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签售会
虽然还不清楚这些人的目的和打算，但是想来也只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虽然行为隐蔽可能让人防不胜防, 但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警惕，因此倒也不用太过忧虑, 总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戚家的势力，占着天时地利的总不会是对方。
因此戚琰把资料给舒梓沐看了之后, 提醒他小心之余也另外把家里和公司的安保级别加强了许多，又让人盯紧了郁秋白, 还有一直不记打上赶着找不痛快的盛肖武，有什么不对的举动就立刻汇报, 除此以外还是跟平常一样生活。
盛肖武有盛肖文安排的人看着, 想做什么也不容易, 而郁秋白或许所图非小，目前还隐藏得很好, 也没什么动作，因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都还算安分。很快就到了舒梓沐去签售会的时候。
签售会为了方便读者定在了五一假期, 但这几天的京市可谓是堵不胜堵, 不光路上的车, 一些景点和商场的人也是水泄不通、摩肩接踵。签售会的位置在图书大厦的其中一层, 倒是要比其他地方人少一些, 但因为有了这么一场签售会，这里也很快拥挤得媲美京市最热门的景点了。
因为是人很多的公开活动, 又有盛肖武和郁秋白的隐患, 这次签售会的安保工作戚琰特意和主办方商量后自己揽了过来, 多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更多，会场布置得也更开阔，另外还有一些身手好眼力毒的人专门观察防备来的人里有没有表现不对的，并保护舒梓沐的安全。
戚琰这么一弄，倒显得这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签售会，反而是什么严肃高端的政界会议了。
不过舒梓沐虽然觉得这样架势太大了点，有些浪费，但不得不说效果也是显而易见。即便赶来参加签售会的粉丝很多，但整场签售会却一点都不拥挤，工作人员引导粉丝们按顺序排队，更多排不进来的则像餐厅一样使用了排号叫号的方法，二十人一批。粉丝可以先领号然后去另一边的休息室休息，等到叫到了自己这一批再去签售大厅排队，这样保证了大厅里的人数不多也不少，也杜绝了拥挤插队的现象。而且工作人员的其他服务也很不错，还会给辛苦排队的粉丝倒上一杯水。因此虽然还是要站不短的时间，粉丝们却感觉到了一股暖意，觉得这场签售会完全超出期待。
不过真正让粉丝沸腾、觉得确实没白来倒不仅仅是这个，确切的说，戚琰这些安排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因为舒梓沐的掉马。再直白一点的话，应该是舒梓沐那张脸。
并不是所有来的粉丝都知道网上红过几天的舒梓沐是谁、长什么样，但所有人都能亲眼看到舒梓沐的长相，而在大部分人的审美里，舒梓沐这张脸不说倾国倾城，但也绝对夺人眼球见之难忘了，这就是最直观的冲击了。
第一批早早排上队的粉丝，等到时间快到了，看到走出来的舒梓沐长相的时候，几乎全都发出了惊呼，最前面的几人更是目瞪口呆，有人还一脸惊愕地说道：“这是主办方请来的热场嘉宾？”
舒梓沐听到这话，笑了一下，在签售的桌子前坐下来，笑眯眯地说道：“我应该只能算主场嘉宾。”
粉丝们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位应该就是他们一心想见的作者朝暮，明白过来之后他们的表情更惊讶了。而托网红过几天的福，自然也有人发现了舒梓沐有点眼熟，很快就有人有些迟疑地出声了：“这不是那个……舒梓沐吗？”
接收到这个信息的其他粉丝又是一阵哗然，舒梓沐坦然道：“没错，就是我。我的笔名是朝暮，《超能事务所》的作者。”舒梓沐看着他们吃惊的样子，莫名有些恶作剧的满足感，笑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粉丝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有惊疑有兴奋，另外还有八卦。不得不说粉丝们也是很厉害的，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另外一点：“如果舒梓沐就是朝暮大大的话，舒梓沐家攻不是戚总吗，那不是说水火壕就是戚总？”
这个推论显然是成立的，毕竟水火相融可是亲自晒过和朝暮的结婚证。
粉丝们想到这儿越发兴奋，尤其是那一部分打主意来围观朝暮和水火壕秀恩爱的粉丝，这时候顿时喊道：“朝暮大大，把你家水火叫出来给我们看看，真是戚总的话我们就相信你！”戚总那可是一分钟几百万的霸道总裁人设，肯定不会有闲工夫跟人串通起来逗他们玩吧？
舒梓沐闻言笑眯眯地答道：“好啊。”反正戚琰也非要来做装饰物，就让他在旁边陪坐吧。
粉丝们都要被舒梓沐笑晕乎了，有立场不坚定的颜控就喊起来了：“没有戚总也没事！你美你说什么都对！”
这种见风使舵见色忘友的行为很快遭到了同行者的强烈唾弃和谴责：“你这个可耻的颜狗！居然为了美色就背叛我们的阵线！就算要花痴，戚总颜值也不低啊，让戚总也一起出来再花痴不好吗！”
