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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得很重?”

  他说了半天,不外是证明两点,一是海陵帮实力一定已相当强大,只不过掩饰得好,所以外间不知。二是这次的行动,海陵帮未尽全力。

  张中道:“徐兄料事如神,这一猜测想必不会错的,但纵然如此,咱们也不宜冒险去毁他们的码头啊!”

  徐少龙笑一笑,道:“我有一个计划,或者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毁去他们的码头。”

  张中大喜道:“徐兄既有妙计,快请说出。”

  徐少龙道:“咱们利用敌人的火yào还敬,定要zhà毁那座码头,方始甘心,但假如敌人在咱们通过石坎以前就向咱们下手,这计策就不灵了。”

  他这番话,可真教张许二人听得心痒痒的,一时又猜不出他葫芦中卖什么yào。

  徐少龙说:“现下有烦张总管迅快动手,把那三条船上的火yào包完全起出,丢弃河中,只留下两包就够了。”

  张中连忙出舱而去,徐少龙吩咐许明海去 快艇,以便应用。

  许明海出走之后,徐少龙趁舱内无人,立刻迅快地从橱内抽出一卷厚纸,打开一看。只见这一卷地图,绘载另一条河流,详细注明始未的地点。而这一条河流的所有分歧岔道,无不画得一清二楚。

  他放回原来位置,随即举步出舱,一面忖道:“我只要得到这一橱的地图,大概整个五旗帮势力所及的范围,都可了如指掌了,尤其是按照图上的注录,连五旗帮有什么舵哨,以及作何营生,也可以推测出一个大概啦厂这件事使他非常兴奋,当地念头刚刚转到如何才可以占有这些地图之时,便已醒悟,忖道:“目下当务之急,乃是与海陵帮斗法,其他的事,以后再想不迟。”这一回因为已有了经验,所以不久工夫,另外三船的yào包已经悉数起出。而许明海也用那艘快艇,载了没有沉弃河中的两包火yào,驶到主船旁边,等候徐少龙下一步的命令。徐少龙命许明海把火yào包拆开,但这工作却是暗中而行,连本帮一众手下都看不见。他已派定人手在各船执行命令,不许手下们出来观看。这刻在快艇上,只有他和张许一共三人而已。许明海一面拆包,把袋中的火yào全倒出来,而在火yào当中,又有七枝比拳头略大的纤球。球上有三个孔,都chā着yào引。

  这些铁球之内,当然是塞满了火yào,只要点燃yào引,就可以像bào竹一般点燃bàozhà。

  许明海骇然道:“头儿敢是打算亲自用这些火yào铁球去zhà毁石坎码头么?”

  徐少龙道:“当然是利用这些物事,但方法却与你所说的不同。”

  张中道。

  “徐兄何故如此秘密行事,连本帮弟兄们,也都以为所有的火yào都丢在河中了?”

  徐少龙道:“这是有备无患之举,试想咱们既然有情报,指出海陵帮可能进犯本帮,则对方何尝不会行此用间之术?说不定在这些人马之中,便有jiān细,如果泄露了秘密,咱们的戏法就变不成了。”

  许明海道:“如果有jiān细,纵然看不见帕们还留下两包火yào之事,但咱们起出火yào之事,他们已经知道了,岂不是也会泄秘?”

  徐少龙尚未回答,许明海又道:“啊!对了,咱们还可以严密看管所有的人,不让他们有机会传递消息。”

  徐少龙摇头道:“恰恰相反,起出火yào之事,我希望能让敌人得知,但留下两包之事,则万万不可泄露。因为敌方得知火yào已起出,自然打消了攻击之心。而咱们的戏法全在这两包火yào上,所以不可泄露。”

  张中道:“这话甚是,只不知徐兄如何利用这些火yào?”

  徐少龙道:“我用这艘快艇去zhà毁石坎码头,这个任务;由明海兄执行。”

  霸海屠龙--第二章

  第二章

  许明海听了这话,心跳加速,双手沁汗,道:“属下能胜任么?”

  徐少龙道:“我只借用你的水中功夫而已,并不是要动手搏斗。”

  许明海略感安心,道:“若是在水中,属下自问还可以对付对付。”

  徐少龙道:“你只要潜泅得够快够远,就立得此功许明海大喜道:“属下可以潜泅里许,不须透出水面换气,速度之快,可比游鱼、头儿可算是找对了入啦!”

