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过阴
凌晨5点多，玉树村家家户户都在休息，只有几只算错了时间的公鸡正在打鸣。
这时村里熟睡的村名被一声声叫喊吵醒。
“弟弟~舌头~衣服~”
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正在左摇右摆的走进村子，只见他双眼无神，鼻涕口水流了一脖子，断了的腿一瘸一拐，嘴里喊着莫名其妙的话。
“这是哪个龟孙子大早上的喊魂呢？看我出来不揍死你。”村书记*被门口的声音吵醒，不满的说道。
说着就穿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此时三三两两的人影从各自家里走出来，显然都是被一瘸一拐的男子吸引出来的。
“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孔家的孔老二吗，怎么大早上的这幅德性啊？”村民孙姑说道。
此时六七个人把孔武围着，唧唧咋咋的讨论这是什么情况，浑身搞这么脏，腿也断了，莫不是昨天夜里偷偷跑山上打猎摔的？大家讨论道.
“让开让开，我来看看什么情况。”*推开了围着的两个村民，边说边在孔武身前蹲下。
“书记，这孔武好像傻了一样，我们刚才问他怎么回事，疼不疼，他就一个劲的冲我们傻笑，尽说一些舌头女人这些听不懂的话。”孙姑疑惑的说道。
“好了，别废话了，赵长龙，王杰，你们俩赶紧去给孔有学喊过来，问问他，他哥这是怎么了。”村书记*说道。
“是，书记我们这就过去。”说完两人小跑的往孔家老屋方向奔去。
*看看裂着嘴巴傻笑的孔武，又望望他摔断的那条鲜血直流的腿皱眉说道：“孙姑，赶紧给你家老头子拽起来，让他把家伙杉拿着，不管怎么样先给武子的腿安顿好了，不然以后会留下毛病。”
说完又伸手拍拍孔武的脸喊道：“武子，武子，我是刘叔还认识我吗？”
孔武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脸被拍的通红也没反映，面容呆滞的反复说道：“弟弟~弟弟，舌头~舌头。。。”
“完了，这小子肯定是被什么东西吓傻了。”*看见孔武的反映心中想道。
此时跑去找孔家老三老四的两人也回来了。
“书记孔二家里没人，我们翻箱倒柜的也没找见他两个弟弟，他们应该是跑隔壁村找阿秀玩去了。”村名赵长龙微微喘着气带着戏谑的声音说道。
“你别给我废话了，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知道孔老四平常欺负过你，现在这个情况很严重，没看孔武子被吓傻了吗？你们现在就是给我刨也要把孔有学和孔力给我找出来。”*不满的对着赵长龙呵斥道。
赵长龙看村书记真的发脾气了，赶忙答应一声就往孔家的田里跑去。
孙姑的丈夫，也是十里八乡唯一的大夫叫做*，他过来观察了一下孔武腿上面的伤口，然后用碘酒把伤口上的灰尘和血冲洗掉，用小镊子把扎进肉里的木屑清理出来，从口袋里抓出两把草放入嘴中嚼碎，往孔武的腿上一贴，血很快就止住，最后用纱布给伤口包扎好，边包扎边对着刘琦说道：“刘书记，这孔二的腿没事，就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流血过多，才导致走路有气无力的，多安静修养一些时日就会好了，不过这疯疯癫癫的，我倒是不会瞧了。”
刘琦听着*说腿伤无大碍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再一看这疯疯颠颠的孔武，心里想道：“都疯成这样了怎么安静修养，此事宜早不宜迟要赶紧想办法解决。”
想着就对旁边的孙姑道：“孙姑，你帮我去把龙婆请来吧。”
“什么？请她过来？我的书记，这当年打鬼神龙婆被批斗了多少次，命都差点没了，你不也时常告诫我们不要信鬼神，要相信科学吗？现在请龙婆来，传到村民的耳朵里可坏了名声啊。”孙姑在刘琦耳边小声的说道。
“打鬼神都多少年的事情了，现在九十年代了，上一次我家虎子高烧不退，各地的医生都看遍了也不见好转，谁想龙婆竖了根筷子就瞧好了，这种事不要相信，但是也不要不敬懂不懂。”刘琦对着孙姑低声说道。
“真有那么神？”孙姑惊讶的看着刘琦道。
“是啊，别好奇了，等龙婆来了你自己看不就是咯。”说完还不忘嘱咐道：“对龙婆尊敬一些。”
过了一刻钟，孙姑扶着一个老太太从村子北面缓缓的走过来。
说起龙婆村里老一辈的都知道，在560年代可是有名的半仙，能卜会算，驱鬼治邪，歪门邪道的东西几乎没有不会的，在村里的地位都隐约的超过了村长，但是好景不长，全天下会算命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不会给自己算命，正在龙婆风生水起的时候，打鬼神的民间运动爆发了，当时的村书记为了讨好领导，就把龙婆关入大牢，使她成为响应号召的反面教材。
当时已经50多岁的龙婆在牢里差点身子骨都被拆了，坐了几年大牢被放了回来，当时哪个不和避瘟疫似的避开她，直到最近几年才有一些人得了怪病请龙婆看看，病治好了就收一些钱财家禽，如果不是中邪遇鬼得了怪病的，龙婆看一眼就说你这病去找医生，我没法治就走了。
当龙婆走近孔武的时候把鼻子一捂道：“好重的尸气，肉还在，魂没了，小武子昨的去哪了你们谁知道？”
“不知道啊，我们也是天还没亮被吵醒了，看着他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村书记刘琦回道。
是啊，问他话都听不懂似的，原来是魂没了，围着的村民附和着，议论着。
