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入狼窝
我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外面游荡了几天,饿了就去餐馆里面偷吃别人吃剩的饭菜 , 每次都会被服务员当狗一样驱赶着 , 渴了就去公共厕所外面的水龙头喝生水。
现在回想起来 ,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活过来的。
那天毒辣的太阳把我照的头晕目眩 , 饿的头昏眼花,心里空得难受,吸口气都觉累得慌。身子骨像条山药蔓 , 懒洋洋地站不直腰。走路一抬腿,肠胃五脏都牵动得疼痛。
我蜷缩在街角的角落边 , 满口干涩发苦,舌头紧贴着上腭,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 萎靡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触动 , 老天的捉弄让本来幸福美满的我 , 突然变成了街边人人唾弃的乞丐,真是可笑!
我苦笑着摇了摇脑袋 , 吧唧着嘴巴,可是剧烈的饥饿感让我快昏迷过去了,虚弱的我再也承受不了这毒辣的太阳 , 我无力的低下了脑袋,剧烈的阳光刺痛我的双眼,眼睛突然感觉湿湿的 , 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了眼角 , 我嘴巴微张 , 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的我连乞丐都不如,乞丐还有乞讨的力量,可是我现在就如同一个卑微的蝼蚁,失去了所有 , 连乞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喂!”
正在这时 , 一个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 紧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在我脑袋上,不疼 , 倒是让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这是我第一次见樱桃 , 一个瘦黑的妇女,脸上画着浓重的烟熏妆,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眼睛里面总是闪着狡黠的精光。
“你叫什么名字?”
樱桃蹲在我对面,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朝着我笑道
“晴。。。。。。。晴朗”
我吞吐且艰难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晴朗?”樱桃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句,半秒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我道
“好名字!”
“快把东西吃了吧!”樱桃朝着我面前的地上努了努嘴道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 低头一看,发现刚才砸在我脑袋上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用报纸包着的烤鸡,还散发着它的香味!
我舔了舔嘴唇 , 咕咚一声猛地吞了一口口水,可是却没敢动,也许是之前遭遇的厄运,让我感觉这世界好人太少,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背后也许跟着一个巨大的陷进。
我没动,只是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烤鸡吞口水。
“你不吃,我可吃了啊!”
樱桃一步跨到我面前,将地上的烤鸡捡了起来 , 撕下一根鸡腿,肆意的啃食了起来。
香味扑鼻,我口水直流
“诺,你真不吃?”
樱桃将剩下的烤鸡递到我面前 , 这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 强烈的饥饿让我再也管不了其他。
我一把将烤鸡从他手上抢了过来 , 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不要急 , 慢慢吃!还多!”樱桃递过来一瓶可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他蹲在我旁边,手里拿着那根还没吃完的鸡腿,看着狼吞虎咽的我哈哈大笑。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 依旧狼吞虎咽的啃食着手上的烤鸡,生怕这好不容易到手的美味 , 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嗝”
酒足饭饱,发出一个满足的饱嗝,我转过头看了看樱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谢谢!”
“想不想一直吃鸡腿!天天喝可乐?!”樱桃从地上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道
“想!”
“想就得自己去赚!”樱桃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的笑容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 可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后路了 , 那个家我是肯定回不去了 , 在外面如果不能赚钱 , 就面临着被饿死的命运。
而且,饥饿的感觉!真的太痛苦了!
老练的樱桃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仿佛在看菜摊上的猪肉一般,吸了吸鼻子,一把将我给拉到旁边的胡同里!
“皮肉生意,你愿意做吗?”
樱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 , 哗的一下在嘴里点燃,缓缓的吐出一丝烟雾。
我当时并不知道皮肉生意是什么意思,但是樱桃却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只是睡一觉的事 , 自己什么都不用做。
我狐疑的看了看她!心里嘀咕,睡一觉就能有钱?这么简单?
“看啥啊看 ,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把吃我的鸡腿还我!”樱桃仰起脑袋,跟一个老江湖一样凶我!
