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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刺客

  王府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远离了汽车尾气,空气污染的前世,这样的美丽清新像是偷来的。难得有这样的闲暇,白枫起了个大早,她一直有晨跑的习惯,所以在天时地利的环境中,更不愿错过。

  她从默心阁一路小跑出来,准备绕着湖跑一圈。

  为了方便跑步,她把宽大的衣袍改成了短款的紧身衣服。腰间用一条黑色绸带绑住,下面是一条同样白色的绸料裤子。一套看起来有点类似现代的练跆拳道的功夫服。不过布料很轻盈柔软,穿在身上实在很舒服。

  在经过凉亭的地方,她猛然被人从后面撞击了一下,没有预防的她,整个人往前扑去。但她的身手本来比较灵活,她只是一个旋身,便稳住了身形,没有跌得太难看,却也整个人坐在了地上。

  她转过头去看,却见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慌张的看着她,一边已经快步走上前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白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长相,手心里多

  出的异物,让她一惊。

  她下意识地握紧手里的物什,正要迈步往回走,身后却传来一阵“踢嗒、踢嗒”的奇怪声响,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下一秒便被人整个身体提了起来,来不及惊呼出声,她已安稳的坐在了马背上。

  当她反应过来时,才看清抓她上马的人是萧崇源。不过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虽然同样是黑色的装束,却一身劲装,不似以往的慵懒闲散,而外面多了一件披风,披风的前襟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整个人迸发着萧杀的况味。

  “你要去哪里?”没来由的,她问道。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他的身后跟着他的贴身侍卫席戎,及传闻中的十二骑。清一色黑色劲装打扮,挺拔的身姿,焕发的神采,简直太帅了!比现代的特种部队更有气势、更有威慑力。白枫炯炯的盯着他们看,心里佩服到了极点。

  “你们要去哪里?”漫不经心的口吻,目光始终盯着十二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疑惑的抬头,冷不防却撞进他不悦的黑眸。

  不悦?为什么?

  下巴倏地被他修长的手指抬起。“狩猎。”他简短的说。然后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皱了皱眉,随手取下披风来披在她身上。

  “你手上拿了什么?”他淡淡问。

  白枫这才想起手上的东西,望着不远的默心阁,她匆匆道:“我到了。”没等马儿停下,便迅速地从马背上滑了下去,快得连萧崇源也没能抓住她。其敏捷灵活的程度,更让萧崇源身后的十二骑看傻了眼。

  白枫小跑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王爷,臣妾等你凯旋而归,便在默心阁设宴为你洗尘。”顿了顿,又慎重的说:“此去当心。”然后摆了摆手,以示道别,小跑着往默心阁而去。她知道他不是单纯去打猎那么简单,因为他身上散发的萧杀。

  收回目光,萧崇源调转方向往后院的地方驰去,嘴角却勾出一个美丽的笑弧。

  进了默心阁,白枫直奔卧房。过了一会儿,她又出了来,走进院子,果然看到林澈在整理花圃。

  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林澈。”

  “王妃。”林澈站了起来,虽没行礼,但言行间,却颇为恭敬。

  “嗯,”白枫点点头,又道:“你知道雅阁轩在哪吗?”

  沉默了一下,点头,“知道。”

  “那是什么地方?”见他有所迟疑,白枫好奇道。

  “青楼。”林澈轻声说。

  “哦。”白枫微微惊讶,那人怎么会约她在那种地方见面?沉吟了一下,她盯着他身上的衣服,问:“你有外出的衣衫么?借一套给我。”

  既然是去青楼,她最好作男装打扮。而白凤深居简出,不可能备有男装。她只好向林澈借,他不是个爱管别人闲事的人,而且,她出府还需要他帮忙。

  林澈愣了一下,轻声道:“有。”便要转身去取,却被她拉住,“你也换一套外出服吧,”又指了指他身上的下人服,笑说:“王府的衣服太显眼。”

  知道王府的大门必有重兵把守,她虽是王妃,但不知道萧崇源有没对她下禁足令?她不想冒险。即使萧崇源在几天内不会回府,可不保证他没有派人盯梢她。毕竟,白凤是邻国的人。

  所以最保险的做法,就是不要惊动那些府卫。

  林澈的武功,她已见识过了,虽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却也够用了。

  林澈带着她从后院的围墙处直接飞了出去。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连一只鸟都没惊动。

  她着一身青色的男装,及同色的头巾,没有了女儿的娇俏,却更显俊美不凡。林澈却一身白色装束,有种飘逸若仙的气质,加上俊朗的长相,白枫直觉他的故事也不简单。

  雅阁轩果然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热闹非凡。白枫刚踏进去,就有一围的姑娘扑上来,林澈立马将她护在身后。

  这时,有个浓妆艳抹,颇有些年纪的女人走了过来,那些原本围着他们的姑娘见状马上散了开去。

  白枫猜她就是此间青楼的老板娘。能经营这样大的楼肆实属不易,况且还经营的有声有色,就已不简单。

  女人走过来,看了眼白枫,笑盈盈的说:“公子,这边请。”

  白枫点了点头,便要跟过去,林澈上前虚拦了一下,皱眉说道,“王妃——”

  白枫打断他,“没事,不是有你吗?”