“你们几个把武子抬进屋里，让他坐在椅子上，准备好水盆，里面的水要生水，在拿一块红布来。”龙婆吩咐道。
几个村民和村书记听从龙婆的吩咐，合力把孔武按在椅子上，把孔武的脚放入面前的水盆里。
此时的孔武还是喃喃自语，孙姑好奇的问道：“龙婆布来啦，这块布是干嘛的呀？”
龙婆接过了红布看着孙姑和旁边的村民道：“等会我做法的时候，你们都不要说话，我这眼花耳聋的，要是听不清这来龙去脉，小武子的命可就没了。”
围着的村名赶忙点头表示不会乱说话。
龙婆转头看向面容呆滞的孔武，缓缓的把红布盖在了孔武的头上，红布刚好把孔武的脸孔遮住。
不到一会.....
“吱吱~吱~好疼~吱~~我的腿。”红布下面赫然发出的居然是女人的声音。
龙婆看着孔武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苦为难一个小辈？你有什么要求才能放了他。”
咯咯咯~~~女鬼发出一阵冷笑声。
“我把他魂抽出来了他居然没死，他们三个居然敢挖我的坟，谁都别想活！”女鬼恶毒的说着。
说完话锋一转，女鬼接着道：“让我饶了这个也可以，帮我找到我的腿，查出我是被谁害死的我就放过他。”
“那你也要离开他的肉身啊，你进他的肉身，时间长了阴毒攻心，他受不了的。”龙婆有点焦急的说着。
“这样吧，你把埋葬你尸首的地方告诉我，等给你三送归魂了之后，我再去完成你的心愿。”龙婆接着说道。
女鬼听完龙婆说的话，也没有回答，搭着脑袋的红布缓缓的转了起来，竟然是整个人头扭转了180度，看向了村外面真武山的方向。
围观的村民看到头转了一圈可着时吓了一跳，虽然脸被红布盖着，但是头转了一圈可不假，村民全部都往屋外跑，不一会房间里就只剩下女鬼和龙婆。
“吱吱~~~我是被人羞辱后杀害，心有怨恨，但是我一直看不见害我的人的脸。”女鬼说完看着远处深山的方向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搭在孔武头上的红布缓缓往下滑落，龙婆一看布要掉了大吃一惊，迅速的按住了红布并把孔武的头转了回来。
好险，如果布掉了这武子头也断了，龙婆想完对着门外喊道：“孙丫头，你去把这个女鬼往外送送。”
“我啊？我不敢，你让喜子去送吧。”孙姑说完还面露惊色的把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往前推推。
“真笨，哪里是让你见到真的鬼，再说以你的天灵，鬼站你面前你也看不见，你现在把武子脚下水盆的水倒了，然后从这个房子门口往真武山后山的方向每天夜里十二点烧纸送鬼，每天往前多送10米，嘴里念叨着：你走吧，连烧3天。”随后龙婆又想了想对着孙姑道：“你现在先去门口烧七张黄纸，烧完了记得告诉我纸灰是什么颜色。”
刘琦听着龙婆的吩咐，看了孙姑一眼，意思是你快点听他的办，看孙姑会过意之后便转过来对龙婆道：“龙老太太，刚才武子说话怎么变女人了呢？问完又拍了拍孔武的脸继续道：而且这让女鬼走了，武子怎么还是这样痴痴呆呆的呢？”
“你既然知道是鬼，刚才那个声音就是女鬼发出来的，以水连阴，以布现形，这是人和鬼的一种对话方法叫做“过阴。”至于武子现在还是神志不清应该是魂魄还没有回到体内，而且一般被鬼抽出魂魄的应该是直接就死了啊，这孔武子居然能魂飞不死，有点意思，有点意思。”说着龙婆的嘴角还微微有一丝上扬。
刘琦一听说没有魂，很是焦急的道：“哎呀老太太啊，你帮帮忙嘛，想办法给这小子治治，我家那口井都是这小子免费帮我挖的咧，虽然他不是大学生，但是品性不坏的。”
龙婆斜了刘琦一眼声音沙哑的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全力救人的，更何况他身上出现的情况也算是奇迹，我也想搞懂这是为什么。”
这时烧纸的孙姑回来了疑惑的喊道：“纸都烧完了，就是纸灰不是褐色而是黑色的。”
黑色？龙婆听着孙姑的话心中一凉，接着说道：“我知道了，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接着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刘琦说道：“刘书记，我先把孔武的魂喊回来吧，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把屋里屋外的人都叫走，我喊魂的时候谁都别进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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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舌头~衣服~”
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正在左摇右摆的走进村子，只见他双眼无神，鼻涕口水流了一脖子，断了的腿一瘸一拐，嘴里喊着莫名其妙的话。
“这是哪个龟孙子大早上的喊魂呢？看我出来不揍死你。”村书记*被门口的声音吵醒，不满的说道。
说着就穿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此时三三两两的人影从各自家里走出来，显然都是被一瘸一拐的男子吸引出来的。
“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孔家的孔老二吗，怎么大早上的这幅德性啊？”村民孙姑说道。
此时六七个人把孔武围着，唧唧咋咋的讨论这是什么情况，浑身搞这么脏，腿也断了，莫不是昨天夜里偷偷跑山上打猎摔的？大家讨论道.
