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照应我
我被安排在了男服，主要服务慢摇吧 , 林欣被安排在女服 , 服务包间。并且我们都被安排进了宿舍 , 领了工作服 , 对于我和林欣来讲第一次穿这么好的衣服，都不舍得脱下来。
因为已经是后半夜了，当天我没被安排工作 , 而是在宿舍躺着。
夜总会上班时间是下午六点到凌晨三四点，外面天色渐亮 , 宿舍的门被从外面‘嘭’的一声踹开了，门口晃晃悠悠进来了三个人，身上穿着工作服 , 但均是醉醺醺的。
我主动下床打招呼 , “你们好 , 我是新来的服务员 , 和你们一个宿舍。”
打头的抬头瞅了我一眼，“哪来的土鳖，给哥买瓶水去。”
我站在原地举足无措 , “我没钱。”我身上确实一分钱都没有。
这仨人一听我说没钱，朝我聚拢，一个人拍打着我的脸 , “没钱？你要么给老子滚 , 要么去买水。”
另外两个人则在我身上翻找钱 , 可我兜比脸干净。
三人没找到钱，相互对视一眼，很奇怪的笑了 , 这种笑在我看来瘆得慌。
三人一拥而上把我扑倒，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在地上不断挣扎。
我躺在地上胡乱踢，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听到了一声惨叫 , “卧槽 , 他踢到我蛋了，给我往死里打。”一人蜷缩在地上捂着裤裆大骂。
剩下的两人骑在我身上 , 拳头朝着我身上招呼。
最后两人打累了，各自回到自己床上 , 经过这件事 , 仨人酒醒了一大半，但并没有就此放过我。其中一个叫张裕的男人是个小头头 , 从地上扶起我，又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我一个重心不稳朝后栽倒，一阵钻心的疼直逼大脑。
“土鳖，你叫什么名字。”张裕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问我。
我攥着拳头，很想招呼过去，可这份工作我不能丢，我心里告诉自己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我叫罗大勇。”我躺在地上回答道。
张裕拍打着我的脸蛋，“去给哥几个烧壶开水洗洗脚。”
张裕话音刚落 , 两个小跟班耀武耀威的用脚踢我。
没本法，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 我从地上爬起来 , 从洗手间打了壶水 , 插上热水器等着水开。
水开了 , 张裕伸着脚朝我晃悠，“过来给爷洗脚。”
我木讷的站在原地，张裕的小跟班见状 , 兴冲冲的走到我身边，揪住我的耳朵往地下摁，“你是聋子吗？没听见老大在叫你给他洗脚？”
我是外地来的 , 可我也有尊严，从他们进门到现在我一句不恭敬的话没说过，我已经容忍到到这种地步了 , 还想怎么样。
我在村子也是地痞出身 , 犯浑还不一定谁比得过谁 , 此时的我已经忍无可忍 , 伸手扼住揪着我耳朵的那人脖子，从地上爬起来，我一脚踹翻地上的开水壶 , “老子他娘的还就不伺候了，你还翻了天不成。”
张裕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 “你他娘的再说一句试试。”
“老子不伺候了。”我的脾气也上来了 , 管你是谁 , 先打一顿再说。
张裕听我这话，从枕头下摸出一根棍子，“操 , 我还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张飞把人给我招呼进来，我今天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被叫张飞的跟班小跑出了宿舍。
他出去没多久，宿舍外面聚集了很多人 , 他们穿的都一样 , 一水的工作服。
张裕一看人多，气势硬了 , 手中棍子不客气的朝我身上招呼，边打还边骂我 , “贱种 , 你他娘就是欠揍，在老子地盘撒野不想活了。”
我本来想夺下木棍 , 过来帮张裕忙的人见我要反驳，一群人朝我聚拢，对我拳打脚踢。
最后我没了反抗的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们才停下。
因为我一动不动，有人害怕了，“张裕，该不会是打死了吧。”
“卧槽 , 你们下手也忒狠了点吧。”张裕略带笑意的声音走到我身边，朝我身上踢了几脚 , 看我还会动 , 警告我说：“你小子敢说出去一个字 , 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裕又和众人寒暄了几句 , 聚拢过来的人都散了，张裕和两个小跟班也睡了，鼾声大起。
我躺在屋子里冰凉的水泥地上 , 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的感觉。
就这样过了半天 , 张裕他们才睡醒，起床后看到我躺在地上，厌恶的朝我吐唾沫。