舒梓沐看着他们耍宝逗乐笑得越发轻松，而戚琰则在“民众的呼声”中很快也现身了。
兴奋中的粉丝们因为戚琰习惯性的面瘫脸和有些冷淡的气势静默了一瞬，但在戚琰在舒梓沐旁边坐下，又跟舒梓沐轻声耳语了什么之后，更大的欢呼和尖叫很快爆发了出来。
显然，戚琰的冷眼也挡不住cp粉们的热情。再加上颜值的巨大加成，一时间尖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隔壁的休息室里等着的人听到这动静先是一阵羡慕，但在欢呼一阵压过一阵之后则是一脸莫名，心想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而且激动一次不就完了吗，怎么还一阵一阵的？
不过很快，签售大厅里有热爱传播八卦消息的人就在粉丝群以及其他地方通报了最新情况。很快，不管是来了的还是没来的粉丝，大都知道了舒梓沐就是他们的朝暮大大这个重磅消息。而且消息并不是无凭无据，而是有图有真相，虽然一看就是手机远距离拍的，毫不专业，而且有点糊，但是在不同人传出来的大量照片、甚至还有视频的证明下，这个消息基本可以拍板定论了。
这一下顿时引起了一番热闹。
舒梓沐毕竟是有那么点关注度的知名人物，微博粉丝数一点不少，而且因为跟戚琰的关系，以及之前闹出的几次反转新闻，至今还颇受狗仔关注。而朝暮，作为新晋的大热作家，他的消息也有不少人关注，尤其是《超能事务所》确认要拍成电影，而且朝暮会担任编剧之后，各种娱乐八卦营销号和一些艺人的粉丝也对他的消息敏感起来。
两者相加，舒梓沐就是朝暮的消息从签售会现场粉丝那里传出去没多久，很快就被营销号给广而告之了。
这一传开，又是让粉黑和八卦群众们一片哗然。
朝暮一直没开微博，哪怕粉丝多次询问也视而不见，而在朝暮=舒梓沐的消息公开后，粉丝们立刻是涌到了舒梓沐那个只用过两次的微博账号下面，纷纷关注，有的求真相有的催更，有的舔颜，还有的吃糖。最高兴的就要属既是舒梓沐颜粉又是朝暮粉丝的人了，喜欢的网络写手不仅不是皮肤粗糙脸色暗黄眼袋黑眼圈明显的宅男，反而是自己已经喜欢多时的美颜盛世，简直是喜出望外不亦乐乎。
另外还有那些朝暮和水火相融的cp粉，最爱的就是看他们互动撒狗粮秀恩爱，结果发现舒梓沐是朝暮之后，原本别家的糖一下子变成了自家的，戚琰之前几次为了舒梓沐冲冠一怒的事迹现在很多八卦里都还有遗迹，这个等式一划之后，虽然是陈年旧糖，甜度却非同一般。
尤其是想到戚琰堂堂一个大集团的一把手，听说从长相到表情到性格都很严肃，而且之前怼那些给舒梓沐泼脏水的人的时候简直秋风扫落叶，结果却雷打不动地追舒梓沐的小说，还会抢沙发，甚至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想想戚总那个人高马大的样子，那张冷冰冰的严肃脸……跟亲亲抱抱举高高放一起简直违和得不行！
但越是违和，不就越说明这糖的甜嘛！戚总都不惜形象卖蠢卖萌了，这是为了什么！都是因为满满的爱呀！
cp粉们想一想就觉得心都要化了，挖糖的角度百出，联想能力强得惊人，而且组织严密，互相交流而且互相洗脑，感动得比当事人都要更坚信他俩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了。
粉丝们大都在惊讶之后欢天喜地，但也有一些接受不良的，这一部分主要是原本对舒梓沐印象不太好的。
喜欢的作者原来是反感的人的马甲，这对人来说显然是有点毁三观的一件事，不过舒梓沐本身没什么黑点，之前几次出名都是因为意外或者他人针对，对他印象不好要么是先入为主，要么是出于不愿承认的嫉妒心，比如觉得他小白脸，觉得他傍大款吃软饭之类。
因为舒梓沐没有真正的黑点，所以这些说来都不太站得住脚，因此其中有一部分原本反感舒梓沐的粉丝，因为喜欢朝暮的作品，倒是扭转了观念。当然，也还有一些坚持排斥舒梓沐，进而连带对朝暮也粉转黑的，不过这些人本身就算不上朝暮的忠实粉丝，数量也并不多，倒也无伤大雅。
总体而言，朝暮的粉丝内部对于这个消息的接受度还是比较好的，没什么反感和质疑，毕竟水火壕虽然比戚总看起来要蠢萌不少，但土豪程度倒是让人觉得很合理。而且戚琰和舒梓沐打包出现，别的不说，故意欺骗大众的可能性应该不大。戚琰犯不着拿自己的信誉和公司股票的市值去开这种玩笑。
舒梓沐跟大部分人原本想象中的朝暮确实很不一样，除了颜值和身份，年纪也轻了太多。虽说网络写手里，年少成名的不少，但那些大多是以剧情节奏取胜的作者，而朝暮文笔老辣，明显不像是刚接触小说创作的新人。
不过对于粉丝来说，这种“出乎意料”也并非不能接受，吃惊之外就是赞叹，觉得自己喜欢的作者天赋卓绝，对此还与有荣焉。
但粉丝以外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路人们还要公允一点，稍作质疑但因为戚琰的参与也并不好言之凿凿，但另外还有一部分黑子就不一样了。
舒梓沐有黑，朝暮同样也有。
舒梓沐虽然没什么切实黑点，但因为之前的几次热闹，再加上有戚琰这个靠山，捕风捉影编造黑点要容易很多。本身娱乐圈里的新闻黑料又是虚虚实实不好判断，黑子们勤劳散发洗脑包倒是也影响了一小部分人的印象。不过总体而言影响很微弱就是了。
而朝暮能找出来的黑点就要更少一些了，之前有人黑他精分给自己砸雷刷分刷收益被打脸，之后大家就基本承认了他的实力，虽然嫉妒他的同行仍然有，但也没人再自不量力去给他泼脏水。虽然在《超能事务所》宣布启动影视化之后，朝暮也被搅进了娱乐圈一些艺人的粉黑混战里，不过都是小纷争，没法拿出来说，也不对这些粉黑以外的人有所影响。
