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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呵呵一笑:“少堂主,白老哥,本帮猪向来标榜亲民爱物,公正公平,现在特地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没有话要说?”

  “当然有。”白骏逸虽是气喘连连,却仍然止不住笑道:“我输得不服气,若不是我中dú初愈,丁仔不见得治得住我。所以,我决定加入狂人帮,以便找人替我报仇。”

  小刀轻笑道:“要报仇也不一定非得加人狂人帮不可吧!”

  白骏逸豁然笑道:“当今武林之中,除了狂人帮,还有谁胆敢造狂人帮的反,找狂人帮的帮兵报仇?”

  “说得好。”孙浩文同意地直点头。

  “说得妙。”小刀呵呵直笑。

  “说得呱呱叫。”丁仔竖起拇指,嘻笑不停。

  小混信手一挥,凌空解除白骏逸受制穴道,张狂笑道:“好,就凭你能够如此觉悟,本帮猪特别法外开恩,准你入帮,并任第四副帮主之职。”

  白骏逸爽然大乐:“谢大帮猪成全,现在,我是否可以招兵买马,复仇雪耻?”

  小混贼笑兮兮道:“只要你不造本帮猪的反,你想找谁复仇雪耻,本帮猪一概不过问。”

  狂人帮里,惟恐天下不乱的,可不光是丁仔一个人呐。

  丁仔见势不妙,正打算开口收买小刀,但是……

  “少君,哥哥我用雪在烧为代价,聘你做杀手,代我复仇如何?”白驻逸已然抢先招兵买马。

  “可!”小刀朗笑道:“我正觉得缺匹好马代步,是闯dàng江湖时美中不足之事,你可是要对付空空门的少门主?”

  “正是!”

  “没问题。”

  他们们立即击掌为喏。

  丁仔哇啦叫道:“大帮猪,我找你……”

  小混坚掌如墙,打听了仔,抢言道:“大帮猪不宜介入小猪仔们的斗争,如此方不失公允之道。”

  小刀嘿嘿怪笑道:“丁少门主,你认命吧!”

  他猝然扑向丁仔,总共丁仔机伶,潇洒闪过。

  丁仔一边躲进小刀追杀,一边扬声叫道:“大帅哥,你刚刚也险些遭人出卖,如今是否有意报复?”

  孙治文呵呵一笑:“只要条件谈得妥,区区不反对充当杀手,顺便报仇。”

  “好。”丁仔军心大定道:“你要什么条件,尽管开来。”

  “听说……”孙治文转了转眼珠,漫天开价道:“前期有位康亲王,听说死时皇帝御赐天龙宝剑陪葬,如果你能盗得这柄宝剑给我,要我充任杀手有何难处?”

  丁仔正逐渐被小刀逼向死角,他闻言哇啦嚷道:“大帅哥,要盗墓这有何难?

  问题是盗来的剑,你用得起吗?只要那剑露了行踪,你以为皇帝老爷不会找咱们晦气?你这不是在谈条件,你是替狂人帮找麻烦呐。”

  “这剑盗不得?”孙治文故意再问。

  “不行,你换把剑偷如何?”

  丁仔正设法门出死角,竟还有暇分心回话,气得小刀加紧攻势,逼得他手忙脚乱,逃脱困难。

  孙治文呼暗道:“既认这样……好吧,只要你能将传说中沉于落月猢的秋霜落虹找来,我就帮你。”

  “成!”丁仔渐落险境,忙不迭急叫道:“那剑早被我捞出来,正供在我的宝窟里,你若不怕佩了它有人想抢,送你就是。你倒是快点过来帮帮手呀!”

  “既然如此……”孙治文朗笑一声,招呼道:“麒弟,小心背后了。”

  话落到出,半空之中突现一点星芒飞噬小刀后背。

  他出手的这份流畅与利落,端的是名家风范,不落俗流。

  小刀好不容易才将丁仔困于一隅,就快有机会下手擒人时,背后攻势已临,他只得恨失良机。闪身以避。

  丁仔脱困出危,松喘口气,怪叫道:“辣块妈妈的,我说邓小刀、孙玉麒、少宫主,你他nǎinǎi的居然如此迫害于我,未免也太狠dú了吧!”

  那边,小刀已拔出凝魂宝刀,正和他堂兄孙浩文两人且战且走,打得好不热闹。

  这时,小刀闻言,扬声回道:“我这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若不认真点,怎么jiāo差。”

  “辣块妈妈的不开花!”丁仔好气又好笑地骂道:“瞧你说得跟其的一样,好,既然这样,老了就擒贼先擒王,先拿下打赏的人,我再看你到哪边去拿人钱财。”

  说着,他转身扑向白骏逸。

  白骏逸却也不甘示落,马刀一扬,便又和丁仔杀做一团。

  一时之间,这小小的议事厅里竟也刀光剑影密布,掌风劲气纵横,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有刺客闯入,要不,怎么会战得如此风声雷动,叱喝连连。

  小混斜躺椅中,单手空间,另一只手则随混战的四人划东指西。光瞧他乐得笑不拢口的德xìng,就知道这场狗咬狗的好戏,看得这混混大呼过瘾之至。

  侍立一旁的哈赤,对眼前这场龙争虎斗,已是看得两眼发直。

  他茫然地漫着自己那头乱发,怔然道:“乖乖,他们真的干上啦!”

