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们暂且称之为２号别墅。
我们已经知道，沈慕云是Ｂ市的首富，所以他家的房子比别人家的更加奢华，可是今天这里冷冷清清甚至还有一丝晦气。朱羽然觉得这里暗藏着yīn霾。主人过世了，连门口的法桐也默哀垂悼。他远远地站着看了，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当然也没有看到上官小小。
对于上官小小，他不敢妄想能得到一丝一毫的垂青，甚至能见上一面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上官小小和朱羽然也是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可是那一面让他魂牵梦绕。
可惜他今天没有看到，未免有点失望。
风吹着头顶高大的棕树咔嚓咔嚓地响，朱羽然便慢慢蹲在一丛冬青树从边上抽起烟来。是的，以后的日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好过呢，医院里死了沈慕云，而他却傻的发现了沈慕云房间里诡秘的魅影，此事院长他老人家是肯定不愿意张扬，那么他会对我放心吗？他会把我怎么样？开除吗？可能这是最轻的了。这件事情确实太过蹊跷了，十楼，是啊，那么高，夜晚，怎么可能？人的能力有那么高吗？
算了吧！朱羽然自己嘿嘿笑了。在医院能没见过死人？太平间也去数次了，他是无神论者。可是显示太会捉弄人，如果不是亲眼见了，换谁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的，这是世上莫非存在异类，鬼……？
朱羽然一个寒颤烟头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此时就看见那边一辆漆黑的小轿车孤独地跑了过来，绕了一大圈最后终于停在了２号别墅前。
第二章 白楼魅影8
１７
会是上官小小吗？朱羽然没敢站起身来透过冬青树的间隙偷偷瞧着，可是那辆汽车停下来以后便没了动静。
搞得那么神秘？我倒要瞧个究竟，朱羽然耐住了xìng子偷偷看着。过了有五分钟左右，果然从别墅里走出来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汉子，这应该沈慕云家的保镖吧？
保镖走到汽车旁，伸手拉开了车门，朱羽然虽然离得远听不见对话，但是他还是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看着，渴望看到那个俊俏的身影。
保镖拉开了车门只是简单地说了几秒钟，便侧身站在了一旁顺手扶住车门。
朱羽然瞪大了眼睛，但是还是让她失望了，甚至极度失望。车里面走下来的不是上官小小，却是一位看着极度猥琐的男人，男人身形低矮，和保镖站在一起更显得像一只猴子，他上身穿着一件洗的灰白的夹克，下身同样是邋遢的破旧牛仔裤，头上却戴着一定鸭舌帽，帽沿遮住了全部的额头。
这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打扮啊，不要说他出现在了上官小小的家门口，就是在大街上碰到了，也会引起人们的围观。
但是保镖极度地恭敬，等他走出来之后，替他关上了车门，轻轻地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走进了别墅。
这会是什么人呢？等他们都走进去半天了，朱羽然还是惊讶地合不拢嘴。这是豪门，是沈慕云的家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拜访？真是的，太看得起这人了。
五分钟不到，没等朱羽然调整好情绪，那边的猥琐男已经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身子往前倾着，头也不抬邋里邋遢的。可是这次更让朱羽然吃惊的是上官小小竟然亲自送了出来。
上官小小恭敬的姿态对朱羽然来说是一种侮辱，那么样的一个男人竟然受到如此的待遇，心里酸酸的。
上官小小一直等到那辆汽车走远了看不见了她才返身回到了屋内。
朱羽然也悄悄离去了，可是他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他接到了院长高士杰的电话，“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第二章 白楼魅影9
28
朱羽然知道他要问什么，故意轻轻一笑，“怎么了？什么事啊？你看你客气的……”
“朱科长，那天高院长说我截的监控录像……”
朱羽然一听这话，赶紧伸出食指横在嘴唇间，小柳见状也不敢再说话，两人四周看了看，所幸四周没有旁人。
朱羽然轻轻地说：“这个话题可千万不要乱说，说出去你我都……”
尽管不大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朱科长，我明白！”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也有点事情想要问问兄弟呢，咱们去对面说话？”