单个看来，舒梓沐和朝暮的名誉状态都还是很好的。
不过如今，这两个人突然被捆绑在了一起、画上了等号，路人都有所质疑，而对于不管是原本哪一方的黑子来说，几乎更是一场狂欢了。
舒梓沐的黑就说他找人代笔、带资进组，仗着戚琰的钱权压迫他人，实际上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但又好面子，是个虚荣的草包；而朝暮的黑这时候也仿佛被打了强心针一样冒出来了，说他表面上看似没有刷分刷收益，但戚琰入股了晋江，直接改后台数据不是分分钟的事？之前吹得厉害的高价影视版权，掏钱买下的星悦也是戚琰的公司。至于当“超能事务所”这部大投资电影的编剧，明显也是靠戚琰走的后门。之前吹的一本成神、黑马新人，其实统统都有水分。有水分就算了，说不定还是靠人代笔，想给自己树立少年天才、年少成名的形象。
天才和神童这种名头本来就吸引人眼球，不光黑会着重讽刺，惯于夸大其词引导关注的媒体和营销号同样也会。“朝暮竟是传大校草舒梓沐！被评价为笔力显多年苦功的新星作家竟才十八岁？”、“舒梓沐竟是天才作家？现身知名作家朝暮签售会，戚琰陪同出席”之类标题的博文很快在网上被纷纷转发评论，除了知名八卦号，正规媒体们也凑了热闹。不过媒体们比起营销号要老实一点，并不敢直接引导朝暮是其他人代笔之类的风向，只用天才和戚琰以及舒梓沐的名头吸引了一下眼球，内容多半还算正面。
不过即便如此，光是舒梓沐是朝暮这一点就够让人惊讶的了，网上很快就讨论开了。
网友a：真的假的？之前炒得热热闹闹的那个超能事务所的作者是舒梓沐？传大的那个舒梓沐？
网友b：照片是谁拍的！太不专业了！签售会现场没有官方的拍照人员吗！
网友c：人官方人员拍了一般也是等签售会完了再发好吧，现在可不只有现场粉丝偷拍的了。
网友d：真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我看着觉得有点不像……
网友e：我觉得挺像的啊，而且旁边还有那位戚总呢，总不能两个人都是冒充的吧？
网友f：谁去冒充那个戚总，那胆子也是有点大。
网友g：我错过了什么！！没有沐沐的新图的日子里，我的心情是绝望的，结果你现在告诉我，去这个签售会能当面看到本人？早知道我旅什么游啊！应该订去京市的机票的啊！！
网友h：果然之前舒梓沐那些照片是p过的，这么看着也没有吹的那么好看嘛。
网友i：这两个人感情看起来确实很好啊，舒梓沐去签售会戚总还陪着。
网友j：本以为我朝暮大大是个文艺气质的奔三大叔，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水灵灵的美少年！！还是已经有主的美少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心痛……
网友k：……有什么好心痛的？戚总可是顶级高富帅好吗，什么样的美少年配不上？
网友j：我造，但是当你以为自己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是有夫之夫，总是难免要心痛一下的吧？
网友l：这位之前是没看过舒梓沐？现在才一见钟情？
网友m：有的人不知道是睁眼说瞎话还是审美有问题，我们沐沐拍得这么糊这么辣鸡的照片照样能让人一见钟情，明明好看得不得了！说之前的那些照片是p的不知道是什么心态。
网友j：我不关注娱乐圈的啊，之前还真没看过这位的照片。刚刚去搜了一下，妈哒在知道对方已经有主之后我竟然还不想死心啊，为什么朝暮大大能这么好看，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人才刚成年就已经结婚了【绝望脸
网友n：就是已经结婚了！沐沐和戚总天生一对！虽然我们沐沐好看，但是你还是不要指望插足了，你看你比得上戚总帅气多金有男友力么？
网友j：我明白！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并不敢跟戚总争，就是小小的惋惜一下而已tat
网友m：前面这位被我们沐沐迷住的亲，要不要加入我们的盛世美颜鉴赏大队？我们收集有沐沐最齐全的各种照片哦，还有沐沐的同学充当线人提供最贴近本人的第一手资料，还可以免费指导和真人的校园偶遇哦~~
网友b：说得我竟然有点心动……照片真的很全么？我刚才去搜了一下，就找到几张，越看越想看……
网友m：外面能搜到的我们都有！外面搜不到的，我们也有不少。线人可不是白有的，嘿嘿嘿︿(￣︶￣)︿
网友j：大佬请收下我！
……
网友o：为什么都在讨论脸，没有人觉得这事不太科学么？我觉得朝暮的两本小说都不像是这么年轻的人能写出来的。
网友p：都有照片和视频了，还能怎么假啊？就不兴别人真的有天赋？莫扎特还几岁就会作曲呢。
网友r：舒梓沐还说什么绝对不会出道当艺人呢，他是没出道，但还不是在靠卖脸卖人设圈粉，卖了还要立牌坊，还不知道那些书到底是不是他写的呢。
网友s：有些人自己做不到的事，就觉得其他人也一定做不到，说能做到的都是骗人的。世界上有天赋的人那么多，十八岁写小说成名算个什么？又不是八岁。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吗？
