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历历在目
他的话一说出口，哗的一声 , 人群当中轰动了一下 , 全都对着我指指点点，纷纷都说我家境不好还这么贱！
我一句话没吭 , 低着头 ,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的灰 , 准备低头就走回教室。
可我还没走几步，张华突然就转脸掐住我的胳膊 , 把我压在墙上，他瞪着眼说：“我让你走了吗？”
我被他掐得难受，想把他的手拿开，可他的力气太大 , 我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憋着气问：“你还有什么事？”
他咧嘴一笑 , 说：“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 我太不甘心了 , 我可想好好的玩你呢，不过如果你想就这样走了，也可以 , 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声你姐姐是婊子，我就放你回教室。”
听到他的话，看戏的所有人全都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 似乎很希望我说出这句话。
这个时候我感觉现在就像当初全村的人逼着我去把姐姐给脱光一样。
不过我还是傻乎乎的问：“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张华眼前一亮 , 连忙点了点头 , 说：“会，当然会，只要你现在说你姐姐是婊子 , 我立马就放你走，不再打你了。”
想到刚才被他们几个人殴打，真的很疼，我很怕疼。脑子里在想 , 只要我说一声姐姐是婊子，那我就不会被打了。
“说啊，快说啊！”
张华的眼睛冒着绿光，十分的渴望我说出那几个字。
我沉入了纠结，不停的想着我到底该不该说出来，如果我不说 , 那我肯定会又挨打 , 如果我说了 , 那我就可以不用挨打了。而且 , 我挨打 , 就是因为姐姐，如果不是姐姐，我肯定不会挨打。
当时我就是没良心的这么想着。
“我姐姐是婊子！”最后，我发出了蚂蚁般的声音。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张华附下耳朵在我的面前，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发出细小的声音：“我姐姐是婊子。”
啪的一声。
张华甩了我一巴掌，怒道：“大声点，你没吃饭吗？”
我半边脸瞬间通红，死死的瞪着张华，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 , 咬着牙吼了一声：“说你麻痹。”
张华的神情瞬间变得狰狞。最后，我的下场可以想到 , 我被揍的爬都爬不起来 , 最后还是老师上楼张华才罢休 , 老师问我怎么回事 , 我不敢说是被张华打的，就说自己不小心重重的摔了一跤，老师也知道我脑子有些问题 , 也没有多问，就没用再管这个事。
晚上回到姐姐租的房子 , 我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床上，姐姐也准备好了饭给我，我一口也没吃 , 一直到了凌晨两点 , 姐姐才从外面回来。
看到我鼻青脸肿的 , 姐姐就急了 , 急忙问我怎么回事，还身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我气愤的拍开姐姐的手 , 冲她吼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不要脸，当了别人的小三还不长记性 , 还去做那种事 , 班里的同学都嘲笑我 , 说我的姐姐是个婊子。”
说着说着，我特别的激动，加重了语气 , 又重复着刚才伤姐姐的话：“小三，婊子，不要脸的婊子，你不当婊子 , 我就不会挨打。”
姐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许久，她哽咽了一下 , 问：“浩浩 , 你真的认为，姐姐是婊子吗？”
看着姐姐的样子 , 我有些不敢说出来 , 毕竟我听了姐姐的话这么多年 , 也从不敢和姐姐顶嘴，可一想到今天张华给我看的那张照片，还有因为姐姐我挨打，我就忍不住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对，没错，你就是个婊子，不要脸的婊子。”
扑通的一声 , 姐姐后退了好几步，重重的靠在了墙上 , 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想去扶姐姐 , 可是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张华说的那些话 , 尤其是想到姐姐竟然去勾搭那些男人 , 我心里就十分的受不了，我只是想和姐姐好好的过日子，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 , 被全村的人围在家里，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被人打。
姐姐靠在墙上捂着脸哭了一阵子 , 就重新站住，擦干了眼泪走出了房间，没过多久 , 姐姐又回来了 , 手里还拿着药水 , 要给我擦药。
我面无表情拍开了她要给我擦药的手 , 冷漠的说：“你别管我了，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完，我就上了床 , 盖上被子就睡觉，没有去管姐姐现在是什么表情。
晚上姐姐睡在沙发上，这一夜 , 我睡得不是很熟 , 听到姐姐的哭声很多次 , 我很想爬起来去安慰姐姐，但是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早上 , 我醒来要去上课的时候，姐姐早就出门了，床边还放了二十块钱，我没有拿 , 直接就去了学校。
张华显然不会就这么罢休，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就把我拉去了学校的天台上，好几个人围着我，他拍着我的脸说道：“傻子 , 帮我联系你的姐姐 , 这样我就放你回去 , 不然我每节课下课都打你一次。”
我虽然恨我姐姐去做那种事 , 但我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 如果是在昨天，或许他提这个条件的时候我会答应他，但是今天我坚决不可能答应他。