我本来就胆小 , 被她的气势给震住了,身无分文的我,连活下去都是问题,只要能赚钱我 , 我都是愿意做的。
我怕她不带我赚钱了 , 赶紧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
吐出一口烟雾 , 樱桃转身朝着胡同深处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就象一条狗一样 , 被她用绳索牵引着。
跟着樱桃在胡同里面左拐右拐的走了好一会儿 , 总算在一个平板房面前停了下来。
“樱桃姐,回来啦!”
平板房门口坐着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里面亮着红色暧昧的灯光。
“红姐,你带她洗洗身子!顺便拿两件衣服给她!”
樱桃头也不回的指了指我说道。
紧接着,一个身上充满着劣质香水的女人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朝着房间里面拉去
外面看着板房不大,其实里面别有洞天。
板房被隔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隔间 , 门口都用帘子挡着,不时从帘子背后传来一声又一声低沉的呜咽。
听上去很奇怪!就像有人的嘴巴被人捂住了似的!
我当时已经开始感觉害怕了,直觉告诉我 , 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我不洗了!”
我一把将手给抽了回来,吞吐道
红姐也是楞了一下,紧接着一巴掌便打在我脸上
“不洗?现在你说了不管用!”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头晕目眩,愣在原地,耳边不停地传来喘息声,我知道,我又陷进了一个狼窝!而且还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
我被红姐强行拉进过道最尽头的厕所,刚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抓了抓裆部 , 朝着我撇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哟!红姐,还来个嫩货呢!”
他吧唧了一下嘴巴,眼神贪婪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 脑袋里面不禁浮现出二叔那天的眼神,浑身打了个冷战!
“爬爬爬!刚来的,还没适应呢!”红姐推攘了一把中年男人道
“那就让我来帮他适应吧!”
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 , 伸出一只手在我脸上划过。
我本能的朝着身后退了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千!就让你先来!”
红姐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中年男人面前晃了晃道
“两千?”
中年男人瘪了瘪嘴,甩过来一个不屑的眼神
“他妈的,镶金了还是咋的?捅一下就得两千?”
“给不起钱就滚一边去 , 别浪费老娘时间!”红姐愤愤骂道。
男人嘴里暗骂着离开了 , 走的时候还不忘转过头看了看我。
“快点进去洗洗!”红姐一把将我给推进了厕所,扔给我半袋洗发水,随即关上了房门。
我呆在厕所里面 , 一动不动,心里酸的不行,眼泪从眼眶不停地流淌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 红姐推开。房门,看见依旧一动不动的我,大骂了一句“败家货!”
然后进了厕所,打开莲蓬头 , 一把扯下我从家里跑出来时穿的T恤和短裤 , 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 , 浑身直打哆嗦。
“快点洗!”
红姐将莲蓬头塞进我怀里 , 用食指和拇指狠狠的掐我,怒声道。
“哟,红姐,怎么了?”
正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女声在厕所外响了起来
“怎么这么大阵仗啊!”
厕所门打开 , 花姐从外面伸出个脑袋,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瘪了瘪嘴道
“红姐咋这么大火气啊!”
花姐给红姐递过来一根香烟道
“樱桃姐带回来一个小娘们儿,让她洗澡 , 她不洗,我这正教育呢!”
红姐接过香烟 , 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低下了脑袋
“唉 , 我还以为啥事儿呢!就这么点事儿,还值得红姐你这么生气啊!”
花姐哗的一下将香烟点燃,猛地吸了一口,吐到我脸上。
“我来吧,红姐!身子可别给你气坏咯!”
花姐笑道。
红姐到没说什么!接过香烟,直接走了出去,末了还转过头威胁我
“小贱胚子 , 再不配合,我打死你!”
花姐关上厕所门 , 居高临下的看了看我 , 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加上冷水刺激在我身上,我整个人不停地打着哆嗦
“你抖什么啊!”