  这时,他已把两包火yào都拆开了,徐少龙把快艇的船板揭起,将火yào完全扫在船底,那十多枚铁球,完全散放在人yào当中。

  他们把船板盖好,小心地去悼痕迹,徐少龙利用火yào,洒出一条黑轨,通到后舵,在缺口上也洒满了火yào。

  做妥手脚之后,他才向许明海道:“咱们计算时间,在这缺口处chā一根香,等此香烧完之时,恰好是燃着了火yào,一下子就可以把所有的火yào都点着了。”

  许明海微感茫然,但不得不点头。

  徐少龙道:“这一截香所留下的时间,已足够给你泅出湾外,登上接应的快艇。同时咱们的大船也去远了,敌人纵然yù倾全力报仇,也迫不上咱们了。”

  张中佩服得五体投地,道:“唉!徐兄真是算无遗策,幸而你不是对方的人,否则我们必定粉身碎骨了。”

  徐少龙客气了几句,才又道:“明海兄,你独自驾此艇,等大船先行了六七里,才可不起程。由于你孤身落单,敌人一定不放过你。”

  他想了一想,又道:“以我猜想,你堪堪抵达石坎河湾,敌方便会派入截击。

  所以你在那以前,就得先行点香chā好,大约是在半柱香的时间,就差不多了。你一见到敌人,就跳下水,潜泅前行。

  我会派出另一艘快艇,在不远处接应你,登艇后只须尽力催舟就行了。”

  张中拍一下掌,道:码头之理么?到了码头,还来不及禀告,就轰的一声。”

  他作个手势,同时大笑起来。

  许明海道。

  “这些铁球颇沉重,他们想得真绝,用这些铁球来增加重量,使咱们的人扛适之时,下会感到轻重有异。”

  徐少龙道:“这些铁球才是bàozhà威力的泉源,如果只是一大包火yào,bào力有限得很。而一枚铁球,就可以比千包火yào都厉许明海道:“头儿从前一定干过烟火pào这一行了?“徐少龙道:“这倒要使你失望了,我从未干过这一行。可是少年时在乡问,却曾经利用火yào,闯过不少祸事。”

  “而且我不妨告诉你,这些铁球虽然有yào引,还真不易点得着,必须四周很多火yào烧起来,才能引bào,这就是页得费一番手脚的缘故了。”

  一切安排妥当,徐少龙传下命令启碇,顿时响起一片宣声,四艘双桅大船,缓缓离开了江岸。

  徐少龙正要跃回大船,却被许明海扯住,他道:“头儿,假如敌人不把此艇拖回码头,咱们还有什么去子补救没有?”

  徐少龙向他笑一笑,道:“天下之事,没有一件是绝对无漏洞的,假如此艇敌方置之不理,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你不须担心,一迳赶返会合便是。”

  他自然而然的有一种气派,使入觉得他有资格丢得起这一艘快艇,有如丢了一件破衣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许明海俯首道:“头儿说得是,但属下相信你的奇计必能成功。”

  徐少龙登上大船去了,许明海独自上岸,藏身在树丛中,过了好一阵,才奔回快艇,装出一副急匆匆的神色。

  这是徐少龙要他这么做的,希望远处有敌人在监视他的动静,而把这一切都报告上去。

  河中上下游都不见有舟船来往,许明海心中有数,晓得这是因为本帮传出消息封河,因此之故,大凡是在水道上馄饭吃的,谁也不敢得罪五旗帮而驶入此河。

  快艇顺流而下,甚是快速。

  许明海初时若无其事,可是到后来、越是接近那石坎湾,心中就更为忐忑不安。

  他感到很紧张.竟然坐立不安起来。他很快就发觉自己太沉不住气了、暗自笑一笑,想道:“许明海呀!你这是怎样了?你又不是刚刚出道,从未见过大阵仗的新手,何须如此紧张?况且纵然失败,也不会受上头惩责,只不过略有被截杀的危险而已。”

  想到敌人可能中途截杀这一点,他反而放了心,想道:“敌人不出手则已,如是出手,必在石坎湾外面的河面。若是那样,他们只有中计伤亡之惨,我独自一人,哪愁逃不掉。”

  不过无论他如何多方安慰自己,他心中依然非常紧张,难以松弛下来。

  快艇在阳光中滑过河水,时时有水鸟掠过前面,更兼两岸绿树婆娄,红花掩映,景致之佳,委实使人忘俗。

  不久,快艇已达石坎湾口,周围一片寂静,十分安宁,五旗帮的几艘大船,早已去得无影无踪了。

  他从河湾望人去,那是一条下甚宽阔,但河道却根深的岔汉,从此处转入去,下到半里就是著名的石坎湾,人货上落,非常繁忙热闹。

  人口两旁,皆是高高的芦苇,再过两三丈,方是河岸。

  许明海晓得大凡是设伏兵的话,必在岸边浅水的芦苇之内,因此,他一面点燃了线香,另一方面,双目如隼,向河口两边的芦苇地带搜索。

  忽见右方有一处芦苇摇动,他可不管是不是敌人出现,一下子就扎人水中,施展水底功夫,迅快潜泅下去。

  他尽力潜泅得远些,最后在岸边的草树间浮起,冒出头面,换去胸中的浊气。突然间听到旁边籁赣一响,他大吃一惊,转眼查看,只见一片薄薄的黑云,迎头罩下,笼罩的范围甚广,使他无由逃脱。

