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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狐疑地看着前面的阿曾。

  “怎么啦,新月姐姐?”海藻问何依雪,“是不是衣服有些脏?”

  “不是,衣服很干净,我们家的阿曾一向都很爱干净。”何依雪胡乱地应付着,快步跟上阿曾。

  “阿曾,你抽烟吗?”何依雪小跑到阿曾面前问。

  “偶尔抽?”阿曾回过头看向何依雪,故意问道,“新月小姐想抽烟?不过这里是禁烟区,你想抽等一下我们回到车里再抽。”

  “不是不是,我不抽烟,只是觉得你的衣服有烟草的味道,所以就问问。”何依雪说完放慢了脚步,然后等着后面走上前的海酉明。

  “海少爷,你抽烟吗?”何依雪问海酉明。

  “我抽呀!”海酉明被何依雪的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懵。他也以为何依雪想要抽烟,手下意识地还摸向身上放烟的口袋。

  “你能让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吗?”何依雪提出一个古怪的要求。

  海酉明这下子是真懵了,他想这个从外面过来的女孩子是不是有怪癖,定时要闻男人身上的味道?

  “你不要误会,我就闻一下衣服的味道。”何依雪解释着,快速地凑到海酉明身上闻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开。

  海酉明身上的味道跟阿曾衣服上的味道完全不一样,阿曾的味道更偏向于纪修哲的味道。

  难道男人的味道跟长像一样也有相似点?

  海藻走在中间,见何依雪一会跑上前一会儿又停下脚步到她哥哥面前,不是闻阿曾衣服就是凑到他哥哥身上闻。她心里十分迷惑不解,于是问道,“新月姐,你怎么啦?”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有些不解。”

  “什么味道?”

  “……”何依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决定提一下纪修哲,“海藻妹妹,我还没有跟你介绍过自己,我离过婚,有一个前夫。”

  “前夫?”海藻很吃惊,来之前她听自己父亲说过,欧先生家从外地找回来的女儿,二十三岁,还没有结婚。

  怎么会是离过婚,她看上去这么年轻?

  “我几个月前跟我前夫结的婚,不过三个月后又离了。”何依雪如实回答道,她觉得这也是一个很好散布她离异事实的时候。

  这样子也就没人会想着跟她们欧家联姻。

  “为什么会离?”海藻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一边走一边问何依雪。

  “很多原因,你还不到二十岁吧?”

  海藻点点头。

  “你这么小是不会明白了,反正就是离了,不过,我一直很爱我的前夫。”

  “现在还爱吗?”

  何依雪点点头,随后她又闻了闻阿曾的衣服,说道,“我觉得阿曾的衣服上有我前夫的味道,可是他明明就不是,很奇怪!”

  海藻明白过来,她安慰似地拉起何依雪的手,“新月姐,你一定是太想你前夫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错觉,阿曾爱干净,他的衣服肯定会用洗衣液好好地清洗,而他用的洗衣液牌子刚好是你前夫经常使用的,所以味道一样。”

  也就是说何依雪闻到的味道是同品牌洗衣液的味道!

  何依雪十分满意海藻的这个回答,她对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小女生又增加了几分好感。

  “海藻,我刚到这里没有什么朋友,你能做我的朋友吗?”何依雪十分直诚地问道。

  “当然可以,我现在毕业刚回来,以前玩的朋友有的jiāo了新朋友,有的还在外地。我也没人玩,那以后我们常来往吧!”

  说着,两个人像多年没见的朋友那样手挽起了手,开心地朝前冲去。

  纪修哲虽然一直在前面走,但敏锐的听力还是让他捕捉到何依雪跟海藻谈话的内容,他没有想到何依雪居然能闻出他身上的味道,看来还是要小心点,要不然被她识破了身份,他就必须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出来。

  而,她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越多。

  向山岭上走了十几分钟,四个人终于到了海藻所说的果铺岭。

  所谓果铺岭,顾名思意就是这个地方的野果很多,就像果铺店一样。

  何依雪一行人最先碰到的是一片秋芒林,不太高的树上零零散散地挂着还没有落下的芒果,因为时节的关系,这些芒果个个都熟透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何依雪还是第一次见到芒果树,看着那些黄灿灿的果子挂在枝头,忍不住上前摘了一颗。

  她用手捏了捏,果ròu软软的,她没有多想,剥开咬了一口。

  “别吃太多,小心过敏。”阿曾提醒。

  何依雪那听他的,她早上过来没有吃早餐,现在早就饿了,见这些芒果都已经熟透,自然是越吃越想吃。

  穿过芒果林,四个下到一片深谷,在里面寻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果子,何依雪觉得在这种季节还能看到这么多的果子,新奇的不得了,整个人像一只放飞森林的小鸟,扑腾着只想上树。