网友o：呵呵，你们之前自己吹朝暮笔力老辣堪比大家，说什么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达不到这个水平，现在牛皮吹破了就改口称天赋异禀啦？
网友t：我觉得如果舒梓沐真是找的代笔，戚总不可能还去签售会给他作证吧？而且都跟戚总结婚了，舒梓沐应该不需要代笔炒作赚的这点钱吧？有什么必要找代笔弄这么一出，被发现了还影响名誉。
网友s：有些人是黑就别装路人好么？明明是因为看别人夸了所以不爽，就不要说什么你自己觉得朝暮的小说不像年轻人写的了，显得你好像多认可朝暮的水平似的，估计订阅的钱都没掏过一分吧？
网友r：找人代笔当然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炒作名声啊！为了捧舒梓沐戚琰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又是收购公司又是入股晋江的，还大价钱买版权，大手笔投资电影捧人当编剧，真是煞费苦心了。
网友j：有些人黑都没有脑子的吗，有朝暮那个水平的人会给人当代笔？是不是傻？代笔才几个钱？自己写赚得不是更多？而且还能出名。
网友t：我还是觉得戚总这么大一个总裁，几个行业巨头的老总，还不至于干这种欺骗大众的没品事。
网友r：谁说代笔钱一定少了？舒梓沐不是不缺钱吗，说不定就给得特别多呢？而且估计他找的不止一个代笔，恐怕是一整个工作室，稿子修过好几遍，就显得水平很高的样子。至于戚琰，不是你们粉丝说他对舒梓沐特别好，是真爱么，为了真爱骗人粉丝可能也觉得没什么吧，或许还觉得很浪漫？
网友s：也是醉了，什么脑子才会觉得有人会天价找代笔，看看超能的版权费再说话好么？别说什么这是假的，其他出名的网络小说价也没差多少。有这个版权费去给人当代笔枪手？怕不是石乐志？而且是什么给了你一工作室枪手就能高质量的错觉？朝暮可不是靠更新量和套路取胜的，两个人合写一部小说都容易让人物有撕裂感，一工作室的枪手怕是只能让人物精分了。朝暮写出来的角色可没有这种毛病，长评区里一大半都是人物分析，推文博主都会夸一句人物塑造好，黑子可能根本不知道吧？另外戚总想给舒梓沐开后门不要太容易好吧，需要绕这么大的弯子？星悦本来就是人家的，别人家项目的人事安排关你屁事？而且捧他又怎么了？写的东西好还捧不得了？不捧有实力的自家人，难道要捧你这种只会嘴炮但非亲非故的键盘侠才叫没有黑幕公平公正吗？某些人恐怕就是升职没轮到自己就是别人送了礼、追人没追上就是对方拜金、扶贫不给自己送钱就是政府浪费资源这样的想法吧？可以说是废物本废了。
……
之后因为粉黑吵起来了，路人也被影响得纷纷站队，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黑子数量不如粉多，但人都有喜欢看热闹看笑话的想法，要是真有代笔的丑闻热闹肯定比现在大得多，因此路人多少偏向质疑一点，两方倒是一时不分上下。
舒梓沐倒是早就预测到了这种情况，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安稳地进行着签售，并没有理会到网上逐渐掀起来的腥风血雨。
现场的粉丝注意力也大多在眼前坐着的两个人身上，并没有怎么留意网上的言论。呆在休息室那边的粉丝倒是有不少在刷手机，但等真看到了舒梓沐，却大都觉得还是不让他们喜欢的大大知道这种糟心的事情最好。
事实证明，粉丝们见到崇拜的作者的时候，兴奋之下还是很难想起其他糟心事的，尤其真人比想象出来的要更出色，着实让人惊喜。
至少不少粉丝看到舒梓沐，脑子里就基本只剩下“啊啊啊啊我家大大怎么这么好看”的念头不断环绕了，另外还附送一个风格不同但同样也算养眼的戚琰，再加上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女性粉丝基本都已经幸福得意识不到其他了，男粉丝也镇定不起来，因为其他女粉的状态着实让他们忍不住一身冷汗，终于体会到了在评论区被支配荼毒的三次元版本。这个时候谁还想得起来网上的那么一点撕逼骂战啊，前者内心的尖叫和后者内心的吐槽都要压不住了。
签售会其实也是一项体力活，对于作者和粉丝来说都是。粉丝要站长长的队，作者则是要不停笔地写上很多很多个字，而且还要尽量签得好看，都挺费精神的。舒梓沐自己还好，戚琰却是提前就开始心疼了，之前还想跟举办方商量能不能签半个小时就休息十分钟。不过这个想法被舒梓沐先一步镇压下去了，舒梓沐哭笑不得地告诉戚琰，其实一个人也就是签几个字，两个人之前也多少有些停顿，也就是半天写几张语文卷子的工作量，还没到需要那么紧张的份上。
戚琰对于舒梓沐的说法倒是接受了，不过等到正式上阵的时候还是时不时就给舒梓沐打岔，给他找休息的机会。
有cp粉试探地提出能不能让戚琰跟舒梓沐签个情侣签名，戚琰不仅欣然应允，之后还扩展了思路，想要代替舒梓沐做一部分工作。
不过事实上粉丝们要么想要把他和舒梓沐的签名都集齐，要么只是想要舒梓沐的。并没有人想要拿舒梓沐的签名换成戚琰的，戚琰的想法彻底失败，不仅没有给舒梓沐减少什么工作量，反而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舒梓沐签名时对粉丝的态度很不错，基本粉丝让他签什么就签什么，什么“朝暮水火可逆不可拆”、“朝暮水火水□□融”之类的都硬着头皮签了。
然后就有个小姑娘提出让舒梓沐签这么一句——
叶炘和是狄燕北是真爱！
叶炘和狄燕北，正是舒梓沐新文《风雪夜归人》里的主角和重要男配“好友”。