“让开让开，我来看看什么情况。”*推开了围着的两个村民，边说边在孔武身前蹲下。
“书记，这孔武好像傻了一样，我们刚才问他怎么回事，疼不疼，他就一个劲的冲我们傻笑，尽说一些舌头女人这些听不懂的话。”孙姑疑惑的说道。
“好了，别废话了，赵长龙，王杰，你们俩赶紧去给孔有学喊过来，问问他，他哥这是怎么了。”村书记*说道。
“是，书记我们这就过去。”说完两人小跑的往孔家老屋方向奔去。
*看看裂着嘴巴傻笑的孔武，又望望他摔断的那条鲜血直流的腿皱眉说道：“孙姑，赶紧给你家老头子拽起来，让他把家伙杉拿着，不管怎么样先给武子的腿安顿好了，不然以后会留下毛病。”
说完又伸手拍拍孔武的脸喊道：“武子，武子，我是刘叔还认识我吗？”
孔武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脸被拍的通红也没反映，面容呆滞的反复说道：“弟弟~弟弟，舌头~舌头。。。”
“完了，这小子肯定是被什么东西吓傻了。”*看见孔武的反映心中想道。
此时跑去找孔家老三老四的两人也回来了。
“书记孔二家里没人，我们翻箱倒柜的也没找见他两个弟弟，他们应该是跑隔壁村找阿秀玩去了。”村名赵长龙微微喘着气带着戏谑的声音说道。
“你别给我废话了，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知道孔老四平常欺负过你，现在这个情况很严重，没看孔武子被吓傻了吗？你们现在就是给我刨也要把孔有学和孔力给我找出来。”*不满的对着赵长龙呵斥道。
赵长龙看村书记真的发脾气了，赶忙答应一声就往孔家的田里跑去。
孙姑的丈夫，也是十里八乡唯一的大夫叫做*，他过来观察了一下孔武腿上面的伤口，然后用碘酒把伤口上的灰尘和血冲洗掉，用小镊子把扎进肉里的木屑清理出来，从口袋里抓出两把草放入嘴中嚼碎，往孔武的腿上一贴，血很快就止住，最后用纱布给伤口包扎好，边包扎边对着刘琦说道：“刘书记，这孔二的腿没事，就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流血过多，才导致走路有气无力的，多安静修养一些时日就会好了，不过这疯疯癫癫的，我倒是不会瞧了。”
刘琦听着*说腿伤无大碍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再一看这疯疯颠颠的孔武，心里想道：“都疯成这样了怎么安静修养，此事宜早不宜迟要赶紧想办法解决。”
想着就对旁边的孙姑道：“孙姑，你帮我去把龙婆请来吧。”
“什么？请她过来？我的书记，这当年打鬼神龙婆被批斗了多少次，命都差点没了，你不也时常告诫我们不要信鬼神，要相信科学吗？现在请龙婆来，传到村民的耳朵里可坏了名声啊。”孙姑在刘琦耳边小声的说道。
“打鬼神都多少年的事情了，现在九十年代了，上一次我家虎子高烧不退，各地的医生都看遍了也不见好转，谁想龙婆竖了根筷子就瞧好了，这种事不要相信，但是也不要不敬懂不懂。”刘琦对着孙姑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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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别好奇了，等龙婆来了你自己看不就是咯。”说完还不忘嘱咐道：“对龙婆尊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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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龙婆走近孔武的时候把鼻子一捂道：“好重的尸气，肉还在，魂没了，小武子昨的去哪了你们谁知道？”
“不知道啊，我们也是天还没亮被吵醒了，看着他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村书记刘琦回道。
是啊，问他话都听不懂似的，原来是魂没了，围着的村民附和着，议论着。
“你们几个把武子抬进屋里，让他坐在椅子上，准备好水盆，里面的水要生水，在拿一块红布来。”龙婆吩咐道。
几个村民和村书记听从龙婆的吩咐，合力把孔武按在椅子上，把孔武的脚放入面前的水盆里。
此时的孔武还是喃喃自语，孙姑好奇的问道：“龙婆布来啦，这块布是干嘛的呀？”
