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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新认识

  一个忙碌的身影不断在火炉旁来回走动,掐手算着炼药时间,口中不断喃喃道:“时间没错,药引也没错,那为什么炼不成这药呢?”奇怪,真是奇怪!

  “沈玉昊,别理你那烂药啦,堡主受伤了而且还昏迷不醒。”严剑云背着炎御风快速入室,看也不看那正在炼药的笨蛋。

  “喂!我警告你,再说我炼的药是烂药,我就毒哑你。”沈玉浩颇是不悦地瞪了眼没有礼貌的严剑云,注意到受伤的炎御风,惊讶地帮忙扶他侧卧。

  “他怎么受伤的,而且还是中了炎火堡独有的弓箭?”审视着他背上的伤口,沈玉浩好奇的问道,手轻摇箭杆。

  炎御风紧皱的眉宇更紧,低吟一声,没有醒来的迹象。

  “死庸医,你到底会不会治疗啊!箭是我射的,堡主替刺客挡下它了。”

  “男还是女的?”沈玉昊眼眸一亮,急切问道。

  “看身型应该是女的。”他虽然不明白,当初堡主为什么要和这个庸医订下这样的赌约,不过他还是照实回答。

  女的!他没有听错是女的,那就表示他可以在这里炼一辈子的药,不用被人踢出去,太好啦!

  沈玉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替炎御风把脉,蓦然笑容逐渐僵住。

  “怎样了?”他不是应该开心地要命吗?炎火堡从不养闲人,因为他的医术普通,沉迷炼药,强以赌约之姿挑战堡主,堡主可能一时兴起与他订下一赌,只要他赢了就可以不受阻拦上炎火堡后山采药,在这里待到他想走。

  “那个……堡主他中了迷药,是一种江湖稀有的迷药,我刚才就是在炼此药的解药,可是……可是出了小小问题。”

  “那堡主要多久才可以醒?”就算他炼出来也根本不可靠,炎火堡被他毒死的动物还数不清了。

  “可能五到十天。”以堡主的武功应该比一般人要早醒。

  “十天!那……”严剑云猛然想起那两个小瓷瓶,掏出小瓶递到沈玉昊面前,说道:“这两个可能是解药。”

  沈玉浩半信半疑地嗅了嗅小瓷瓶,眼眸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一个是治疗圣品凝香雨浆,一个解药,我辛苦找寻还没见过凝香雨浆,只是听闻它的奇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刺客留下的。”

  因为所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沈玉昊轻易就包扎好炎御风的伤口,解开他的迷药,由严剑云扶他回房,剩下的药也全给他带走了,苦苦哀求也不剩下一点给他。

  刚至清晨,温和的阳光照进微开的窗户,点亮阴暗的房间。

  “小姐起床啦!小姐!”一抹着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停敲打门板。

  宁萣冬轻揉眼皮,用微带沙哑的声音应道:“我已经醒啦,你先去吧,我待会就过去。”昨晚回来根本就不能入睡,现在脑袋昏昏的,真难受。

  快速打理乌黑的发丝,穿上粗糙布料的衣衫,宁萣冬连忙向洗衣房奔去,最近她都要在洗衣房工作,在严冬中不断洗衣服,干了一天,白嫩的小手也开始起水泡。

  “你这家伙这么久才到,存心想偷懒是吗?”洗娘眼尖的看见偷偷溜进来的宁萣冬,张口就责问。

  “那个、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迟了一点。”宁萣冬默默坐在小月的旁边,轻言道。

  “去干活!你以为你还是娇生惯养的小姐啊,干多点活就不舒服,老娘我还怀孕叻。”洗娘双手插腰,一副泼妇的样子吩咐她。

  小月看不过洗娘如此对待小姐,想要起身对骂,结果发现衣袖被宁萣冬扯住,她眼神示意她不要反抗,她只好气馁的坐好。

  她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经过昨夜的事情,还不知道炎御风会有怎样的行动,太引人注目会招来不安。

  “小姐,你为什么要忍她,像她这种小人你退一步,她就进二十步,会越来越嚣张的。”小月低声抱怨着,语气中免不了有些担忧。

  “小月,我可没说在忍她,我是在为我们逃跑着想。”

