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门生kǎo shì（7）
台上两个人拼上了老命，台下却有个中年人正在手拈着他长长的瀑布胡须得意洋洋地发表着高论。
“本次比赛到目前为止，程万雨的表现确实是可圈可点。江湖上早就传说丰满大坝有个程万雨十分了得。这次亲眼看到以后，我跟你们说，我是服了。服得是心服口服。哎呀，真是后生可畏呀。老夫自问也见过几个高手，但是这次真是让我感慨万分。这个人真的不愧是个天才，绝对是名不虚传。”
“那么厉害呀？”
旁边自然少不了捧臭脚的。
“呵呵，当然厉害。如果具体地问他和其他参赛选手相比，厉害在什么地方的话，我的回答是他厉害就厉害在综合实力上。我这么说，可绝不是忽悠。我也不可能是他的什么托儿。是不是？你仔细分析分析这几场比赛，仔细琢磨琢磨他这个人，你就会越发感觉到这个人真的是少年老成，年青有为。为什么这么说？对，他这个人在法术上没有短板。哎，你们有谁见过像他这样出色的年轻人？反正单二叔我是闻所未闻。你看啊，单论火术，有没有比他厉害的选手？有啊。前年的李建，单靠一个火术‘凤凰三点头’成为一级门生。据说他现在已经是二段高手，深得道悦九段的赏识，真可谓是前程无量啊。如果拿参加一级门生比赛时的李建和现在的程万雨相比，谁强谁弱？这可不好说。我们只能说这两人的火术完全有一拼。是不是？去年的张鲁，靠一个金术‘金属风暴’独领风骚。他现在也深得道清九段的倾赖，你说他差得了吗？咱再拿这两人的金术比一比，也是个不相上下。关键是程万雨的火术c金术c土术和风术都有初段水准。你说绝不绝？不是单二叔在这儿胡侃，如果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成为能够代表咱‘无极门’的天才高手。都不用说别的，你们就看今天的参赛选手有几个人？只有四个。我跟你们说，我观摩‘无极门’的门生kǎ一 shi可不是一次两次。只有四人参赛的一级门生kǎ一 shi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啥意思？这里面可是大有门道啊。我敢说，肯定是有人提前走露了风声。说呀，今天要来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高手。于是乎，想参赛的那些家伙都吓得躲起来了，躲得远远的。是不是？其实呢，我倒觉得可以理解。说到底，生命还是最宝贵的。换了我，像他这样的天才高手要来，我也会立马退避三舍。”
单二叔对程万雨赞不绝口。长者这么一赞叹，他身边的一群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起来。
“台上那个小子是谁呀？怎么就那么不知道好歹呢？别的人都不敢和程万雨过招，他怎么就那么欠，自己跳上台了呢？”
“而且，你看他上台那一出，摔得那个狼狈。哈哈。”
“我听说那小子是洗衣房刘寡妇新招的帮工，好像是要饭的吧？”
“啊？要饭的也想当一级门生啊？”
“无极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代不如一代呢？这回要饭的都要来当门生，无极门还有救没有啊？”
“等一等。刚才那个洗衣服的一蹲下，程万雨的法术怎么就失灵了呢？”
有一个看热闹的不理解地问道。
“不可能。”
单二叔冷笑道。
“那叫啊，缩头乌龟功。哈哈。”
台下一片哄堂大笑。
程万雨那边正高喝一声：“点苍剑！”
只见他的后背飞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青剑正向张小天飞去。张小天又是自然反应似地抱头蹲下。
“砍死他！”
“砍死那个孬种！”
台下疯狂地喊了起来。刚才还一脸斯文的单二叔这时也已经激动得满脸赤红，活脱脱一个刚吸过毒的夜店猛男。
“等一等，不对呀。”
一股奇妙的气流悄然散开，台下渐渐地静了下来。
“剑呢？”
“对呀，刚才半空中的那把剑哪去了？”
“难不成程万雨的法术全部失灵了吗？”
有人喃喃说道。
