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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去东北

  在二杠子吃饱后,金算盘最终以十六万人民币收购了二杠子带来的两件冥器,我们把二杠子送到火车站,并跟他说我们过几天就去找他。二杠子离开后金算盘说:“怎么着,二位爷,咱们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今天正好做了笔大买卖,要不咱们去喝点?”刚才在谈生意时我们都没怎么吃,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是二杠子吃的,我们只动了几筷子而已。</p>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五点多了,正好到了饭点,于是问金算盘:“咱们去哪里吃呢,还是去饱了横吗?”金算盘说:“咱们之前都是去饱了横,虽然说饱了横的羊肉确实很好吃,但是总这么吃也有点腻了,不如今天咱们换换口味怎么样?”</p>

  秃子说:“老金呀,你还真够难伺候的,我第一次听说有人吃羊肉能吃腻了,那饱了横的羊肉多好吃啊,要我说咱们还是去饱了横,别的地方都不如那里有味道。”其实我跟金算盘一样,吃羊肉也有点吃伤了,一有饭局就是饱了横,一个月最少去五次,再好吃的东西也觉得没滋味了。</p>

  金算盘说:“秃爷,这羊肉确实好吃,但是却比不过驴肉呀,俗话说得好啊,驴肉滚三滚,神仙都站不稳呐,正好我知道离咱们不远处的旺德胡同有家酱香斋,是主营驴肉的馆子,馆子的老板姓冯,老冯家的酱驴肉可是四九城的一绝呀,要不咱们就去尝尝?”</p>

  秃子虽喜欢吃羊肉,但是听金算盘说,驴肉比羊肉还好吃,也是好奇,于是三人就这么一拍而定,去酱香斋吃驴肉,等我们到了酱香斋发现,这家馆子与饱了横不同,饱了横很平民化,没有刻意装修,而酱香斋则不同,装修的干净亮堂,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这里很上档次。</p>

  要了个包间,fu u员拿过菜单来递给我,我一看心中一惊,好家伙这驴肉怎么这么贵啊,只要是跟驴肉有关的菜都没有低于三十块钱的,在这年代一个普通的工人干上一个月的工,还不够吃一盘驴肉的。</p>

  不过既然都来了,也不好意思不吃,于是我们几人点了一个葱爆驴肉,一个红烧驴板肠,一盘老冯家秘制酱驴肉,一大碗驴杂汤和一瓶二锅头,细算下来我们这顿饭花了最起码得一百多块钱,菜很快就上齐了,秃子好奇这驴肉就真如金算盘所说的这么好吃吗?于是用筷子夹起一片酱驴肉塞进口中嚼了起来,下一秒秃子表情夸张的对我们说道:“我滴个老天爷呀,还真跟老金说的一样,这驴肉果然是好吃啊,我一直以为羊肉就够好吃的了,没想到这驴肉比羊肉还好吃。”</p>

  秃子说话的功夫已经吃了小半盘了,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就要舔盘子了,当下我赶紧动筷子夹驴肉,果然这驴肉还真是比羊肉好吃,秃子只顾着吃肉吃菜,酒也没喝,我一看这样哪行啊,我们虽然是来吃饭的,但是今天还有正事没说呢。</p>

  于是我拦住秃子夹菜的手说道:“先别忙着吃啊,咱们干什么来了。”秃子说:“干什么来了?不是吃饭吗?”我说:“那你是不准备去东北找那批宝藏了是吧。”秃子此刻才恍然大悟,对我说道:“唉呀,你看我一见到吃的,就把正事给忘了,老周你说说咱们准备怎么办。”</p>

  我说:“咱们先在北京准备好家伙,然后再去东北找二杠子拿藏宝图,关于置办装备这件事还得交给金爷来办。”金算盘说:“没问题呀,回头您列个清单给我,咱能买的就买,买不到的就找人定制,我说周爷,您真的觉得二杠子手中的古地图就是大清宝藏的藏宝图吗?我总觉得怎么这么玄乎呢,您想想,有多少人曾经打过这批宝藏的主意呀,但是都没有能找到的,关键是这批宝藏到底有没有也说不准啊,咱们不可能这么xg 就让我们遇到了吧。”</p>