  她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小月颇是担心,可她不想灭小姐的信心,只有希望能如愿了。

  日中,所有的下人都分批往厨房用膳,不同往日,今天特别多丫环在这里拉扯。谁也不让谁。

  “我不去!堡主受伤后,心情糟糕暴躁极了,很可怕。”

  “我也不去,刚才堡主差点把我的脸给毁了。”想起茶杯轻擦脸庞而过的触感,小丫环不免一震。

  菜盘不停在五个小丫环的手上传递着,时间一点一点消逝,最后连宁萣冬用完膳后,她们还在推让。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渐近,管家紧张地赶制厨房,气还没喘完就对那几个丫环吼道:“现在已经过日中了,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啊,堡主的午膳还没端去啦呢。”

  五个丫环害怕的紧凑一块,手持菜盘的丫环被她们推了出来,可是她也不想去送膳,只有硬着头皮把菜盘放到管家的手里。

  “王管家,我们不敢去送膳,堡主他……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

  宁萣冬起身收拾饭碗,心里想着炎御风受伤的事情,低着头从她们身旁走过,反正这不是她可以干涉的事情,最好不要惹上比较好。

  哎!做管家这行做了这么久,他那会不知道她们在怕什么了。堡主不怒而寒已经让人冰冻三尺,现在怒火中烧更令人退步三尺啊。

  脸露难色的王管家,看了看厨房的下人,结果用膳时间已过,只剩这几个小丫环了,眼角注意到一个沉默的身形,在她踏出厨房门口之际,连忙喊住。

  “丫头!你负责把这菜送去堡主房间,今天就不用去洗房工作。”看她应该是洗房的下人,还没有接触过堡主的她应该不怕,现在最重要的是送膳。

  王总管将手里的烫手芋硬塞到宁萣冬的手里,然后急忙转头走人,他还要去忙那嚣张小姐的琐碎事了。

  还没来及说拒绝的宁萣冬皱了皱眉头,为什么倒霉的事情全让她给碰上呢!

  他会不会认出她呢?不可能啊,他还没有见过她,只是放下菜盘就走人,管家又没吩咐看着他吃,应该不会有事。

  “叩、叩。”

  在房门前犹豫不决的宁萣冬,还是举起手连续轻敲两下门板,等待房间主人的同意,低头看着已经不热的菜肴。

  ……

  许久没有任何动静,她拿菜盘的手感觉到有点麻麻的,打算转身离开之际,蓦然传来一道低怒的吩咐。

  “进来。”

  炎御风烦躁地翻着书页,原以为丫环等久了她会走人,可是呼吸的节奏仍旧停留在门外,他原当做什么也听不到,结果过了半个时辰她还没走,她好像并不怕他。

  轻柔推开门板,宁萣冬走了进去,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新婚之夜她在这里待了一夜,可是当时的她完全没有心思打量这间房间,淡雅书气的布格,身处其中感觉到一抹孤寂和冷漠。

  “堡主,我是来送午膳的。”

  从她一进房门,炎御风就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完美的侧脸,闪烁的眼眸毫无避忌打量房间,眼光却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仿佛故意将他遗漏。

  居然不怕他却又害怕注视他,这个女子很有趣。勾起一抹戏谑,冷漠的眼眸掠过一丝笑意。

  “让它放着,你过来服侍我换衣。”

  一抹惊慌从宁萣冬眼底一闪而过,反应过来,她急忙端上菜肴,连忙垂下眼眸,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要她服侍他换衣!?

  “堡主,小的只是洗衣房的丫环,配不起为堡主换衣,小的还是退下唤其他丫环来吧。”她低头佯装出于自卑,拒绝了他的吩咐。

  炎御风眯起凤眼,看着她刻意回避着他,眼光注视她的纤手,白皙通红的小手正不安地搓着衣服,一只玉指上的淤痕令他一愣,怀里的鳯玉仿佛具有她的体温。

  她以为把鳯玉还给他就各不相欠了吗?她想得太美了,他们之间还没完。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随身丫环,只管服侍我一个。”

