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小跟班
但是我的跟踪很快便被他发现了，他恶狠狠的用手指头警告我 , 让我别跟着他 , 不然打死我 ,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 我一点也不害怕他，依旧远远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从垃圾桶里面捡出一个又一个塑料瓶 , 放进自己的蛇皮口袋里面。
快中午了，他从背后的口袋里面摸出一个白面馒头 , 然后跑到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简单的午餐，他却吃的狼吞虎咽。
我的肚子也咕噜咕噜作响 , 我依旧远远的看着他 , 忍不住吧唧了一下嘴巴 , 他皱了皱眉头 , 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然后朝着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我犹豫了一下 , 低着脑袋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吃吧”
随着话音落地，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一点都不疼 , 我愣了一下 , 低头一看 , 只见一个面包正落在我的脚边。
我咕咚一声，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犹豫着不敢捡。
“你不吃，那我就收了啊”
顾北说话间便伸手了过来，我赶紧将面包捡了起来 , 撕开包装狼吞虎咽了起来。
面包太干 , 把我噎的不行 ,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新的矿泉水，塞到我怀里，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咕噜一声 , 给自己猛灌了一口矿泉水 , 将噎在嗓子眼的面包给咽了下去，打了个饱嗝才笑着道
“晴。。。晴朗”
“晴朗？”他低声嘟囔了一下我的名字，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背起他的小包，提起他那丁零当啷的蛇皮口袋 , 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而我依旧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他问我跟着他干啥？我嘿嘿的笑了笑 , 说我喜欢跟着你，我能帮你。
说完便眼尖的看见一个塑料瓶，赶紧跑过去捡了起来，放进了他的蛇皮口袋。
他摇了摇头，骂了句“傻子”
我嘿嘿的笑了笑，没说话。
慢慢的，我和他成了形影不离的一对，晚上他去工地偷铁，我就站在门口给她放风，焦急的朝着四周看着、直到他扛着一小捆钢筋气喘吁吁的从里面跑出来 , 我才松了一口气。
而恰好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叫声 , 竟然被发现了。
“快跑”
顾北扛着钢筋便朝着前面跑去 , 她健步如飞 , 扛着那么重的东西依旧跑的飞快 , 我在后面无论怎么加快速度，都追不上他。
可是后面的人却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被别人追上 , 我还脚下一不留神，直接摔倒在地 , 我的脚崴了。
“怎么了？没事吧？”
顾北扛着钢筋跑了回来，一把讲我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我脚疼的不行 , 根本跑不动了 , 走一步都疼的不行。
“别跑 , 抓贼啊，有人偷东西”
身后传来叫骂声 , 和电筒的灯光，眼看着就要被别人抓住了。
顾北咬了咬牙，骂了一句草 , 然后将钢筋仍在地上，一把讲我抱在怀里，飞奔着朝着前方跑去。
他跑的很快 , 身后的人很快就被他甩不见了 , 直到跑到河堤边 , 这里人多，不容易被发现，他才停下来，讲我轻轻的放在河堤边的草坪上 , 自己也躺在草坪上 ,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觉得很抱歉 , 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今天晚上就不会白忙活了 , 我真没用。
眼泪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骂自己没用。
他一把将我的手给拽住，怒声道“你干啥？”
我满含泪水的抬头看着他，说要不是我这么没用，今天晚上就不会空手而归了！”
她一把将我的手给打掉，躺在草地上 , 顺手扯了一根小草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
“这有啥？你没事就行”
他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愣，心理突然升起一股暖意。
我已经记不得有多久 , 没有人把我看的这么重了。
顾北将我带到他住的地方，在一个烂尾楼里面，他在靠近最里面的位置用木板和塑料搭建起来的一个简陋的房屋，虽然简陋，可是麻雀虽小 五脏俱全，该有的东子都有，家里还养了一只小猫咪，每次顾北回家，都会在他脚底窜来窜去 , 不停的喵喵的叫着，直到顾北伸出手来摸了摸它的肚子 , 他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窝。
晚上睡觉的时候 , 顾北在地上搭了几张硬纸板 , 然后盖了一床薄薄的毯子 , 将床让给我睡。
我躺在他床上，看着那不能称之为天花板的天花板，心里突然感觉很安心 , 没来由的安心。
就像当初丽姐刚开始收留我的时候、我抱着丽姐睡的那种感觉，很舒服。
接下来的日子 , 我成了顾北的小尾巴，每天跟着他出去捡瓶子，跟着他去偷东西 , 心里总憋着一股劲 , 特别是每次当我们将瓶子拿到收废品的地方 , 换回钱的时候 , 我的心里没来由的生出幸福感。
心理甚至想着，要是能一辈子这样，也挺好的。
可是生活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也许是因为我们捡瓶子的成果越来越丰厚 , 眼红了其他人，也许是因为上天想故意考验一下我们。
有一天当我们拿着我们刚捡的瓶子去收废品那里卖的时候，出事了。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 , 原来那个收废品的老大爷不见了 ,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光头 , 满身横肉的男人。
他鄙夷的看了看我们，将我们手里的瓶子接了过去，看都没看便扔进了屋子。
“三块钱”
说着他拿出三块钱递给我们。
“怎么可能三块钱，平时至少十块钱”
我不服气，争辩道。
大光头瞪了我一眼 , 没好气的说我说三块钱就是三块钱，拿着钱快滚！
而当他瞪我的时候 , 我很明显能感觉他的眼神一下变得炽热了 , 他吧唧了一下嘴巴，一把将我的手给抓住 , 色迷迷的贱笑道“不过 , 如果你可以陪哥哥一下，哥哥可以给你三百块钱”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想把手拽回来，可是他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拽不动 , 反而被他一用力给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停的挣扎着，在不远处的顾北注意到了我这边的动静，赶紧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跟光头陪着笑脸道