龙婆接过了红布看着孙姑和旁边的村民道：“等会我做法的时候，你们都不要说话，我这眼花耳聋的，要是听不清这来龙去脉，小武子的命可就没了。”
围着的村名赶忙点头表示不会乱说话。
龙婆转头看向面容呆滞的孔武，缓缓的把红布盖在了孔武的头上，红布刚好把孔武的脸孔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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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好疼~吱~~我的腿。”红布下面赫然发出的居然是女人的声音。
龙婆看着孔武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苦为难一个小辈？你有什么要求才能放了他。”
咯咯咯~~~女鬼发出一阵冷笑声。
“我把他魂抽出来了他居然没死，他们三个居然敢挖我的坟，谁都别想活！”女鬼恶毒的说着。
说完话锋一转，女鬼接着道：“让我饶了这个也可以，帮我找到我的腿，查出我是被谁害死的我就放过他。”
“那你也要离开他的肉身啊，你进他的肉身，时间长了阴毒攻心，他受不了的。”龙婆有点焦急的说着。
“这样吧，你把埋葬你尸首的地方告诉我，等给你三送归魂了之后，我再去完成你的心愿。”龙婆接着说道。
女鬼听完龙婆说的话，也没有回答，搭着脑袋的红布缓缓的转了起来，竟然是整个人头扭转了180度，看向了村外面真武山的方向。
围观的村民看到头转了一圈可着时吓了一跳，虽然脸被红布盖着，但是头转了一圈可不假，村民全部都往屋外跑，不一会房间里就只剩下女鬼和龙婆。
“吱吱~~~我是被人羞辱后杀害，心有怨恨，但是我一直看不见害我的人的脸。”女鬼说完看着远处深山的方向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搭在孔武头上的红布缓缓往下滑落，龙婆一看布要掉了大吃一惊，迅速的按住了红布并把孔武的头转了回来。
好险，如果布掉了这武子头也断了，龙婆想完对着门外喊道：“孙丫头，你去把这个女鬼往外送送。”
“我啊？我不敢，你让喜子去送吧。”孙姑说完还面露惊色的把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往前推推。
“真笨，哪里是让你见到真的鬼，再说以你的天灵，鬼站你面前你也看不见，你现在把武子脚下水盆的水倒了，然后从这个房子门口往真武山后山的方向每天夜里十二点烧纸送鬼，每天往前多送10米，嘴里念叨着：你走吧，连烧3天。”随后龙婆又想了想对着孙姑道：“你现在先去门口烧七张黄纸，烧完了记得告诉我纸灰是什么颜色。”
刘琦听着龙婆的吩咐，看了孙姑一眼，意思是你快点听他的办，看孙姑会过意之后便转过来对龙婆道：“龙老太太，刚才武子说话怎么变女人了呢？问完又拍了拍孔武的脸继续道：而且这让女鬼走了，武子怎么还是这样痴痴呆呆的呢？”
“你既然知道是鬼，刚才那个声音就是女鬼发出来的，以水连阴，以布现形，这是人和鬼的一种对话方法叫做“过阴。”至于武子现在还是神志不清应该是魂魄还没有回到体内，而且一般被鬼抽出魂魄的应该是直接就死了啊，这孔武子居然能魂飞不死，有点意思，有点意思。”说着龙婆的嘴角还微微有一丝上扬。
刘琦一听说没有魂，很是焦急的道：“哎呀老太太啊，你帮帮忙嘛，想办法给这小子治治，我家那口井都是这小子免费帮我挖的咧，虽然他不是大学生，但是品性不坏的。”
龙婆斜了刘琦一眼声音沙哑的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全力救人的，更何况他身上出现的情况也算是奇迹，我也想搞懂这是为什么。”
这时烧纸的孙姑回来了疑惑的喊道：“纸都烧完了，就是纸灰不是褐色而是黑色的。”
黑色？龙婆听着孙姑的话心中一凉，接着说道：“我知道了，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接着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刘琦说道：“刘书记，我先把孔武的魂喊回来吧，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把屋里屋外的人都叫走，我喊魂的时候谁都别进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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