“是不是有人在出老千啊？”
有人大呼小叫起来。
“哼，我们‘无极门’的kǎ一 shi向来严禁暗箱操作。如果今天这个洗衣服的要是敢玩鬼，我跟你说，左掌门绝饶不了他。”
单二叔恨恨地说道。
“哼，就算有人搞鬼，让程万雨的法术全部失灵，这个臭洗衣服的也活不过今天下午。”
“为什么啊？”
总有人喜欢刨根问底。
“因为程万雨家传渊源，三四岁就开始苦练各种功法。不但法术精湛，肉身功夫c身夫一样了得。你说他一个臭洗衣服的还能有活路吗？”
“啥是肉身功夫c身夫？”
“哼。一个成熟的武士应该是三种功夫合体。先天具有的肉身功夫，儿时练就的身夫，长大以后练就的术夫。都说程万雨是天才，就是因为这小子三样都很出众。而且这小子是个武痴，除了练武学法，别的爱好一个都没有。不像有些宗门子弟，又是嫖，又是赌。如果染上这两样恶习，我跟你说，就算你有十个程万雨的天赋，也是个难成大器。”
单二叔的兴致又回来了，看起来他对程万雨信心十足。
“那要是这两个人比拼肉身功夫，会是谁赢呢？”
“哼，那还用说吗？当然只能是程万雨赢。那个臭洗衣服的，你看他像个啥？笨得像头狗熊一样。我跟你说，如果他那样的都能当shàng én生，那我们‘无极门’也就完了。你都不用说江湖上谁服不服他，就拿你们几个来说，你们能服他吗？是不是？天才就是天才，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
突然单二叔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因为，台上出现了让他根本意想不到的变故。
看起来功夫全无。
这就是标准的天才——三种功夫都很了不得。而且，即便你才智过人也要兼修三术，否则终究难成大器。平常小孩子打架用的就是肉身功夫，等长大了才有身夫和术夫。既然眼下法术全部失灵，那他们两人只能通过肉身功夫一较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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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比赛到目前为止，程万雨的表现确实是可圈可点。江湖上早就传说丰满大坝有个程万雨十分了得。这次亲眼看到以后，我跟你们说，我是服了。服得是心服口服。哎呀，真是后生可畏呀。老夫自问也见过几个高手，但是这次真是让我感慨万分。这个人真的不愧是个天才，绝对是名不虚传。”
“那么厉害呀？”
旁边自然少不了捧臭脚的。
“呵呵，当然厉害。如果具体地问他和其他参赛选手相比，厉害在什么地方的话，我的回答是他厉害就厉害在综合实力上。我这么说，可绝不是忽悠。我也不可能是他的什么托儿。是不是？你仔细分析分析这几场比赛，仔细琢磨琢磨他这个人，你就会越发感觉到这个人真的是少年老成，年青有为。为什么这么说？对，他这个人在法术上没有短板。哎，你们有谁见过像他这样出色的年轻人？反正单二叔我是闻所未闻。你看啊，单论火术，有没有比他厉害的选手？有啊。前年的李建，单靠一个火术‘凤凰三点头’成为一级门生。据说他现在已经是二段高手，深得道悦九段的赏识，真可谓是前程无量啊。如果拿参加一级门生比赛时的李建和现在的程万雨相比，谁强谁弱？这可不好说。我们只能说这两人的火术完全有一拼。是不是？去年的张鲁，靠一个金术‘金属风暴’独领风骚。他现在也深得道清九段的倾赖，你说他差得了吗？咱再拿这两人的金术比一比，也是个不相上下。关键是程万雨的火术c金术c土术和风术都有初段水准。你说绝不绝？不是单二叔在这儿胡侃，如果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成为能够代表咱‘无极门’的天才高手。都不用说别的，你们就看今天的参赛选手有几个人？只有四个。我跟你们说，我观摩‘无极门’的门生kǎ一 shi可不是一次两次。只有四人参赛的一级门生kǎ一 shi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啥意思？这里面可是大有门道啊。我敢说，肯定是有人提前走露了风声。说呀，今天要来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高手。于是乎，想参赛的那些家伙都吓得躲起来了，躲得远远的。是不是？其实呢，我倒觉得可以理解。说到底，生命还是最宝贵的。换了我，像他这样的天才高手要来，我也会立马退避三舍。”
