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秋狩,各自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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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服气,好赖我也是王妃。虽没你家王爷那么神通广大富可敌国,可王妃我智商绝对不输他!”再说,智商不行不还有情商这一说吗?
“智商?智谋?”段凡蹙眉,他最近总觉得王妃突然那么来一下震惊人的言辞和看法太过惊悚,都有点不认识了。
苏小川点头:“别以为我整日里敛你们王爷银子跑他旗下楼里吃喝真就一无是处了。”
“那王妃就说说都做什么了,灵溪路远,说给我们听听解闷。”薛小池隔边上起哄,眼里的讥笑一览无余。
“自然是向人探听市场那边的动静还有来路,前几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凤国的传闻。”看他两人饶有兴致的挑眉,小川还真就看不惯,一本正经掀了帘子坐在边上,续道:“来我朝朝贺不都带了舞姬和美人吗,在一茶楼里,有一更夫与人围坐谈论那些美人舞姬。”
“王妃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市井之风?”段凡皱眉,怎么感觉王妃一瞬之间像个老妇人一般道听途说,很不美。
“听我说完!”佯装抬手打人,苏小川捏着音调斥了段凡一眼,“更夫说有一晚他值夜,隐约听见铃铛声儿,就在王府不远处。待走近只闻到一股残余异香,他以为是哪富人家养的猫儿瞎跑便没在意。哪知前日里,凤国来使进城,闻着那股异香听着那神秘而清晰的铃铛声儿他便觉得奇怪,没想还真被他碰着了!”
说完这段话好一阵苏小川都没听到声儿,转眼看去,车里车外四人全都看着她,毛骨悚然。
搓了搓臂膀,小川撇撇嘴还是选择坐回车里,看着一言不发的北牧邪,缩着肩膀哼哼:“道听途说,以为小事。应当不至于破坏你们的事罢?”
素和扯出一抹苦笑,摇头:“王妃怎的突然就想起来了?”
他记得那日里也叫了她一起商量有人闯王府一事,也说到碧伽罗花香上了,为什么王妃到现在才想起来。
小川干笑一声:“这……这叫间歇性失忆症……简言之,这完全就是记忆上的一个美丽的桥段。”太特么狗血了!
“没事,回府之后准给你治好。”
鼓了素和一眼,小川又看向北牧邪,小心翼翼道:“没坏事儿罢?”如果因为一个无心之失弄得她将在契约上损失一大笔银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致没什么影响,本就知道是凤国之人潜入王府。只能说王妃刚才的话让本王更确定了目标。”说着看向素和,冷笑:“看来这次得好好欣赏凤国带来的舞姬了。”
“除了舞姬有没有美男?”
一听他们说起美人就来劲,苏小川可一点都不想输给他们。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听北牧邪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也就想刺激他,让他也不好过!
“莫要胡闹。”
北牧邪淡淡看了类似赌气的人一眼,轻叹。
“随行乐师里或许会有。”素和搭了一句阴阳怪调的话,惹来北牧邪的冷眼。“不过,王妃问这个做什么?”他当然知道王妃的意图,但就是想看看王爷的反应。
没办法,谁教他本性如此。
“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向你们进献美人,我自然也要物色美男,为日后开店打算。”小川理所当然给了个说辞,对于北牧邪软趴趴训斥她的话,丝毫不在意。
素和:“那王妃打算怎么做?”据他所知,知道王妃情况的可都避之不及,谁会傻到送上门。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为了他们的主子,肯定都乐意来。”间谍什么的,不都这么演的吗?
素和耸肩笑着,扶额叹道:“王妃这是用性命在物色男色啊~”。这是对王爷有多不满啊。
当作听不出素和话里的嘲讽,苏小川看着北牧邪,挑衅问道:“王爷同意否?”
