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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二十七、众里

  王审琦见到黄文,脸有愧色,想开口说话,却又没出声。黄文走近,有军士上前来拦住他,王审琦挥手叫他们让开,道:“十弟,你还是追上来了。”黄文道:“五哥,你们这是怎么了?”王审琦不语,长叹一声。王审琦旁边一人道:“我们遇到两个女子的袭击,这两个女子好生厉害。”黄文问王审琦:“五哥,两个女子袭击你们,为什么?”王审琦黯然道:“十弟,我对不起你。”黄文已经猜到是怎么事,问道:“秀珍呢?”旁边那人道:“马车被人抢走了,人自然也被一起抢走。你说一老一少两个娘们,抢一个姑娘干嘛?”黄文依旧问王审琦道:“五哥,你说,你为什么要掳走秀珍?”王审琦长叹气,道:“唉,十弟,做哥哥的对不起你。当初掳了林大xiǎ一 jiě,一是为了打发你快点离开汴京,二是想着想着汉水之滨的宝藏。唉,哥哥对不起你!”黄文果然没猜错,那天正是王审琦趁黄文转身之际,先用i yà一将之迷晕,然后把林秀珍掳了起来。

  黄文略一思索,已然明白王审琦所言非虚,问道:“那是什么人来抢了秀珍?”王审琦道:“我们日夜赶路,就是怕你追赶上来。可突然,杀出一老一少两个女子,老的五十岁左右,小的不到二十。两个女人一上来就打,武艺高强,我们一会儿全部都被打倒。她们也不抢别的,就把林大xiǎ一 jiě坐的马车驾走了。”黄文道:“他们有没有说什么?”王审琦摇头,旁边那人道:“他们什么话都没说,抢了马车就跑。”黄文道:“走了有多久时间?”王审琦道:“大概一个时辰前吧。”黄文问了那一老一少女子去的方向。王审琦道:“看样子是去南方。”黄文听罢,也不理他们,立即去旁边树丛下牵了一马,上马,再牵了自己的杂草驹,奔向南方。他这样两匹马换着骑,就可以更快速度追赶上去。

  追了一个时辰左右,黄文换马,再追一个时辰左右,又换马。以如此快的速度追赶,直如飞一般行进。因为,他心中的林秀珍,就在前方等着他去解救。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两个女子抢了林秀珍?还是为了汉水之滨的宝藏!他心中全是疑惑。

  突然,黄文看见路旁大树下,两个白衣女子靠树坐着,身上血迹斑斑,似乎都在运功调息,双目微闭。黄文急忙勒马停下,下马走近,果然是一老一少两个女子。但二人身上多处刀剑伤,似乎也有内伤。但二女面容姣好,都有如花般的容貌,即使是年纪较大的,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美人一个。黄文见到那年纪较大的女子,不禁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突然,年纪大的女子睁开眼睛,道:“小子,你要干嘛?”等她看清黄文的面貌时,却又惊讶得合不拢嘴,上下打量着黄文。年轻女子也睁开双眼,黄文见她双眸水汪汪,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黄文道:“你们可是抢了马车之人?”年纪大的女子道:“没错!你叫什么名字?”黄文道:“我叫黄文,两位可是抢了马车之人?”年纪大的妇人道:“你叫黄文?可是来自于不第村?”黄文惊讶道:“你既然知道不第村,那你抢马车就是为了宝藏?快说,马车去了哪里?”年轻女子在旁道:“马车已经被人抢走,你有本事去抢回来呀!”黄文急忙问道:“什么人抢了马车?去向哪里?”女子道:“往西去襄城方向。”黄文一听,欲走,妇人却道:“慢着!”黄文问道:“你还知道什么?快说!”

