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敢问姑娘发及腰否
红叶端坐在桌子旁看着书，九歌东转转西转转去寻找满意的好酒，但是一直都没找到想要的好酒，两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谁也不干扰谁。
九歌将这间房间找了一个遍，也没找到满意的酒，他清楚的记得，当初白老头的酒就是从这家酒馆里买的，但是九歌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还是没见到那样的酒，所以今天就想着偷偷来酒窖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样的酒。
似乎这里也没有那样的酒。
九歌有些疲惫地坐到红叶的对面，趴在桌子上道：“红叶，你们这里就那么多酒了吗？我可是听别人说你们这里可是有一种很特别的酒的，只有这里有的卖，别的地方是没有的。”
红叶闻言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低下头道：“酒窖里就那多酒了，这里的全是酒馆里几十年的陈酿。别人说的好酒说不定就是这里的陈酿，你看不上这里的酒，但是还有很多人想喝喝不到，说到底只不过是你嘴巴叼罢了。”
九歌撑起下巴，微微露出笑容颇有兴致的看着红叶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红叶抬起头看了九歌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九歌站起身来，双手背在后边，走到了红叶的背后轻声道：“你知道吗？你真的不会说谎，你一说谎就会不自觉的说很多话，而且还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还有啊，记得以后说谎的时候一定要相信自己的谎话，要不然你自己就暴露了酒的位置了，所以说，以后就不要说谎了，这种活交给我就行了。”
红叶被九歌说的小脸通红，也不敢反驳他，羞愧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九歌走到刚才红叶眼睛看的墙边，用力一推便打开了一扇石门，刚打开门一阵熟悉的酒香扑鼻而来，九歌一声怪叫就冲进了房间里。
果然还是原来的味道，九歌抱着酒坛子扬起头喝了一个尽兴，正是当初问白老头讨要的酒，只不过那次就喝了一葫芦酒，喝的实在是不爽，如今满满一屋子的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其实以前在天北城喝的也是这个酒，只不过是味道差了不少，明显不是一个人酿的。
九歌拎着酒坛坐到了红叶的对面，把一个大酒坛子放到了红叶的面前，有些得意的看着红叶，不过还是没有说一些过分的话。
红叶九歌端坐在桌子的两边，九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酒碗，摆在了桌子上倒满酒，不紧不慢喝着小酒，颇为自得。
“这种酒是你酿的吧？味道真的很好，比外面的酒还好。其实以前我也学过酿酒，在书楼里读了几年酒经后，尝试酿了一下，后来挖出来尝了一下味道已经变酸了，那天我在厕所拉了整整一天，但是风陵也喝了他却没事，后来我就没酿过酒了，要不你教我酿酒吧？”九歌端着酒碗有些兴趣的看着红叶道。
红叶抬起头恢复到平时的样子，摇摇头道：“虽然这些酒是我酿的，但是我也仅仅是只会酿这一种酒，酒窖里其余的酒都不是我酿的。不知道怎么了我从小就会酿这种酒，姐姐喜欢喝这种酒，就让我多酿一些。你要是想学酿酒可以去找姐姐，这里的酒都是姐姐酿的。”
“找老板娘学酿酒？不要，不要，我怕她骂我不干正事。不过你从小就会酿酒可真是奇怪了，就像我从小就会喝酒一样，看来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哈哈。”九歌有机会总是乐意调戏一下红叶，她羞红脸的模样很是可爱。
红叶一听到九歌这么一说，果然脸瞬间就变红了，迅速地低下头去看书，似乎不打算再理睬这个清醒的九歌了。
九歌看到红叶不好意思的模样，忍不住的露出笑意。他顺着红叶的目光看到了桌子上书籍，这本书之前在酒馆里见到过，《那年春雪》又是这一本书，之前见过阿大叔看过，后来发现老板娘偷偷坐在角落里傻笑，走近了才发现老板娘也再看这一本书，现在红叶也在看这一本书，九歌真的想知道这本书哪来的那么大魅力。
“《那年春雪》，为什么都在看着一本书，老板娘也是，阿大叔也是，现在你也是，一个已经百年没有更新的书籍有那么大吸引力吗？”九歌把手中的酒碗放下，有些好奇的道。
“你不知道吗？这本书几个月前开始更新了。”红叶有些惊奇的看着九歌，似乎不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怪物一般。
“更新了？李太白那家伙回来了？”九歌有些不信的问道，惹了天庭的大人物，很难想象还能活着回来的。
“嗯，是回来了，书也开始更新了，这件事整个天界都知道了，大家为此高兴了不少呢。”红叶终于露出一丝淡淡地笑意道。
“他怎么回来的？有什么八卦没？”九歌好奇的问道，在他看来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什么怎么回来的，时间到了，该回来就回来了，有问题吗？”红叶很不满的道。