  秃子说:“老金说的没错呀,到底有没有这批宝藏还是个谜呢,二杠子他师父也没亲眼见过,只是瞎猜的,弄不好他手中的那张地图根本就不是什么藏宝图,看来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啊。”</p>

  我说:“是不是大清宝藏得等我们找到了才能知道,就算不是宝藏,我们也可以在东北干上一票,听说东北的古墓也不少,找不到宝藏,咱们还可以的c找座墓练练手,反正也不会空手而归,金爷您知道这关外的墓都有哪些吗?”</p>

  金算盘喝了口酒说道:“这关外的墓确实不少,东北那边以金国和清代的墓最多,东北是女真族的发源地,历史上的金国和大清都是女真族人,不过清朝在入关后,就将陵墓的位置选在了现在的河北,至于关外的清代墓大部分都是些旗人贵族的墓,帝王是不会埋在关外的,据我所知从清朝入关时算起,也只有皇太极一位帝王埋在关外,他的清昭陵就在奉天,也就是现在的沈阳,东北地区更多的则是金国墓,金国在宋代空前强大,所以金国的墓里边陪葬品肯定也少不了,倘若能倒上一座金国的贵族墓,那咱们以后就可以金盆洗手了,剩下的半辈子不用工作就吃穿不愁了。”</p>

  我说:“我对于咱们中原地区的陵墓结构倒是有几分了解,像秦汉的帝王陵都讲究视死如视生,地宫的结构跟生前所居住的宫殿布局一样,从整体的形状来看就像一座倒着的金字塔,秦汉的皇陵封土很厚,陵墓不仅规模大而且在土下很深的位置,到了唐代,国家空前强大,经济繁荣,国力强盛,唐代的帝王施行依山为陵,将山体内掏空修建自己的陵墓,其目的可能除了风水上的原因以外,更多的则是为了防盗,宋明清几代的墓陵墓面积逐渐的变小,其布局跟唐代皇陵的布局差不多,除去规模唯一不同的就是唐代的墓在山中,而宋明清时代的墓则是在土下,不知道这金代的陵墓布局和建筑风格又是怎样呢。”</p>

  金算盘说:“想必金国的墓吸收汉文化元素比较多,建筑风格也应该跟其它朝代的没什么区别,毕竟金国也在中原地区生活了好久,要想统治天下,必定要吸收一部分汉文化,周爷,秃爷,这次你们去找宝藏能不能也带上我呀,说句实话,我家老爷子虽然以前也是倒斗的,但是我却没有继承他的衣钵,开土摸金的勾当我也未曾做过,毕竟是干倒腾古玩这一行的,倘若能下过一座斗,摸上几件冥器,那回来后便有一定的身份和谈资了。”</p>

  秃子说:“老金你也要去啊,那感情好啊,人多热闹啊,再有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三个不比臭皮匠强多了吗,倒斗途中就算是有再大的困难也挡不住我们,我相信以老周的技术,老金你的阅历,我的力气,就算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的墓也能给他掘咯。”</p>

  我说:“金爷您可想好了,咱们这次可是去倒斗啊,路上指不定有什么危险呢,我担心您这身体吃不消啊。”</p>

  金算盘说:“周爷,这点您大可不必担心,我就是瘦了点,身子骨还算结实,您放心我不会拖二位爷后腿的。”我说:“金爷您这是哪里话,我没有这个意思,您想去那感情好啊,您通晓古代的文字,我们一些事情还需要您的帮助呢,那咱们可就说好了,等装备置办齐了后,咱们三人就奔向东北开棺摸金了。”</p>

  一顿饭下来喝的我们仨人脸红脖子粗,一盘酱驴肉实在是不够吃的,我们期间又要了两盘,酒喝完后我们三人一人还吃了两个驴肉火烧,这顿饭吃的别提有多舒服了,就是酒喝的太多了,好在是没有吐,要不然二百多块钱的晚饭就被糟蹋了。</p>