  妇人缓过一口气,慢慢道:“你爹叫黄风?你是不是有个大哥叫黄武?”黄文道:“你既然知道不第村,也知道宝藏,那你知道这些也不出奇!”妇人道:“你的娘亲呢?”黄文道:“我自小便没有娘亲,你问这个干嘛?”妇人激动起来,道:“难道黄风从来没有给你提起过你的娘亲?”黄文摇头,道:“爹只是说,娘亲在我不满两岁的时候不幸病死!”“胡说!”妇人怒吼道:“黄风这个没良心的!你虽然没见过,难道你没问过你大哥关于你娘亲的事?”黄文道:“我未满五岁的时候,大哥就离开不第村,没有机会问。”其实,即使后来见到黄武,又哪有那份闲情去问?

  妇人听罢,不禁笑起来,声音是如此的凄凉,道:“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总要派一些人去闯荡江湖,希望能赢得江湖地位,为他日后举事准备。他对自己的儿子都如此,别的人更不用说。”黄文不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似乎他们嘴里讲的是一个自己从前完全不认识的父亲,然而他们讲的这个父亲才是现实中真实的那个人。

  黄文惊讶道:“你是谁?”妇人道:“姿儿,告诉他!”女子道:“我娘叫刘芝,我叫刘姿。”黄文道:“那又如何?”刘芝道:“你连你娘亲的名字都不知道?”黄文摇头。刘芝道:“文儿,我一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日夜思念的文儿!你现在的模样,和你爹年轻时候一模一样。”黄文惊讶道:“你你是我娘亲?”刘芝道:“姿儿是你同母异姓的èi èi。”刘姿在旁不禁也哭起来。黄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道:“不可能!你怎么会是我娘亲?我怎么还有个èi èi?”刘姿道:“你认命吧,哥哥!这是我们的命!”刘芝道:“文儿,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个时候才遇到你!可终于让我遇到了你!”黄文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却慢慢的流出来。

  刘芝道:“文儿,我还记得你屁股上有个胎记,黑色的椭圆形的一块,有掌心这么大,现在还有吧?”黄文道:“嗯,娘亲!”说完,再也不怀疑刘芝所说的,竟然扑入刘芝怀里跟着哭起来。他哭一是因为终于见到亲生娘亲高兴的哭,二是集聚在心中日久的委屈c郁闷一下子全部发泄出来。刘芝道:“我苦命的孩子!终于让我见到了你。你大哥就像你爹一样绝情,我从来不想他。就你,这么小就没有了娘,娘可一直记挂着你,想着你!”黄文道:“娘,为什么爹要说你病死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其实,黄文从小没有娘,黄风又一直非常严厉的管束他,他自然从小就希望娘还在,能给他更多关怀。他之所以一直依恋孟欣,就是因为孟欣是他小时候唯一能谈心的人。二人虽然从小互有婚约,但似乎兄妹之情更为贴切。

  哭了一阵,刘姿道:“娘,你们别哭。既然都找到文哥,那应该高兴才是!”刘芝抚摸着黄文的脸,道:“文儿,你知道娘这么多年来,寻找你有多辛苦吗?你爹怕他的诡计被我泄露,想着把我赶尽杀绝。我就只有丢下你们逃离不第村。过了几年,我想你,悄悄回村,想偷偷的看看你们。可,村里已经没有人。屋子,田地,花草,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一个人。我没有办法,只得游荡江湖,寻找你们。后来,有了姿儿,带着她不方便,不能四处找你,就在山里住下,教姿儿的武功。等她长大后,我们母女俩一起到江湖上找你们。”黄文听到这里,看着母亲,又看着哭红眼的刘姿,道:“娘,èi èi,你们受苦了。”