小柳点了点头。两人穿过马路，街道对面是一家新开的老夫子茶馆，这几天开业酬宾喜气洋洋。此时刚到下班时间，宾客络绎不绝。
小柳平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一来浪费时间，也没这闲情逸致表情上有些不悦。但他走在后面，朱羽然也不看不见，进了大厅要了一座包房便坐了下来。
“小柳，还想要来点什么呢？”等服务员出去了，朱羽然点了一支烟凑上前来。
小柳对烟比较敏感，轻轻往后躲了躲，“朱科长，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随便问问，你看还跑着地方来……”
朱羽然听后一愣，随即哈哈笑着：“小柳啊，别跟大哥客气，今天我请你，平时也难得有机会出来坐坐，来，抽个烟……”
“恩，恩，谢谢朱科长，我不抽烟。”
“哦，哦，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朱羽然嘿嘿笑着拍了拍脑袋，这才切入正题，“那个啥，小柳，刚才你说要问什么呢？”
“我就想知道，高院长说我刻的盘不够没有后面的，我觉得他挺重视的，那个后面的那些很重要啊？”
“你不知道？”朱羽然像是很惊讶，微微一怔，随即又笑了笑，“其实嘛，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蹊跷……”
“很蹊跷？”
“是啊，你不觉得那个黑影很诡异吗？”
“黑影？”小柳摇了摇头，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充满了好奇，“我不知道啊。”
“啊？你……，”朱羽然想了一想，换了一种口气，拍了拍小柳的肩膀，嘿嘿笑着，“好着呢，好着呢，就要这样，后生可畏啊，哈哈！”
“朱科长，你说什么呢，”小柳不好意思地陪着笑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恩恩，是啊。其实我也不知道，可是院长他……”话说到这里，朱羽然低头喝一口茶，弹了弹烟灰，“院长他很看重这件事情啊！”
“恩，这个我知道。”小柳点了点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朱羽然低头抽着烟。
“朱科长，那就算了，既然你也不知道……我，我也就不问了。那，那我们走吧……”
“小柳，别急嘛，其实大哥倒是有件事情求你呢？”朱羽然再次凑过身子来，低声问道：“小柳，你把那段录像的后面那一部分，真的都删了吗？”
小柳对朱羽然这种鬼鬼祟祟的样子很反感，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是啊，都删了！”
朱羽然显得很失望，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有办法再弄出来吗？”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1
１９
朱羽然又走了回来，面无表情地站在边上。
高士杰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搔搔脑袋嘿嘿笑了起来，“小朱啊，怎么，还生气了？”
朱羽然没有回答等着他的下文。
高士杰自觉没趣站了起来拍拍朱羽然的肩膀，“行了，羽然啊，跟老大哥还生气呢……”
朱羽然抬头看了他几眼，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我这不是也心急嘛，话说的过了些，嘿嘿，你别往心里去。出了这事情，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说搁谁身上他能安心，我这不是也为咱哥俩好吗。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你能没责任？”
朱羽然听得一愣一愣，复又显出了惊恐的神色。
“沈慕云是什么人，那可是咱们市里的首富啊。他要是在咱们医院里被，被那个啥，咱们可是吃罪不起的呀。”
“我这个院长到无所谓啦，大不了回到市里去，还是个副市级。小朱啊，你可是咱们医院的保卫科科长哪……”
要是说朱羽然方才是恼怒，这会可能都有些感激了，声音颤抖着问道：“那，那高院长，你看，你看这该咋办呢？”
这句话正好合着高士杰的心思了，他故作轻松地笑着从电脑光驱里拿出了那张光盘来，“此事，现在你知我知，也可能还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说该怎么办？”
“你说小柳？”
“是啊，难道你还想有别人？”
“啊，不不！那怎么办呢？他可没有把这段录像剪出来啊！”
“有没有剪出来你怎么知道？”
“可是这不是没有么？”
“这是没有，可是其他地方呢？”高士杰说话的时候语气很独特，一样的话从他嘴里听出来都觉得那么神秘。
“这个……不可能吧！”朱羽然紧皱着眉头半晌痛苦地说道。
“可能xìng大了！”高士杰低低说了一句骄傲地坐了下来。
朱羽然还在跟着遛话：“要不，要不我去问问？”
“你去问问？”高士杰甚是轻蔑地否定道：“现在不是要去问问他，而是要想办法，让这件事不要从他嘴里说出去……”