  不过,每次她抱住树准备往上爬时,总有一只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从树上拉下来,然后这个人破着嗓子来一句我来,就腾了一下代替她上了树。

  这个人自然是她的保镖阿曾。

  看着阿曾像动作敏捷地窜上树,何依雪无比佩服地在树下?掌,因为她发现土生土长的海酉明刚才试着上了几次树,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家阿曾身手很厉害吧!”何依雪就像一个爱炫耀的老妈子,得意洋洋地对海藻跟海酉明说道。

  海酉明必定是男人,不想在何依雪面前失了这个面子,他赌着气想再次挑战。

  但是,阿曾却从树上跳了下来,他手上拿着摘下来的几个果子递给何依雪,“就摘这几个你看行不行?”

  “当然不行,才这么几个,新月小姐你等着,我上去再帮你摘几个。”不服气地海酉明说着又开始准备上树。

  何依雪见他这样。知道他在赌气,连忙过去劝道,“海少爷,你不用上去了,这几个够了。”

  “你是怕我爬不上去?”海酉明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是。”何依雪最不喜欢这种喜欢赌气的男人,她见海酉明执意要爬,但是她又不想盛他的这份人情,万一他从树上摔下来,到时候可能会说海家的这位少爷是帮她摘果子从树下摔下来。

  到时候她还要去看望他,一来二往的也不是一个事。

  “要不这样,我们比赛好不好?”何依雪拉过海藻,“海藻,你跟你哥,我跟阿曾,我们分成两组收集果子,谁要是收集的多谁就赢,好吗?”

  “那赌什么?”海酉明来了兴致。

  “赌今天的晚饭,谁输了谁请客。”

  “好!”海酉明挽起了袖子,然后朝妹妹海藻大手一挥,“海藻。跟哥走,今天哥哥要给你摘一筐的果子。”

  说完,他领着海藻朝一棵果树走去。

  何依雪也不想认输,她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寻到一处果子看起来多的地方招呼阿曾跟她走。

  也许是有了竞争,两组人摘果子是越摘越认真,何依雪的眼睛最后只盯在果树上,但凡有那么两颗,她就朝阿曾大喊,“快快快,我又找到了两颗!”

  最后,她们跟海氏兄妹俩是越走越远。

  当意识到这点时,何依雪已经看不到海氏兄妹的影子了。

  而且他们两个还到了一个四处长满藤蔓的地方。

  “我好像迷路了?”何依雪抱着一背包果子对阿曾说道。

  “是吗?但我没迷路。”阿曾说的轻描谈写。

  何依雪挑着眉看着阿曾,这个人说话的口气怎么突然臭屁起来?

  阿曾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臭屁,连忙补了一句,“所以我可以带您出去!”

  “是吗?”何依雪把装果子的背包往地上一放,坐在一块石头上对阿曾说道,“看来你是全能型人才。”

  “新月小姐过奖了!”

  “我问你一件事。”何依雪拍了拍身边的石头想让阿曾坐过来。

  但阿曾没有动,依然站在一旁用专业保镖的姿势站着。

  “新月小姐,你想问什么?”

  “你平时用什么牌子的洗衣液洗衣服?”

  阿曾想笑。但是又不能笑,他按了按脸上的口罩,故装不解地问她,“新月小姐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只是想知道,不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没有注意是什么牌子,因为我用的洗衣液是小姐家统一配给我们的。”

  “原来是这样。”何依雪重新抬眸打量阿曾。

  但阿曾却扭过头指着不远的地方高声说道,“前面好像有个洞穴。”

  他只是想分散一下何依雪的注意力,效果很好,何依雪成功地把注意力放到了洞穴里。

  “是棕熊的洞吗?”何依雪向前走了两步,一边打量一边问。

  “这里好像没有棕熊。”阿曾回答。

  “那会是什么东西的洞,蛇吗?”何依雪有些害怕,她连忙转身跑到阿曾身后,十分警惕地看向那个洞。

  “如果是蛇洞,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跑?”何依雪胆小地问阿曾。

  “嗯。”成功转移何依雪注意力的阿曾,弯腰拿起地上的背包,准备带她离开。

  这时,天空突然划过一个闪电,然后就是一个zhà雷,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

  阿曾看着天色。准备离开的脚步迟疑了,热带地区的雨说来就来,他带着她出去,说不准没走两步雨就会下下来。

  迟疑间,又是一个zhà雷,然后雨像花洒一般从天而降。

  “我们得找个地方躲雨。”他大声对何依雪说道,“雷太大了,我们待在树林里很危险!”