“商人当以利字为先,王妃有这想法本王自当赞同的。”看来王妃脑筋不傻,知道该怎么合作。凤三皇子想玩阴的,那就主动让他亮明身份接招。
正好……他与凤三皇子都缺一个接近对方的理由。
到灵溪狩猎场后,一行人轻车熟路到了各自院里整装安顿。待到晚宴又聚首在山庄的宴客厅里,谈论着明日的狩猎事宜。
皇后因久不曾出行,身子被马车颠得发软没来晚宴,正歇在别院里,与随行戴姑姑一起歇在榻上闲聊着。
“姑姑,等会儿瞅着时辰若北牧王妃提前离席就将人请来。若没出来,便算了。”
戴姑姑眼色一闪,敛眉称是。
看戴姑姑轻手轻脚合上房门离去,皇后唇角勾笑。她对北牧王妃本就算不上认识更何况还是那苏云妃的妹妹,虽听闻姐妹两之间各种传闻,却也懒得理会。若不是为了确信心里的疑惑,又如何会浪费时间在她们姐妹身上。
宴客厅,一应大臣与各自三两家眷坐在外面席面上。厅里,江封首座高位,往下依次是北牧王府和此行的他朝来使,苏柬携了谢姨娘坐在靠门口的边上,静静观察着厅里的情况。
狩猎场管事李甘有条不紊的吩咐人伺候着,不想被江封叫住。
“李将军,来随朕见见邻邦几位年轻人。”
李甘敛目称是。一一与宴客厅的人见礼,却在凤三皇子跟前顿了一下,而后平静退到江封身后。
“李将军?李甘。”
看有人叫自己,李甘下意识回身看向来人,心下却是一诧。
江封回身看向凤三皇子,挑眉反问:“凤三皇子认得我朝前镇远将军?”看凤三一语道出李甘的身份,他略显诧异的眼里却有笑意一闪而过。
“当然识得。”凤三皇子端起酒杯冲李甘相敬,对江封笑道:“那时侄儿年纪小,未曾在李将军风华正盛之时与之相遇,成了侄儿心里的憾事。”
转而又看向李甘,施施然一礼:“此番灵溪一行,真倒是无心插柳。将军当年雄风又如昨日尽显,教凤三好生敬佩。”
“三皇子言重。”李甘面色一肃,轻巧避开凤三皇子的礼。侧身回礼,又道惶恐:“小的现今褪去盔甲替皇上守着这片林场,当不得三皇子这般看重。”
李甘顿了一下,才直起身看了一眼宴客厅的其他皇子公主和王爷王妃,继而敛眉淡笑:“倒是在座主子们赏光,小的称一回大,今晚就请喝好,明日尽兴!”
凤三皇子高亢一声好,当先举杯冲对面一直不发一言的北牧邪挑衅勾唇,而笑:“李将军此番好意,我们是不是该让他陪着喝上一杯?!”
周二皇子与凤大最先应和。江封见此也是起了意,举杯同邀:“今夜与卿同乐,明日狩猎场上,再与众君手底下相争,如何?”
大东家发话,谁还会有意见,一时间自是呼喝震天,气氛直飙最高点。
酒过耳酣,看江封还没回去的打算,一旁有着身子的苏云若面色有些苍白。她往底下扫了一眼,见相爷爹爹与谢姨娘正巧望过来,不由暗里点了点头又往另一边北牧王府的席面上看过去。看苏小川嘴巴似蛇皮袋子似的塞不满在哪埋头吃东西,她就心口发堵。
“皇上,臣妾有些乏了。”苏云若面色苍白的靠在江封肩头苦哈哈的哼了声。
“看朕。一时兴起都快忘了你身子重。”江封扯唇,佯装拍了拍额角,安慰她,“既然这样,那朕就陪你回去歇着。”
苏云若却不忍他兴致被打断:“皇上难得雅兴,妾身怎好打断。有姑姑陪着就好。”说着下了高台走到中间的时候突然停下,回身冲他欲言又止。
江封不禁问:“还有何事?”