  “我不要!”宁萣冬不经大脑快口拒绝,猛然想起她现在的身份,连忙收起真性情,“我的意思是说我不能胜任此工作,小的只是临时的下人,没有卖身到炎火堡为奴,过几天就回家了。”

  在他面前待越久,她就越没有信心瞒天过海,这个男人散发一种相似猎豹的气息,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鹿。

  炎御风挑了挑眉头,她竟然敢拒绝他的命令,他根本没有在征求她的同意。

  “我买下你的命。”

  “对不起,小的独自一人,不卖身不卖命。”宁萣冬强作淡然一笑,躬身退下,转身打开房门,走远一点后急速奔跑。

  不能再待在那里,他的眸光令她仿佛不能呼吸,像是布下一个漩涡,等待她沉落下去

  她是在害怕!

  炎御风眼里闪烁出一种看到猎物般的阴森目光,,看着她没有关闭的房门,嘴角挂着一抹轻轻的笑意。

  他似乎捉到小老鼠的尾巴了。

  想不到,江湖偷名胜传的白衣绸缎竟然是一名天姿国香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因何潜入炎火堡,但他决定把她禁锢在他的身边,为她曾偷走的鳯玉付出代价。

  乱了,乱了,全乱了!

  他们应该再没有任何纠缠才对的,过不久她就可以带着小月离开这里,真正开始新的生活,她可以忘记那一夜,甚至所有不好的记忆。

  侧卧在床上的宁萣冬不停想着今天的意外,眼皮慢慢眯起,可能是因为她昨夜没睡好,呼吸逐渐平伏有序,送完午膳的她今天可以不用去洗房,所以便安然的入睡。

  她居然是宁萣冬,宁萣冬就是她!

  炎御风强压紧致的怒火,快速往迷花阁前去,迎风吹来的淡香令他一愣,停住凝望那一片似花又似药的植物,记忆深处涌现那痛苦的回忆,掌风一挥,让小花园的植物迎风坠落,失去它们的短暂的生命。

  直接推开房门,炎御风怒望还在沉睡的她,更加增加他的愤怒,一切都是她的算计还是巧合?用力捉住她的手腕往外一扯,将她从床上拉下,冷眼看着跌落在地上的她。

  疼!宁萣冬猛然睁开眼眸,对上一双妖魅的眼瞳,后脑隐约还传来疼痛,刚惊醒的大脑还没运转起来,脱口就骂道:“疯子!”

  炎御风眼透寒意,手猛然掐住她的下颌,“听着你没有资格骂我,白衣绸缎的游戏结束了。”

  下颌传来痛楚令她脑袋一醒,凝视他的面容,冷吸一口气,炎御风!!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白衣绸缎吗?他已经开始怀疑她,还是肯定她是了,她赌那微薄的可能。

  加重手上的力度,炎有风讽刺一笑,“我不喜欢玩捉迷藏,你身上的气味已经把你出卖了,还有你手指上的牙痕。”

  没错!是气味,他想起他遗漏了什么,行房那夜她身上的淡香,和白衣绸缎一样,独特不散的淡香。

  “我身上的气味是沾上花园的植物而来的,至于手指上的牙痕是自己睡觉咬的。”他就凭那些断定她的身份吗?她身上的气味可能是提炼迷药时久而久之产生的,他不说她还真没注意到手指上的牙痕,淡紫不痛的。

  炎御风不语,忽然低身快速向宁萣冬面庞袭去,凌厉的气息充斥房间。

  反射性的,宁萣冬后倒避开,纤手使掌反击,猛然她僵住了,戒备的瞪着他。

  炎御风冷冷一笑,白衣绸缎对别人扯她的丝巾很敏感,不知不觉已养成一种习惯,她的反应令他满意。

  “你到底想怎样?”