舒梓沐的笔顿时罕见地迟疑了。
总觉得这么签了好像就官方盖章cp了……但是他的初衷明明是写纯纯兄弟情的无cp文啊！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
因此戚琰把资料给舒梓沐看了之后, 提醒他小心之余也另外把家里和公司的安保级别加强了许多，又让人盯紧了郁秋白, 还有一直不记打上赶着找不痛快的盛肖武，有什么不对的举动就立刻汇报, 除此以外还是跟平常一样生活。
盛肖武有盛肖文安排的人看着, 想做什么也不容易, 而郁秋白或许所图非小，目前还隐藏得很好, 也没什么动作，因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都还算安分。很快就到了舒梓沐去签售会的时候。
签售会为了方便读者定在了五一假期, 但这几天的京市可谓是堵不胜堵, 不光路上的车, 一些景点和商场的人也是水泄不通、摩肩接踵。签售会的位置在图书大厦的其中一层, 倒是要比其他地方人少一些, 但因为有了这么一场签售会，这里也很快拥挤得媲美京市最热门的景点了。
因为是人很多的公开活动, 又有盛肖武和郁秋白的隐患, 这次签售会的安保工作戚琰特意和主办方商量后自己揽了过来, 多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更多，会场布置得也更开阔，另外还有一些身手好眼力毒的人专门观察防备来的人里有没有表现不对的，并保护舒梓沐的安全。
戚琰这么一弄，倒显得这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签售会，反而是什么严肃高端的政界会议了。
不过舒梓沐虽然觉得这样架势太大了点，有些浪费，但不得不说效果也是显而易见。即便赶来参加签售会的粉丝很多，但整场签售会却一点都不拥挤，工作人员引导粉丝们按顺序排队，更多排不进来的则像餐厅一样使用了排号叫号的方法，二十人一批。粉丝可以先领号然后去另一边的休息室休息，等到叫到了自己这一批再去签售大厅排队，这样保证了大厅里的人数不多也不少，也杜绝了拥挤插队的现象。而且工作人员的其他服务也很不错，还会给辛苦排队的粉丝倒上一杯水。因此虽然还是要站不短的时间，粉丝们却感觉到了一股暖意，觉得这场签售会完全超出期待。
不过真正让粉丝沸腾、觉得确实没白来倒不仅仅是这个，确切的说，戚琰这些安排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因为舒梓沐的掉马。再直白一点的话，应该是舒梓沐那张脸。
并不是所有来的粉丝都知道网上红过几天的舒梓沐是谁、长什么样，但所有人都能亲眼看到舒梓沐的长相，而在大部分人的审美里，舒梓沐这张脸不说倾国倾城，但也绝对夺人眼球见之难忘了，这就是最直观的冲击了。
第一批早早排上队的粉丝，等到时间快到了，看到走出来的舒梓沐长相的时候，几乎全都发出了惊呼，最前面的几人更是目瞪口呆，有人还一脸惊愕地说道：“这是主办方请来的热场嘉宾？”
舒梓沐听到这话，笑了一下，在签售的桌子前坐下来，笑眯眯地说道：“我应该只能算主场嘉宾。”
粉丝们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位应该就是他们一心想见的作者朝暮，明白过来之后他们的表情更惊讶了。而托网红过几天的福，自然也有人发现了舒梓沐有点眼熟，很快就有人有些迟疑地出声了：“这不是那个……舒梓沐吗？”
接收到这个信息的其他粉丝又是一阵哗然，舒梓沐坦然道：“没错，就是我。我的笔名是朝暮，《超能事务所》的作者。”舒梓沐看着他们吃惊的样子，莫名有些恶作剧的满足感，笑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粉丝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有惊疑有兴奋，另外还有八卦。不得不说粉丝们也是很厉害的，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另外一点：“如果舒梓沐就是朝暮大大的话，舒梓沐家攻不是戚总吗，那不是说水火壕就是戚总？”
这个推论显然是成立的，毕竟水火相融可是亲自晒过和朝暮的结婚证。
粉丝们想到这儿越发兴奋，尤其是那一部分打主意来围观朝暮和水火壕秀恩爱的粉丝，这时候顿时喊道：“朝暮大大，把你家水火叫出来给我们看看，真是戚总的话我们就相信你！”戚总那可是一分钟几百万的霸道总裁人设，肯定不会有闲工夫跟人串通起来逗他们玩吧？
舒梓沐闻言笑眯眯地答道：“好啊。”反正戚琰也非要来做装饰物，就让他在旁边陪坐吧。
粉丝们都要被舒梓沐笑晕乎了，有立场不坚定的颜控就喊起来了：“没有戚总也没事！你美你说什么都对！”
这种见风使舵见色忘友的行为很快遭到了同行者的强烈唾弃和谴责：“你这个可耻的颜狗！居然为了美色就背叛我们的阵线！就算要花痴，戚总颜值也不低啊，让戚总也一起出来再花痴不好吗！”
舒梓沐看着他们耍宝逗乐笑得越发轻松，而戚琰则在“民众的呼声”中很快也现身了。
兴奋中的粉丝们因为戚琰习惯性的面瘫脸和有些冷淡的气势静默了一瞬，但在戚琰在舒梓沐旁边坐下，又跟舒梓沐轻声耳语了什么之后，更大的欢呼和尖叫很快爆发了出来。