  何依雪也知道这个常识,可是现在四处都是树林,他们要往哪里躲。

  两个人同时把目光投向那个洞穴。这个深谷除了参天大树外全是不知名的藤蔓,能躲雨的地方只有那个洞穴。

  “我们先到洞里去躲躲雨。”阿曾说着拉起何依雪胳膊就往洞穴里走。

  何依雪却不干了,她一把拖住阿曾,急忙问道,“要是蛇洞怎么办?”

  “这里的蛇不打洞,都睡树上!”

  “你确定?”何依雪还是不信,她最怕蛇这种生物。

  这是雷声雨声越来越大,阿曾担心再这样下去何依雪的衣服就会被淋湿,到时候生病就麻烦了,他没有再回答她,而是拦腰一把将她拎起来,像拎一只麻袋似地把她拎进了洞穴。

  洞穴不大,但足够容纳两个人。

  阿曾从随行包里掏出一只小型手电筒,打亮大概地朝洞里照了照,里面还算干燥,并没有何依雪担心的蛇在里面,挨着洞壁的地方还码放着几块石头,看来是之前有人在这里躲雨留下的。

  “这里只是来摘果子的人临时躲雨的地方。”阿曾把这一结果告诉何依雪,“我们很幸运。”

  潜台词是不知道海氏兄妹有没有这么幸运。

  何依雪脚虽然落地,心里仍然忐忑不安。直到阿曾说这里是之前来摘果子的人避雨的地方,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她甩了甩被淋湿的头发,一屁股坐到石头上。

  “哎呀,妈呀,这地方的雨怎么说下就下,刚才还好好的。”

  “这里的气候就是这样,下次我们出门要记得带伞。”阿曾说着从自己的随行包里抽出一条毛巾递给何依雪。

  何依雪看了看他的背包,有些新奇地说道,“你这包像小叮当的口袋,怎么什么东西都有!”

  “我们当雇佣兵的。随时都可能会遇到危险,带着急救用品在身上是习惯。”阿曾一边回答一边用另外一条毛巾为自己擦身上的雨水。

  这时,他终于把帽子摘了下来。

  何依雪这才发现他留着时下十分流行的发形,前面略长,两侧的头发几乎剪成了青皮,如果打两个耳洞,都可以去唱嘻哈。

  这一点倒是跟纪修哲有很大的不同,纪修哲的发型配上他的脸虽然也很酷,但是相比之下还是中规中矩的多。

  想到这里,何依雪已经不再纠结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跟纪修哲一样的味道了。她想,可能是自己太过于想念纪修哲,产生了幻觉。

  明白了这一点,何依雪拿起毛巾开始擦自己的头发,洞里顿时安静的只能听到外面沙沙的雨声。

  “你饿不饿?”阿曾重新戴好帽子问何依雪。

  何依雪用手挠了挠脸,朝阿曾点点头,她早餐都没有吃,虽然吃了几个秋芒但那必定是水果怎么能抵饿。

  阿曾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好的面包递给何依雪,然后又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做完这些。他起身在洞穴里寻了一些干燥的藤蔓,然后用打火机开始升火。

  火升起来的时候,何依雪已经吃完了面包,十分欣赏地看着阿曾,“阿曾,你真了不起,什么都会!”

  阿曾笑了笑,借着火光去看何依雪的脸,只看了一眼他就把她拉到面前。

  何依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吓了一跳,她连忙护住自己惊恐地看着阿曾,心想这小子是不是见她夸了他几句就起了歹心。

  “阿曾,你干什么?”她大声地呵道。

  “别动!”阿曾伸手捧起她的脸,露在帽檐下的眉着皱成了一团。

  何依雪更怕了,心想自己真是没有防备,阿曾只是自己老爸给的一个保镖,她除了知道他叫曾大强外,其它的一无所知,怎么能如此信任他?现在被他“拖进”了洞里,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他起了坏心眼怎么办?

  何依雪挣扎着想去摸自己背包里的果子,万一不行,她可以用果子攻击他。

  “你好像过敏了!”他对她说,神色透着关切。

  呃?

  何依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只觉得脸很痒,倒不知道是不是过敏。

  “你以前有过敏史吗?”阿曾问。

  何依雪再次伸手想去挠脸,但是被阿曾阻止了,她只好老实回答,“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过敏史。”

  “你这个笨蛋,让你不要吃芒果,你偏不听!”阿曾拉开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