  林澈微微一愣,忙低下头,跟了上去。

  跟着老板娘进了一间雅房,就看到窗边有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背对他们而站。

  老板娘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你就是赤夜君?”白枫淡淡开口。

  男人缓缓转过身来,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下。他看到白枫的穿着时,愣了一下,然后很快速地跑了过来,伸开长臂,想要把白枫抱住,白枫却快他一步,避开了。

  “凤儿?”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半晌,才又说:“你怎么了?”说着,又跨前一步,林澈见状,闪身挡在他了面前。

  男人一惊,谨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他是我的人。

  白枫淡淡的说。看着男子俊雅温柔的脸,心里已然确定白凤与他之间曾经必然相恋极深。也有些明白白凤的幽怨是怎么来的?顿了顿,又轻道:“赤夜公子,你还不明白吗?从你把白凤献出的那刻起,你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赤夜君脸上出现痛苦落漠的神色,“凤儿,我知道我做出了永远都没法弥补的错。可是我没有办法,所有人都知道赤夜家未来的媳妇有着惊人的美貌,为了云善国,只能将你献出去,还好,陌清国守承诺,在你嫁给渊王的那一天退了兵。”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将白凤献出去吗?”其实,她已经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了答案。

  赤夜君看着她的眼里有浓浓的爱意,但他的表情却充满了矛盾,迟疑着说:“会,即使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把你献出去。”

  这就是白凤爱的男人,他是个有特质、坚定的男人,就算会伤到爱的人,他却没有选择欺骗,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爱白凤,却不能把国家置之不理,一边是家国,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与这样的男人相恋是件痛苦、糟糕的事。

  她的心里有些微微的苦涩,这是白凤的心情,却很奇怪,她居然能感觉到她的感受。

  “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那就行了,其实在你心里,国家比爱情重要,白凤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但白凤爱你,她没有恨你。”直到死的那一刻,仍然爱着,但她死了,带着对赤夜君的爱。白枫默默的道。

  “她?她不就是你吗?为什么我觉得你那么陌生?”赤夜君直到现在才发觉她话里的不对劲。

  “白凤已非原来的白凤。赤夜公子,我言尽于此,他日不必再见了。”白凤没再看他,与林澈一道走出了雅间。

  走出雅阁轩,看着碧蓝的天空,她展开手臂,用力吸了下,把眼角的湿润逼回去。

  糟糕,今天这具身体的心很躁动,连带她也被感染了。

  林澈默默走在她身后,没有说话,清奇的眸里却充满了对这个王妃的好奇之色。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白枫嘴里轻轻喃念着。今早回默心阁看到那张字条,就被字条上的这句话吸引住了,她不是很懂诗,却被字里行间的痴情无奈震撼了。她决定来见赤夜君,为着好奇,更为了弄清楚一些事。现在证明了白凤是有故事的人,她的一切都与赤夜君有关,她的厌恶花、痛恶花,其实有点像黛玉葬花的意思,也许她们的心境是一样的,因为爱,所以有怨念。

  爱情,真是一件两难的事!

  去它的爱情,若爱情果真是那么痛苦的事,她宁愿永远也不要爱情,更不要爱上像赤夜君那样矛盾的男人。

  “觉得我很绝情,对不对?”白枫侧身看了看与她并肩而走的林澈。

  他微微惊讶,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她笑,“我觉得自己很绝情,只是当断不断,反而麻烦,在我不爱他的情况下。”

  正走着,前面却传来一阵哭泣的声音。白枫疑惑,与林澈一同走了过去。

  热闹的街角围着一圈看热闹的百姓,只见他们交头接耳似在谈论什么,而那阵哭泣的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的。居于好奇,白枫拨开人群,硬是挤了进去。这才看到靠着墙角跪了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女孩,她身着麻孝,双眼早已哭得红肿,身前竖了个木牌,写着卖身葬父几个字。

  白枫与林澈对望一眼,然后趋前一步,正想对该女孩施以援手的时候,斜地里走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地痞坏蛋,围观的群众吓得顿时让开了一条路。为首一个涎着脸在女孩面前蹲下,一只猪手毫不客气地捏上了女孩白皙纤细的下巴。

  “这模样不错,跟爷走吧。”说着就去拉女孩的手,女孩吓得瑟缩了下,泪掉得更凶了,“求求你,不要,我不能跟你走……”

  看不下去了,在思想反应过来之前,白枫一个旋腿,把那个男子踢倒在了地上。男子大怒,对身后的手下说:“把这臭小子抓回去。”

  其他人见状,纷纷朝白枫涌了过来。

  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挡在了她面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手的,那些人全倒在了地上,一时之间哀嚎声不断。

  白枫眨了眨眼睛,然后很开心的跑了过去,“林澈,你好厉害哦!”