显然，戚琰的冷眼也挡不住cp粉们的热情。再加上颜值的巨大加成，一时间尖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隔壁的休息室里等着的人听到这动静先是一阵羡慕，但在欢呼一阵压过一阵之后则是一脸莫名，心想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而且激动一次不就完了吗，怎么还一阵一阵的？
不过很快，签售大厅里有热爱传播八卦消息的人就在粉丝群以及其他地方通报了最新情况。很快，不管是来了的还是没来的粉丝，大都知道了舒梓沐就是他们的朝暮大大这个重磅消息。而且消息并不是无凭无据，而是有图有真相，虽然一看就是手机远距离拍的，毫不专业，而且有点糊，但是在不同人传出来的大量照片、甚至还有视频的证明下，这个消息基本可以拍板定论了。
这一下顿时引起了一番热闹。
舒梓沐毕竟是有那么点关注度的知名人物，微博粉丝数一点不少，而且因为跟戚琰的关系，以及之前闹出的几次反转新闻，至今还颇受狗仔关注。而朝暮，作为新晋的大热作家，他的消息也有不少人关注，尤其是《超能事务所》确认要拍成电影，而且朝暮会担任编剧之后，各种娱乐八卦营销号和一些艺人的粉丝也对他的消息敏感起来。
两者相加，舒梓沐就是朝暮的消息从签售会现场粉丝那里传出去没多久，很快就被营销号给广而告之了。
这一传开，又是让粉黑和八卦群众们一片哗然。
朝暮一直没开微博，哪怕粉丝多次询问也视而不见，而在朝暮=舒梓沐的消息公开后，粉丝们立刻是涌到了舒梓沐那个只用过两次的微博账号下面，纷纷关注，有的求真相有的催更，有的舔颜，还有的吃糖。最高兴的就要属既是舒梓沐颜粉又是朝暮粉丝的人了，喜欢的网络写手不仅不是皮肤粗糙脸色暗黄眼袋黑眼圈明显的宅男，反而是自己已经喜欢多时的美颜盛世，简直是喜出望外不亦乐乎。
另外还有那些朝暮和水火相融的cp粉，最爱的就是看他们互动撒狗粮秀恩爱，结果发现舒梓沐是朝暮之后，原本别家的糖一下子变成了自家的，戚琰之前几次为了舒梓沐冲冠一怒的事迹现在很多八卦里都还有遗迹，这个等式一划之后，虽然是陈年旧糖，甜度却非同一般。
尤其是想到戚琰堂堂一个大集团的一把手，听说从长相到表情到性格都很严肃，而且之前怼那些给舒梓沐泼脏水的人的时候简直秋风扫落叶，结果却雷打不动地追舒梓沐的小说，还会抢沙发，甚至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想想戚总那个人高马大的样子，那张冷冰冰的严肃脸……跟亲亲抱抱举高高放一起简直违和得不行！
但越是违和，不就越说明这糖的甜嘛！戚总都不惜形象卖蠢卖萌了，这是为了什么！都是因为满满的爱呀！
cp粉们想一想就觉得心都要化了，挖糖的角度百出，联想能力强得惊人，而且组织严密，互相交流而且互相洗脑，感动得比当事人都要更坚信他俩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了。
粉丝们大都在惊讶之后欢天喜地，但也有一些接受不良的，这一部分主要是原本对舒梓沐印象不太好的。
喜欢的作者原来是反感的人的马甲，这对人来说显然是有点毁三观的一件事，不过舒梓沐本身没什么黑点，之前几次出名都是因为意外或者他人针对，对他印象不好要么是先入为主，要么是出于不愿承认的嫉妒心，比如觉得他小白脸，觉得他傍大款吃软饭之类。
因为舒梓沐没有真正的黑点，所以这些说来都不太站得住脚，因此其中有一部分原本反感舒梓沐的粉丝，因为喜欢朝暮的作品，倒是扭转了观念。当然，也还有一些坚持排斥舒梓沐，进而连带对朝暮也粉转黑的，不过这些人本身就算不上朝暮的忠实粉丝，数量也并不多，倒也无伤大雅。
总体而言，朝暮的粉丝内部对于这个消息的接受度还是比较好的，没什么反感和质疑，毕竟水火壕虽然比戚总看起来要蠢萌不少，但土豪程度倒是让人觉得很合理。而且戚琰和舒梓沐打包出现，别的不说，故意欺骗大众的可能性应该不大。戚琰犯不着拿自己的信誉和公司股票的市值去开这种玩笑。
舒梓沐跟大部分人原本想象中的朝暮确实很不一样，除了颜值和身份，年纪也轻了太多。虽说网络写手里，年少成名的不少，但那些大多是以剧情节奏取胜的作者，而朝暮文笔老辣，明显不像是刚接触小说创作的新人。
不过对于粉丝来说，这种“出乎意料”也并非不能接受，吃惊之外就是赞叹，觉得自己喜欢的作者天赋卓绝，对此还与有荣焉。
但粉丝以外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路人们还要公允一点，稍作质疑但因为戚琰的参与也并不好言之凿凿，但另外还有一部分黑子就不一样了。
舒梓沐有黑，朝暮同样也有。
舒梓沐虽然没什么切实黑点，但因为之前的几次热闹，再加上有戚琰这个靠山，捕风捉影编造黑点要容易很多。本身娱乐圈里的新闻黑料又是虚虚实实不好判断，黑子们勤劳散发洗脑包倒是也影响了一小部分人的印象。不过总体而言影响很微弱就是了。
而朝暮能找出来的黑点就要更少一些了，之前有人黑他精分给自己砸雷刷分刷收益被打脸，之后大家就基本承认了他的实力，虽然嫉妒他的同行仍然有，但也没人再自不量力去给他泼脏水。虽然在《超能事务所》宣布启动影视化之后，朝暮也被搅进了娱乐圈一些艺人的粉黑混战里，不过都是小纷争，没法拿出来说，也不对这些粉黑以外的人有所影响。
单个看来，舒梓沐和朝暮的名誉状态都还是很好的。
不过如今，这两个人突然被捆绑在了一起、画上了等号，路人都有所质疑，而对于不管是原本哪一方的黑子来说，几乎更是一场狂欢了。
