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干不干？
有了爱情的滋养，病就好的特别快。
三天，共工便又能活蹦乱跳的到处溜达了，看着越来越冷的昆仑山，他决定这就回封地——天山天池继续修养。
祝融随行，明着说是为了拜访踏渊大人以及给子燃大人汇报点情况，顺便跟着共工去天山水底府邸看一看但俩人心里明镜的，实际上跟着回去才是重点。
对于多出来的这个跟屁虫，共工嘴上赶了赶，最后还是就坡下驴让他跟回了家。
“水底府邸你不好待，毕竟是火神，恐怕不适应”共工指了指岸上的一个木屋，“所以你就待这里吧，往东十里就是踏渊大人的府邸，往西九里极渊洞下就能见到子燃大人，他们已经接到了我的传信，表示欢迎你的到访。”
“你们住这么近啊？”祝融抖了抖眉毛，不说他还真不知道，这天山上的霸主c开天辟地一来最不好惹的大佬居然和水神住在一个地界上！难怪这仨人感情好得很，明明子燃大佬谁都不鸟却能和这俩人打成一片
“荒郊野岭遇到个邻居挺难得的，怎么，你不也是和琰珏大人住的挺近？”那位朱雀大佬家往东三里地就是祝融的府邸，比自己这离着大佬的距离还近许多。
祝融哈哈笑了：“琰珏大人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气息，因此才往我府邸旁凑我记得三百年前朱雀府还在五里地之外。”也不知道那位大人怎么想的，总之这府邸是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干脆搬到隔壁做邻居的了，祝融闲闲的想，正好自己不在还能帮忙看看家。
“总感觉动机不纯。”共工一勾嘴角，本着怀疑一切的态度，他有理由认为琰珏大人疯狂搬家别有所图。
“图什么，我实力没人强，财富没人多，声望没人高，长得也没人家帅似乎没什么能然人家看上眼的。”祝融摸着下巴，搞不懂自己还有什么被“动机不纯”一下的。
共工捂脸：“子燃大人说你情商低果然，够低。”
祝融茫然脸，刚才还讨论琰珏大人，怎么就扯到自己的情商上来了？
“算了，你休息着，我下去处理点公事。”再怎么不忙，该有的公事每天还是会有的，毕竟是水神，掌管八方水系c维持万千世界水元素浓淡平衡，也不是什么好干的活儿。多亏有子燃那个靠谱的上司在，他们这些神仙算是跟着这位上司少走了不少弯路也难怪会被天道垂青，光工作能力就杠杠的。
就是脾气怪了点，共工思索着这回的麻烦事该怎么处理才不会被子燃大人一语驳回重议，一边闲闲的想。
到了天山地界，共工去工作了，祝融觉得不和天山上的领导人们打个招呼不太好，带着胭脂拜山头。
天山三大霸主，太古龙猿擎峥，跃山六翼隼阊啸鸣，还有与朱雀琰珏同时诞生的西方神——白虎踏渊。
＊＊＊回忆突然中止＊＊＊
“啊！”炎和擎峥同时大叫，异口同声的嚷起来，“是白虎！最后一位天山霸主是白虎！”
“白虎踏渊对，踏渊大哥，是踏渊大哥！”擎峥激动的重复着，“天哪！我我居然忘记了自己的结拜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为什么？”
炎毕竟岁数大，迅速就冷静下来：“先冷静下来，能够让一个人的存在完全消失，这只有天道才能做得到。西方神白虎不是普通的神，在上古众神时代也是地位奇高的老前辈，天道没有必要理由绝对不会抹杀踏渊的存在究竟发生了什么，致使天道必须出手让人忘记踏渊的存在呢？”
“你都不记得？”擎峥有些惊讶，当年的他那就是天道之下权利最大c地位最高c实力最强的神说他是神都有拉低这位大佬逼格的嫌疑，除了天道那是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除了天道也真的只有他年岁最久——当然同时还有那位冥王大人年岁与这位大佬相当，至于他俩到底谁大至今是个谜团——按道理来说，这种地位高端的人物，即便是有天道出手也不会完全忘记一个人啊！“这到底是个多严重的事情？”
炎叹口气：“关于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没法回答你因为记忆力就没有这段，啊当然随着我们仔细捋顺过去经历似乎就能揭开也说不定”
“也是。”第三位天山霸主的身份不就是随着炎不断地仔细回忆才猛然发觉的。
“还有，纠正一点。”炎突然严肃起来，“我不是这天地间最强的，也不是这天地间情报网最广的，因此我有什么事情不知道那是正常现象。”
“是是是，你再怎么强也强不过天道，那位可是创世神。”擎峥没好气的应承着，即便强不过创世神那又怎么的？天道又不管事情，轻易也不会出手，排除下来不还是这位站立在众神顶端？
“你以为我在仙域待得好好的，上万年都能过，怎么就这几千年待不住了？”炎冷哼一声。