“哦，高，高院长，你的意思是……”朱羽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颤抖着说道：“杀人灭口？”
高士杰喝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赶忙摆摆手说道：“不必不必，这个大可不必。走，我们过去看看。”
“噢！”
高士杰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光盘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电梯。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2
２０
小柳早上才被领导训斥过，可是下午就迟到了。等他接到电话火速赶来资料室的时候，高院长和朱科长正站在门外的过道上。
“高院长，不，不好意思，中午有点事……”他唯唯诺诺地说道。其实小柳这人骨子里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张狂，领导说那几句过去了也就没事了，照样玩自己的，做自己的事哪里会放在心上。这样的故作胆怯实在是聪明之处。
可能是高院长心里的事压着，不想多说话，黑着脸点了下头说道：“把门打开！”
小柳打开了门率先冲进去，还好！显示器已经自动屏保了，要不游戏界面又该弹出来。
高院长两人紧跟着走了进来，朱羽然顺手把门锁上。小柳心里觉得诧异：今天这是怎么了？领导几次光临还那么神秘的，他懒得去想，但是他看到院长手里拿着自己早上给的光盘，顿时有点傻眼。前两天一个朋友让帮忙刻个电影，正好和资料放在一刻录的，莫非拿错了。这下惨了，主要那个电影内容不健康，确切地说是黄片。
高士杰不想说话，进门来就在电脑跟前的椅子上坐下掏出一支烟来点燃。小柳有些尴尬回头望望朱羽然，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小柳看着，这正佳证实了他的猜想。
“高院长，那个，光盘有问题吗？”
“嗯！”高士杰含混地答了一声。
小柳明知道这回又要挨批了，还是尽量地辩解下：“不对呀，我记得应该是的，可能，可能放错地方了……”
高士杰没能想到他说拿错了光盘，听了这话还以为是自己cāo作有误碟片没有读完整，赶忙抬起头来盯着小柳：“你是说……放错地方了？”
“嗯！”小柳轻轻地点点头喉咙里嗯了一声。脑子却在飞速地转着，该怎么解释呀！
“你都看了吗？”高士杰吐了一口浓烟轻轻地问道，实则内心对这个问题敏感至极。
小柳不知道领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说自己没看那是不可能的，要说看了其实也没什么，但是要他挡着领导的面承认这个，还是觉得有点说出不出口。
正犹豫着，高士杰却已经从他的左右为难知道了答案：“你都看了，是不是？”
小柳不敢隐瞒，这个隐瞒下去比承认了更加看着假，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朱羽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有人垫背了，院长要开刀自己肯定不会是第一个，心中有点窃喜。小柳这样的回答实在是愚蠢至极。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3
２１
高院长没有再发问，闷着头抽完了一支烟，小柳额头上渗出了丝丝冷汗，他不知道高士杰会怎么处理，事已至此辩解根本没意思，更何况这个不会是啥大事吧，哪个人不是从这年龄走过来的？前段时间还有人追问自己哪里能找到黄色网站呢。
“你什么时候看的？”高士杰侧过来脑袋眼神叫人恐惧。
“就，就这两天……”小柳的声音小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还有谁看了？”
“没，没人了，就我一个……”这事情说自己一个比说两个人或者一群人要好得多。
“真的吗？”
“嗯！”
“很好，那你为什么要剪掉呢？”
“剪掉？”小柳擦了一把冷汗不知道高院长所问指的是什么。
“你别跟我打哈哈，如实回答！”
看到高院长的脸色yīn沉的可怕，显然这事情比他心里想的严重了许多，难道高院长真的这么保守。
“我，我……，我没有啊……”小柳不敢再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声嘟囔着。
“那后面的呢？”高士杰低声严厉地问着，站起了身来。
“后面，后面没有了么……我就找了这么多……”小柳真不明白他想要知道什么，跟着胡乱回答着。
