中更吸引她视线,柳妃回神真心实意地请罪道:“属下该死。”用‘属下’而非‘臣妾’可见其真心,苏铃兰神色怔忡依然淡漠道:“你的心乱了,本宫依然是那句话,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久。”柳妃恍然大悟坚定道:“臣妾依然也是那句话,臣妾知道自己该如何了,臣妾告退。”苏铃兰“嗯。”柳妃起身行了个礼退下了。兰园再次恢复宁静。难得吵闹的兰园今天注定安静不了。柳琳琅走过来行礼道:“臣女问皇后娘娘安,娘娘福泽绵长。”苏铃兰才回头温婉含笑道:“琳儿来了,不必如此拘束。”虚扶起柳琳琅柔和婉转道:“可怨恨当ri běn宫所为?”柳琳琅忙起身谢恩道:“谢娘娘,臣女不敢。”苏铃兰黯然淡声道:“是不敢,确不是没有。”柳琳琅不忍心道:“真的没有,我与吴郎有缘无份罢了。”苏铃兰这些天来第一次真心的笑了,四周失色,徒留一人笑容。苏铃兰开心道:“想要守住爱情,必须经受起考验。对于爱情大多数人而言只是无关紧要的罢了,可对于你我来说,却像追逐阳光般艰难,不知是触及温暖还是被烤化全凭自己意愿罢了。”柳琳琅呆住了,苏铃兰拉着她的手坐于石凳上,摸着柳琳琅的洁白华嫩的手感慨道:到底是年轻小姑娘,本宫老了,就算这副皮囊再如何年轻也无活力了。(唉唉唉,你总是体弱,哪来的活力呀,踩两脚)

  柳琳琅回过神激动道:“娘娘,你同意了真的同意了。”苏铃兰难得调皮的眨了下美眸掏出明黄卷绸装模作样道:“哎~某人可是说我与吴郎有缘无份,这赐婚懿旨怎么办呢?不如”像背后有眼睛遛狗似的在要抓上时转来转去继续道:“喂湖吧!”柳琳琅急哭跺脚道:“娘娘~”苏铃兰回身道:“好了,给你真不经逗,别哭了?”递一块兰纹手帕于她,柳琳琅猛擦眼泪道:“娘娘,您真坏~”苏铃兰语重心长道:“有时候就算达成了所愿,也不一定有想像中的幸福,三天后八皇子娶妃,你们也大婚日子也定在那吧。”柳琳琅靠在苏铃兰怀里坚定道:“娘娘,琳儿定会幸福,一定!”苏铃兰像疼爱儿女一般下额搁在柳琳琅发顶慈爱道:“会的,琳儿一定比我幸福,比我有福气的多。”一滴眼泪自眼角划落在胜开的兰花花叶上,折射出珍珠般的光亮。

  这一天,皇后养子八皇子娶妃,普天同庆,皇后有旨:因其同娶正侧二妃,嫡庶有别,侧妃由偏门而入。柳二xiǎ一 jiě柳琳琅与吴尚书之子乃天作之合,同今日大喜,双喜临门赐金镶双如意一对民间百姓纷纷围向去看两旁迎亲对伍,热闹非凡。而我们的八王爷高头大马迎亲,面色平淡的成亲的人不是他一般。相比与这边,那边新娘新郎便更喜气洋洋,二人喜色恨不得溢满整个人群,百姓一:“成亲就是喜庆。”百姓二:“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皇家成亲那是往庄重的方向发展哪是咱们这些人可比。”百姓三:“我知道我知道,皇家成亲那是一个好,皇家人就是娶妻就是不一样,同时娶妃纳妾八王爷多平静啊,哪像这边热闹过头了。”众百姓鄙视的看着此人:“”苏铃兰再一次站在了城墙上各种资味涌上来:皇儿,不要恨母后,就算你不是本宫亲子,于本宫来说没什么不一样谢谢你让母后成为了一个母亲。

  春华进寝殿时见苏铃兰已穿好了凤纹常服正坐于梳妆镜前梳发一惊,忙上前跪下请罪:“奴婢起晚了,请娘娘恕罪~”虽然娘娘比平时早了二个时辰起身,但到底是自己估算有误。苏铃兰喉咙发痒:“咳咳咳,与你无关起身吧,是本宫起早了。”春华才敢起身接过苏铃兰递过来的梳子为其绾发。苏铃兰平静道:“春华,你跟了本宫多少年了?”春华手一停道:“回娘娘,二十多年了。”苏铃兰似才意识道:“都跟了本宫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改你那谨慎的性子。”春华手不停在苏铃兰的黑发色中穿梭轻语道:“娘娘谬赞了,是娘娘不弃才对,梳好了。”苏铃兰轻抚云鬓温婉柔和道:“今儿是瑶儿的敬茶礼,你说本宫是带玉凤衔珠钗好?还是金凤展翅步摇好?”春华谨慎道:“回娘娘的话,娘娘带什么都都好看不过奴婢建议双凤彩翼流云步摇就好。”苏铃兰把玩着金凤展翅步摇漫不经心道:“你很了解本宫的心思。”春华再度惶恐跪下请罪头抵地面道:“奴婢妄加揣测上意,奴婢罪该万死求娘娘恕罪。”苏铃兰突现哀伤道:“起来吧你这样通透很好,给本宫簪上。”春华起身将双凤彩翼流云步摇小心翼翼地簪上,果然贵气而不失亲和。苏铃兰站起来头上步摇流苏轻微摇晃,说不出的婉约。苏铃兰感慨无奈地道:“原来人的习惯也是可以改的,走吧,也不知瑶儿可适应。”苏铃兰便领着一群人在正殿等候八皇子夫妇三人。