擎峥怔了怔：“你跑凡间来不是因为爱情？”他之前看到这位大佬和旁边的黑袍青年互动，就知道这是红鸾星动了，难道不是因为动心了跑到凡间来的？
“我下凡的时候师兄还不知道在哪儿等着投胎呢。”炎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怪异，“我是之后才遇到的师兄”
“那”擎峥感觉自己有点转不过来了，突然一个人出现在脑海中，身体不由得抖了抖，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那个你不会是因为”
“是。”简短有力的字眼，却被炎说的无奈又无力。
擎峥沉默了，若真是因为那个人才不得不下凡，那那个人现在到底可怕到了什么程度？竟能惊的屹立万万人之上c号令众神的人逃到凡间来求平安！
“那是个疯子。”炎简短评价，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恨意和惧意。
“他对你做什么了？”听出不对来，擎峥有点好奇起来。
“还听不听了后面？”炎生硬的转换了话题，语气有点不耐烦，显然是不想谈。
擎峥：“”看来冒犯的不轻，否则这个即便生气了都表现的很平淡的家伙不会流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呢？摸着下巴，好奇心被勾起来那就按压不下去了，他决定解决了天山的危机后，就上仙域去和紫微神君啊c天机老祖这种老牌飞升者好好聊聊，那个疯子到底创下了什么丰功伟绩？
“还听不后面？”炎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拔高八度。
“听听听，您继续！”擎峥反应过来了，赶紧点头，这位也不好伺候，要是在不回应本人会不会顺着传讯器爬过来揍自己？咳，对这位来说还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嗯继续回忆到哪儿了？对，祝融带着胭脂拜山头”
＊＊＊对话结束，回忆继续＊＊＊
拜山头是有规矩的，尤其是对神来说还要大牌的古老神，不但礼数要做足，空着手也不对。
祝融早有准备，带着特产从地位低的开始拜起——不管是跃山六翼隼还是太古龙猿，无论从修为还是地位上这两位都好说话的多，毕竟算是平辈了，平辈相交规矩就小的多。
拜会了阊啸鸣和擎峥，会场上这两位他也见过，一个没怎么说话，一个他进去时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的状态，实在不算有什么交情在，但怎么都是开天辟地后诞生的生灵，交流起来还是满融洽的。
但踏渊和子燃这里，他就不得不谨慎了。
一位是西方神白虎，主战事c重杀伐的战神；另一位掌管金c木c水c火c土c风c雷c冰八方自然元素，甚至掌管着这八大自然元素所对应的法则和这两位打交道马虎不得，祝融很慎重，拜山头主要也是为了拜会这两位，也是为了让这两位大人物照顾照顾共工——都是邻居，打个招呼是应该的不是。
先拜会西方神踏渊，再去拜访最忙的子燃大人
算盘打得好，问题是人家未必会按照他设定的剧本来。
看着左手边摇摇欲坠的竹简山，再看看右手边咕嘟咕嘟直冒泡的大锅，那后面的两个人影忙的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招呼了一声便再次投入无限的工作之中。
“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祝融有点尴尬，看着此地主人痴迷与药物制造，而预定最后拜访的重量级大人物却蹲在白虎的地盘上埋首于公文，俩人都不招呼自己也不说改日再会这当客人的也不好说走就走，去不得留不得。
子燃不愧是被共工评价为体贴人的，飞速解决了手里的文件，忙里偷闲抬了个头：“抱歉，突然来了五六份加急公文，实在没法招呼你踏渊，别鼓捣你的春药了，赶紧招呼客人！”
祝融：“”我是先吐槽你老人家五六份公文就堆成山好呢，还是吐槽堂堂西方神没事闲的研究个春药都上瘾好呢
“马上成功！”踏渊加入最后一味药草，搅拌几圈，愉快的拍手，“好了可以停火了。”
子燃抬起左手打了个响指，火红的火焰乖乖飞到子燃头顶，顿时竹简堆里头亮堂了许多。
“怠慢了，毕竟试验了许久总算有了进展。”踏渊满足的看着锅里粘稠的药汁，突然看了看祝融，“你要不要帮我试试？”
“不，在下无福消受。”这是春药啊春药！还是个神调配出来的，这明显是可以促使神动欲的！
他修为低，可不敢往火坑里跳。