  林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侧过脸去,低声说:“王妃也不赖。”

  看了看地上那些不堪一击,却欺凌弱小的地痞坏蛋,白枫冷道:“你们几个,以后若是再让我们发现做坏事,定不轻饶。”

  那些人见碰到了高手,再看了看白枫狠辣的神色,顿时心下一悚,不敢耽搁,忙屁滚尿流的跑了。

  白枫拿了些银子给那个女孩,便同林澈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的时候,特地绕到前门去看了下,果然有重兵防守,那重重的防卫,怕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看着那守卫军庄严肃穆的面孔,整个气氛被带得有些凝重。暗自吐了下舌,跟着林澈悄悄地往后门的方向移动脚步。

  走到后门的时候,林澈先飞进去看有没有人,留下白枫等在原地。

  望着那高高的围墙,心里有些焦躁,林澈进去有一刻钟了,怎么还没出来?不会被人抓住了吧?但以他的身手,应该没人是他的对手。

  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她要自己爬墙进去了。

  爬墙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要费一番力气。

  白枫利落地爬上围墙之后,看着静悄悄的院子,蹙了蹙眉,这气氛实在太诡异了。以她职业的眼光来看,必定潜藏着什么。可她无暇多顾,目测了下高度,纵身跳了下去。

  没有如愿跳到地上,而是跳进了某人严阵以待的臂弯里。

  白枫对上那人幽深似寒潭的黑眸时,一个激灵,跳下他的怀抱,结巴的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打猎去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还有,他的脸色不太对劲,似乎有些苍白。“你怎么了?”

  萧崇源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即刻起,默心阁圈为禁地,任何人不得进出,王妃面壁思过一个月,未满一月,不得擅自离开。”

  白枫愣住,瞪着他,好半晌才怒道:“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面壁?你凭什么这样做?”

  萧崇源顿了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冷淡的说:“不知道没关系,在这一个月里好好想想,总能弄明白。”

  “王爷……”林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旁边站着席戎跟十二骑里的五骑。

  萧崇源抬手打断他,却没有看他,只用很淡的语气说:“五年的期限已到,你走吧。”

  林澈沉默,半晌,很诚恳的说:“谢王爷。”看了看白枫,终究转身走了。

  看着那道清俊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化成模糊的影子。萧崇源把他赶走了,白枫心里一紧,这一别,不知有没有再见的可能?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然把他当成了朋友。

  或许是经历过一场生死的蜕变,她发觉人生的无常,使她很注重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她低低的唤了声:“林澈——”可是,早没了那道年轻坦然的身影,眼角却微微的湿了。

  过了许久,她才抬头看萧崇源,语气里带着微微的指控,“你把他赶走了……”

  “凭你现在对他的表现,我没杀了他,已是仁慈。”萧崇源看着她泛红的眼圈,狂怒不已,听得她的指控,心里却没来由的泛着酸涩。

  白枫一惊,望进他冰冷的眸里,心里一悚。紧声道:“你还想杀他?”杀人是犯法的呀!

  萧崇源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只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快步走出了默心阁,席戎紧跟其后,五骑却留了下来,驻守在园子入口。

  回到竹苑,萧崇源的脸色很难看。席戎见状,快步跑了出去。

  脱了外袍,中衣的前襟呈现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这时,席戎去而复返,带了一个人进来。

  来人是府里的老太医,曾跟在先皇身边,医术了得,后先皇驾崩,便跟在了萧崇源身边。上次白枫中了蛇毒,他刚好外出,没在府里,听说是王爷用嘴帮王妃将毒吸出,结果自己却晕了过去,心里很难过。王爷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

  此时看到王爷胸前的血红,悲痛道:“王爷,您一直以来为那人做的那些,值得吗?”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席戎讲过,今早出了城门,他们遇到了伏击,为了救身陷重围的七骑,王爷自己硬是挨了敌人一箭。凭王爷的武功,放眼天下,没人是他的敌手。他们很清楚,这件事是谁做的,只是不能点破,而老太医与席戎在愤怒的同时,为萧崇源感到不值。

  “无论如何,请王爷今后先考虑自己的安危。”老太医在给他处理完伤口,并包扎后,突然跪在他面前。

  萧崇源淡瞥他一眼,“本王自有分寸。”然后转头对席戎道:“送老太医出去。”

  席戎他们刚走,管家匆匆来报,“皇上来了。”

  消息这么快?看来他的侄儿已经迫不及待要与他为敌了。

  萧崇源无奈低叹,他是不是该趁机放手?他的皇侄翅膀长硬了,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他。

  年轻的少年天子,温文尔雅,脸上笑意温暖。对萧崇源的伤势嘘寒问暖,表现的无微不至。

  萧言溪环视了一圈,漫不经心的问:“怎么没看到皇婶?”