  苏铃兰坐姿优雅端正,可是从她时不时眺望殿门外便泄露了她的情绪。快正午了才见人影。八王妃携侧妃姗姗来迟缓缓下拜行礼:“儿媳(妾)问母后(皇后娘娘)大安,母后(娘娘)万福金安!”见八皇子未来眸光一黯,看着下首二人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看来本宫还是太好说话了。径直道:“本宫乏了敬茶礼暂免!”嫡妃加成的皇后是有资格免1敬茶礼的,混到苏铃兰如今这地位无需再讨好任何人,就算八皇子是其养子毕竟不是亲子更何况身为在嫡母膝下长大的庶子不孝只免其王妃的敬茶礼太轻了,何况还是‘暂免’,虽然只是借口,不过比起被外面人借口攻讦在某一种程度上也算是保护了他。偏偏有人不晓事这不侧妃要跳出来被王妃给拉住了抢先道:“母后勿怪,侧妃èi èi只是听到不能行敬茶礼”苏铃兰威压下放抿笑道:“她是个不晓事的,你也不比她聪明多少,想知道柳家少夫人与孙xiǎ一 jiě是如何被乏做妾,因为她们太蠢了。”八王妃到底还是初为人妇越听脸色越越白,苏铃兰复杂道:“康儿到底是本宫养子,本宫替他好好调教你们。你想说凭什么,本宫调教庶子妻妾的权力还是有的,来人,送去息火宫,务必让她们成为合格的正妃与侧妃。”“是。”众人退下了。正好柳琳琅夫妇前来谢恩,二人带有感激地行了三拜九叩大礼最后跪着道:“臣(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安。”苏铃兰脸色微白声音绵软又带有一丝欣喜:“琳儿来了,你们快起。”虚扶起柳琳琅,柳琳琅顺势起来疑惑地问道:“外面那是怎么了?”吴庆拉了柳琳琅的袖子一下但其回头看了一眼丈夫不理,倒是苏铃兰明白吴庆的用意,满意地笑着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本宫有些饿了,你也在这住过一段时间,去小厨房拿些糕点过来,坐着说。”柳琳琅行礼道:“是。”便出殿了。吴庆了然地恭敬淡定道:“娘娘可是有何吩咐?”苏铃兰神色平淡道:“你会对琳儿好?”吴庆反问依然恭敬道:“难道不该臣问娘娘吗?”苏铃兰感慨淡淡道:“有时候男人还不如本宫这个非亲非故的可靠。”吴庆不甘示弱道:“那是娘娘未曾遇到好男人罢了。”苏铃兰怒斥道:“放肆,竟敢说皇上?”吴庆虽跪下依然道:“臣承认,皇上是个好皇上,以臣阅女无数经验来看,娘娘还是处子,有娘娘这样娇妻确能放着,确不是个好丈夫,当然臣对琳琅是真心的。”苏铃兰无悲无喜道:“本宫知道,从你看琳儿的眼神本宫便明白,不过还不够,本宫要你今后在妻妾争斗中永远帮她保护她当然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也希望你能够给她正妻的体面,不然”吴庆打断道:“娘娘是旷世贤后,臣不想领教娘娘手段。”苏铃兰讽笑道:“果然是个自作聪明的人。”吴庆温笑道:“总比蠢人讨人喜欢。”苏铃兰温婉一笑道:“那倒是。”“娘娘,臣妇进来了。”苏铃兰见柳琳琅端着糕点进来倒也不说什么,只说道:“年年都是这个味,不吃了,你们陪本宫走走吧!”率先出去了。柳琳琅夫妇无奈只得紧跟其后。