踏渊有点失望：“可惜了，还想知道这药在神的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要是等得起，我帮你试。”子燃还是没抬头，手里的碳条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已经磨掉了一小半，再看那些竹简怎么感觉又多了？！
“等不起，而且这药我可没有自信能让你起反应。”踏渊意味深长，“毕竟你也不算是有实体。”
“能不能别把印象停留在两万年前，我现在有实体，有生理反应。”子燃撇了撇嘴，“臧天璃都能嫁人生娃了，我为啥在你心里还是个没有实体的？”
“你又不是生”踏渊自动消音，子燃难得抬了回头，但眼睛里的神色分明是警告。
踏渊这才反应过来在场有外人，这种话题不太适合继续深入下去。
“额两位大人若是繁忙，我们改日再登门吧。”祝融情商是有点捉急，但智商却不低，一听这两个人欲言又止的就知道目前探讨的话题恐怕不是自己可以听的，赶紧找空表示要走。
“怠慢了。”踏渊看着祝融的眼神带着些许歉意，“不过你来得正好，我这里有收藏的天山雪莲，听说他泡寒潭生了病，你给共工带过去补补身体。”
“多谢大人。”祝融眼中一喜，踏渊收藏的药物补品向来不会有凡，既然是送给共工的自己也不必要客气。
“跟我来。”踏渊带路，祝融连忙跟上去。
宽阔的厅堂内，只剩下了一直不发一言的胭脂，以及一个低头奋笔疾书c谁都没工夫搭理的子燃。
胭脂不知道在想什么，静立了一阵，看了看眼睛里只有公文的子燃，脚步微挪。
不多时，又是一阵轻微到了极致的衣料摩擦声，胭脂又走回了原位。
“胭脂。”一声平淡的呼唤却惊得胭脂浑身一僵，看着说话也不抬头的子燃，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子燃似乎就没指望她能有回应，下一句话没头没脑的抛了出来：“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干不干？”
“大人可是累了？”要不然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锐利的视线瞬间盯住胭脂，子燃倏地抬起了头，泛着琉璃彩光的瞳孔一改清亮迷蒙，锐利的仿佛开刃的利剑直刺进胭脂的心底。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又露出很多信息：询问，质疑，还有一丝意味深长和淡淡怜悯。
胭脂被那清淡到几乎无法发觉的怜悯刺激到了，一挺胸脯，决然道：“胭脂从不做损人之事。”
听到这句话，透着锐利的眸子不见波动，却是缓缓敛去了怜悯和询问，意味深长之意反而浓重了很多。
胭脂心底有些动摇，眼波流转中话已然要出口——
却突然猛地一省，眼神恢复了坚决和冷静。
子燃挑了挑眉：“不要后悔。”
犹如小锤敲击，那刚刚建起的防御差点被这句话一击垮下，胭脂眼中又透露出一丝挣扎，最后还是定格在了坚定之上。
这番变化逃不过子燃的眼睛，心里微微叹口气，头低了回去：“随你，这是你的选择。”
他已经尽到了提醒义务，言尽于此。
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后果自己承受去吧。
正好他远带着祝融回转，注意到厅堂内气氛怪异，不禁站住脚，奇怪的看看这位，又看看那个。
“去看看共工吧，那家伙工作起来也不要命。”子燃一卷竹简抛进文件堆，抻了个懒腰，“我的天，这青丘的总算弄完了歇会儿歇会儿”
“那晚辈告退。”祝融适时说道，子燃大人的话明显是在赶人，他也不好再留下去。
“嗯，小心啊。”子燃摆了摆手，很没形象的躺到地上。隔着老远依然能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和踏渊对话，“说认真的，我真的可以帮你试药”
“不不不，你要是真有反应还不知道哪个会遭殃”
“不是说没那么大劲儿？”
“我的药从来没有例外。”
“所以你拒绝我不是因为我用不了，而是因为你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办了。”
“靠！”羞耻心呢！羞耻心呢！
胭脂也听到了，心神一动，悄悄摸了摸袖口中的小瓶子，那里面，灌注了踏渊还没收起的药。
“从来没有例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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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共工便又能活蹦乱跳的到处溜达了，看着越来越冷的昆仑山，他决定这就回封地——天山天池继续修养。