“很好，给，你自己看……”高士杰把光盘往桌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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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上官小小，他不敢妄想能得到一丝一毫的垂青，甚至能见上一面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上官小小和朱羽然也是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可是那一面让他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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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朱羽然自己嘿嘿笑了。在医院能没见过死人？太平间也去数次了，他是无神论者。可是显示太会捉弄人，如果不是亲眼见了，换谁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的，这是世上莫非存在异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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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楼魅影8
１７
会是上官小小吗？朱羽然没敢站起身来透过冬青树的间隙偷偷瞧着，可是那辆汽车停下来以后便没了动静。
搞得那么神秘？我倒要瞧个究竟，朱羽然耐住了xìng子偷偷看着。过了有五分钟左右，果然从别墅里走出来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汉子，这应该沈慕云家的保镖吧？
保镖走到汽车旁，伸手拉开了车门，朱羽然虽然离得远听不见对话，但是他还是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看着，渴望看到那个俊俏的身影。
保镖拉开了车门只是简单地说了几秒钟，便侧身站在了一旁顺手扶住车门。
朱羽然瞪大了眼睛，但是还是让她失望了，甚至极度失望。车里面走下来的不是上官小小，却是一位看着极度猥琐的男人，男人身形低矮，和保镖站在一起更显得像一只猴子，他上身穿着一件洗的灰白的夹克，下身同样是邋遢的破旧牛仔裤，头上却戴着一定鸭舌帽，帽沿遮住了全部的额头。
这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打扮啊，不要说他出现在了上官小小的家门口，就是在大街上碰到了，也会引起人们的围观。
但是保镖极度地恭敬，等他走出来之后，替他关上了车门，轻轻地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走进了别墅。
这会是什么人呢？等他们都走进去半天了，朱羽然还是惊讶地合不拢嘴。这是豪门，是沈慕云的家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拜访？真是的，太看得起这人了。
五分钟不到，没等朱羽然调整好情绪，那边的猥琐男已经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身子往前倾着，头也不抬邋里邋遢的。可是这次更让朱羽然吃惊的是上官小小竟然亲自送了出来。
上官小小恭敬的姿态对朱羽然来说是一种侮辱，那么样的一个男人竟然受到如此的待遇，心里酸酸的。
上官小小一直等到那辆汽车走远了看不见了她才返身回到了屋内。
朱羽然也悄悄离去了，可是他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他接到了院长高士杰的电话，“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第二章 白楼魅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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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羽然知道他要问什么，故意轻轻一笑，“怎么了？什么事啊？你看你客气的……”
“朱科长，那天高院长说我截的监控录像……”
朱羽然一听这话，赶紧伸出食指横在嘴唇间，小柳见状也不敢再说话，两人四周看了看，所幸四周没有旁人。
朱羽然轻轻地说：“这个话题可千万不要乱说，说出去你我都……”
尽管不大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朱科长，我明白！”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也有点事情想要问问兄弟呢，咱们去对面说话？”
小柳点了点头。两人穿过马路，街道对面是一家新开的老夫子茶馆，这几天开业酬宾喜气洋洋。此时刚到下班时间，宾客络绎不绝。
小柳平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一来浪费时间，也没这闲情逸致表情上有些不悦。但他走在后面，朱羽然也不看不见，进了大厅要了一座包房便坐了下来。
