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五零 搞事（24）
虽然已经被打成猪头，但在自己的员工面前，老板还是要装装样子，整了整衣服，清清嗓子：“对的，长官，除雷蒙外，所有人都到齐了。”
“好吧！”扫视了一下没个站相的几个人，指着他们面前的桌面：“大家把手机拿出来，放到桌面上。”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动的，小陈一下子急了，伸手又要去拔西博的手枪，西博这次反应快，一下子闪开，捂着枪套对着几个人喊道：“快把手机拿出来吧，你们不想要命了吗？”一手拉过老板：“你们看看，不按这位长官说的办，要不就被抢打死，要不就被拳头打死，你们自己选吧！”
这一喊，效果来了，每个人都快快地掏出手机，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唯独一个黑婆，在胸口上摸了两下才把手机掏出来，但这马上被一直盯着他们的小陈看见了，不动声色地走到黑婆面前：“把塞库的电话号码给我。”
“我不认识谁叫塞库。”
“好吧！我进来后，你打过电话给谁？”
“我没有打过电话。”
“撕”地一声，小陈连围裙带衣服，把黑婆的胸口撕开了一大片，露出两个硕大的和和内衣处夹着的手机，一手捻起手机，翻开通话记录，转过身去，按着第一个打出的号码：“塞库，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陈，你别逼我，你有本事你自己来抓我。”
“塞库，我抓你干什么？我回来南非，就是为了钱，你一直留在德本，也是为了钱，但这笔钱你我都无法单独吞下，哪我们俩为什么不合作呢？”
“陈，我不会相信你的，你假如有心要跟我谈，为什么你叫来这么多警察？”
“塞库，警察不是我叫来的。。。。。。好了，我不解释了，如果我想抓你，现在我就可以把这附近的路口给封锁，你知道我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不这样做，这是为什么？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想明白，我这个手机你也别打了，该怎么通知我？我们在哪见面？我相信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好了，我等你信。”
“额？”明显地，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听得出塞库的彷徨。
“塞库，我先挂了，否则的话，你很快就会被知道藏身地点。。。。。。我等你消息。。。。。。完也没有再等塞库的电话，自己给按灭了。
回过身来，双眼真愣愣地盯着一脸汗水的黑婆的脸，吓得黑婆双腿都开始发抖，颤抖了几次想张嘴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西博一看，一下子冲上来，拦住小陈：“陈，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帮你问。”小陈没有吱声，同样地冷冷的看着西博：“你们俩谁报的警？”
“不是我们。”西博回答的干脆。
“不，不，不。。。。。。”荷西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拦在西博和小陈之间：“陈，是我打的电话。。。。。。当时我看炸弹都用上了，就打电话回警局叫人手支援。”
“下次我不叫你，你别打这电话。什么时候应该叫人来帮手，我自有分寸。”说完拍拍荷西的肩膀，指指黑婆：“你让她告诉我塞库的住址。”
西博刚想开口，黑婆已经一下子摊到地面上：“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哪天跟他睡了一次，收了他两千块钱。。。。。。”
我靠，还上床了。小陈一扬手，让荷西把老板和其他的员工关到厨房去，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语气缓和了一点问：“你什么时候跟他睡过？你怎么认识他的？你知道他多少？你在哪跟他睡的？”
“大前天这里枪战，我们提早就下班了，我刚走到路口，就被他拦住，我认得他就是拿长枪乱扫的人，吓得就六神无主了，被他劫持着到了一个地下室，他把我睡了后又塞给我两千块钱，把他的电话号码输入到我手机里，说只要见到你来店里，就马上通知他。。。。。。”
西博听到这里，马上就要打电话。小陈一把夺过他的电话，厉声问道：“你干什么？”
“我找人搜查附近大厦的地下室，德本的底下楼层一般是停车场，作为地下室住人的不多，我调些人来，相信很快就能抓住他。”
小陈沉思了一会，对西博竖竖手指头：“好吧！叫同事们小心，中国有句古话：鱼死网破。。。。。。。你告诉他们，做事一定要认真，千万不要马虎，发现现场，一定要通知我。”
“是！”
小陈回头有看着黑婆：“他睡你的时候，有没有带？”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已经被吓蒙了，只要不是要命，什么事情求我都不会反抗的。。。。。。”
小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好吧！你还有什么知道的能告诉我的吗？”
“没有了，真的，当时我怕得要死，连自己怎么出了那栋大厦都想不起来了。”
“那栋大厦在哪？不远吧？”
“不远，就两个路口。”
小陈大声喊来荷西：“荷西，你带着她去指正看看是那栋大厦，会合支援的同事后，彻底搜查那栋大厦。。。。。。一定要小心，虽然我觉得他不会笨得还留在哪！”
“是！”刚扯着黑婆迈开脚步荷西，又回过头来：“陈，一分钟，一个问题？”