  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洗漱了一下我和秃子就去潘家园找金算盘,结果等到了潘家园才发xiàn j算盘今天竟然没有出摊,我俩都甚觉奇怪,一个视钱如命的奸商怎么会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呢,再一想昨晚金算盘也喝多了,也许到现在他也没醒呢。</p>

  我和秃子一商量决定去金算盘家找他,我俩都知道金算盘家在哪,但是却从来都没去过,金算盘的家在一条老 胡同里,到他家时发现,金算盘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正躺在树下的躺椅上听收音机呢,中年男子一边摇着躺椅一边扇着扇子,他应该就是金算盘的父亲。</p>

  我走到躺椅旁蹲下身问道:“您就是金叔吧,不知道金爷在家没有?”金算盘的父亲说道:“金爷?”秃子说:“就是老金,您儿子,金算盘。”金算盘父亲恍然大悟:“哦,你们找他呀,他在家睡觉呢,你们二位是?”</p>

  我说:“我们俩是金爷的朋友,找他有点事情要谈。”金算盘父亲说道:“那你们进去找他吧。”金算盘的家是一套老式的宅子,我们进去找到了金算盘,金算盘此时正在床上睡大觉呢,秃子晃了晃金算盘说道:“老金别睡了,这都几点了。”</p>

  金算盘睁开惺忪的睡眼说道:“周爷,秃爷,您二位怎么来了。”秃子说:“老金你酒还没醒呢,这都下午了,咱们的装备还没置办呢。”金算盘揉了揉眼说道:“昨天喝的太多了,我到现在脑子还有点迷糊呢。”金算盘穿上衣服洗漱完后就跟我们一起出了家门。</p>

  我把这次行动要用的装备列了一页清单交给金算盘,我们第一次倒斗时用的金刚铲就很不错,不过上次倒斗的时候落在了山东,这次我让金算盘再打造两把,除了金刚铲外其它的东西都很好淘换,无非是些绳索,黑折子,探阴爪,黑驴蹄子糯米等物。</p>

  第二天下午金算盘就告诉我们东西都准备全了,可以随时出发去东北,我们带上装备买了车票三人便坐上了去往黑龙江的火车。</p>

  一路无话,等到了黑龙江车站时已经是离开后的第四天了,从火车站到二杠子家所在的县城还有很远的一段路,换下火车坐上qi chē一刻也不停歇的赶往二杠子家所在的县城。</p>

  几个小时后qi chē停在县城里,下了车我打听了一下二杠子所在的村,发现没有通往二杠子村的qi chē,看来我们只能靠双腿走路了,边走边打听路,走了两个小时了连一半路都没走到,我们三人都累了,在路边停下来歇脚,我们正抽着烟闲扯淡时,一位赶着毛驴车的老汉在我们面前停下,老汉问我们要去哪里,我说我们要去里道口村走亲戚,里道口村就是二杠子所在的村,老汉说他是邻村的,正好顺道,可以捎带我们一程。</p>

  我们三人一阵高兴,这下可以少花很多的力气了,于是三人爬上驴车,老汉赶着毛驴往前走去,毛驴车不像火车qi chē那样平稳,外加上道路坑坑洼洼的,所以坐在上面觉得很颠,好在是走的比较慢,三人都没觉得很难受,反之还别有一种感受。</p>

  在路上驱车的老汉问我们:“你们几个娃要去谁家走亲戚呢?”金算盘说:“大爷,我们要去刘杠家,不知您认不认识他呢?”老汉一听有点诧异的说道:“啥?你们几个娃要去二杠子家?”我说:“大爷,您知道二杠子?”老汉说:“当然知道,不光是我,我们附近的村都知道,这孩子打小就没了爹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他村里来了个外人,收养了二杠子,爷俩就在村中盖了间屋一起生活,不过收养他的那老头不是什么正经玩意,每天也不见他干活,日子过得比较苦,这几天听说那老头病了,好像快入土了,哎?你们是二杠子的什么人啊,据我所知他好像没什么亲戚吧。”</p>