  萧崇源淡淡的说:“她听说有庙会,便领着丫鬟一大早出去了,兴许在回来的路上。”

  萧言溪惊讶的看他,“皇叔还真放心,皇婶那美貌怕不引起城中大乱。”

  “皇上莫担心,臣有派人保护她。”萧崇源淡瞥他一眼,口气依旧淡冷。

  “是吗?那就好。”萧言溪垂下目光,借着喝茶的动作,掩去眼里的愤怒,她本来是要成为他的妃子的……

  就在少年皇帝起身,想回宫的时候,门外却传来厮杀的声音,只片刻的工夫二十来个黑衣已破门而入,门外已尸横一地。

  萧崇源大怒,手一扬,腰间的银色软剑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很快,黑衣倒了一地,只剩几个。就在这时,萧崇源却感到身体软绵绵的,提剑的手竟然使不上力。难道他中了软筋散?

  就在这间隙,一个黑影快速掠到皇帝身边,轻而易举挟持了他。

  “萧崇源,你武功不是很高吗?你们的狗皇帝就在我手上,若要活命,就立刻自刎。”黑衣人声音高高扬起,带着胜利的姿态,不屑的看着萧崇源。

  果然,厅里变得一片死寂。

  席戎等人站到萧崇源身后,一脸忧虑。

  被挟持的萧言溪,一脸怒容,“混账,你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朕要把你碎尸万段……”

  黑衣扬手一拳挥在皇帝脸上,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又扭头对萧崇源喊道:“你还不快自刎,难道你们皇帝的命比不上你自己的?只要你即刻自刎,我马上放了他。反正我们要的只是你渊王的命。”

  萧崇源震怒,不管这是不是某人的阴谋,这些黑衣该死。他眸里的冰冷如十尺寒潭,令人望之生畏。接触到他的眼神时,握着剑的手颤抖了下,那种无法掩饰的恐惧,自心底漫上来。

  “想要本王的命,本王给你。”萧崇源说话的时候,举起了手中的剑。

  “皇叔,不要——”萧言溪的惊喊声,及席戎等人的声音刚出,“咻”的一声,一支箭凌空射出,以迅雷之姿,猛地朝黑衣的咽喉贯穿过去。

  眨眼的功夫,黑衣倒地身亡。

  “一箭命中,本王妃的箭术不错吧。”

  白枫清冷的声音响起,被震住的众人方才如梦初醒的看向门边。

  其余几个黑衣,见状,应声倒地,眼角流出黑色的血渍。

  白枫手上拿着弓,她身后的五骑,分别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她。

  其实,五骑的箭术也很好,只是他们不敢射,万一一个偏锋射到皇帝身上,那就麻烦了。正犹豫间,看萧崇源真的举剑要自杀,白枫夺过一人的弓,张满弓便射了出去,毫不迟疑的。在她眼里,没有皇帝,只有渊王,她不能让他死,她还要攻克他呢。

  “谁让你出来的?”低沉夹着沉怒的声音传来,萧崇源一个箭步走过来,狠狠盯着白枫,气急败坏的朝她吼,“你以为你是在玩家家酒吗?箭可以乱射的么?若你的箭再偏一点,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白枫错愕的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这男人生气起来这么可怕,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她刚刚明明救了他呀,真是个是非不分的家伙!白枫也很生气,气得哑口无言。

  “现在马上回默心阁,继续思过。你擅自离开,已违抗了我的命令,刑罚加到两个月,若敢再违抗,永远都不要再出来了。”萧崇源加重了语气,俊美的脸上似覆了层冰霜,冰冷卓绝。

  白枫也怒了,回瞪他,“萧崇源,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说完,扭头便跑,却一头栽进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萧言溪怀里。

  萧言溪有一刻恍惚,怀里的温香软玉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在他的指尖差点触碰到她脸颊的刹那,却被狠狠推开。

  “让开。”白枫看也没看他,从他身边跑开了。

  萧言溪踉跄了下,手指的余温还在,她已跑远。

  她,不记得他了么?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