花姐从我哦手上拿过莲蓬头 , 一只手不停地在开关处扭来扭去 , 另一只手不停地试着水温,等感觉水温差不多了,花姐才将莲蓬头对准了我。
“疼吗?”
花姐勾了一下我的耳发,摸了摸我的脑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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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 ,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活过来的。
那天毒辣的太阳把我照的头晕目眩 , 饿的头昏眼花,心里空得难受,吸口气都觉累得慌。身子骨像条山药蔓 , 懒洋洋地站不直腰。走路一抬腿,肠胃五脏都牵动得疼痛。
我蜷缩在街角的角落边 , 满口干涩发苦,舌头紧贴着上腭,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 萎靡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触动 , 老天的捉弄让本来幸福美满的我 , 突然变成了街边人人唾弃的乞丐,真是可笑!
我苦笑着摇了摇脑袋 , 吧唧着嘴巴,可是剧烈的饥饿感让我快昏迷过去了,虚弱的我再也承受不了这毒辣的太阳 , 我无力的低下了脑袋,剧烈的阳光刺痛我的双眼,眼睛突然感觉湿湿的 , 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了眼角 , 我嘴巴微张 , 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的我连乞丐都不如,乞丐还有乞讨的力量,可是我现在就如同一个卑微的蝼蚁,失去了所有 , 连乞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喂!”
正在这时 , 一个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 紧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在我脑袋上,不疼 , 倒是让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这是我第一次见樱桃 , 一个瘦黑的妇女,脸上画着浓重的烟熏妆,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眼睛里面总是闪着狡黠的精光。
“你叫什么名字?”
樱桃蹲在我对面,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朝着我笑道
“晴。。。。。。。晴朗”
我吞吐且艰难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晴朗?”樱桃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句,半秒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我道
“好名字!”
“快把东西吃了吧!”樱桃朝着我面前的地上努了努嘴道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 低头一看,发现刚才砸在我脑袋上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用报纸包着的烤鸡,还散发着它的香味!
我舔了舔嘴唇 , 咕咚一声猛地吞了一口口水,可是却没敢动,也许是之前遭遇的厄运,让我感觉这世界好人太少,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背后也许跟着一个巨大的陷进。
我没动,只是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烤鸡吞口水。
“你不吃,我可吃了啊!”
樱桃一步跨到我面前,将地上的烤鸡捡了起来 , 撕下一根鸡腿,肆意的啃食了起来。
香味扑鼻,我口水直流
“诺,你真不吃?”
樱桃将剩下的烤鸡递到我面前 , 这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 强烈的饥饿让我再也管不了其他。
我一把将烤鸡从他手上抢了过来 , 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不要急 , 慢慢吃!还多!”樱桃递过来一瓶可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他蹲在我旁边,手里拿着那根还没吃完的鸡腿,看着狼吞虎咽的我哈哈大笑。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 依旧狼吞虎咽的啃食着手上的烤鸡,生怕这好不容易到手的美味 , 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嗝”
酒足饭饱,发出一个满足的饱嗝,我转过头看了看樱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谢谢!”
“想不想一直吃鸡腿!天天喝可乐?!”樱桃从地上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道
“想!”
“想就得自己去赚!”樱桃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的笑容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 可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后路了 , 那个家我是肯定回不去了 , 在外面如果不能赚钱 , 就面临着被饿死的命运。
而且,饥饿的感觉!真的太痛苦了!
老练的樱桃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仿佛在看菜摊上的猪肉一般,吸了吸鼻子,一把将我给拉到旁边的胡同里!
“皮肉生意,你愿意做吗?”
樱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 , 哗的一下在嘴里点燃,缓缓的吐出一丝烟雾。
我当时并不知道皮肉生意是什么意思,但是樱桃却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只是睡一觉的事 , 自己什么都不用做。
我狐疑的看了看她!心里嘀咕,睡一觉就能有钱?这么简单?
“看啥啊看 ,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把吃我的鸡腿还我!”樱桃仰起脑袋,跟一个老江湖一样凶我!
