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大眼睛
带着小芸回家，一路非常安静。连平时楼下抢食的流浪狗和发情的野猫都鸦雀无声了。
看样子大家都挺照顾陈酌的嘛，知道他今晚有好事，都躲起来了。
他家实在没有什么喝的，幸亏找到一盒学生送的茶叶，于是烧水泡了一壶绿茶。两个人就端着茶杯边聊边喝起来。
感情这茶和红酒真没得比，甭管怎么喝，陈酌都没找到机会去抱她c亲她，而她好像也知道陈酌在想什么，每次对方有所举动时，她都找借口避开。
如此下来一晃就到深夜十一点，陈酌已经十分疲累了，终于放弃了淫荡的念头，冲了个澡就倒床上去睡了。在他睡着之前，他只依稀记得小芸也进了浴室
梦魇再次袭来。
他站在一望无际平静的水面上，分不清东西南北，漫无目的。
每走一步，水面都会荡起一圈圈波纹，鞋子每踏过的地方，水都由绿色渐渐泛成黑色。
仔细一看，这些黑色不是染料，而是密密麻麻细细的丝虫，往他腿上涌。
他急忙跑开，想甩掉这些丝虫，可他每跑一步，脚下就涌出一片黑色。
他不停地跑，漫无目的地到处跑。整个水面波纹荡漾，一丛丛黑色在他足下蔓延开来。
眼看着脚下的黑色连成一片，他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站的不是水面，而是一只巨大的眼睛，那黑色凝聚成的，是它巨大的瞳孔。
他想跳，可是晚了，双脚已经陷入黑色的瞳孔之中，整个人也在慢慢下陷，要被吞没。耳旁也不断想起尖锐的嘶叫声。
就在淹没到胸口的时候，陈酌喘着粗气惊醒了。
小芸正趴在自己胸口上，瞪着眼睛看他。
“做梦了？”
“是。”
“梦到什么了？”
“乱七八糟。我想喝水。”
“告诉我，梦到什么了？”小芸屁股也不挪一下，追着问。
“就是些虫子什么的，围攻我。”陈酌也不想多说，走下床去倒水喝，他发现屋里的东西被人移动过，回头问：“你动了我的东西？”
小芸似乎认识到自己的疏忽，从浴室拧了一块湿毛巾出来，边帮陈酌擦汗边说：“我帮你收拾了一下房间嘛，还帮你扔了点垃圾。你不高兴呀？”
“不是，没有。”陈酌接过毛巾，“我只是还不习惯家里多一个人。”
“嘻嘻。难怪你都不习惯和我说你的梦了。”
“其实也没什么，告诉你也没什么。”陈酌对小芸还是有求必应的，便一五一十地把这两次的噩梦都告诉了她。他本想把黑衣人恶作剧的事情也说了的，只是上下找不到那张银卡，便没有提了。
“我感觉是自己这几天精神紧张的原因，”他说，“多休息几天就会好了。”
“不好。”小芸搂着他的胳膊说，“你这是臆想症的前兆呢。”
“臆想症？你不要吓我。”
“很有可能嘛。哎呀我一个护士说了也不算。这样，你明天来医院吧，我带你找个精神科主任看看。”
“真的假的？我只是做梦”
“哎呀，听我的没错，不会让你难受的。”
想起这几天的一些幻觉，陈酌也觉得自己可能会有臆想症的风险，于是答应了。
只是，那张银卡，究竟去哪儿了呢？它不会也是幻觉吧？那黑衣人和恶作剧呢？难道也是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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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大家都挺照顾陈酌的嘛，知道他今晚有好事，都躲起来了。
他家实在没有什么喝的，幸亏找到一盒学生送的茶叶，于是烧水泡了一壶绿茶。两个人就端着茶杯边聊边喝起来。
感情这茶和红酒真没得比，甭管怎么喝，陈酌都没找到机会去抱她c亲她，而她好像也知道陈酌在想什么，每次对方有所举动时，她都找借口避开。
如此下来一晃就到深夜十一点，陈酌已经十分疲累了，终于放弃了淫荡的念头，冲了个澡就倒床上去睡了。在他睡着之前，他只依稀记得小芸也进了浴室
梦魇再次袭来。
他站在一望无际平静的水面上，分不清东西南北，漫无目的。
每走一步，水面都会荡起一圈圈波纹，鞋子每踏过的地方，水都由绿色渐渐泛成黑色。
仔细一看，这些黑色不是染料，而是密密麻麻细细的丝虫，往他腿上涌。
他急忙跑开，想甩掉这些丝虫，可他每跑一步，脚下就涌出一片黑色。
他不停地跑，漫无目的地到处跑。整个水面波纹荡漾，一丛丛黑色在他足下蔓延开来。
眼看着脚下的黑色连成一片，他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站的不是水面，而是一只巨大的眼睛，那黑色凝聚成的，是它巨大的瞳孔。
他想跳，可是晚了，双脚已经陷入黑色的瞳孔之中，整个人也在慢慢下陷，要被吞没。耳旁也不断想起尖锐的嘶叫声。
就在淹没到胸口的时候，陈酌喘着粗气惊醒了。
小芸正趴在自己胸口上，瞪着眼睛看他。
“做梦了？”
“是。”
“梦到什么了？”
“乱七八糟。我想喝水。”
“告诉我，梦到什么了？”小芸屁股也不挪一下，追着问。
“就是些虫子什么的，围攻我。”陈酌也不想多说，走下床去倒水喝，他发现屋里的东西被人移动过，回头问：“你动了我的东西？”
小芸似乎认识到自己的疏忽，从浴室拧了一块湿毛巾出来，边帮陈酌擦汗边说：“我帮你收拾了一下房间嘛，还帮你扔了点垃圾。你不高兴呀？”
“不是，没有。”陈酌接过毛巾，“我只是还不习惯家里多一个人。”
“嘻嘻。难怪你都不习惯和我说你的梦了。”
“其实也没什么，告诉你也没什么。”陈酌对小芸还是有求必应的，便一五一十地把这两次的噩梦都告诉了她。他本想把黑衣人恶作剧的事情也说了的，只是上下找不到那张银卡，便没有提了。
“我感觉是自己这几天精神紧张的原因，”他说，“多休息几天就会好了。”
“不好。”小芸搂着他的胳膊说，“你这是臆想症的前兆呢。”
“臆想症？你不要吓我。”
“很有可能嘛。哎呀我一个护士说了也不算。这样，你明天来医院吧，我带你找个精神科主任看看。”
“真的假的？我只是做梦”
“哎呀，听我的没错，不会让你难受的。”
想起这几天的一些幻觉，陈酌也觉得自己可能会有臆想症的风险，于是答应了。
只是，那张银卡，究竟去哪儿了呢？它不会也是幻觉吧？那黑衣人和恶作剧呢？难道也是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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