“小柳，还想要来点什么呢？”等服务员出去了，朱羽然点了一支烟凑上前来。
小柳对烟比较敏感，轻轻往后躲了躲，“朱科长，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随便问问，你看还跑着地方来……”
朱羽然听后一愣，随即哈哈笑着：“小柳啊，别跟大哥客气，今天我请你，平时也难得有机会出来坐坐，来，抽个烟……”
“恩，恩，谢谢朱科长，我不抽烟。”
“哦，哦，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朱羽然嘿嘿笑着拍了拍脑袋，这才切入正题，“那个啥，小柳，刚才你说要问什么呢？”
“我就想知道，高院长说我刻的盘不够没有后面的，我觉得他挺重视的，那个后面的那些很重要啊？”
“你不知道？”朱羽然像是很惊讶，微微一怔，随即又笑了笑，“其实嘛，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蹊跷……”
“很蹊跷？”
“是啊，你不觉得那个黑影很诡异吗？”
“黑影？”小柳摇了摇头，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充满了好奇，“我不知道啊。”
“啊？你……，”朱羽然想了一想，换了一种口气，拍了拍小柳的肩膀，嘿嘿笑着，“好着呢，好着呢，就要这样，后生可畏啊，哈哈！”
“朱科长，你说什么呢，”小柳不好意思地陪着笑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恩恩，是啊。其实我也不知道，可是院长他……”话说到这里，朱羽然低头喝一口茶，弹了弹烟灰，“院长他很看重这件事情啊！”
“恩，这个我知道。”小柳点了点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朱羽然低头抽着烟。
“朱科长，那就算了，既然你也不知道……我，我也就不问了。那，那我们走吧……”
“小柳，别急嘛，其实大哥倒是有件事情求你呢？”朱羽然再次凑过身子来，低声问道：“小柳，你把那段录像的后面那一部分，真的都删了吗？”
小柳对朱羽然这种鬼鬼祟祟的样子很反感，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是啊，都删了！”
朱羽然显得很失望，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有办法再弄出来吗？”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1
１９
朱羽然又走了回来，面无表情地站在边上。
高士杰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搔搔脑袋嘿嘿笑了起来，“小朱啊，怎么，还生气了？”
朱羽然没有回答等着他的下文。
高士杰自觉没趣站了起来拍拍朱羽然的肩膀，“行了，羽然啊，跟老大哥还生气呢……”
朱羽然抬头看了他几眼，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我这不是也心急嘛，话说的过了些，嘿嘿，你别往心里去。出了这事情，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说搁谁身上他能安心，我这不是也为咱哥俩好吗。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你能没责任？”
朱羽然听得一愣一愣，复又显出了惊恐的神色。
“沈慕云是什么人，那可是咱们市里的首富啊。他要是在咱们医院里被，被那个啥，咱们可是吃罪不起的呀。”
“我这个院长到无所谓啦，大不了回到市里去，还是个副市级。小朱啊，你可是咱们医院的保卫科科长哪……”
要是说朱羽然方才是恼怒，这会可能都有些感激了，声音颤抖着问道：“那，那高院长，你看，你看这该咋办呢？”
这句话正好合着高士杰的心思了，他故作轻松地笑着从电脑光驱里拿出了那张光盘来，“此事，现在你知我知，也可能还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说该怎么办？”
“你说小柳？”
“是啊，难道你还想有别人？”
“啊，不不！那怎么办呢？他可没有把这段录像剪出来啊！”
“有没有剪出来你怎么知道？”
“可是这不是没有么？”
“这是没有，可是其他地方呢？”高士杰说话的时候语气很独特，一样的话从他嘴里听出来都觉得那么神秘。
“这个……不可能吧！”朱羽然紧皱着眉头半晌痛苦地说道。
“可能xìng大了！”高士杰低低说了一句骄傲地坐了下来。
朱羽然还在跟着遛话：“要不，要不我去问问？”
“你去问问？”高士杰甚是轻蔑地否定道：“现在不是要去问问他，而是要想办法，让这件事不要从他嘴里说出去……”
“哦，高，高院长，你的意思是……”朱羽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颤抖着说道：“杀人灭口？”
