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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话 辩论

  男子脸上带着一些紧张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下山?”

  曦风朝着他父亲走去道:“今天晚上就出发,爹,您莫挂念孩儿,孩儿自有办法活着。”

  男子把手中的刀递过去,看着曦风:“你当真要下山去?山下险恶,天皇都已驾崩了多年,我前几次下山的是他打听了一下,天皇已经驾崩了大约十五年了,所有人都想要争夺皇位,爹不希望你卷入到这事里面去。”

  曦风接过刀,用衣袖擦拭了一番道:“一花一叶一世纪,淡薄红颜绕多情,现在我已经有了很好的条件,就差一个女主人了。”

  男子怒道“小兔崽子!你有没有在听啊!听到爹刚刚说的什么吗?”说完,男子抬起手,在曦风头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哎呀,疼,爹,你这是做什么啊?我都十六了!难道还不能找个女主人吗?”曦风捂着头,埋怨道。

  男子似乎比刚刚还要生气,又狠狠的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非要我拿出家法!”

  曦风委屈道:“我十六找个女主人怎么了?您多大就找的我娘?”曦风撇着嘴看着父亲。

  男子解释道:“臭小子!我可说的不是这个,我是在说你下山之后,少给我惹事,好好当一个普通百姓,别到处沾花惹草,村里还有人和你定亲呢!”

  曦风一甩手,看上去似乎很不乐意:“爹!虽然人家姑娘不仅长的俊俏,婀娜多姿,擅长古筝,知书达礼,贤妻良母的样子,但是我对她没有感觉啊!您要体谅体谅我啊,爹!”

  男子瞪着曦风,手似乎在蓄力,好像是要扇曦风一巴掌:“你!你这个逆子!连你爹的话你都不听了?”

  曦风皱皱眉道:“男儿流血不流泪,男子汉大丈夫说道做到,我说不会娶她,那就不会娶她!您要是想打!那你就打吧!”曦风把脸往上一撅,半张脸露了出来。

  男子刚想要一巴掌扇上,但是逼近脸的时候,男子停了下来道:“算了就随你吧”

  曦风听到后,欣喜若狂道:“您说的都是真的?爹?是真的吗?”

  男子点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说道做到,我也不是那种卑鄙小人,怎么可能骗你?”

  曦风看着父亲道:“难道你就不想我?就不想把我留在身边吗?”

  男子说道:“你还拍马屁,信不信我改变主意,不让你去了?赶紧收拾下行李,明天一早好上路。”

  曦风似乎有些疑惑了:“为什么是明天一早?孩儿今晚就想走,为何今天不能走?”

  男子的表情变得凝重道:“我说你明天走,那你就得明天走,别在这跟我墨迹了,要是你再提起一句,我立刻就改变主意,听到了没有!”

  曦风追问道:“可是”

  曦风没说完,男子便接话道:“可是什么可是?没有可是,你要想去就明天去,你要不想去,就不用去了。”

  曦风很是失望,低下头暗暗的说了一句:“那好吧,明天走就明天走,不过”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真是没完没了了还,能让你去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要干嘛?!”男子大声的喊道,声音如雷贯耳,曦风立刻就闭上了嘴不出声了。

  曦风再一次往天空看去,心里想到: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兄弟之间,莫论情谊,举杯论酒,拔刀相助!

  这句话曦风牢牢记在心里。

  男子嘱咐道:“行了,你先去收拾收拾吧,记得多带些银子,省了以后挨饿,你也没法挣钱,现在这个年代,那可真就是有钱说了算。”

  曦风听着父亲说的一番话,顿时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似乎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他看着已经长着些许白发的父亲,感叹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或徘徊于深夜,或流浪在清晨。”

  男子拍一下了曦风脑袋:“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在咒你爹我死吗?逆子!”

  曦风见父亲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爹,你误会了,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您不用太在意,您就权当孩儿放了一个屁。”

  男子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似乎心情平缓了很多道:“唉!风儿啊,你说你要是走了,家里就又该变得冷清了,你娘也该挂念你了,唉?对了,赶紧把你娘叫来,给你织几件毛衣,省的受苦挨冻,在多让你娘做几个白面饽饽,给你带在路上吃,快去!”

  曦风听了:“我娘在哪?”