我本来就胆小 , 被她的气势给震住了,身无分文的我,连活下去都是问题,只要能赚钱我 , 我都是愿意做的。
我怕她不带我赚钱了 , 赶紧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
吐出一口烟雾 , 樱桃转身朝着胡同深处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就象一条狗一样 , 被她用绳索牵引着。
跟着樱桃在胡同里面左拐右拐的走了好一会儿 , 总算在一个平板房面前停了下来。
“樱桃姐,回来啦!”
平板房门口坐着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里面亮着红色暧昧的灯光。
“红姐,你带她洗洗身子!顺便拿两件衣服给她!”
樱桃头也不回的指了指我说道。
紧接着,一个身上充满着劣质香水的女人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朝着房间里面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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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房被隔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隔间 , 门口都用帘子挡着,不时从帘子背后传来一声又一声低沉的呜咽。
听上去很奇怪!就像有人的嘴巴被人捂住了似的!
我当时已经开始感觉害怕了,直觉告诉我 , 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我不洗了!”
我一把将手给抽了回来,吞吐道
红姐也是楞了一下,紧接着一巴掌便打在我脸上
“不洗?现在你说了不管用!”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头晕目眩,愣在原地,耳边不停地传来喘息声,我知道,我又陷进了一个狼窝!而且还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
我被红姐强行拉进过道最尽头的厕所,刚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抓了抓裆部 , 朝着我撇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哟!红姐,还来个嫩货呢!”
他吧唧了一下嘴巴,眼神贪婪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 脑袋里面不禁浮现出二叔那天的眼神,浑身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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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 , 伸出一只手在我脸上划过。
我本能的朝着身后退了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千!就让你先来!”
红姐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中年男人面前晃了晃道
“两千?”
中年男人瘪了瘪嘴,甩过来一个不屑的眼神
“他妈的,镶金了还是咋的?捅一下就得两千?”
“给不起钱就滚一边去 , 别浪费老娘时间!”红姐愤愤骂道。
男人嘴里暗骂着离开了 , 走的时候还不忘转过头看了看我。
“快点进去洗洗!”红姐一把将我给推进了厕所,扔给我半袋洗发水,随即关上了房门。
我呆在厕所里面 , 一动不动,心里酸的不行,眼泪从眼眶不停地流淌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 红姐推开。房门,看见依旧一动不动的我,大骂了一句“败家货!”
然后进了厕所,打开莲蓬头 , 一把扯下我从家里跑出来时穿的T恤和短裤 , 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 , 浑身直打哆嗦。
“快点洗!”
红姐将莲蓬头塞进我怀里 , 用食指和拇指狠狠的掐我,怒声道。
“哟,红姐,怎么了?”
正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女声在厕所外响了起来
“怎么这么大阵仗啊!”
厕所门打开 , 花姐从外面伸出个脑袋,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瘪了瘪嘴道
“红姐咋这么大火气啊!”
花姐给红姐递过来一根香烟道
“樱桃姐带回来一个小娘们儿,让她洗澡 , 她不洗,我这正教育呢!”
红姐接过香烟 , 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低下了脑袋
“唉 , 我还以为啥事儿呢!就这么点事儿,还值得红姐你这么生气啊!”
花姐哗的一下将香烟点燃,猛地吸了一口,吐到我脸上。
“我来吧,红姐!身子可别给你气坏咯!”
花姐笑道。
红姐到没说什么!接过香烟,直接走了出去,末了还转过头威胁我
“小贱胚子 , 再不配合,我打死你!”
花姐关上厕所门 , 居高临下的看了看我 , 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加上冷水刺激在我身上,我整个人不停地打着哆嗦
“你抖什么啊!”
花姐从我哦手上拿过莲蓬头 , 一只手不停地在开关处扭来扭去 , 另一只手不停地试着水温,等感觉水温差不多了,花姐才将莲蓬头对准了我。
“疼吗?”
花姐勾了一下我的耳发,摸了摸我的脑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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