舒梓沐的黑就说他找人代笔、带资进组，仗着戚琰的钱权压迫他人，实际上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但又好面子，是个虚荣的草包；而朝暮的黑这时候也仿佛被打了强心针一样冒出来了，说他表面上看似没有刷分刷收益，但戚琰入股了晋江，直接改后台数据不是分分钟的事？之前吹得厉害的高价影视版权，掏钱买下的星悦也是戚琰的公司。至于当“超能事务所”这部大投资电影的编剧，明显也是靠戚琰走的后门。之前吹的一本成神、黑马新人，其实统统都有水分。有水分就算了，说不定还是靠人代笔，想给自己树立少年天才、年少成名的形象。
天才和神童这种名头本来就吸引人眼球，不光黑会着重讽刺，惯于夸大其词引导关注的媒体和营销号同样也会。“朝暮竟是传大校草舒梓沐！被评价为笔力显多年苦功的新星作家竟才十八岁？”、“舒梓沐竟是天才作家？现身知名作家朝暮签售会，戚琰陪同出席”之类标题的博文很快在网上被纷纷转发评论，除了知名八卦号，正规媒体们也凑了热闹。不过媒体们比起营销号要老实一点，并不敢直接引导朝暮是其他人代笔之类的风向，只用天才和戚琰以及舒梓沐的名头吸引了一下眼球，内容多半还算正面。
不过即便如此，光是舒梓沐是朝暮这一点就够让人惊讶的了，网上很快就讨论开了。
网友a：真的假的？之前炒得热热闹闹的那个超能事务所的作者是舒梓沐？传大的那个舒梓沐？
网友b：照片是谁拍的！太不专业了！签售会现场没有官方的拍照人员吗！
网友c：人官方人员拍了一般也是等签售会完了再发好吧，现在可不只有现场粉丝偷拍的了。
网友d：真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我看着觉得有点不像……
网友e：我觉得挺像的啊，而且旁边还有那位戚总呢，总不能两个人都是冒充的吧？
网友f：谁去冒充那个戚总，那胆子也是有点大。
网友g：我错过了什么！！没有沐沐的新图的日子里，我的心情是绝望的，结果你现在告诉我，去这个签售会能当面看到本人？早知道我旅什么游啊！应该订去京市的机票的啊！！
网友h：果然之前舒梓沐那些照片是p过的，这么看着也没有吹的那么好看嘛。
网友i：这两个人感情看起来确实很好啊，舒梓沐去签售会戚总还陪着。
网友j：本以为我朝暮大大是个文艺气质的奔三大叔，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水灵灵的美少年！！还是已经有主的美少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心痛……
网友k：……有什么好心痛的？戚总可是顶级高富帅好吗，什么样的美少年配不上？
网友j：我造，但是当你以为自己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是有夫之夫，总是难免要心痛一下的吧？
网友l：这位之前是没看过舒梓沐？现在才一见钟情？
网友m：有的人不知道是睁眼说瞎话还是审美有问题，我们沐沐拍得这么糊这么辣鸡的照片照样能让人一见钟情，明明好看得不得了！说之前的那些照片是p的不知道是什么心态。
网友j：我不关注娱乐圈的啊，之前还真没看过这位的照片。刚刚去搜了一下，妈哒在知道对方已经有主之后我竟然还不想死心啊，为什么朝暮大大能这么好看，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人才刚成年就已经结婚了【绝望脸
网友n：就是已经结婚了！沐沐和戚总天生一对！虽然我们沐沐好看，但是你还是不要指望插足了，你看你比得上戚总帅气多金有男友力么？
网友j：我明白！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并不敢跟戚总争，就是小小的惋惜一下而已tat
网友m：前面这位被我们沐沐迷住的亲，要不要加入我们的盛世美颜鉴赏大队？我们收集有沐沐最齐全的各种照片哦，还有沐沐的同学充当线人提供最贴近本人的第一手资料，还可以免费指导和真人的校园偶遇哦~~
网友b：说得我竟然有点心动……照片真的很全么？我刚才去搜了一下，就找到几张，越看越想看……
网友m：外面能搜到的我们都有！外面搜不到的，我们也有不少。线人可不是白有的，嘿嘿嘿︿(￣︶￣)︿
网友j：大佬请收下我！
……
网友o：为什么都在讨论脸，没有人觉得这事不太科学么？我觉得朝暮的两本小说都不像是这么年轻的人能写出来的。
网友p：都有照片和视频了，还能怎么假啊？就不兴别人真的有天赋？莫扎特还几岁就会作曲呢。
网友r：舒梓沐还说什么绝对不会出道当艺人呢，他是没出道，但还不是在靠卖脸卖人设圈粉，卖了还要立牌坊，还不知道那些书到底是不是他写的呢。
网友s：有些人自己做不到的事，就觉得其他人也一定做不到，说能做到的都是骗人的。世界上有天赋的人那么多，十八岁写小说成名算个什么？又不是八岁。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吗？
网友o：呵呵，你们之前自己吹朝暮笔力老辣堪比大家，说什么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达不到这个水平，现在牛皮吹破了就改口称天赋异禀啦？
网友t：我觉得如果舒梓沐真是找的代笔，戚总不可能还去签售会给他作证吧？而且都跟戚总结婚了，舒梓沐应该不需要代笔炒作赚的这点钱吧？有什么必要找代笔弄这么一出，被发现了还影响名誉。