“妾身可否邀北牧王妃陪着一同回去?”
江封皱眉不解,苏云若又看向被莫名点名的苏小川,不慌不忙向他解释:“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子的缘故,所以特别想与妹妹在这难得的好时候聚聚。明日就要开始秋狩了,臣妾也只有在山庄里等,想着有妹妹陪着也是好的。”
明白苏云若的意思,江封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爱妃有需要朕自当答应的。如此……明日便让苏府谢姨娘陪着,邪……北牧王爷身子也不大好身边需要个知冷知热的,且听闻侄媳前段时日里勤练马术,怕也是跃跃欲试呢。”
本着不拆人好事的意思,江封委婉回绝苏云若的请求转而让谢荣华陪着她留在山庄里。
这次秋狩所有人都各怀心思,奔着北牧王与王妃来的,若是少了他们可是万万不能的。
谢荣华本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多日不见的贵妃女儿,此番听皇帝亲口同意让她一介民妇可以暂留在女儿身边,心里是喜不自胜。当即随着身边的相爷一同跪地谢恩。
而被人像个球一样来回打太极的当事人苏小川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美食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北牧邪跟他那帮子吃多了脑容量过剩的属下已经部署好一切,无需她操半点心思。所以,这种好事她干嘛不受着?
待苏云若携了谢荣华恩准离席,凤三皇子眼色一闪找到了另一个话题的切入点,当即眉眼带笑,端了酒杯起身走到北牧王府席位前,居高临下看着安静自斟自饮的北牧邪,冲苏小川说话了。
“北牧王新婚,凤三未能参加,今日想借江帝陛下宴客的机会再向北牧王与王妃讨一杯喜酒,可行?”
席间,周二皇子还有凤大燕大皇子一行见此,也是端了酒杯想要过来。
苏小川眼色急转,蹭的起身伸手挡酒。
看得凤三皇子一脸莫名:“……北牧王妃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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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服气,好赖我也是王妃。虽没你家王爷那么神通广大富可敌国,可王妃我智商绝对不输他!”再说,智商不行不还有情商这一说吗?
“智商?智谋?”段凡蹙眉,他最近总觉得王妃突然那么来一下震惊人的言辞和看法太过惊悚,都有点不认识了。
苏小川点头:“别以为我整日里敛你们王爷银子跑他旗下楼里吃喝真就一无是处了。”
“那王妃就说说都做什么了,灵溪路远,说给我们听听解闷。”薛小池隔边上起哄,眼里的讥笑一览无余。
“自然是向人探听市场那边的动静还有来路,前几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凤国的传闻。”看他两人饶有兴致的挑眉,小川还真就看不惯,一本正经掀了帘子坐在边上,续道:“来我朝朝贺不都带了舞姬和美人吗,在一茶楼里,有一更夫与人围坐谈论那些美人舞姬。”
“王妃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市井之风?”段凡皱眉,怎么感觉王妃一瞬之间像个老妇人一般道听途说,很不美。
“听我说完!”佯装抬手打人,苏小川捏着音调斥了段凡一眼,“更夫说有一晚他值夜,隐约听见铃铛声儿,就在王府不远处。待走近只闻到一股残余异香,他以为是哪富人家养的猫儿瞎跑便没在意。哪知前日里,凤国来使进城,闻着那股异香听着那神秘而清晰的铃铛声儿他便觉得奇怪,没想还真被他碰着了!”
说完这段话好一阵苏小川都没听到声儿,转眼看去,车里车外四人全都看着她,毛骨悚然。
搓了搓臂膀,小川撇撇嘴还是选择坐回车里,看着一言不发的北牧邪,缩着肩膀哼哼:“道听途说,以为小事。应当不至于破坏你们的事罢?”
素和扯出一抹苦笑,摇头:“王妃怎的突然就想起来了?”