  “终身为我奴。”

  宁萣冬冷冷嗤笑一声,蓦然起脚腾飞往他受伤部位踢去,虽有不忍,可是她不能终身为其奴,她不要待这个男人身边。

  炎御风侧身躲避,单手快速向她脚袭去,想要点她穴位让她引以为傲的轻功暂封,宁萣冬看出他的意图,另脚一踢,掌风一挥,将身体转向门外飞去。

  两人在炎火堡屋檐上追逐,时不时交手而过,炎御风因伤口微裂而渐染红白衣,在宁萣冬看来他简直是疯子,好好的右手不用,偏只用受伤的左臂与她交手,像是享受着狩猎的乐趣,这令她恼火。

  她承认她的武功不及他,可是他这样未免太小看她了,而已心竟然会为他的血感到点点不明的痛……

  严剑云惊讶地看着追逐中的两人,想不到宁家四小姐深藏不露,她的轻功居然如此高,堡主像是在享受中,可是他的伤势不要紧吗?

  小姐!她没有看错,是小姐!小姐竟然会武功,还和姑爷打起来了……

  正在晒衣的小月,惊愣看着一闪而过的人影,弃衣追逐那在屋檐上飞跃的人影,“小姐!小姐!”注视不断飞跃而走的身影,小月没有看到面前的人,仍旧向前冲去。

  严剑云敏健俯身,抱住撞上他就要摔倒的丫环,站好后凝望着她通红的小脸。

  “你没事吧?”

  “谢谢。”心还挂着小姐的小月连忙道谢一声,也没注意到严剑云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仍旧盯着屋檐上的两人紧张叫唤。

  “小姐!小姐!”

  背后传来熟悉的叫唤声,宁萣冬转头回视,星眼圆睁怒视着炎御风,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准伤我的丫环。”

  炎御风看着被严剑云抱住的女子,她竟然为了一个丫环怒瞪他,他不喜欢她这么重视那个丫环,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不悦。

  “我要她死。”

  宁萣冬眼色一冷,语气透露杀气,“不可以!你们谁敢碰我的丫环,我就杀了他。”他果然和传言中一样,残忍冷血。

  “人在我手上,我想怎样就怎样。”炎御风手持银叶骇然向小月挥去,力度足已击中目标。

  可恶!宁萣冬使劲飞跃,危急之下以身阻挡那银叶,上臂的痛楚令她掉落在地上,银叶半插入上臂,剧烈的疼痛令她得知它刺中右手的经脉,血沿手臂流淌滴落在地上,盛开点点刺眼的红艳。

  她的反应令他措手不及,怒火中烧,她竟然为了救那个丫环连命都不要!?握紧拳头,强忍不去接住她掉落的身姿,炎御风怒瞪抱住小月的严剑云。

  严剑云惊艳地看着受伤的宁萣冬,感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凝视着他,仰首望去,结果发现是炎御风,惊慌地屈身单膝等他的吩咐。

  “小姐!”小月见宁萣冬受了伤,眼泪簌簌的落下,快速扑前搀扶,“你受伤了,怎么和姑爷打起来呢?”她知道那银叶是朝她而来的,小姐是为了她才受伤的。

  “没事,我没事的。”宁萣冬温柔地用左手轻擦小月的泪水,转头冷眼看着翩然而下的炎御风,“你走着瞧,我不会一生为你奴的。”

  “云,你看管那丫头,不许让她们两人相处。”

  “属下照办。”看管丫环吗?他还是头一回接到这样的任务。

  “小姐,小月不要离开你,小月想待在小姐的身边。”小月惊惶地看着宁萣冬,摇头坚决的说道。

  “我需要我的丫环服侍。”小月是唯一关心她,真心对她好的人。

  “服侍我的人不需要丫环,如果你乖乖不逃跑,我担保你的小奴会安然无恙。”

  “我不会逃跑。”没错,她妥协,她暂时是不会逃跑的,与小月一起逃出去才是她的目的。

  “宁小姐,你的伤需要包扎,我带你去药房吧。”严剑云见宁萣冬的伤势还流着血,谨慎地建议道。

  “不需要。”炎御风和宁萣冬异口同声的拒绝道。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宁萣冬立即将脸撇开。

  她转头看向严剑云,解释道:“我自己会点点医术,不用劳烦你们。”

  炎御风挑了挑眉,能拥有凝香雨浆的人医术肯定要比沈玉昊好,以她下迷药的手段他肯定她毒术也不凡,她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炎御风的玩物。”

  宁萣冬挑衅地迎望他,强忍痛楚,使轻功往迷花阁前去,她不容许她的软弱表现出来。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