“你不懂官场的事情，官场的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像李太白这种得罪了大人物的人，之前还落在人家手里，任凭人家发落，这种情况基本是必死无疑的，现在他却回来却是有些奇怪了。”九歌给红叶解释道。
“是吗？有这种事情？不过人回来了比什么都重要，想那么多干嘛。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他为好。”红叶重新把目光聚集到书上道。
“也是，能回来比什么都好。而且他也因该是一个聪明人，想必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得，安心看书就好。”说完九歌端起桌子上的酒酒碗一饮而尽。
“嗯。”
酒窖里的灯火摇曳，两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红叶安静的看着书，九歌一边安静的看着红叶，一边品咂着手中的美酒，很是自在。
不知不觉九歌将一坛酒喝了个干净，本来就没怎么清醒的九歌，意识再次模糊起来，身体摇曳欲坠。
等九歌将最后一碗酒喝完的时候，红叶抬起了她的脑袋，眨了眨明媚眼睛，露出神秘的笑容。她将书合上走到九歌面前，伸出玉手捏在九歌的酡红脸上道：“小九刚才又不乖了，把姐姐挤兑的都抬不起头来了，你说你老是这样欺负姐姐是不是该打啊。”
“打，谁欺负姐姐都该打，不过打我能不能轻点，小九怕疼。”九歌任凭红叶捏着他的小脸，尽管很痛还是忍住了，露出可怜巴巴眼神看着红叶说道。
红叶看着九歌可怜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软，便松开了捏着九歌脸玉手道：“说吧打哪里？打手掌还是打屁股。”
“打屁股吧。”九哥眨眨眼睛道。
红叶看了一眼九歌的屁股，俏脸一红道：“打手是吧，把手伸出来。”
“我说的是打屁股，姐姐。”
“我说打手就打手，你还敢顶嘴，罚你加喝一碗酒。”红叶十分怀疑九歌根本没有喝醉，这样的状态竟然还能让她脸红，所以以防万一还是让他在喝一碗。
“喝酒啊，呵呵呵，我最喜欢喝酒了，姐姐对我真好。”九歌乐呵呵的道。
“是啊，是啊，姐姐最好了，赶紧喝了吧。”红叶端起一碗酒送到九歌的面前道。
九歌从红叶的手中接过来酒，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现在有什么感觉？”红叶问道。
“头有点晕，有点疼，脸感觉很烫。”九歌有些难受的敲敲自己的头道。
红叶嘀咕道，看来真的醉了不是装的，刚才不过是偶然罢了，想到此心中大定，对着九歌道：“把手伸出来，让我打几下解解气。”
“奥！”九歌乖乖的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经过阿大叔的锻炼九歌的手粗糙了许多，长了许多茧子。
红叶学着老先生的模样把双手背在后面道：“不尊重姐姐是不是该打？”
“是。”九歌乖巧的点点头道。
“啪”一声红叶拿起书打在九歌的手上。
“我说话，你敢顶嘴，是不是该打？”
“是。”
啪！
“老是欺负我是不是该打？”
“是。”
啪！
“不听我话是不是该打？”
“是。”
啪！
“还有什么呢？嗯不管了，反正就是该打！”
“是。”
啪！啪！啪！
红叶有些喘气地坐在凳子上，不经常锻炼的的她，被这番运动累的额头都出现了汗渍。九歌经过阿大叔的锻炼，即使被红叶打一顿手掌，连手心变红都做不到，乐呵呵的坐在红叶的对面，看着红叶傻笑。
红叶经过一番运动解了气，心静下来很多，又重新拿起了书籍看了起来，完全不理会傻乐的九歌。但是九歌一直盯着红叶看，看那的红叶没有心情看手中的书。
“小九会唱歌吗？给姐姐我唱个小曲听听。”红叶学着那年春雪中的话，语气轻佻的道。但是一想到九歌可能学着书里面唱一些不正经的歌，又补充道：“要是不让我满意我就把你丢到外面的雪地里去。”
“唱歌？让我想想看啊。”九歌趴在桌子上没了声响，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思索中，不过好在不再盯着红叶看了，红叶可以安安心心地看一会书了。
如此过了一会，九歌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在家里看到过一个古谱，上面记录了一首歌，你肯定会满意的，你跟我来，我唱给你听。”
九歌拉着红叶的手就往酒窖的外面走去，红叶挣扎一番后发现根本挣脱九歌的手，只好老老实实跟着九歌往外面走，心中暗想反正他醒了记不住任何事情，让他占点便宜也不打紧。
九歌拉着红叶出了酒窖的洞口，又顺着梧桐树干往上爬了一段，两个人并排坐到梧桐树横长的分枝上，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整个镇子的灯火。
今晚的月亮很大也很亮，把远处的山峦，近处的人家都照的清楚明白。镇子上灯火昏黄，不远处的夜市已经完全关闭，依然还有不愿分离的有情人拎着红灯笼坐在桥上说着悄悄的情话。
九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小壶酒，喝一口清清嗓子唱道：
我有一杯酒，与君不醉不罢休
夕阳落山头，哪里醉来哪里留