  秃子说:“这个。。。我们是中国历史文化研究所的研究员,我们这次来呢是,是。。。”我见秃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接着秃子的话说道:“我们此次来的目的呢,是要进行历史文化研究的,我们其实和二杠子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就是见过几次,我们在这边也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只能找他了,对了大爷,你们村附近有没有什么古墓,古坟之类的。”</p>

  老汉说:“古墓?我们村附近还真没有,不过听说在离我们村五十里开外的黑云山里埋着一个金国的将军,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我们附近的几个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知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们,千万别去黑云山,那地方太危险了,以前就有很多想发财的人去过黑云山,但是却很少有人出来过,听说山中闹鬼,去了的人都被鬼害了。”</p>

  山中闹鬼?这种事情我多半不会相信,我猜应该是黑云山里地形复杂,还有野兽出没才导致那些去了的人丧命在里面吧,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我们终于到了二杠子家所在的里道口村,跟村中的村民打听了二杠子家的位置,二杠子的家是一套老式的土坯房,屋外的院墙不高,站在墙外能大致看清楚里面的情况。</p>

  敲了敲门,二杠子给我们开了门,发现是我们三个来了顿时很激动,忙把我们请进了屋中,进屋后我发现在屋中的床上正躺着一个老人,看样子最起码七十以上了,老人不住的咳嗽,好似都要把肺咳出来了,这应该就是二杠子的师父钉子韩三爷了,韩三爷声音微弱的说道:“杠子,他们是谁呀。”二杠子说道:“师父,他们三位是北京来的,我们之前弄出来的那两件东西就是他们收的,而且他们三人都是关内的摸金校尉。”</p>

  韩三爷听完二杠子说的话,本来眯缝的眼瞬间变得炯炯有神,忙对我们说道:“原来是关内来的的同行啊,快坐快坐,杠子赶紧把我那上好的雨前龙井拿出来给三位大人冲上。”我说:“三爷,不用忙活了,我们也没外人,今天我们就是慕名而来,想见见传说中的关外第一倒斗高手。”</p>

  韩三爷笑了一下说道:“什么关外第一倒斗高手,都是过去式了,往事只如过眼云烟,不要再提了,现在老朽我就快进棺材了。”金算盘说:“三爷您这是哪里话,作为晚辈来见见长辈那是应该的,不过这次走的太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还请您老见谅。”现在的韩三爷就像个进入晚年的慈祥老人,与当年的关外第一倒斗高手的名号显然不相符。</p>

  韩三爷说:“嗨,哪里哪里,得此名号也是同好抬爱,三位关内来的摸金大人不知道师从何处啊。”我说:“其实我们三人中就我和这秃子是倒斗的手艺人,这位爷呢,虽不是倒斗的,却也是北京四九城倒腾古玩的大家,他的上几辈也是职业倒斗的手艺人。”</p>

  韩三爷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们关外做倒斗的技术比较单一,不像你们关内门派众多,不知道你们是属于哪一脉呢?师父又是谁呢,当年我结交的关内倒斗的手艺人也不少,说不定我就认识你们师父呢。”</p>

  我说:“我们其实都是都是些不入流的手艺人,没什么名气,比不得摸金发丘和淘沙,祖师爷给我们这一行起了个名号叫走阴人,跟那些大行家实在是没法比呀。”韩三爷听我说完,突然变得精神了起来,忙双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说道:“你真的是刘二爷的传人?”</p>

  我心中纳闷:“三爷,您也知道刘二爷?”韩三爷说道:“刘二爷的名号倒斗界里谁不知道呢,别说是刘二爷了,单是他那两个徒弟在倒斗行里就已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了,一位唤作金刚穿山甲,一位唤作入土阎王愁,二人当年曾盗过无数的大墓,不过可惜的是,自二人以后走阴一脉就从江湖中消失了,所以后人也不知道走阴人是多么厉害的存在,对了你师父姓啥?”</p>