  刘姿接着道:“前两天,我们遇到丐帮的人,听他们说丐帮的总舵被人一把火给烧了。我们就觉得好奇,谁这么大胆敢烧丐帮的总舵。打听下来,娘就发现原来孟淡在丐帮。娘还听他说你来了汴京,烧丐帮总舵的就是你。顺藤摸瓜,我们到赵府打听的时候,刚好听到赵光义说,王审琦为了把你引开,回襄城带走你要找的人,以此来要挟你。于是,我们就一路追赶王审琦,趁机从他手上抢下马车和马车里的姑娘。”黄文听到这里,道:“王审琦以为引开我去朱仙镇,就来不及追赶他,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芝道:“没错。我们抢了马车,一问,才知道车上是我儿媳妇,看她人又漂亮,又出身名门,娘心里不知道多开心。虽然野蛮一点,林仁肇将军威名四海,女儿像她,一身都是正气,也属常理。”刘姿也道:“可好景不长,娘本来想带我未过门的嫂子回江南,可想到黄风他们在金陵,为了不与他们碰面,就想引你回不第村。正在开心的时候,谁知半路里又杀出来一伙人。”黄文惊道:“谁?”刘芝道:“还会有谁?就是丐帮的人,以侯世杰为首,孟淡父子都在,还有一个什么常副帮主。”黄文道:“那是常平州,武功平平,可为人很狡猾。”刘芝道:“原来你都见过,怎么烧他们总舵的时候没把他们都给烧死?”黄文道:“那他们劫了马车去向哪里?”刘姿道:“我看他们往西方走去。”黄文道:“那是去襄城的方向。”刘芝道:“没错!也是去不第村的方向!”黄文不语,想扶起刘芝,却见刘芝挥挥手,道:“让我们先休息一下,侯世杰的降龙十八掌真厉害!”黄文清楚他们主要是受了内伤,血迹斑斑都只是皮外伤,盘腿坐下来帮刘芝运功调息疗伤。

  刘芝乍一接触黄文的内力之际,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内力如此浑厚。顺着黄文的内力牵引,通达全身各大血脉。黄文浑厚的内力通行于刘芝全身,其说不出的舒服。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刘芝哇哇吐两口黑血出来,顿时神清气爽,内伤已基本痊愈。她站起身,见儿子大汗淋漓,衣服已全部湿透,方知黄文已用尽内力帮她疗伤。蹲下,用手抚摸黄文的脸颊,道:“乖儿子,真的难为了你,娘这么多年来的想念都没有白费。你哪来这么强的内力?”黄文慢慢收起功力,道:“èi èi,为娘疗伤耗了不少功力,等功力恢复后再为你疗伤吧。”于是,三人上路,让刘芝和刘姿共坐一马,自己乘一马,慢慢向西而行。黄文在路上,慢慢述说自己的经历。

  傍晚时分,三人见路边有一家客栈,还算比较大,名为“往西客栈”。黄文见了这个名字想笑,道:“娘亲,èi èi,这是专门为我们而设的。”刘芝道:“那我们老实不客气进去住一晚吧。”黄文犹豫不决,刘姿在旁道:“我的哥哥,你还在挂念你的美人啊?”刘芝道:“文儿,姿儿伤势不轻,我们先歇息吧。等你功力恢复,帮你èi èi疗伤后我们再全速追赶。”黄文别无他法,只得点头同意。

  三人要了两间客房,马匹让店家牵去后院喂养。黄文先上客房放了包袱,出来的时候却见刘芝母女的桌子上还坐了两人。那两个人都是男子,一老一少,正紧紧的盯着刘芝母女。黄文见状,走过去,问道:“二位这是干嘛?”老头子道:“看ěi nu!”少男道:“你看我们一老一少,美人一老一少,我们四人就是天生的两对!”两个男子哈哈大笑起来,但还是色迷迷的看着刘芝母女。