江湖路未远，少侠不知愁
白马傍我身，长剑负肩头
马嘶嘶，鹿呦呦，佳人伴我游
天北雪中寻梅花，月河水上揽芳华
极东凤凰落梧桐，极西老龟睡栖霞
卿有一杯酒，吾愿不醉不罢休
明月出山头，哪里醉来哪里留
雪人仍望月，灯笼已娇羞
庭中树如盖，一切皆如旧
梅子成酒，竹马腐朽，少侠赴约来，敢问姑娘发及腰否？
“敢问姑娘发及腰否？”九歌凑到红叶的耳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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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将这间房间找了一个遍，也没找到满意的酒，他清楚的记得，当初白老头的酒就是从这家酒馆里买的，但是九歌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还是没见到那样的酒，所以今天就想着偷偷来酒窖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样的酒。
似乎这里也没有那样的酒。
九歌有些疲惫地坐到红叶的对面，趴在桌子上道：“红叶，你们这里就那么多酒了吗？我可是听别人说你们这里可是有一种很特别的酒的，只有这里有的卖，别的地方是没有的。”
红叶闻言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低下头道：“酒窖里就那多酒了，这里的全是酒馆里几十年的陈酿。别人说的好酒说不定就是这里的陈酿，你看不上这里的酒，但是还有很多人想喝喝不到，说到底只不过是你嘴巴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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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红叶抬起头看了九歌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九歌站起身来，双手背在后边，走到了红叶的背后轻声道：“你知道吗？你真的不会说谎，你一说谎就会不自觉的说很多话，而且还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还有啊，记得以后说谎的时候一定要相信自己的谎话，要不然你自己就暴露了酒的位置了，所以说，以后就不要说谎了，这种活交给我就行了。”
红叶被九歌说的小脸通红，也不敢反驳他，羞愧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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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原来的味道，九歌抱着酒坛子扬起头喝了一个尽兴，正是当初问白老头讨要的酒，只不过那次就喝了一葫芦酒，喝的实在是不爽，如今满满一屋子的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其实以前在天北城喝的也是这个酒，只不过是味道差了不少，明显不是一个人酿的。
九歌拎着酒坛坐到了红叶的对面，把一个大酒坛子放到了红叶的面前，有些得意的看着红叶，不过还是没有说一些过分的话。
红叶九歌端坐在桌子的两边，九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酒碗，摆在了桌子上倒满酒，不紧不慢喝着小酒，颇为自得。
“这种酒是你酿的吧？味道真的很好，比外面的酒还好。其实以前我也学过酿酒，在书楼里读了几年酒经后，尝试酿了一下，后来挖出来尝了一下味道已经变酸了，那天我在厕所拉了整整一天，但是风陵也喝了他却没事，后来我就没酿过酒了，要不你教我酿酒吧？”九歌端着酒碗有些兴趣的看着红叶道。
红叶抬起头恢复到平时的样子，摇摇头道：“虽然这些酒是我酿的，但是我也仅仅是只会酿这一种酒，酒窖里其余的酒都不是我酿的。不知道怎么了我从小就会酿这种酒，姐姐喜欢喝这种酒，就让我多酿一些。你要是想学酿酒可以去找姐姐，这里的酒都是姐姐酿的。”
“找老板娘学酿酒？不要，不要，我怕她骂我不干正事。不过你从小就会酿酒可真是奇怪了，就像我从小就会喝酒一样，看来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哈哈。”九歌有机会总是乐意调戏一下红叶，她羞红脸的模样很是可爱。