  那片薄薄的黑云,敢情是一张鱼网,但当然不是普通的质料,许明海整个人被罩住,顿时真如网中之鱼,全然无法挣扎。

  本来渔网乃是软物,就算是弄不裂,但手推脚撑一番,仍然是办得到的事,可是许明海挣动之时,却因对方提网的手法非常巧妙,一下子横拉活扯的拽上岸,接着被人一脚踏住,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已迫到他面门,寒气侵肤,使人胆裂。

  许明海动也不动,睁眼看时,目光从网中透出去,但见身边站着两个人,皆是劲装疾服。

  其一年纪较轻,身材修伟,两眼神光充足。目下正是他一脚踏住自己,另一手挺刀,抵住面门。

  在他后侧的人,虽然亦是劲装疾服,可是身量矮瘦,面目透出一股yīn险凶悍之色,使人不喜欢他。

  那年纪轻的回头对矮个子道。

  “副座真有一手,这厮果然在这几冒起头换气,谁知我们在这几安装了罗网等他啦!”

  许明海一听而知那矮瘦个子就是海陵帮的副帮主陈计,此人著名的心狙手辣,诡计多端,乃是海陵帮重振声威的一员主将。

  陈计嘿嘿冷笑数声,表示出心中的得意之情,接着说道。

  “这家伙姓许,名明海,只不过是五旗帮中的一个小头目而已,算不了什么人物。不过今日自投咱们网中,却也可以教那徐少龙得知本帮的手段,使他们不敢以为本帮无人。在这一方面来说,意义却甚是重大。”

  他停歇一下,又道:“不过如果今日不是得到居安之老弟你帮忙,施展这申间绝技的话,只怕也没有这么顺手,就捉到了这厮。”

  许朗海讶然忖道:“这个姓居的年轻人,如果使得陈计如此看重?竟然口称老弟?口气之中,又对他相当客气奉承,只不知他是可来历?”

  方转念间,居安之已道:“属下可要点住这厮的穴道,才带返舵里去。”

  这话明是问这事,其实却是探测处分之法,如果要当场杀死,自然无须点住穴道了。

  许明海心中并不惊惶,因为只要不是阵前失手致死的话,这等被敌人生擒活捉,多半可以谈判赎回。

  但他一颗心仍然放不下,囵为马上就是bàozhà的时间了,只不知那艘快艇,敌人可曾拖返码头?如果已经拖回,会不会中途发现那支线香?

  他蓦地明白过来,敢情他心情一直十分紧张的,乃是为了这条妙计能不能实现,并非为了危险。

  只听陈计沉吟一下,便上前一步,用脚踢许明海一下,问道:“喂!老许,你们刚才停泊岸边很久,你又曾单独上岸,究竟闹什么鬼?”

  他这一脚踢得还真不轻,许明海痛得吱牙咧嘴;但却陈计道:“老许你当必也曾听闻本座的手段,假如你充好汉,坚不吐露实情的话,可别怪我设法糟蹋你了。”

  许明海晓得这话乃是实情,当下说道:“凭良心讲,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只有天知道,所以实是无法奉告。”

  换了别人、听了许明海这种话,定然怒气上冲,出口打骂:但陈计却毫不动人,轻描淡写的道:“那也不要紧,你讲鬼话,也得讲出个道理来,是也不是?”

  许明海受他所迫,无法闭口。

  要知任何人只要是有点人生经验,并非槽然无知的年龄的话,事事总是要讲点道理的。

  因此,许明海被对方的一个“理”字,迫得不能不开口鬼扯一番。

  殊不知陈计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总要迫人开口,然后从对方的鬼活之中,攻击他的破绽,利用巧妙的词锋,往往可以迫出多少线索。

  此举自然远比动辄施刑打骂高明百倍还不止。

  许明海道:“头儿下令停船,之后,靠泊岸边,老大工夫都不动,谁也弄不懂他的用意何在……”

  陈计紧紧接口道,“可是等候援兵接应?”

  许朗海一怔,道:“我不知道。”

  他说这话时,心中大力佩服徐少龙的才智。

  因为这么一来,敌人固然须得按兵观察,另外当船只经过石坎湾时,也须全力防守码头,不敢轻离。

  这等情况,皆在徐少龙的算计之中。

  因此之故,许明海大为折服。

  陈计已催他讲出上岸经过,许明海只好道:“头儿命我到岸上乱逛一阵,然后独自驾舟赶去会合,是什么原因,我也全然莫名其妙,唉!这话说了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