单二叔对程万雨赞不绝口。长者这么一赞叹，他身边的一群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起来。
“台上那个小子是谁呀？怎么就那么不知道好歹呢？别的人都不敢和程万雨过招，他怎么就那么欠，自己跳上台了呢？”
“而且，你看他上台那一出，摔得那个狼狈。哈哈。”
“我听说那小子是洗衣房刘寡妇新招的帮工，好像是要饭的吧？”
“啊？要饭的也想当一级门生啊？”
“无极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代不如一代呢？这回要饭的都要来当门生，无极门还有救没有啊？”
“等一等。刚才那个洗衣服的一蹲下，程万雨的法术怎么就失灵了呢？”
有一个看热闹的不理解地问道。
“不可能。”
单二叔冷笑道。
“那叫啊，缩头乌龟功。哈哈。”
台下一片哄堂大笑。
程万雨那边正高喝一声：“点苍剑！”
只见他的后背飞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青剑正向张小天飞去。张小天又是自然反应似地抱头蹲下。
“砍死他！”
“砍死那个孬种！”
台下疯狂地喊了起来。刚才还一脸斯文的单二叔这时也已经激动得满脸赤红，活脱脱一个刚吸过毒的夜店猛男。
“等一等，不对呀。”
一股奇妙的气流悄然散开，台下渐渐地静了下来。
“剑呢？”
“对呀，刚才半空中的那把剑哪去了？”
“难不成程万雨的法术全部失灵了吗？”
有人喃喃说道。
“是不是有人在出老千啊？”
有人大呼小叫起来。
“哼，我们‘无极门’的kǎ一 shi向来严禁暗箱操作。如果今天这个洗衣服的要是敢玩鬼，我跟你说，左掌门绝饶不了他。”
单二叔恨恨地说道。
“哼，就算有人搞鬼，让程万雨的法术全部失灵，这个臭洗衣服的也活不过今天下午。”
“为什么啊？”
总有人喜欢刨根问底。
“因为程万雨家传渊源，三四岁就开始苦练各种功法。不但法术精湛，肉身功夫c身夫一样了得。你说他一个臭洗衣服的还能有活路吗？”
“啥是肉身功夫c身夫？”
“哼。一个成熟的武士应该是三种功夫合体。先天具有的肉身功夫，儿时练就的身夫，长大以后练就的术夫。都说程万雨是天才，就是因为这小子三样都很出众。而且这小子是个武痴，除了练武学法，别的爱好一个都没有。不像有些宗门子弟，又是嫖，又是赌。如果染上这两样恶习，我跟你说，就算你有十个程万雨的天赋，也是个难成大器。”
单二叔的兴致又回来了，看起来他对程万雨信心十足。
“那要是这两个人比拼肉身功夫，会是谁赢呢？”
“哼，那还用说吗？当然只能是程万雨赢。那个臭洗衣服的，你看他像个啥？笨得像头狗熊一样。我跟你说，如果他那样的都能当shàng én生，那我们‘无极门’也就完了。你都不用说江湖上谁服不服他，就拿你们几个来说，你们能服他吗？是不是？天才就是天才，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
突然单二叔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因为，台上出现了让他根本意想不到的变故。
看起来功夫全无。
这就是标准的天才——三种功夫都很了不得。而且，即便你才智过人也要兼修三术，否则终究难成大器。平常小孩子打架用的就是肉身功夫，等长大了才有身夫和术夫。既然眼下法术全部失灵，那他们两人只能通过肉身功夫一较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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