红叶一听到九歌这么一说，果然脸瞬间就变红了，迅速地低下头去看书，似乎不打算再理睬这个清醒的九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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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酒窖里的灯火摇曳，两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红叶安静的看着书，九歌一边安静的看着红叶，一边品咂着手中的美酒，很是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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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谁欺负姐姐都该打，不过打我能不能轻点，小九怕疼。”九歌任凭红叶捏着他的小脸，尽管很痛还是忍住了，露出可怜巴巴眼神看着红叶说道。
红叶看着九歌可怜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软，便松开了捏着九歌脸玉手道：“说吧打哪里？打手掌还是打屁股。”
“打屁股吧。”九哥眨眨眼睛道。
红叶看了一眼九歌的屁股，俏脸一红道：“打手是吧，把手伸出来。”
“我说的是打屁股，姐姐。”
“我说打手就打手，你还敢顶嘴，罚你加喝一碗酒。”红叶十分怀疑九歌根本没有喝醉，这样的状态竟然还能让她脸红，所以以防万一还是让他在喝一碗。
“喝酒啊，呵呵呵，我最喜欢喝酒了，姐姐对我真好。”九歌乐呵呵的道。
“是啊，是啊，姐姐最好了，赶紧喝了吧。”红叶端起一碗酒送到九歌的面前道。
九歌从红叶的手中接过来酒，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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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点晕，有点疼，脸感觉很烫。”九歌有些难受的敲敲自己的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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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学着老先生的模样把双手背在后面道：“不尊重姐姐是不是该打？”
“是。”九歌乖巧的点点头道。
“啪”一声红叶拿起书打在九歌的手上。
“我说话，你敢顶嘴，是不是该打？”
“是。”
啪！
“老是欺负我是不是该打？”
“是。”
啪！
“不听我话是不是该打？”
“是。”
啪！
“还有什么呢？嗯不管了，反正就是该打！”
“是。”
啪！啪！啪！
红叶有些喘气地坐在凳子上，不经常锻炼的的她，被这番运动累的额头都出现了汗渍。九歌经过阿大叔的锻炼，即使被红叶打一顿手掌，连手心变红都做不到，乐呵呵的坐在红叶的对面，看着红叶傻笑。
红叶经过一番运动解了气，心静下来很多，又重新拿起了书籍看了起来，完全不理会傻乐的九歌。但是九歌一直盯着红叶看，看那的红叶没有心情看手中的书。
“小九会唱歌吗？给姐姐我唱个小曲听听。”红叶学着那年春雪中的话，语气轻佻的道。但是一想到九歌可能学着书里面唱一些不正经的歌，又补充道：“要是不让我满意我就把你丢到外面的雪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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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一会，九歌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在家里看到过一个古谱，上面记录了一首歌，你肯定会满意的，你跟我来，我唱给你听。”
九歌拉着红叶的手就往酒窖的外面走去，红叶挣扎一番后发现根本挣脱九歌的手，只好老老实实跟着九歌往外面走，心中暗想反正他醒了记不住任何事情，让他占点便宜也不打紧。
九歌拉着红叶出了酒窖的洞口，又顺着梧桐树干往上爬了一段，两个人并排坐到梧桐树横长的分枝上，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整个镇子的灯火。
今晚的月亮很大也很亮，把远处的山峦，近处的人家都照的清楚明白。镇子上灯火昏黄，不远处的夜市已经完全关闭，依然还有不愿分离的有情人拎着红灯笼坐在桥上说着悄悄的情话。
九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小壶酒，喝一口清清嗓子唱道：
我有一杯酒，与君不醉不罢休
夕阳落山头，哪里醉来哪里留
江湖路未远，少侠不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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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东凤凰落梧桐，极西老龟睡栖霞
卿有一杯酒，吾愿不醉不罢休
明月出山头，哪里醉来哪里留
雪人仍望月，灯笼已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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