我不停的摇着头说我联系不到我姐姐，张华肯定不会信我，当即就打了我一顿。昨天本来就被他打了一次，伤口有些隐隐的作疼，今天又挨了一次打，我的伤口就疼的更厉害了。
他们几个人把我给架了起来，张华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根棍子 , 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要是不帮我联系你的姐姐，今天我就把你打成脑瘫。”
看到他手上的棍子 , 我就直哆嗦 , 彻底的怕了 , 流了两滴眼泪 , 连忙说：“别打我，我说，我说 , 你别打我。”
我并没有联系姐姐，而是把姐姐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张华满意的笑了笑 , 踢了我的屁股一脚就放过我了，让我回去了教室。
我回到教室，同学们看到我 , 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 一个个全都躲着我 ,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 , 依旧坐回了我自己的角落。
一直到了中午，我都没回家，一个人坐在学校的操场上 , 等到下午上课的时候，我已经饿的全身无力了，下午放学我又没回家 , 整整一天没吃饭 , 饿的我浑身发抖。
这个时候 , 我心里想着，姐姐要是能来多好啊！
我想姐姐了，不知道为什么。
“李文浩，你姐姐来找你 , 出来一下。”这个时候，班主任突然在后门喊了一声。
我连忙欣喜的站了起来，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又默默的坐了下来 ,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骂她的是小三，骂她是不要脸的婊子，这个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去见她呢？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门外的班主任又喊了一声：“李文浩 , 你没听见吗？我说你姐姐来找我了 , 快出来 , 别让你姐姐等急了。”
这时班里的其他同学早就窃窃私语了起来 , 尤其是张华 , 听见班主任说我姐姐的时候，那两眼早就放光了，不过碍于班主任在，他没有出声。
我犹豫了一会儿，内心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站起来，走出教室。
刚走出教室，就看到了姐姐，我看到姐姐的眼里透出了着急 , 见我到我之后第一句问的就是我是不是一天都没吃饭。姐姐回家的时候肯定知道了我没有拿钱。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 因为有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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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话没吭 , 低着头 ,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的灰 , 准备低头就走回教室。
可我还没走几步，张华突然就转脸掐住我的胳膊 , 把我压在墙上，他瞪着眼说：“我让你走了吗？”
我被他掐得难受，想把他的手拿开，可他的力气太大 , 我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憋着气问：“你还有什么事？”
他咧嘴一笑 , 说：“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 我太不甘心了 , 我可想好好的玩你呢，不过如果你想就这样走了，也可以 , 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声你姐姐是婊子，我就放你回教室。”
听到他的话，看戏的所有人全都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 似乎很希望我说出这句话。
这个时候我感觉现在就像当初全村的人逼着我去把姐姐给脱光一样。
不过我还是傻乎乎的问：“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张华眼前一亮 , 连忙点了点头 , 说：“会，当然会，只要你现在说你姐姐是婊子 , 我立马就放你走，不再打你了。”
想到刚才被他们几个人殴打，真的很疼，我很怕疼。脑子里在想 , 只要我说一声姐姐是婊子，那我就不会被打了。
“说啊，快说啊！”
张华的眼睛冒着绿光，十分的渴望我说出那几个字。
我沉入了纠结，不停的想着我到底该不该说出来，如果我不说 , 那我肯定会又挨打 , 如果我说了 , 那我就可以不用挨打了。而且 , 我挨打 , 就是因为姐姐，如果不是姐姐，我肯定不会挨打。
当时我就是没良心的这么想着。
“我姐姐是婊子！”最后，我发出了蚂蚁般的声音。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张华附下耳朵在我的面前，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发出细小的声音：“我姐姐是婊子。”
啪的一声。
张华甩了我一巴掌，怒道：“大声点，你没吃饭吗？”
我半边脸瞬间通红，死死的瞪着张华，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 , 咬着牙吼了一声：“说你麻痹。”
张华的神情瞬间变得狰狞。最后，我的下场可以想到 , 我被揍的爬都爬不起来 , 最后还是老师上楼张华才罢休 , 老师问我怎么回事 , 我不敢说是被张华打的，就说自己不小心重重的摔了一跤，老师也知道我脑子有些问题 , 也没有多问，就没用再管这个事。
晚上回到姐姐租的房子 , 我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床上，姐姐也准备好了饭给我，我一口也没吃 , 一直到了凌晨两点 , 姐姐才从外面回来。
