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她/他

  “素素。”门外，烛光映衬着人影飘动着，门被轻轻扣响。

  她轻然将泪拭去，走到门前，将门开启。望着眼前的妇人，轻唤了声：“娘。”

  “欧阳公子到府上提亲了。”妇人直径走入房内，后面还跟着几个手拖物件的孩童。

  柳素素看着那火红的凤锦，还有那微光中闪耀着光芒的凤冠，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放下，都出去。”妇人道。

  待孩童们都退出柳素素的闺房，将门轻轻带上。柳素素跪倒在夫人的身旁，泪奔涌而出。

  “娘，我非他不嫁。”

  妇人轻叹一声，转身走到窗前，望向一轮新月，说道：“依我所知，颜姓公子家住株县，离我府相隔满月行程，他若心中有你，原何已年过半载，也不曾登门提亲？”

  柳素素抚摸着脚上那根红绳，心更是揪紧的苦楚，分别之日，已年过半载，他即无书信，更无音讯，难道昔日之情，若流水无情吗？

  “欧阳家与柳家是世交。欧阳公子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你曾与他隔帘相间过几次，他琴棋书画，才德兼备。你爹已应奉了这门亲事，正与欧阳老爷拟定婚期。”

  话音未落，柳素素一头栽倒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无论是日的妖娆，还是夜的鬼魅，他从一次次的希望等待到失望。同样的地方，穿流的人群，不同的面孔在眼前穿梭，却等不到她的身影。那夜，真的是幻觉吗？为什么那样逼真。

  “俊逸，你在想什么？”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遐想。

  他望向身旁挽着他的女人，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眼前的她，是他的女友。那年在驱车回家的路上，发生车祸，他遇见了她。她是医院的护士。缘分，是很奇怪的东西，无数次问自己，爱眼前的女人吗？可能更多的是责任，必须爱她的责任。

  又是这条街，不知不觉，心带着身体，又带他来到与心灵深处的她，相遇的这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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