祝融随行，明着说是为了拜访踏渊大人以及给子燃大人汇报点情况，顺便跟着共工去天山水底府邸看一看但俩人心里明镜的，实际上跟着回去才是重点。
对于多出来的这个跟屁虫，共工嘴上赶了赶，最后还是就坡下驴让他跟回了家。
“水底府邸你不好待，毕竟是火神，恐怕不适应”共工指了指岸上的一个木屋，“所以你就待这里吧，往东十里就是踏渊大人的府邸，往西九里极渊洞下就能见到子燃大人，他们已经接到了我的传信，表示欢迎你的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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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哈哈笑了：“琰珏大人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气息，因此才往我府邸旁凑我记得三百年前朱雀府还在五里地之外。”也不知道那位大人怎么想的，总之这府邸是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干脆搬到隔壁做邻居的了，祝融闲闲的想，正好自己不在还能帮忙看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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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休息着，我下去处理点公事。”再怎么不忙，该有的公事每天还是会有的，毕竟是水神，掌管八方水系c维持万千世界水元素浓淡平衡，也不是什么好干的活儿。多亏有子燃那个靠谱的上司在，他们这些神仙算是跟着这位上司少走了不少弯路也难怪会被天道垂青，光工作能力就杠杠的。
就是脾气怪了点，共工思索着这回的麻烦事该怎么处理才不会被子燃大人一语驳回重议，一边闲闲的想。
到了天山地界，共工去工作了，祝融觉得不和天山上的领导人们打个招呼不太好，带着胭脂拜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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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突然中止＊＊＊
“啊！”炎和擎峥同时大叫，异口同声的嚷起来，“是白虎！最后一位天山霸主是白虎！”
“白虎踏渊对，踏渊大哥，是踏渊大哥！”擎峥激动的重复着，“天哪！我我居然忘记了自己的结拜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为什么？”
炎毕竟岁数大，迅速就冷静下来：“先冷静下来，能够让一个人的存在完全消失，这只有天道才能做得到。西方神白虎不是普通的神，在上古众神时代也是地位奇高的老前辈，天道没有必要理由绝对不会抹杀踏渊的存在究竟发生了什么，致使天道必须出手让人忘记踏渊的存在呢？”
“你都不记得？”擎峥有些惊讶，当年的他那就是天道之下权利最大c地位最高c实力最强的神说他是神都有拉低这位大佬逼格的嫌疑，除了天道那是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除了天道也真的只有他年岁最久——当然同时还有那位冥王大人年岁与这位大佬相当，至于他俩到底谁大至今是个谜团——按道理来说，这种地位高端的人物，即便是有天道出手也不会完全忘记一个人啊！“这到底是个多严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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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第三位天山霸主的身份不就是随着炎不断地仔细回忆才猛然发觉的。
“还有，纠正一点。”炎突然严肃起来，“我不是这天地间最强的，也不是这天地间情报网最广的，因此我有什么事情不知道那是正常现象。”
“是是是，你再怎么强也强不过天道，那位可是创世神。”擎峥没好气的应承着，即便强不过创世神那又怎么的？天道又不管事情，轻易也不会出手，排除下来不还是这位站立在众神顶端？
“你以为我在仙域待得好好的，上万年都能过，怎么就这几千年待不住了？”炎冷哼一声。