看到我鼻青脸肿的 , 姐姐就急了 , 急忙问我怎么回事，还身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我气愤的拍开姐姐的手 , 冲她吼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不要脸，当了别人的小三还不长记性 , 还去做那种事 , 班里的同学都嘲笑我 , 说我的姐姐是个婊子。”
说着说着，我特别的激动，加重了语气 , 又重复着刚才伤姐姐的话：“小三，婊子，不要脸的婊子，你不当婊子 , 我就不会挨打。”
姐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许久，她哽咽了一下 , 问：“浩浩 , 你真的认为，姐姐是婊子吗？”
看着姐姐的样子 , 我有些不敢说出来 , 毕竟我听了姐姐的话这么多年 , 也从不敢和姐姐顶嘴，可一想到今天张华给我看的那张照片，还有因为姐姐我挨打，我就忍不住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对，没错，你就是个婊子，不要脸的婊子。”
扑通的一声 , 姐姐后退了好几步，重重的靠在了墙上 , 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想去扶姐姐 , 可是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张华说的那些话 , 尤其是想到姐姐竟然去勾搭那些男人 , 我心里就十分的受不了，我只是想和姐姐好好的过日子，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 , 被全村的人围在家里，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被人打。
姐姐靠在墙上捂着脸哭了一阵子 , 就重新站住，擦干了眼泪走出了房间，没过多久 , 姐姐又回来了 , 手里还拿着药水 , 要给我擦药。
我面无表情拍开了她要给我擦药的手 , 冷漠的说：“你别管我了，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完，我就上了床 , 盖上被子就睡觉，没有去管姐姐现在是什么表情。
晚上姐姐睡在沙发上，这一夜 , 我睡得不是很熟 , 听到姐姐的哭声很多次 , 我很想爬起来去安慰姐姐，但是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早上 , 我醒来要去上课的时候，姐姐早就出门了，床边还放了二十块钱，我没有拿 , 直接就去了学校。
张华显然不会就这么罢休，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就把我拉去了学校的天台上，好几个人围着我，他拍着我的脸说道：“傻子 , 帮我联系你的姐姐 , 这样我就放你回去 , 不然我每节课下课都打你一次。”
我虽然恨我姐姐去做那种事 , 但我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 如果是在昨天，或许他提这个条件的时候我会答应他，但是今天我坚决不可能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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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人把我给架了起来，张华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根棍子 , 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要是不帮我联系你的姐姐，今天我就把你打成脑瘫。”
看到他手上的棍子 , 我就直哆嗦 , 彻底的怕了 , 流了两滴眼泪 , 连忙说：“别打我，我说，我说 , 你别打我。”
我并没有联系姐姐，而是把姐姐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张华满意的笑了笑 , 踢了我的屁股一脚就放过我了，让我回去了教室。
我回到教室，同学们看到我 , 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 一个个全都躲着我 ,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 , 依旧坐回了我自己的角落。
一直到了中午，我都没回家，一个人坐在学校的操场上 , 等到下午上课的时候，我已经饿的全身无力了，下午放学我又没回家 , 整整一天没吃饭 , 饿的我浑身发抖。
这个时候 , 我心里想着，姐姐要是能来多好啊！
我想姐姐了，不知道为什么。
“李文浩，你姐姐来找你 , 出来一下。”这个时候，班主任突然在后门喊了一声。
我连忙欣喜的站了起来，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又默默的坐了下来 ,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骂她的是小三，骂她是不要脸的婊子，这个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去见她呢？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门外的班主任又喊了一声：“李文浩 , 你没听见吗？我说你姐姐来找我了 , 快出来 , 别让你姐姐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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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会儿，内心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站起来，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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