  刘芝怒拍桌子,道:“风巅狗贼,再看,老娘对你不客气!”原来那老头叫风巅,少年叫风驰,听起来就是“疯癫疯痴”。

  风巅道:“芝èi èi,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没对我不客气过?”风驰也在旁道:“对!爹,自我记事以来,你就整天跟着这对美人。他们对我们从来不客气,但我们一直不离不弃!”说完,二人笑得更得意。黄文一听,对眼前的二人明白大概,原来是两个无赖。于是,走过去,道:“今天对你们不客气的,还多了一个人!”风巅父子一看黄文,都木呆起来。风驰道:“爹,你看,娘会不会把姿èi èi许配给了这小白脸?”黄文一听,差点没笑喷出来。刘芝怒道:“臭小子,别乱说话!这是姿儿哥哥!”风驰高兴起来,道:“爹,我多了个舅子,你多了个儿子!”刘姿内伤未愈一直忍着,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怒道:“死疯子,再看本姑娘挖了你眼睛!”风驰道:“你没受伤都不是我对手,现在受伤了就更不是对手。姿èi èi,走,我带你去疗伤吧。”说着,慢慢靠近刘姿。

  黄文见状,一剑挡在风驰面前,道:“找死!”风驰看了看伏魔剑,道:“这是什么剑?我还是第一次见!”风巅也凑过来看,道:“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黄文又气又笑,收回剑,哗的一声把出伏魔剑身,亮在二rén iàn前,道:“此剑名‘伏魔’,专为除魔卫道,就是对付你们这样的人!”伏魔剑出鞘,寒气逼人,泛着黑光,二人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风巅道:“名字是很难听,但剑是好剑!”黄文道:“还不快走,此剑就要饮你们的血!”风驰却道:“我看姿èi èi好像受伤不轻,我只想帮她疗伤!”刘姿道:“滚!本姑娘不用你帮忙!”风驰看着黄文,道:“臭小子,你来掺合什么?我们陪着大小美人,关你什么事?”黄文道:“一个是我娘,一个是我妹,你说关不关我事?”风驰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野哥哥?”刘芝道:“小子,说话小心点!”然后,对着黄文道:“文儿,教训教训这个野小子!”黄文听罢,长剑一抖,直刺风驰。

  风驰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刺了过来,急忙避开。谁知黄文剑招不停,哗哗哗几剑下来,紧逼风驰。风驰无计可施,只得翻腾避让。等他落地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刘姿道:“穿成这样子还敢出门,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风驰看着大家都嘲笑自己,厅里有两个陌生的食客也笑起来,不禁看了看自己。原来黄文剑招高明,他身上的衣服已被划了十几个洞,但丝毫没伤着自己一分。风巅已然看出黄文剑法之高,道:“这位少侠武艺高强,令老夫佩服!”说着,拉儿子到自己身边,给他披上外衣。然后,转向黄文道:“请问少侠高姓大名?”黄文道:“在下黄文。若两位以后再骚扰我的娘亲和舍妹,定不会轻饶。”风驰道:“我看你剑法差劲,这样都没有伤到我。”风巅却拉着儿子走出客栈,头也不回。

  看着风巅父子离去,刘姿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刘芝招呼二人赶紧吃饭。这时,突然一人走了进来,道:“黄文是谁?老夫要领教领教你的剑法。”说着,用眼光扫了一下厅里,却见只有两桌有人,另一桌的人见又有人进来,赶紧回客房去了。进来那人大概四十岁上下,长胡须,双目炯炯有神,身高臂长,左手拿着一支笛子。

  刘芝急忙轻轻对黄文道:“文儿,不要理!他是山西鬼笛杜传勋,武功邪门的很。”黄文听了,不语,低头吃饭。谁知杜传勋走了过来,道:“你就是黄文?”指着黄文。黄文看着他,都道:“没错,正是在下。请问阁下是?”杜传勋道:“刚才这大美人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不用别人招呼,自己就坐了下来。

  刘芝道:“我们又没请你,坐下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杜传勋道:“欢不欢迎我都来了,怎么样?”黄文见他有恃无恐的样子,道:“江湖传闻山西鬼笛厚颜无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其实,他并不知道山西鬼笛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见他如此无礼,就随口说说。杜传勋一听,怒拍桌子,道:“谁说的?叫他出来,让他领教领教老子的‘阴阳神笛’。”黄文道:“便是在下!”杜传勋看着黄文,道:“你真的就是黄文?”黄文道:“正是?”杜传勋道:“好!”话音未落,笛子从他手中飞向黄文。黄文急忙低头避开,笛子又飞回杜传勋手中。