  “他nǎinǎi的皮球!”小混忍不住呵呵直笑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狂人帮的这票鸟人居然这么容易收买?只要一匹烈马和一柄宝剑的代价,就足以令他们自相残杀啦!这行情未免也太低了吧,呵呵……”

  此时,小妮子和小红毛正好掀帘而入。

  他们瞧着厮杀得如火如茶的四人,见怪不怪地问道:“这下子又是为什么在动家伙了?有彩金可赌没有?”

  言下之意是若没彩金可赌,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进来的二人各自在小混两旁落座,一副有戏不看白不看的样子,目不转睛地蹬着动手的四人。

  小混嘿嘿一笑:“就等着你们来睹了,现在老哥和养马的一组、丁仔和大帅哥一组。两边拚得旗鼓相当,你们赌哪一边会得到最后胜利?”

  小妮子美目一溜,扳成了掩口葫芦,咯咯娇笑道:“我赌你会得到最后胜利。”

  小混忙扭头,只来得及瞄到一团黑影当头罩落。

  “咋啦!”

  一阵撞响,小混已被扑来的四人压个正着,他身下的大师椅吃力不住,砰然一声四分五裂。

  小妮子他们见机得早,早在小刀等人扑身而至时,躲出老远,以免遭池鱼之殃。

  混乱中,可以听见,小混被压得哀哀惨叫。

  还有……

  “nǎinǎi的,臭混混,你以为我们是随便可以让人拿来赌的吗?”

  “小混混,你以为咱们的戏是这么容易看的吗?”

  “我要篡位!”

  “自相残杀前,不如先杀帮猪。”

  乱军之中,小混好不容易挤出半个头来,气喘嘘嘘的瘪笑道:“那安呐!”

  自永乐七年起,皇帝老爷下诏明令:元宵节目正月十五日起给官赐假十日,以度佳节。

  因此,小混他们虽是过了十五才下山,但是,天台山下麻城城里的街市上依然张灯结彩,热闹滚滚。

  这里虽非县城之属,但热闹的景况却不下一般县城,只见大街小巷里,到处挤挤杂杂,通宵以乐;随处可见燃灯点抱的小孩,尖叫中玩得不亦乐乎,或者鼓吹弹唱的艺人正坐在街头表演,更有隆隆狮鼓,引着舞狮队伍沿街耍弄。

  送走各大门派的掌门和代表们之后,小混宣布正式结束双堂结盟那场胎死腹中的武林热闹。

  同时观决定秉持有热闹不凑,非小混也的原则,加入眼前这场平民老百姓的热闹玩耍。

  对这混混如此英明决定,最乐的人莫过与小妮子和小红毛这两个孩子气犹存的大小孩。他们忙不迭地拖着小混要去赏灯,看得一旁身为北地地主的桑君元和白骥两个老大人呵可直笑。

  “干脆这样子吧!”桑君无爽快道:“今晚由我作东,在西大街的宜宾楼设宴款待你们。你们要看灯,不忙着闲逛,从宜宾楼的楼上望去,城里多数的花灯可以尽入眼中。然后,我再叫他们在楼前扎个灯火架子,等吃完饭后,你们还可以放烟火玩玩。”

  “好呀!”

  小妮子和红毛听得两眼发亮,雀跃地直拍着手,欢呼叫好不休。

  小混吃吃一笑:“对于这种慷他人之慨的事,本帮猪向来是难以拒绝的啦,桑老大,请你带……呀路。”

  说着说着,这混混可又当街唱了起来,同时不忘有模有样地顺手比划着。

  路上的行人见了他怪作的模样,不禁有趣地咯咯直笑,而这混混只要有人笑,表演得更见精神,只看他那呀晤呀地边喝边走,就这么神威神经病的威风

  凛凛地随桑君无往西大街行去。

  白骥愕然地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小刀他们,似乎想确定眼前这混混是否还算正常。

  小刀等人却颇有默契,异口同声道:“不用看我们,我们是不可能认识这种病号的。”

  白骥无奈地摇头苦笑一番,他不禁开始为自己那个竟傻得会去加入狂人帮的儿子感到忧心忡忡!

