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空洞
操场上，朱万贯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夜汗如雨下走了回来，满是崇拜的女生们围着他，又是递毛巾，又是递饮料，可都被夜婉拒了。
直到这时，放学的铃声才响起。
“咦，我怎么忽然想上厕所了？”
“我也是诶！”
“还有我。”
女生们看着朱万贯，神色不善。
“对了，我上厕所有个坏习惯，就是不喜欢冲水。”
“这么巧，我也是耶！”
“不过没关系，反正有人会把我们女厕所吃个干净。”
“对哦，咯咯咯”
听着女生们说的话，朱万贯脸色越来越苍白。
夜没有嘲讽他的兴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见此朱万贯心存侥幸，可当韩冰说了句话后，他彻底绝望了。
“等下我会去女厕所检查。”
韩冰说了声“放学”后，看了眼夜，然后离去了。
“韩老师，不带这样玩的！”朱万贯哭丧着脸，死的心都有了。
最后夜并没有为难他，朱万贯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塞给夜一张名片。这是张商会的名片，朱万贯表示要买什么东西尽管找他，打八折。夜将名片随手揣进了兜里，没有在意。
放学后，一辆辆豪车停在校门口，一艘艘飞碟停在操场上，好不壮观。告别众女生，夜走出了学院，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逛着，从天明走到天黑。
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大厦成林c车水马龙c霓灯绚烂的都市，夜不知该去向何方。
姬无怜给夜安排了住处，可他不想回去。反正回去后偌大的房间也只有他一个人，回去干嘛？
行走在人流穿梭的斑马线上，夜与周遭人群显得格格不入，好似彼此相隔两个世界。
他的身影，透着落寞，透着迷茫。
逛着逛着逛到了红灯区，夜走进了一家酒吧，点了杯最烈的酒。离开36区时，姬无怜给了他十万咪西，夜可以说是个小富豪，不缺喝酒的钱。
对了，“咪西”是这个世界给钱定义的单位。
“小帅哥，能请我喝一杯吗？”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浑身香水的女人坐到了夜的旁边，还刻意向夜低下了身子，使得胸前的两团更为突出。
“抱歉，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这是拒绝一个女人最为有效的方式，夜是在网上学到的。
“靠，长这么帅竟然好那口，真是暴殄天物！”女人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不久后。
“宝贝，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一个衣衫很是鲜艳，还露着胸毛的男人坐了下来。
“抱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网上没有教拒绝一个男人的方式，夜只好照搬拒绝女人的方式了。
“宝贝别闹了，你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男人，那你喜欢什么？难道你喜欢人妖？”
“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妈的，这什么口味，真是操蛋！”男人一摔酒瓶，愤愤离去。
又是一个不久后。
“小哥哥，要不要去人家家里坐坐？”
听见这嗲声嗲气的男人声音，夜升起不好的预感。向身旁看向，果不其然，一个扎着马尾辫，上面水手服，下面超短裙加si à，却胡子拉碴的人妖正对他卖弄着xg gǎn。
眉头跳了跳，大城市就是不一样，什么鬼都有啊！
拿着一大瓶烈酒，夜离开了这个群魔乱舞的地方。他走在冷清的大街上，一路喝着酒，昏黄的路灯洒在他的身上，拖下长长的影子，独自摇曳。
喝完酒后夜回到了家，躺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愣愣出着神。
明明已经自由了，明明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可最开始的喜悦之后，他的心中剩下的，只有空虚。
自己未来该干什么？
自己未来何去何从？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迷迷糊糊之中夜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
在一个大雾弥漫的地方，他漫无尽头地走着，走着，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在尽头有什么在等着他，他只是走着，走着，一直走着。
天微微亮时，夜醒了过来。这个梦自打他有意识以来便一直做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夜曾经想过无数次，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已是习惯，自然不会再多想。
洗了个澡，夜便上学去了。
女厕所事件，也是一百圈事件之后，加上出众的外表，夜在高一年级拥有了不小的名气，成为了无数花季少女的梦中男神，每天他的衣柜里都堆满了情书，每天都要面对至少三人的告白。这不，又有一个小女生鼓起勇气向他告白了。
“夜同学，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小女生九十度弯腰递出情书。
“抱歉，我对你不感兴趣。”夜径直从小女生身边走过，冷淡的拒绝了她，语气不容置疑。
夜也曾委婉，换来的却是穷追不舍。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彻底断绝她们希望的好。
至于为什么不用最有效的方式，都是因为上次在酒吧留下了阴影。鬼知道放出这个大招后还会引来什么连锁反应。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上课，放学，喝酒，睡觉，这就是现如今夜每天的生活。他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规律，麻木的生活着。
这一天放学后，夜和往常一样向校门走去。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在半路上一个女生不由分说挽住了他的手。
双马尾，大眼睛，琼鼻子，娇嘴唇，小身板，这是个十足可爱的萝莉。夜知道她，她是高一a班的学霸，也是高一年级的风云人物，萧瑶。
“瑶儿，别以为拿这小白脸当挡箭牌我就会放弃！”一个挺英俊的黄毛带着两个手下挡在了萧瑶前面。
这个黄毛夜也知道，他是高二年级的，叫初云风。本来初云风没什么特别，可他有个了不得的姐姐——初云雪，以至于他这个做弟弟的在北武倒算是小有名气。
“挡箭牌？初云风，我想你搞错了吧！”指着夜，萧瑶道：“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瑶儿，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小”
初云风话还没说完，萧瑶踮起脚尖，“吧唧”亲了夜一口，然后看向初云风道：“还需要我做更多的证明吗？”
“呃”
初云风张大着嘴，一时间还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不再理会初云风，萧瑶拉着夜走过了他身边，向校门外走去。当走到初云风看不到的地方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夜开口了。
“可以放手了吧？”
“嘻嘻”笑了笑，萧瑶放开了手，“谢啦。”
“不客气。”
“作为感谢，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谢谢，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夜说完直接走了。
身边的人从来都是对自己万般热情，还从未有人对自己这般冷淡，而且萧瑶能感觉到这冷淡不是装出来的。
竟然能抵挡自己无敌的魅力，嘻嘻，有意思！
看着夜的背影，萧瑶大眼中升起了浓烈的兴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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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汗如雨下走了回来，满是崇拜的女生们围着他，又是递毛巾，又是递饮料，可都被夜婉拒了。