小陈点点头：“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俩有人打电话回警局了呢？”
小陈用手指戳了一下荷西的前额：“你们南非警察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连抓个小偷都要想清楚小偷有没有什么凶器之类的东西，假如不是自己的伙计报警求援，哪又是炸弹，又是枪弹的场景，他们会这么快就赶来吗？。。。。。。前后不到五分钟。”
“哦！”
“猪八戒，这都想不通。”小陈骂完后，“你叫他们一定小心。。。。。”
“是！”
再次把老板叫道面前：“你给雷蒙安排的员工宿舍在哪？谁跟他同住？”
“雷蒙就住在前面的普林斯顿大厦，他们几个都住一起。”
“你呢？你自己住哪里？”
“我住克烈务，出德本市区了。”
小陈一把揪住老板的衣服，把他给扯过来：“你想清楚了，到底雷蒙还有没有什么东西留在这的，假如下次被我发现你骗我。。。。。。”说完用手指做了一个用枪指着老板脑袋的动作。然后给老板扬了扬下巴：“你知道的。”
“是，是，是。。。。。。我不敢。”
老板刚松了口气，又听见小陈问：“雷蒙平时吃东西，一般吃什么？”
“他吃生肉，就生的牛排夹着面包吃。”
小陈缓缓地抬起头：“他有没有咬过人？”
“咬人？”老板咧起嘴，做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的表情：“我暂时没有发现他咬过人。”
“哦。”小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神秘地把嘴凑在老板的耳边说：“我已经请纳塔尔大学医学系的医生把雷蒙的尸体给解刨了，现在暂时发现他有库鲁病。”
老板听后大声地脱口而出：“库鲁病！”
“你知道这个病情？”
老板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知道。”
小陈故作神秘：“这是中非流传的一种传染病，本来已经灭绝了，但在雷蒙身上发现了这种病的感染体。”小陈看看老板，漫不经心地说：“具体我也不解释了，你上g一一查一下你就会知道，我想说的是，这种病都是通过体液传染，也就是说，跟艾滋病很想象。”说完，看见老板下意识地身体一缩，手误了一下屁股，小陈马上笑了：“你是同性恋吗？”
“不是，不是，我原来有老婆，但我离婚了。”
小陈也没再说话，站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转过身来对老板说：“到警察局自首吧，你跟雷蒙是性伴侣。”
“没有的事，长官你别乱猜。”
“是让你找医生检查一下，警察局的法医不会对外乱讲的。。。。。。我告诉你，假如感染了库鲁病，到严重的时候，就会像野人一样，到处乱咬人。。。。。。还有就是一肚子寄生虫。”
老板可能想象得到一肚子虫子的恶心状况，“哇”地一声，胃里翻出的呕吐物从捂不严密的手指缝中漏了出来。
小陈递过去一张餐巾纸，“别自己骗自己了，我是为你好，及早发现，及早治疗。”说完也就没有再去理会老板怎么样？喊上虾仔叫上一个餐厅的侍应，往普林斯顿大厦走去。
没走两步，电话响了，小陈一看，是期盼已久的大卫，示意虾仔和侍应往前走，在路边，把电话贴到耳边：“大卫，给我些好消息。”
哈哈哈！大卫还没有出声，就被小陈逗乐了：“陈，是好消息。。。。。。”
小陈却打断了大卫的声音：“。。。。。。我晚一点会联系你。”
虾仔看着匆匆跟上来的小陈：“阿陈，你怎么就知道餐厅里有内鬼？”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们进餐厅到塞库出现，不到十分钟。”
“哦，你的意思是，除非塞库是一只盯着餐厅，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到。”
小陈点点头。
“哪你又是怎么知道是哪个黑婆呢？”
“我看见她的手，在胸口摸了两下。”
“就这么细小的动作？”
“对。。。。。。黑人都怕挨揍，她在这边缘上还能迟疑一下，那就说明她有问题。”
虾仔一竖大拇指：“i真是服了”
小陈却没有接话，沉默地走了一会，来到普林斯顿大厦前面站定，对虾仔说：“虾哥，你有枪吗？”
虾仔以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小陈：“我身上就裤裆有根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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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喊，效果来了，每个人都快快地掏出手机，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唯独一个黑婆，在胸口上摸了两下才把手机掏出来，但这马上被一直盯着他们的小陈看见了，不动声色地走到黑婆面前：“把塞库的电话号码给我。”
“我不认识谁叫塞库。”
“好吧！我进来后，你打过电话给谁？”
“我没有打过电话。”
“撕”地一声，小陈连围裙带衣服，把黑婆的胸口撕开了一大片，露出两个硕大的和和内衣处夹着的手机，一手捻起手机，翻开通话记录，转过身去，按着第一个打出的号码：“塞库，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陈，你别逼我，你有本事你自己来抓我。”
“塞库，我抓你干什么？我回来南非，就是为了钱，你一直留在德本，也是为了钱，但这笔钱你我都无法单独吞下，哪我们俩为什么不合作呢？”
“陈，我不会相信你的，你假如有心要跟我谈，为什么你叫来这么多警察？”