网友s：有些人是黑就别装路人好么？明明是因为看别人夸了所以不爽，就不要说什么你自己觉得朝暮的小说不像年轻人写的了，显得你好像多认可朝暮的水平似的，估计订阅的钱都没掏过一分吧？
网友r：找人代笔当然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炒作名声啊！为了捧舒梓沐戚琰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又是收购公司又是入股晋江的，还大价钱买版权，大手笔投资电影捧人当编剧，真是煞费苦心了。
网友j：有些人黑都没有脑子的吗，有朝暮那个水平的人会给人当代笔？是不是傻？代笔才几个钱？自己写赚得不是更多？而且还能出名。
网友t：我还是觉得戚总这么大一个总裁，几个行业巨头的老总，还不至于干这种欺骗大众的没品事。
网友r：谁说代笔钱一定少了？舒梓沐不是不缺钱吗，说不定就给得特别多呢？而且估计他找的不止一个代笔，恐怕是一整个工作室，稿子修过好几遍，就显得水平很高的样子。至于戚琰，不是你们粉丝说他对舒梓沐特别好，是真爱么，为了真爱骗人粉丝可能也觉得没什么吧，或许还觉得很浪漫？
网友s：也是醉了，什么脑子才会觉得有人会天价找代笔，看看超能的版权费再说话好么？别说什么这是假的，其他出名的网络小说价也没差多少。有这个版权费去给人当代笔枪手？怕不是石乐志？而且是什么给了你一工作室枪手就能高质量的错觉？朝暮可不是靠更新量和套路取胜的，两个人合写一部小说都容易让人物有撕裂感，一工作室的枪手怕是只能让人物精分了。朝暮写出来的角色可没有这种毛病，长评区里一大半都是人物分析，推文博主都会夸一句人物塑造好，黑子可能根本不知道吧？另外戚总想给舒梓沐开后门不要太容易好吧，需要绕这么大的弯子？星悦本来就是人家的，别人家项目的人事安排关你屁事？而且捧他又怎么了？写的东西好还捧不得了？不捧有实力的自家人，难道要捧你这种只会嘴炮但非亲非故的键盘侠才叫没有黑幕公平公正吗？某些人恐怕就是升职没轮到自己就是别人送了礼、追人没追上就是对方拜金、扶贫不给自己送钱就是政府浪费资源这样的想法吧？可以说是废物本废了。
……
之后因为粉黑吵起来了，路人也被影响得纷纷站队，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黑子数量不如粉多，但人都有喜欢看热闹看笑话的想法，要是真有代笔的丑闻热闹肯定比现在大得多，因此路人多少偏向质疑一点，两方倒是一时不分上下。
舒梓沐倒是早就预测到了这种情况，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安稳地进行着签售，并没有理会到网上逐渐掀起来的腥风血雨。
现场的粉丝注意力也大多在眼前坐着的两个人身上，并没有怎么留意网上的言论。呆在休息室那边的粉丝倒是有不少在刷手机，但等真看到了舒梓沐，却大都觉得还是不让他们喜欢的大大知道这种糟心的事情最好。
事实证明，粉丝们见到崇拜的作者的时候，兴奋之下还是很难想起其他糟心事的，尤其真人比想象出来的要更出色，着实让人惊喜。
至少不少粉丝看到舒梓沐，脑子里就基本只剩下“啊啊啊啊我家大大怎么这么好看”的念头不断环绕了，另外还附送一个风格不同但同样也算养眼的戚琰，再加上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女性粉丝基本都已经幸福得意识不到其他了，男粉丝也镇定不起来，因为其他女粉的状态着实让他们忍不住一身冷汗，终于体会到了在评论区被支配荼毒的三次元版本。这个时候谁还想得起来网上的那么一点撕逼骂战啊，前者内心的尖叫和后者内心的吐槽都要压不住了。
签售会其实也是一项体力活，对于作者和粉丝来说都是。粉丝要站长长的队，作者则是要不停笔地写上很多很多个字，而且还要尽量签得好看，都挺费精神的。舒梓沐自己还好，戚琰却是提前就开始心疼了，之前还想跟举办方商量能不能签半个小时就休息十分钟。不过这个想法被舒梓沐先一步镇压下去了，舒梓沐哭笑不得地告诉戚琰，其实一个人也就是签几个字，两个人之前也多少有些停顿，也就是半天写几张语文卷子的工作量，还没到需要那么紧张的份上。
戚琰对于舒梓沐的说法倒是接受了，不过等到正式上阵的时候还是时不时就给舒梓沐打岔，给他找休息的机会。
有cp粉试探地提出能不能让戚琰跟舒梓沐签个情侣签名，戚琰不仅欣然应允，之后还扩展了思路，想要代替舒梓沐做一部分工作。
不过事实上粉丝们要么想要把他和舒梓沐的签名都集齐，要么只是想要舒梓沐的。并没有人想要拿舒梓沐的签名换成戚琰的，戚琰的想法彻底失败，不仅没有给舒梓沐减少什么工作量，反而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舒梓沐签名时对粉丝的态度很不错，基本粉丝让他签什么就签什么，什么“朝暮水火可逆不可拆”、“朝暮水火水□□融”之类的都硬着头皮签了。
然后就有个小姑娘提出让舒梓沐签这么一句——
叶炘和是狄燕北是真爱！
叶炘和狄燕北，正是舒梓沐新文《风雪夜归人》里的主角和重要男配“好友”。
舒梓沐的笔顿时罕见地迟疑了。
总觉得这么签了好像就官方盖章cp了……但是他的初衷明明是写纯纯兄弟情的无cp文啊！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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