  一行步入到避静处,吴庆抬头一看‘兰园’吃惊道:“这就是皇上为娘娘建造的兰园据说路上布满了机关,想进到门口只怕是不可能的。”苏铃兰未说什么率先步入进园,柳琳琅鄙视地看了吴庆一眼道:“再不进去你就真的被困在机关里别出来了。”吴庆只好悻悻跟上,知道自己丢人了,但也不能怪他不是别说他了,就算现在随便一个人站这里都会激动的晕过去。熟练地站在兰花丛中,吴庆本想上前被柳琳琅拉住道:“别去打扰娘娘了。”吴庆点头无语道:“为什么兰园只有一种花?”柳琳琅再次鄙视道:“都叫兰园了,当然只有一种花。”吴庆口吐白沫倒地不起,问被一个单蠢的人鄙视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告诉你:倒地不起。苏铃兰神情无神平静无波道:“兰园不过一个普通园子罢了,大概因为本宫名字有个兰字吧~”吴庆:“”他想吐槽有没有,这还叫一个普通的园子,就那能维持兰花四季可开的水就不一般,据说是某小国的圣水,一年只产一滴啊!!!这是浪费了多少年的量啊!!!更何况其他的他还不认识,不过就那品质只比那水高不低啊他想哭有没有,传说中东暖夏凉的园子竟都是珍宝啊。再次倒地不起,不能倒,这土竟也是珍惜物种苏铃兰特够了便走过来见吴庆呆滞样开口道:“他这是怎么了?”柳琳琅用手指擢了一下他脸嫌弃道:“娘娘,别理他,自从进园子开始就不正常了。”吴庆欲哭无泪:他真的没有不正常,冤枉啊!苏铃兰将柳琳琅拉走:“你看,其实宁国的兰花也很好看。”柳琳琅向往道:“臣妇倒想去看看。”苏铃兰感慨道:“好啊,以后你替本宫去看看,你与本宫有缘名字读音一样,同是庶女,除了境遇不同,在感情方面竟也如此相同。”柳琳琅惊奇道:“娘娘?”苏铃兰抓着她手平静道:“宁国皇室历代庶出皇女极多,可她们一出生并不能像嫡公主一般被封公主,宁国只能有六位公主,嫡公主占去一位,其她人全凭本事上位,公主位占满就代表没有名分的皇女必需嫁入民间于百姓为妻。”柳琳琅惊道:“啊?”苏铃兰陷入回忆道:“百姓几代人出一女,其他国家地位太高,连百姓也不可能嫁女入宁国,恰时宁国历代皇女太多了,多的数不清,自是不可能人人都成为公主,因此庶出皇女出生前只能称为xiǎ一 jiě,因此为能够成为公主需要一场厮杀,于是成为公主的人个个技艺超群,手段了得”柳琳琅已经惊恐道:“那些皇女不会被记入族谱中,所以所有人只巧合认为宁国历代只有六位公主宁国太可怕了。”苏铃兰嘴角勾起嘲讽地弧度道:“这也正是阴盛阳衰的由来,为什么公主们个个本事了得,宁国男人们如此无用。”柳琳琅担扰地看着苏铃兰,苏铃兰好笑道:“皇女几乎每年要出几个,要多少有多少,你不必担无谓的心,本宫也是厮杀过并且成功成为凤兰公主,如今这样不知踏了多少白骨了唉”柳琳琅赶忙道:“娘娘也是没法子,不管如何琳儿都相信娘娘。”苏铃兰半倚入柳琳琅怀里闭着眼睛道:“四岁以前,母妃厌恶鞭笞我,四岁那年遇到点亮人生的阳光,我便觉定要接近他,要想接近他便要成为公主,我人生第一次沾两个奴才的血,嗜血之路一去不回头了,为了不让人拉下公主的位子拼命厮杀,学习公主该学习的一切,我身子不好,别人觉得我在公主位呆不了几天,我确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来,直到做到最好,以生命为代价算计着一个个对手,我羡慕嫡姐一出生便是公主,羡慕其她四位皇姐有母妃扶持”柳琳琅已经泪流满面哽咽道:“娘娘别怕,琳儿守着您。”苏铃兰恍然大悟般平静道:“原来我也会怕的,本宫羡慕霜表姐虽经历家族大变,她还是有本宫保护,卟~”苏铃兰脸色煞白突然吐血,血溅在柳琳琅宫装上,柳琳琅忆起前一次惊恐大叫:“来人啊,娘娘吐血了”苏铃兰难受的紧抓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叫了,苏铃兰双眼无神紧紧盯住一朵兰花上,一如那年沈皓天摘下一株兰花簪入苏铃兰发间“公主如此更像一位出尘的兰花仙子,是我心中的仙子。”苏铃兰娇羞的于他一笑,那时候多好啊。苏铃兰吃力道:“琳~琳儿,本宫不行了”柳琳琅苦求道:“娘娘不会有事的~”苏铃兰暔喃道:“皓天哥哥,希望生生世世永不再见,表姐康儿皇上,谢谢你。”苏铃兰慢慢闭上了双眼,抓着柳琳琅的玉手垂落于地上,只剩柳琳琅哭叫声。沈皓天在牢中心口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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