  我说:“我没有师父,我倒斗的手段多半都是我爷爷跟我说的,他以前就是走阴人,其实老头也没真正传授我多少东西,只给了我一本书,我大部分倒斗的手艺都是从那本书上学的。”</p>

  韩三爷一惊问道:“你爷爷姓什么?”我说:“姓周,叫周大福。”秃子这时候都乐了:“老周啊,你爷爷还卖过珠宝呢,那你现在应该是个富翁才对呀。”韩三爷没理会秃子,一连不可思议的对我说道:“你竟然是金刚穿山甲的后人,唉呀,老朽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小子,你爷爷现在身体还好吗?”</p>

  我说:“唉,老头十几年前就走了,三爷您认识我爷爷?”韩三爷说:“只是见过几面而已,走阴人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见他们太难咯,小子,你说实话这次来关外不光是要来看我的吧。”</p>

  我说:“三爷果然是前辈,这都被您看出来了,没错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大清宝藏来的,听杠子兄弟说,您之前曾经找过大清宝藏,所以我们想问问您关于大清宝藏的有关线索。”</p>

  韩三爷说:“可惜那张藏宝图我早让杠子给毁了,现在连我也不知道这宝藏具体埋在什么地方。”我看了眼二杠子,二杠子对韩三爷说道:“师父,其实那张地图我没毁,偷偷的藏起来了。”</p>

  韩三爷瞪着二杠子说道:“你,你,好啊,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说完紧接着猛烈的一阵咳嗽,二杠子忙上前去帮韩三爷捶后背,二杠子说道:“虽然地图没毁,但是我也没忘记您老交代的,我从来都没想过去找这些宝藏,那天我跟三位兄弟聊天时才想起了这件事,我想关内的摸金校尉肯定技术高超,也许他们能找到这传说中的宝藏。”</p>

  二杠子的一番解释让韩三爷的咳嗽稍微减轻了一点,韩三爷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要是旁人我肯定不会同意他们找这些宝藏的,但你们是走阴人的后代,也许你们能行,不过在你们行动前,我还是要给你们讲讲这其中的危险,以免你们遇到了会白白送掉性命。”</p>

  韩三爷给我们讲起了他当年的往事,韩三爷当年从一座清代的王爷墓中找到了一张古地图,是一张山脉的分布图,韩三爷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张藏宝地图,他猜测这张地图应该与大清的关外宝藏有关,于是韩三爷准备好工具,独自一人直奔图中所绘的位置,没想到还没进入山中,在经过一片老林时就被困了,韩三爷说进入树林后四周起了白雾,不管怎么走都是在原地绕圈子,加之出行的那几天是阴天,树林中的白雾久久不散,所以一直没有离开过那片树林,好在老天爷眷顾他,三天后乌云遍布的天空变的晴朗起来,四周的白雾也逐渐散去,韩三爷这才侥幸出了树林,保住了一条老命。</p>

  秃子问:“三爷,既然都出太阳了,四周也没有雾了,那么您为什么不继续向前寻找宝藏呢?”韩三爷说:“当时我已经慌了神了,我连树林都没穿过,后边不知道还有哪些危险在等着我呢,既然是大清的宝藏,就不可能这么容易找得到,你们几位后生,既然要执意寻找宝藏,那我自然不好多说些什么,不过你们千万要注意,遇事要万分小心,多动脑子,倘若你们真能找到宝藏,那也算了结了我的一个心愿吧。”</p>

  二杠子将那份古地图拿了出来交给我们,二杠子说:“三位兄弟,我就不能亲自陪你们去了,我还要在家伺候我师父,你们路上一定要多保重,最后我预祝你们凯旋归来。”</p>

  秃子说:“兄弟的情谊我牢记在心,当年我曾在东北当过六七年的兵,也算是半拉东北人了,你放心等我们摸到冥器后指定分你一部分。”临出发前二杠子做了一锅猪肉炖粉条来招待我们,但我怎么觉得这像是吃饱了好上路的感觉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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