  黄文担心伤着母亲和èi èi,道:“此处不宜打斗,我们到外面如何?”杜传勋听了,哈哈大笑走了出去。黄文提着伏魔剑跟着出去。

  来到客栈外,却见外面正过来四人,都骑着马。见二人出来,勒马停下观看。杜传勋道:“臭小子,看你用在风驰那小子身上的剑法,精妙得紧,老夫今天要好好领教。”黄文道:“我看你意不在此吧?”杜传勋道:“等我赢了再说!”话音刚落,笛子又脱手破空飞了过来。

  黄文知道自己因为给母亲疗伤损了大部分内力短时间难以恢复,所以决定以奇招致胜。看准笛子,运力于剑,“唰”的一声砍出。只听“当”的一声,笛子断为两截,掉在地上。那笛子原是由精钢锻造而成,但在伏魔剑下,却如朽木,应剑而断。杜传勋大惊,道:“你的是什么剑?”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笛子刚出招,就断成两截。黄文道:“伏魔剑,除魔卫道是也!”杜传勋道:“伏魔剑,怎么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闻所未闻?”黄文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完,一剑刺了过去。杜传勋都已习惯用笛子作兵器,眼见笛子受折,只得空手应付。

  黄文想的是速战速决,于是尽全力展开伏魔剑法,招招紧逼杜传勋要害。杜传勋没有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左避右闪,急得头顶冒汗,险象环生。突然,黄文一剑斜刺,杜传勋跃起避开。黄文顺势上挑,刺向他的裆下。眼看杜传勋从上落下正要碰上剑尖,却听刘芝道:“手下留情!”黄文急忙把剑尖移开,杜传勋就此捡回来一条命。

  杜传勋落地之际,已惊出一身冷汗,看了看黄文,又看了看站在客栈门口的刘芝,抱拳道:“多谢手下留情!后会有期!”说完,灰溜溜的跑了。黄文站在那里,见他的身影没入黑夜中,正欲往客栈里走。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就是身怀金菊那小子?”黄文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观战的那四个人。四人下马,走了过来,在门口的灯光下,黄文才看清楚四人都三十岁左右,一色灰衣服,戴灰色头巾,手握长剑。

  为首的一人道:“小子,你没听到我刚才问的话吗?”黄文听他说道“金菊”二字,知道是冲着宝藏来的,便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懒得回你。”刘姿却在门口道:“凭什么你问话就一定要回你?”刘芝急忙拦住刘姿在身后。黄文挡在门口,目视四人。

  还是刚才那人道:“我们乃‘楚天四霸’,汪氏‘义薄云天’四兄弟。你就是黄文?”黄文没听过“楚天四霸”,刘芝却知道对方是极厉害的狠角色。“楚天四霸”汪氏四人以“义薄云天”为名,分别是汪义c汪薄c汪云c汪天。黄文道:“正是。”汪义道:“好,交出金菊,免你三人之死!”刘芝道:“楚天四霸又如何,难道就是强盗?”排行第二的汪薄道:“当今天下,就是强盗的天下!弱肉强食!”汪义正色道:“你们还是乖乖交出金菊吧!”黄文道:“我不知道金菊是什么,更没有金菊!即使有,也不会给你们!”汪义怒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拔剑出鞘,顺势刺了过来。黄文拔出伏魔剑,与之斗在一起。

  刘芝知道儿子给自己疗伤耗了大量真气,刚才获胜已是靠剑法的精妙。但楚天四霸绝不是风巅父子可比,因此,她也分外小心起来,关注二人的一招一式。但见黄文这次使的却不是伏魔剑法,而是江南最常见的越女剑法。招式平平无奇,但汪义忌惮黄文剑之锋利,不敢硬碰硬,倒是避多还手少。黄文几次提气,都发现内力匮乏,只得一边缠斗之际一边想着脱身之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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