“塞库，警察不是我叫来的。。。。。。好了，我不解释了，如果我想抓你，现在我就可以把这附近的路口给封锁，你知道我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不这样做，这是为什么？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想明白，我这个手机你也别打了，该怎么通知我？我们在哪见面？我相信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好了，我等你信。”
“额？”明显地，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听得出塞库的彷徨。
“塞库，我先挂了，否则的话，你很快就会被知道藏身地点。。。。。。我等你消息。。。。。。完也没有再等塞库的电话，自己给按灭了。
回过身来，双眼真愣愣地盯着一脸汗水的黑婆的脸，吓得黑婆双腿都开始发抖，颤抖了几次想张嘴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西博一看，一下子冲上来，拦住小陈：“陈，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帮你问。”小陈没有吱声，同样地冷冷的看着西博：“你们俩谁报的警？”
“不是我们。”西博回答的干脆。
“不，不，不。。。。。。”荷西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拦在西博和小陈之间：“陈，是我打的电话。。。。。。当时我看炸弹都用上了，就打电话回警局叫人手支援。”
“下次我不叫你，你别打这电话。什么时候应该叫人来帮手，我自有分寸。”说完拍拍荷西的肩膀，指指黑婆：“你让她告诉我塞库的住址。”
西博刚想开口，黑婆已经一下子摊到地面上：“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哪天跟他睡了一次，收了他两千块钱。。。。。。”
我靠，还上床了。小陈一扬手，让荷西把老板和其他的员工关到厨房去，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语气缓和了一点问：“你什么时候跟他睡过？你怎么认识他的？你知道他多少？你在哪跟他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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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栋大厦在哪？不远吧？”
“不远，就两个路口。”
小陈大声喊来荷西：“荷西，你带着她去指正看看是那栋大厦，会合支援的同事后，彻底搜查那栋大厦。。。。。。一定要小心，虽然我觉得他不会笨得还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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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不敢。”
老板刚松了口气，又听见小陈问：“雷蒙平时吃东西，一般吃什么？”
“他吃生肉，就生的牛排夹着面包吃。”
小陈缓缓地抬起头：“他有没有咬过人？”
“咬人？”老板咧起嘴，做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的表情：“我暂时没有发现他咬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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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可能想象得到一肚子虫子的恶心状况，“哇”地一声，胃里翻出的呕吐物从捂不严密的手指缝中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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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两步，电话响了，小陈一看，是期盼已久的大卫，示意虾仔和侍应往前走，在路边，把电话贴到耳边：“大卫，给我些好消息。”
哈哈哈！大卫还没有出声，就被小陈逗乐了：“陈，是好消息。。。。。。”
小陈却打断了大卫的声音：“。。。。。。我晚一点会联系你。”
虾仔看着匆匆跟上来的小陈：“阿陈，你怎么就知道餐厅里有内鬼？”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们进餐厅到塞库出现，不到十分钟。”
“哦，你的意思是，除非塞库是一只盯着餐厅，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到。”
小陈点点头。
“哪你又是怎么知道是哪个黑婆呢？”
“我看见她的手，在胸口摸了两下。”
“就这么细小的动作？”
“对。。。。。。黑人都怕挨揍，她在这边缘上还能迟疑一下，那就说明她有问题。”
虾仔一竖大拇指：“i真是服了”
小陈却没有接话，沉默地走了一会，来到普林斯顿大厦前面站定，对虾仔说：“虾哥，你有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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