  来到西大街上,众人一眼便瞧见了宜宾楼。

  只见这楼面间三间,楼高五层,红柱翠橹,四角微翘,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端的是气派高贵,恢宏无匹。

  一行人以桑君无为首,才来到楼前,尚未跨上那大理石造的台阶,楼内掌柜的加帐房已率领着一干伙计急急迎将出来。

  那个身着锦抱夹祆,头戴瓜皮软帽,五句诗,面团团有如富翁的掌柜,见着桑君无倒头就拜,口中忙称:“五台分航舵主应天化,李全舵弟兄迎魁首驾。”

  刹时,他身后跟着跪倒一、二十名扶血堂的弟兄。

  “众家兄弟免礼!”桑君无挥挥手,尔雅道:“天化,过来见见盟兄白老爷子和狂人帮到位英雄。”

  应天化箭步上前,神色恭道地朝白骥哈腰揖手为礼请安不迭,自取自是亲切客气地应状还率已。多套不已。

  应天化再一回身,面向小混等人,尚未请安……

  小混已然大刺刺走上前,拍着这位貌似员外爷的舵主肩头,嘿笑道:“应老哥,你跟咱们狂人帮尽可以省了拜天地的招呼,咱们不时兴来这套。”

  应天化表面虽是掌柜身份,但能够在铁血堂内掌一舵之主,其功力自然也不至于太差。

  因此,当小混习惯xìng地拍向他肩头时,出于或者本能地反应,应天化暗里不动声色的场肩闪躲。

  只是,小混出手,例不空回。

  也没见这混混如何橄势变把,他伸出的右手,就这么准的不能再准的拍上蓝天他肩头,而且不是一次,还是二下。

  应天化不由得征在当场,连小混的话都忘了回,傻傻地望着这混混大摇大摆地走过宜宾楼。

  桑君天见状,莞尔道:“记住,永远不要低估了狂人帮。”

  说着,这位北地绿林霸主竟也染上了小混的习惯伸手在应天化肩头安抚xìng的一拍。随后肃手让客,与其他人一起步上台阶入楼去。

  应天化蓦地惊觉,忙不迭狗摇屁股似地赶上前去伺候。

  只是,他一边在心里哭笑不得道:“看来,堂口里所流传有关这位狂人帮大帮猪的诸多传言,显然不虚。”

  小混等人在应天化谈僵诚恐的招呼下,被延至一楼视野最佳的明月厅里落座。

  不一刻,丰盛酒席送了上来。

  桑君无不息jiāo待扎烟火架子的事。

  小混在旁抢口道:“要搞得就得搞大的,应舵主,就麻烦你弄个丈高的烟火山棚如何?”

  “可以,可以。”应天化喜笑颜开道:“小混帮主你尽管放心,咱明白你的格调,搭设这烟火山棚的造形保管不会弱了你的威风,好让你待会放得热闹又尽兴就是。”

  “要得。”小混闻言爽极。不禁竖指赞该道:“应老哥的确不愧是铁血堂舵主、宜宾楼的大掌柜,果然目色精光,办事利落,着实为铁血堂的栋梁之材,难怪咱们桑老大放心将此天台重要堂口,jiāo给你来主持!你一定替堂里赚进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吧?”

  “这……”

  应天化先是被捧得飘飘然,有些晕头。哪知这混混随口一问,竟问到有关堂内银钱帐务此等机密要事,惊得他由陶醉的云端,猛古丁掉进了冷水池,一时之间反倒不知该不该回答小混问话,只有急得这呀这……的依呜不知所云,求救地望向桑君无。

  桑君无一笑,为他解危道:“小混呀,你什么事不好问,竟要问些天化无法回答的机密要事,你这不是故意整他吗?”

  “我哪有?”小混无辜道:“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而且,这应老大自然也能随便答答是呀是呀,或者没有没有,就得了嘛,这哪有啥好为难。”

  他接着转口黠笑道:“唉呀,应老大,你刚刚不是说明白我的格调嘛,那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京正经,说话也难得当真,你干嘛对我的问话认真?你就当它是放屁,唉一声就过去。”

  饶是这应天化阅人多矣,也是头一遭听见有人如此坦白承认自己不正经,说话如故屁,他除了无言苦笑之外,实在还真不知道这混混税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应天化不由得再次在心里哭笑不得地忖道:“你说的活,如果直的是放层,那么刚刚那一番夸好之词,不也是信口开河而且?可知我还拿它当个主,兀自陶醉得不得了,唉……”

  如此想来,应天化开始感觉到对小棍这人很难捉摸得定,他也还说明白,何以这温润有幸被武林人冠以令人头涌、难缠此类字眼。

  当下,这团团一席酒,竟变得令应天他有些少生难安,于是他托辞要去安排搭设烟火山们的事,离席而去。

  虽然,应天化的离席还积不上落荒而逃,不过在座仅是老江猢,多少有些明白这位应舵主离席的因由。

  狂人帮上下自是偷笑大帮猪的本事高强,竟能令人闻风而逃,足见他这狗掀门帘的功力的确是越来越高华。

  桑君天却是暗里摇头,叹道:“唉,如果本堂的栋梁,应变能力仅止于此,那定力真是太差太差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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