他记得那日里也叫了她一起商量有人闯王府一事,也说到碧伽罗花香上了,为什么王妃到现在才想起来。
小川干笑一声:“这……这叫间歇性失忆症……简言之,这完全就是记忆上的一个美丽的桥段。”太特么狗血了!
“没事,回府之后准给你治好。”
鼓了素和一眼,小川又看向北牧邪,小心翼翼道:“没坏事儿罢?”如果因为一个无心之失弄得她将在契约上损失一大笔银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致没什么影响,本就知道是凤国之人潜入王府。只能说王妃刚才的话让本王更确定了目标。”说着看向素和,冷笑:“看来这次得好好欣赏凤国带来的舞姬了。”
“除了舞姬有没有美男?”
一听他们说起美人就来劲,苏小川可一点都不想输给他们。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听北牧邪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也就想刺激他,让他也不好过!
“莫要胡闹。”
北牧邪淡淡看了类似赌气的人一眼,轻叹。
“随行乐师里或许会有。”素和搭了一句阴阳怪调的话,惹来北牧邪的冷眼。“不过,王妃问这个做什么?”他当然知道王妃的意图,但就是想看看王爷的反应。
没办法,谁教他本性如此。
“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向你们进献美人,我自然也要物色美男,为日后开店打算。”小川理所当然给了个说辞,对于北牧邪软趴趴训斥她的话,丝毫不在意。
素和:“那王妃打算怎么做?”据他所知,知道王妃情况的可都避之不及,谁会傻到送上门。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为了他们的主子,肯定都乐意来。”间谍什么的,不都这么演的吗?
素和耸肩笑着,扶额叹道:“王妃这是用性命在物色男色啊~”。这是对王爷有多不满啊。
当作听不出素和话里的嘲讽,苏小川看着北牧邪,挑衅问道:“王爷同意否?”
“商人当以利字为先,王妃有这想法本王自当赞同的。”看来王妃脑筋不傻,知道该怎么合作。凤三皇子想玩阴的,那就主动让他亮明身份接招。
正好……他与凤三皇子都缺一个接近对方的理由。
到灵溪狩猎场后,一行人轻车熟路到了各自院里整装安顿。待到晚宴又聚首在山庄的宴客厅里,谈论着明日的狩猎事宜。
皇后因久不曾出行,身子被马车颠得发软没来晚宴,正歇在别院里,与随行戴姑姑一起歇在榻上闲聊着。
“姑姑,等会儿瞅着时辰若北牧王妃提前离席就将人请来。若没出来,便算了。”
戴姑姑眼色一闪,敛眉称是。
看戴姑姑轻手轻脚合上房门离去,皇后唇角勾笑。她对北牧王妃本就算不上认识更何况还是那苏云妃的妹妹,虽听闻姐妹两之间各种传闻,却也懒得理会。若不是为了确信心里的疑惑,又如何会浪费时间在她们姐妹身上。
宴客厅,一应大臣与各自三两家眷坐在外面席面上。厅里,江封首座高位,往下依次是北牧王府和此行的他朝来使,苏柬携了谢姨娘坐在靠门口的边上,静静观察着厅里的情况。
狩猎场管事李甘有条不紊的吩咐人伺候着,不想被江封叫住。
“李将军,来随朕见见邻邦几位年轻人。”
李甘敛目称是。一一与宴客厅的人见礼,却在凤三皇子跟前顿了一下,而后平静退到江封身后。
“李将军?李甘。”
看有人叫自己,李甘下意识回身看向来人,心下却是一诧。
江封回身看向凤三皇子,挑眉反问:“凤三皇子认得我朝前镇远将军?”看凤三一语道出李甘的身份,他略显诧异的眼里却有笑意一闪而过。
“当然识得。”凤三皇子端起酒杯冲李甘相敬,对江封笑道:“那时侄儿年纪小,未曾在李将军风华正盛之时与之相遇,成了侄儿心里的憾事。”
转而又看向李甘,施施然一礼:“此番灵溪一行,真倒是无心插柳。将军当年雄风又如昨日尽显,教凤三好生敬佩。”
“三皇子言重。”李甘面色一肃,轻巧避开凤三皇子的礼。侧身回礼,又道惶恐:“小的现今褪去盔甲替皇上守着这片林场,当不得三皇子这般看重。”
李甘顿了一下,才直起身看了一眼宴客厅的其他皇子公主和王爷王妃,继而敛眉淡笑:“倒是在座主子们赏光,小的称一回大,今晚就请喝好,明日尽兴!”