擎峥怔了怔：“你跑凡间来不是因为爱情？”他之前看到这位大佬和旁边的黑袍青年互动，就知道这是红鸾星动了，难道不是因为动心了跑到凡间来的？
“我下凡的时候师兄还不知道在哪儿等着投胎呢。”炎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怪异，“我是之后才遇到的师兄”
“那”擎峥感觉自己有点转不过来了，突然一个人出现在脑海中，身体不由得抖了抖，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那个你不会是因为”
“是。”简短有力的字眼，却被炎说的无奈又无力。
擎峥沉默了，若真是因为那个人才不得不下凡，那那个人现在到底可怕到了什么程度？竟能惊的屹立万万人之上c号令众神的人逃到凡间来求平安！
“那是个疯子。”炎简短评价，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恨意和惧意。
“他对你做什么了？”听出不对来，擎峥有点好奇起来。
“还听不听了后面？”炎生硬的转换了话题，语气有点不耐烦，显然是不想谈。
擎峥：“”看来冒犯的不轻，否则这个即便生气了都表现的很平淡的家伙不会流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呢？摸着下巴，好奇心被勾起来那就按压不下去了，他决定解决了天山的危机后，就上仙域去和紫微神君啊c天机老祖这种老牌飞升者好好聊聊，那个疯子到底创下了什么丰功伟绩？
“还听不后面？”炎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拔高八度。
“听听听，您继续！”擎峥反应过来了，赶紧点头，这位也不好伺候，要是在不回应本人会不会顺着传讯器爬过来揍自己？咳，对这位来说还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嗯继续回忆到哪儿了？对，祝融带着胭脂拜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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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山头是有规矩的，尤其是对神来说还要大牌的古老神，不但礼数要做足，空着手也不对。
祝融早有准备，带着特产从地位低的开始拜起——不管是跃山六翼隼还是太古龙猿，无论从修为还是地位上这两位都好说话的多，毕竟算是平辈了，平辈相交规矩就小的多。
拜会了阊啸鸣和擎峥，会场上这两位他也见过，一个没怎么说话，一个他进去时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的状态，实在不算有什么交情在，但怎么都是开天辟地后诞生的生灵，交流起来还是满融洽的。
但踏渊和子燃这里，他就不得不谨慎了。
一位是西方神白虎，主战事c重杀伐的战神；另一位掌管金c木c水c火c土c风c雷c冰八方自然元素，甚至掌管着这八大自然元素所对应的法则和这两位打交道马虎不得，祝融很慎重，拜山头主要也是为了拜会这两位，也是为了让这两位大人物照顾照顾共工——都是邻居，打个招呼是应该的不是。
先拜会西方神踏渊，再去拜访最忙的子燃大人
算盘打得好，问题是人家未必会按照他设定的剧本来。
看着左手边摇摇欲坠的竹简山，再看看右手边咕嘟咕嘟直冒泡的大锅，那后面的两个人影忙的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招呼了一声便再次投入无限的工作之中。
“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祝融有点尴尬，看着此地主人痴迷与药物制造，而预定最后拜访的重量级大人物却蹲在白虎的地盘上埋首于公文，俩人都不招呼自己也不说改日再会这当客人的也不好说走就走，去不得留不得。
子燃不愧是被共工评价为体贴人的，飞速解决了手里的文件，忙里偷闲抬了个头：“抱歉，突然来了五六份加急公文，实在没法招呼你踏渊，别鼓捣你的春药了，赶紧招呼客人！”
祝融：“”我是先吐槽你老人家五六份公文就堆成山好呢，还是吐槽堂堂西方神没事闲的研究个春药都上瘾好呢
“马上成功！”踏渊加入最后一味药草，搅拌几圈，愉快的拍手，“好了可以停火了。”
子燃抬起左手打了个响指，火红的火焰乖乖飞到子燃头顶，顿时竹简堆里头亮堂了许多。