“别他娘的装了 , 傻逼。”
等到三人出了门 , 我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 走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 心里一阵委屈，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 难道我想在城市里活下去也有错吗？还是我真的不适合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在用它的方法排斥我。
我想了很多很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张裕一巴掌拍醒的。
“你小子赶紧起来上班 , 少他娘的连累我。”
我默不作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 用水抹掉了衣服上的脏东西，跟在张裕身后去了食堂。
因为食堂人太多，我没找见林欣 , 我是怕林欣和我一样出了什么事，他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承受的了。
我独自在角落闷头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旁边放了一个餐具，伴着一声，“小子 , 这是我的地方。”
有了张裕的教训 , 我知趣的端着盘子准备走，不惹事就不会挨打。
“罗大勇？”那声音带着些虚伪的惊奇。
我抬起头 , 见来人是阿强，心里多少放心下来 , “强哥你也来吃饭啊。”
“先坐 , 先坐。”阿强突然拍我的肩膀，因为心里还有被打的恐惧 , 加上身上的伤，我手一抖，餐盘掉在了桌子上，餐盘上的稀饭溅脏了桌子。
大概是阿强在场，谁也没敢吭声，只是默默的换了张桌子吃饭。
阿强意识到我的不对劲，揪着我的脖领，往下拉衣服，看到我被打的伤，“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拉起自己的衣服 , 朝旁边躲闪，“我没事 , 自己不小心摔得。”
阿强把我的餐盘往旁边一丢 , 对着正在吃饭都人命令道 , “给我再打份饭过来。”吃饭的人闻言 , 接过餐盘去打饭了。
阿强拉着我到了一张干净桌子坐下。“没想到疤哥想让你和领班一间宿舍好有个照应，没想到他们还真照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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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是后半夜了，当天我没被安排工作 , 而是在宿舍躺着。
夜总会上班时间是下午六点到凌晨三四点，外面天色渐亮 , 宿舍的门被从外面‘嘭’的一声踹开了，门口晃晃悠悠进来了三个人，身上穿着工作服 , 但均是醉醺醺的。
我主动下床打招呼 , “你们好 , 我是新来的服务员 , 和你们一个宿舍。”
打头的抬头瞅了我一眼，“哪来的土鳖，给哥买瓶水去。”
我站在原地举足无措 , “我没钱。”我身上确实一分钱都没有。
这仨人一听我说没钱，朝我聚拢，一个人拍打着我的脸 , “没钱？你要么给老子滚 , 要么去买水。”
另外两个人则在我身上翻找钱 , 可我兜比脸干净。
三人没找到钱，相互对视一眼，很奇怪的笑了 , 这种笑在我看来瘆得慌。
三人一拥而上把我扑倒，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在地上不断挣扎。
我躺在地上胡乱踢，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听到了一声惨叫 , “卧槽 , 他踢到我蛋了，给我往死里打。”一人蜷缩在地上捂着裤裆大骂。
剩下的两人骑在我身上 , 拳头朝着我身上招呼。
最后两人打累了，各自回到自己床上 , 经过这件事 , 仨人酒醒了一大半，但并没有就此放过我。其中一个叫张裕的男人是个小头头 , 从地上扶起我，又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我一个重心不稳朝后栽倒，一阵钻心的疼直逼大脑。
“土鳖，你叫什么名字。”张裕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问我。
我攥着拳头，很想招呼过去，可这份工作我不能丢，我心里告诉自己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我叫罗大勇。”我躺在地上回答道。
张裕拍打着我的脸蛋，“去给哥几个烧壶开水洗洗脚。”
张裕话音刚落 , 两个小跟班耀武耀威的用脚踢我。
没本法，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 我从地上爬起来 , 从洗手间打了壶水 , 插上热水器等着水开。