凤三皇子高亢一声好,当先举杯冲对面一直不发一言的北牧邪挑衅勾唇,而笑:“李将军此番好意,我们是不是该让他陪着喝上一杯?!”
周二皇子与凤大最先应和。江封见此也是起了意,举杯同邀:“今夜与卿同乐,明日狩猎场上,再与众君手底下相争,如何?”
大东家发话,谁还会有意见,一时间自是呼喝震天,气氛直飙最高点。
酒过耳酣,看江封还没回去的打算,一旁有着身子的苏云若面色有些苍白。她往底下扫了一眼,见相爷爹爹与谢姨娘正巧望过来,不由暗里点了点头又往另一边北牧王府的席面上看过去。看苏小川嘴巴似蛇皮袋子似的塞不满在哪埋头吃东西,她就心口发堵。
“皇上,臣妾有些乏了。”苏云若面色苍白的靠在江封肩头苦哈哈的哼了声。
“看朕。一时兴起都快忘了你身子重。”江封扯唇,佯装拍了拍额角,安慰她,“既然这样,那朕就陪你回去歇着。”
苏云若却不忍他兴致被打断:“皇上难得雅兴,妾身怎好打断。有姑姑陪着就好。”说着下了高台走到中间的时候突然停下,回身冲他欲言又止。
江封不禁问:“还有何事?”
“妾身可否邀北牧王妃陪着一同回去?”
江封皱眉不解,苏云若又看向被莫名点名的苏小川,不慌不忙向他解释:“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子的缘故,所以特别想与妹妹在这难得的好时候聚聚。明日就要开始秋狩了,臣妾也只有在山庄里等,想着有妹妹陪着也是好的。”
明白苏云若的意思,江封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爱妃有需要朕自当答应的。如此……明日便让苏府谢姨娘陪着,邪……北牧王爷身子也不大好身边需要个知冷知热的,且听闻侄媳前段时日里勤练马术,怕也是跃跃欲试呢。”
本着不拆人好事的意思,江封委婉回绝苏云若的请求转而让谢荣华陪着她留在山庄里。
这次秋狩所有人都各怀心思,奔着北牧王与王妃来的,若是少了他们可是万万不能的。
谢荣华本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多日不见的贵妃女儿,此番听皇帝亲口同意让她一介民妇可以暂留在女儿身边,心里是喜不自胜。当即随着身边的相爷一同跪地谢恩。
而被人像个球一样来回打太极的当事人苏小川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美食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北牧邪跟他那帮子吃多了脑容量过剩的属下已经部署好一切,无需她操半点心思。所以,这种好事她干嘛不受着?
待苏云若携了谢荣华恩准离席,凤三皇子眼色一闪找到了另一个话题的切入点,当即眉眼带笑,端了酒杯起身走到北牧王府席位前,居高临下看着安静自斟自饮的北牧邪,冲苏小川说话了。
“北牧王新婚,凤三未能参加,今日想借江帝陛下宴客的机会再向北牧王与王妃讨一杯喜酒,可行?”
席间,周二皇子还有凤大燕大皇子一行见此,也是端了酒杯想要过来。
苏小川眼色急转,蹭的起身伸手挡酒。
看得凤三皇子一脸莫名:“……北牧王妃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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