高士杰喝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赶忙摆摆手说道：“不必不必，这个大可不必。走，我们过去看看。”
“噢！”
高士杰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光盘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电梯。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2
２０
小柳早上才被领导训斥过，可是下午就迟到了。等他接到电话火速赶来资料室的时候，高院长和朱科长正站在门外的过道上。
“高院长，不，不好意思，中午有点事……”他唯唯诺诺地说道。其实小柳这人骨子里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张狂，领导说那几句过去了也就没事了，照样玩自己的，做自己的事哪里会放在心上。这样的故作胆怯实在是聪明之处。
可能是高院长心里的事压着，不想多说话，黑着脸点了下头说道：“把门打开！”
小柳打开了门率先冲进去，还好！显示器已经自动屏保了，要不游戏界面又该弹出来。
高院长两人紧跟着走了进来，朱羽然顺手把门锁上。小柳心里觉得诧异：今天这是怎么了？领导几次光临还那么神秘的，他懒得去想，但是他看到院长手里拿着自己早上给的光盘，顿时有点傻眼。前两天一个朋友让帮忙刻个电影，正好和资料放在一刻录的，莫非拿错了。这下惨了，主要那个电影内容不健康，确切地说是黄片。
高士杰不想说话，进门来就在电脑跟前的椅子上坐下掏出一支烟来点燃。小柳有些尴尬回头望望朱羽然，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小柳看着，这正佳证实了他的猜想。
“高院长，那个，光盘有问题吗？”
“嗯！”高士杰含混地答了一声。
小柳明知道这回又要挨批了，还是尽量地辩解下：“不对呀，我记得应该是的，可能，可能放错地方了……”
高士杰没能想到他说拿错了光盘，听了这话还以为是自己cāo作有误碟片没有读完整，赶忙抬起头来盯着小柳：“你是说……放错地方了？”
“嗯！”小柳轻轻地点点头喉咙里嗯了一声。脑子却在飞速地转着，该怎么解释呀！
“你都看了吗？”高士杰吐了一口浓烟轻轻地问道，实则内心对这个问题敏感至极。
小柳不知道领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说自己没看那是不可能的，要说看了其实也没什么，但是要他挡着领导的面承认这个，还是觉得有点说出不出口。
正犹豫着，高士杰却已经从他的左右为难知道了答案：“你都看了，是不是？”
小柳不敢隐瞒，这个隐瞒下去比承认了更加看着假，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朱羽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有人垫背了，院长要开刀自己肯定不会是第一个，心中有点窃喜。小柳这样的回答实在是愚蠢至极。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3
２１
高院长没有再发问，闷着头抽完了一支烟，小柳额头上渗出了丝丝冷汗，他不知道高士杰会怎么处理，事已至此辩解根本没意思，更何况这个不会是啥大事吧，哪个人不是从这年龄走过来的？前段时间还有人追问自己哪里能找到黄色网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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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这两天……”小柳的声音小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还有谁看了？”
“没，没人了，就我一个……”这事情说自己一个比说两个人或者一群人要好得多。
“真的吗？”
“嗯！”
“很好，那你为什么要剪掉呢？”
“剪掉？”小柳擦了一把冷汗不知道高院长所问指的是什么。
“你别跟我打哈哈，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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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没有啊……”小柳不敢再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声嘟囔着。
“那后面的呢？”高士杰低声严厉地问着，站起了身来。
“后面，后面没有了么……我就找了这么多……”小柳真不明白他想要知道什么，跟着胡乱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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