水开了 , 张裕伸着脚朝我晃悠，“过来给爷洗脚。”
我木讷的站在原地，张裕的小跟班见状 , 兴冲冲的走到我身边，揪住我的耳朵往地下摁，“你是聋子吗？没听见老大在叫你给他洗脚？”
我是外地来的 , 可我也有尊严，从他们进门到现在我一句不恭敬的话没说过，我已经容忍到到这种地步了 , 还想怎么样。
我在村子也是地痞出身 , 犯浑还不一定谁比得过谁 , 此时的我已经忍无可忍 , 伸手扼住揪着我耳朵的那人脖子，从地上爬起来，我一脚踹翻地上的开水壶 , “老子他娘的还就不伺候了，你还翻了天不成。”
张裕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 “你他娘的再说一句试试。”
“老子不伺候了。”我的脾气也上来了 , 管你是谁 , 先打一顿再说。
张裕听我这话，从枕头下摸出一根棍子，“操 , 我还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张飞把人给我招呼进来，我今天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被叫张飞的跟班小跑出了宿舍。
他出去没多久，宿舍外面聚集了很多人 , 他们穿的都一样 , 一水的工作服。
张裕一看人多，气势硬了 , 手中棍子不客气的朝我身上招呼，边打还边骂我 , “贱种 , 你他娘就是欠揍，在老子地盘撒野不想活了。”
我本来想夺下木棍 , 过来帮张裕忙的人见我要反驳，一群人朝我聚拢，对我拳打脚踢。
最后我没了反抗的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们才停下。
因为我一动不动，有人害怕了，“张裕，该不会是打死了吧。”
“卧槽 , 你们下手也忒狠了点吧。”张裕略带笑意的声音走到我身边，朝我身上踢了几脚 , 看我还会动 , 警告我说：“你小子敢说出去一个字 , 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裕又和众人寒暄了几句 , 聚拢过来的人都散了，张裕和两个小跟班也睡了，鼾声大起。
我躺在屋子里冰凉的水泥地上 , 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的感觉。
就这样过了半天 , 张裕他们才睡醒，起床后看到我躺在地上，厌恶的朝我吐唾沫。
“别他娘的装了 , 傻逼。”
等到三人出了门 , 我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 走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 心里一阵委屈，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 难道我想在城市里活下去也有错吗？还是我真的不适合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在用它的方法排斥我。
我想了很多很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张裕一巴掌拍醒的。
“你小子赶紧起来上班 , 少他娘的连累我。”
我默不作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 用水抹掉了衣服上的脏东西，跟在张裕身后去了食堂。
因为食堂人太多，我没找见林欣 , 我是怕林欣和我一样出了什么事，他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承受的了。
我独自在角落闷头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旁边放了一个餐具，伴着一声，“小子 , 这是我的地方。”
有了张裕的教训 , 我知趣的端着盘子准备走，不惹事就不会挨打。
“罗大勇？”那声音带着些虚伪的惊奇。
我抬起头 , 见来人是阿强，心里多少放心下来 , “强哥你也来吃饭啊。”
“先坐 , 先坐。”阿强突然拍我的肩膀，因为心里还有被打的恐惧 , 加上身上的伤，我手一抖，餐盘掉在了桌子上，餐盘上的稀饭溅脏了桌子。
大概是阿强在场，谁也没敢吭声，只是默默的换了张桌子吃饭。
阿强意识到我的不对劲，揪着我的脖领，往下拉衣服，看到我被打的伤，“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拉起自己的衣服 , 朝旁边躲闪，“我没事 , 自己不小心摔得。”
阿强把我的餐盘往旁边一丢 , 对着正在吃饭都人命令道 , “给我再打份饭过来。”吃饭的人闻言 , 接过餐盘去打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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