  这一句话勾起了男子的往事:“地里干活呢,说起来你娘还真是吃了不少苦,就她那相貌,完全可以下山去找一个富贵人家嫁出去,可你娘偏偏就赖上我了,我这腿也不能干活,这样她就更有理由呆在我身边了,唉,真是个傻女人!叫她回来不要在干活了。”

  曦风应了一声,放下刀,便出去了,直奔地里。

  他家有一块比较大的田地,听说是他们家祖祖代代传下来的,从曦风的太太太太太爷爷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祖祖代代,世代相传,必须是后代才可以种出菜来,尤其是到了曦风父亲这代,香火及其旺盛,地里基本上是什么都不缺,而且都长的又大又多汁。

  曦风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地里。

  一眼看去就能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在那里弯着腰,拿着一把锄头,在耕地。

  曦风朝着那边喊去:“娘!”说完,曦风跑了过去。

  “娘,您能不能先回去?我爹说今天不用干活了,您好好在家休息一下,您看您,那么细皮嫩肉的小手都已经磨出来那么多茧子了,跟我小时候看到的手完全就是两个样子嘛。”

  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袍,也不怕被弄脏,乌黑如墨的长发,上面盘着发簪,颔首低眉,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可以看透一切,那般的清澈,微微上翘的小嘴,给人一种甜美的感觉,清脱世俗,有那么几分韵味,虽然已经年岁过了四十,但是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不会老去的少女,尽管她的器官都已经生锈了,但是她的容貌一直保持着最原来的样子,村里的人都说我爹娶了一个好媳妇儿,又漂亮又能干,都把我娘给夸上天了。

  女人转过身来,把锄头插到地上,扶着腰,擦了额头上的汗珠,尽管她年龄不小,但是她的身材还是万里挑一的,扶着腰的时候一点也不比妙龄少女的样子差。

  “有什么事?非要让我回家?这活马上就要干完了,再等等吧。”女人看着曦风说道。

  曦风一把拉住女人的手,一下子往回一来,女人力不从心,身体似乎很轻,手一抖,锄头掉在地上,被拉了过来。

  “唉呀,娘!您就休息休息吧,看看你这漂亮的脸蛋,谁看了不心疼?我爹他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让你回来的。”曦风拉着女人的手说道。

  女人不解:“到底有啥事儿啊?非要让我回去?难道是你爹要出去一段时间?”

  曦风摇摇头道:“不是他要走,是我要走,明天一早,我就下山,我爹已经同意了!”

  女人大吃一惊,两眼发直的说道:“风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你走了娘怎么活?”说完,女人好像是要哭出来,语气带着一点悲伤。

  曦风答道:“娘,您也别太伤心,我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出去闯闯有什么的?”

  女人咬咬粉嫩的嘴唇,显得非常美丽,非常娇艳,看不出来她是一位年过四十的人。

  女人说道:“是你爹赶你走的?我这就去问问他怎么回事?!哼,这个欠收拾的人。”女人气哄哄的,脸憋的通红,像是要被炸了的水壶。

  曦风连忙解释道:“唉呀,娘,跟我爹没有关系,是我要下山去历练历练的,老闷在家也不好受。”

  女人双手摸着他的头道:“傻孩子,你说什么呢?这里难道不好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

  曦风一把搂住女人的腰,腰很是纤细,而且非常柔软,他使劲一压,他们便撞到一起,一下子把那女人的额头撞的红肿起来。

  女人冲着曦风大喊道:“风儿?!你干什么?脑子坏掉了吧?我可是你娘!”

  曦风点点头:“我知道您是我娘,我就是为了证明我很清醒,现在知道了吗?娘?”

  女人眼眶红红的:“你当真要下山去?到时候可没有人对你像我这么好了,你可要想好了。”

  “我听传说,月圆之夜,念气大亨,黑魔环绕,狼族现世,不久之后,这里将会化为一片尘埃。”曦风看着手指上的戒指。

  女人说道:“风儿?你胡说什么呢?你真的没事吗?从哪听来的这些鬼话?”

  曦风辩解道:“我没胡说,有人给我托梦,我在梦里听到一个人说的。”

  他们二人都不说话,各自对视着,太阳光撒在他们头上,伴着一点微风,和一点鸟儿的鸣叫,树叶沙沙作响,女人的长发随着微风飘动,女人的眼睛注视着曦风的红瞳,竟然看到了他眼里的一股热血,还有一股血腥,空气中全是血腥和暴力的杀气,女人怕了。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娘,我真的没事,我真的不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如果您实在担心那我就不去了,省了您挂念。”曦风说道。

  女人却愣道:“没事,风儿,你去吧,娘无所谓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曦风一脸惊讶的看着女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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