直到这时，放学的铃声才响起。
“咦，我怎么忽然想上厕所了？”
“我也是诶！”
“还有我。”
女生们看着朱万贯，神色不善。
“对了，我上厕所有个坏习惯，就是不喜欢冲水。”
“这么巧，我也是耶！”
“不过没关系，反正有人会把我们女厕所吃个干净。”
“对哦，咯咯咯”
听着女生们说的话，朱万贯脸色越来越苍白。
夜没有嘲讽他的兴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见此朱万贯心存侥幸，可当韩冰说了句话后，他彻底绝望了。
“等下我会去女厕所检查。”
韩冰说了声“放学”后，看了眼夜，然后离去了。
“韩老师，不带这样玩的！”朱万贯哭丧着脸，死的心都有了。
最后夜并没有为难他，朱万贯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塞给夜一张名片。这是张商会的名片，朱万贯表示要买什么东西尽管找他，打八折。夜将名片随手揣进了兜里，没有在意。
放学后，一辆辆豪车停在校门口，一艘艘飞碟停在操场上，好不壮观。告别众女生，夜走出了学院，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逛着，从天明走到天黑。
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大厦成林c车水马龙c霓灯绚烂的都市，夜不知该去向何方。
姬无怜给夜安排了住处，可他不想回去。反正回去后偌大的房间也只有他一个人，回去干嘛？
行走在人流穿梭的斑马线上，夜与周遭人群显得格格不入，好似彼此相隔两个世界。
他的身影，透着落寞，透着迷茫。
逛着逛着逛到了红灯区，夜走进了一家酒吧，点了杯最烈的酒。离开36区时，姬无怜给了他十万咪西，夜可以说是个小富豪，不缺喝酒的钱。
对了，“咪西”是这个世界给钱定义的单位。
“小帅哥，能请我喝一杯吗？”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浑身香水的女人坐到了夜的旁边，还刻意向夜低下了身子，使得胸前的两团更为突出。
“抱歉，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这是拒绝一个女人最为有效的方式，夜是在网上学到的。
“靠，长这么帅竟然好那口，真是暴殄天物！”女人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不久后。
“宝贝，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一个衣衫很是鲜艳，还露着胸毛的男人坐了下来。
“抱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网上没有教拒绝一个男人的方式，夜只好照搬拒绝女人的方式了。
“宝贝别闹了，你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男人，那你喜欢什么？难道你喜欢人妖？”
“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妈的，这什么口味，真是操蛋！”男人一摔酒瓶，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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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要不要去人家家里坐坐？”
听见这嗲声嗲气的男人声音，夜升起不好的预感。向身旁看向，果不其然，一个扎着马尾辫，上面水手服，下面超短裙加si à，却胡子拉碴的人妖正对他卖弄着xg g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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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大瓶烈酒，夜离开了这个群魔乱舞的地方。他走在冷清的大街上，一路喝着酒，昏黄的路灯洒在他的身上，拖下长长的影子，独自摇曳。
喝完酒后夜回到了家，躺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愣愣出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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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未来何去何从？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迷迷糊糊之中夜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
在一个大雾弥漫的地方，他漫无尽头地走着，走着，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在尽头有什么在等着他，他只是走着，走着，一直走着。
天微微亮时，夜醒了过来。这个梦自打他有意识以来便一直做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夜曾经想过无数次，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已是习惯，自然不会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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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同学，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小女生九十度弯腰递出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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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别以为拿这小白脸当挡箭牌我就会放弃！”一个挺英俊的黄毛带着两个手下挡在了萧瑶前面。
这个黄毛夜也知道，他是高二年级的，叫初云风。本来初云风没什么特别，可他有个了不得的姐姐——初云雪，以至于他这个做弟弟的在北武倒算是小有名气。
“挡箭牌？初云风，我想你搞错了吧！”指着夜，萧瑶道：“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瑶儿，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小”
初云风话还没说完，萧瑶踮起脚尖，“吧唧”亲了夜一口，然后看向初云风道：“还需要我做更多的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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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云风张大着嘴，一时间还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不再理会初云风，萧瑶拉着夜走过了他身边，向校门外走去。当走到初云风看不到的地方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夜开口了。
“可以放手了吧？”
“嘻嘻”笑了笑，萧瑶放开了手，“谢啦。”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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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夜说完直接走了。
身边的人从来都是对自己万般热情，还从未有人对自己这般冷淡，而且萧瑶能感觉到这冷淡不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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