“怠慢了，毕竟试验了许久总算有了进展。”踏渊满足的看着锅里粘稠的药汁，突然看了看祝融，“你要不要帮我试试？”
“不，在下无福消受。”这是春药啊春药！还是个神调配出来的，这明显是可以促使神动欲的！
他修为低，可不敢往火坑里跳。
踏渊有点失望：“可惜了，还想知道这药在神的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要是等得起，我帮你试。”子燃还是没抬头，手里的碳条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已经磨掉了一小半，再看那些竹简怎么感觉又多了？！
“等不起，而且这药我可没有自信能让你起反应。”踏渊意味深长，“毕竟你也不算是有实体。”
“能不能别把印象停留在两万年前，我现在有实体，有生理反应。”子燃撇了撇嘴，“臧天璃都能嫁人生娃了，我为啥在你心里还是个没有实体的？”
“你又不是生”踏渊自动消音，子燃难得抬了回头，但眼睛里的神色分明是警告。
踏渊这才反应过来在场有外人，这种话题不太适合继续深入下去。
“额两位大人若是繁忙，我们改日再登门吧。”祝融情商是有点捉急，但智商却不低，一听这两个人欲言又止的就知道目前探讨的话题恐怕不是自己可以听的，赶紧找空表示要走。
“怠慢了。”踏渊看着祝融的眼神带着些许歉意，“不过你来得正好，我这里有收藏的天山雪莲，听说他泡寒潭生了病，你给共工带过去补补身体。”
“多谢大人。”祝融眼中一喜，踏渊收藏的药物补品向来不会有凡，既然是送给共工的自己也不必要客气。
“跟我来。”踏渊带路，祝融连忙跟上去。
宽阔的厅堂内，只剩下了一直不发一言的胭脂，以及一个低头奋笔疾书c谁都没工夫搭理的子燃。
胭脂不知道在想什么，静立了一阵，看了看眼睛里只有公文的子燃，脚步微挪。
不多时，又是一阵轻微到了极致的衣料摩擦声，胭脂又走回了原位。
“胭脂。”一声平淡的呼唤却惊得胭脂浑身一僵，看着说话也不抬头的子燃，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子燃似乎就没指望她能有回应，下一句话没头没脑的抛了出来：“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干不干？”
“大人可是累了？”要不然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锐利的视线瞬间盯住胭脂，子燃倏地抬起了头，泛着琉璃彩光的瞳孔一改清亮迷蒙，锐利的仿佛开刃的利剑直刺进胭脂的心底。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又露出很多信息：询问，质疑，还有一丝意味深长和淡淡怜悯。
胭脂被那清淡到几乎无法发觉的怜悯刺激到了，一挺胸脯，决然道：“胭脂从不做损人之事。”
听到这句话，透着锐利的眸子不见波动，却是缓缓敛去了怜悯和询问，意味深长之意反而浓重了很多。
胭脂心底有些动摇，眼波流转中话已然要出口——
却突然猛地一省，眼神恢复了坚决和冷静。
子燃挑了挑眉：“不要后悔。”
犹如小锤敲击，那刚刚建起的防御差点被这句话一击垮下，胭脂眼中又透露出一丝挣扎，最后还是定格在了坚定之上。
这番变化逃不过子燃的眼睛，心里微微叹口气，头低了回去：“随你，这是你的选择。”
他已经尽到了提醒义务，言尽于此。
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后果自己承受去吧。
正好他远带着祝融回转，注意到厅堂内气氛怪异，不禁站住脚，奇怪的看看这位，又看看那个。
“去看看共工吧，那家伙工作起来也不要命。”子燃一卷竹简抛进文件堆，抻了个懒腰，“我的天，这青丘的总算弄完了歇会儿歇会儿”
“那晚辈告退。”祝融适时说道，子燃大人的话明显是在赶人，他也不好再留下去。
“嗯，小心啊。”子燃摆了摆手，很没形象的躺到地上。隔着老远依然能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和踏渊对话，“说认真的，我真的可以帮你试药”
“不不不，你要是真有反应还不知道哪个会遭殃”
“不是说没那么大劲儿？”
“我的药从来没有例外。”
“所以你拒绝我不是因为我用不了，而是因为你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办了。”
“靠！”羞耻心呢！羞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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