“大哥 , 怎么回事儿啊，这东西我们不要了”
说着就要拉着我走，可是刚迈出没几步，从大门口径直走来好几个人，将我们的去路给堵住了。
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顾北死死的拉住我的手，低声道“别怕，跟着我”
“大哥，误会”
可是这话还没落地，光头便抽出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了顾北的脑袋上。
顾北应声倒地，脑袋上流出一滩献血。
我被吓坏了 , 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 直到光头伸出手来在我脸上划了一下 , 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 身子不停地挣扎着 , 想要逃。
可是哪里能逃的掉，光头的力气很大，在他的面前 , 我的挣扎与反抗，反而变成了，激发他欲望的挑逗！
“真没想到啊 , 今天哥们儿还能遇到送上门的货色啊，看样子还不错，都别着急了，一个一个来！”
说着 , 光头便将我扛到肩上 , 朝着旁边一个小屋子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
我费力的挣扎 , 身子不停地扭动 , 可是依旧挣脱不开。
正当我以为我的前途一片黑暗时，顾北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酒瓶 , 大叫着朝着光头冲了过来。
可是那时的我们都太小了，根本没有和这些混子对抗的 资本，那时的顾北也不过才十八岁 , 虽然正是青春年华的年纪 , 可是身体素质在面对这些混子时 , 还是无法抵挡。
果不其然，顾北还没冲到光头身前，便被光头的几个手下，给踹到在地。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打脚踢 , 朝着顾北袭来 , 他挣扎了好几次 , 想要爬起来，可是都被硬生生的给打了下去。
“别打了，别打了”
我哭泣着 , 叫嚷着 , 求着让他们别打了，可是这群混蛋根本没有一点想要停下来的想法，不停地打着，踹着。
直到顾北整个人昏死过去 , 都还没有停手。
也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别打了 , 出事了。
他们才停下拳头，一个小混混伸出手来在顾北鼻子前碰了碰，脸色一下就变了。
“大哥！打死了！”
我心里突然感觉被撕裂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
光头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本来只是一次调戏，结果却弄出了人命，这下事情的性质就几乎全变了。
不过光头还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皱了皱眉头，惊慌之余 , 骂了句草，真背 , 然后叫人将顾北给扔了出去 , 连带着我也被轰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爬到顾北的身边 , 抱着他的身子痛哭流涕。
“顾北！”一声撕肝裂胆的呼喊 , 我趴在顾北的身子边，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并且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
“咳咳咳！”
顾北突然干咳了几声 , 醒了过来，我赶紧止住了眼泪 , 将顾北嘴边的血迹擦去，强挤着一个笑容问道
“你，你醒了！”
顾北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骂道“没那么容易死”
我扑哧一声又哭了起来，手轻轻的在她身子上捶打了一下
“我。。。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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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了，他从背后的口袋里面摸出一个白面馒头 , 然后跑到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简单的午餐，他却吃的狼吞虎咽。
我的肚子也咕噜咕噜作响 , 我依旧远远的看着他 , 忍不住吧唧了一下嘴巴 , 他皱了皱眉头 , 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然后朝着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我犹豫了一下 , 低着脑袋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吃吧”
随着话音落地，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一点都不疼 , 我愣了一下 , 低头一看 , 只见一个面包正落在我的脚边。
我咕咚一声，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犹豫着不敢捡。
“你不吃，那我就收了啊”
顾北说话间便伸手了过来，我赶紧将面包捡了起来 , 撕开包装狼吞虎咽了起来。
面包太干 , 把我噎的不行 ,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新的矿泉水，塞到我怀里，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咕噜一声 , 给自己猛灌了一口矿泉水 , 将噎在嗓子眼的面包给咽了下去，打了个饱嗝才笑着道
“晴。。。晴朗”
“晴朗？”他低声嘟囔了一下我的名字，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背起他的小包，提起他那丁零当啷的蛇皮口袋 , 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而我依旧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他问我跟着他干啥？我嘿嘿的笑了笑 , 说我喜欢跟着你，我能帮你。
说完便眼尖的看见一个塑料瓶，赶紧跑过去捡了起来，放进了他的蛇皮口袋。
他摇了摇头，骂了句“傻子”
我嘿嘿的笑了笑，没说话。
慢慢的，我和他成了形影不离的一对，晚上他去工地偷铁，我就站在门口给她放风，焦急的朝着四周看着、直到他扛着一小捆钢筋气喘吁吁的从里面跑出来 , 我才松了一口气。
而恰好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叫声 , 竟然被发现了。
“快跑”
顾北扛着钢筋便朝着前面跑去 , 她健步如飞 , 扛着那么重的东西依旧跑的飞快 , 我在后面无论怎么加快速度，都追不上他。
可是后面的人却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被别人追上 , 我还脚下一不留神，直接摔倒在地 , 我的脚崴了。
“怎么了？没事吧？”
顾北扛着钢筋跑了回来，一把讲我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我脚疼的不行 , 根本跑不动了 , 走一步都疼的不行。
“别跑 , 抓贼啊，有人偷东西”
身后传来叫骂声 , 和电筒的灯光，眼看着就要被别人抓住了。
顾北咬了咬牙，骂了一句草 , 然后将钢筋仍在地上，一把讲我抱在怀里，飞奔着朝着前方跑去。
他跑的很快 , 身后的人很快就被他甩不见了 , 直到跑到河堤边 , 这里人多，不容易被发现，他才停下来，讲我轻轻的放在河堤边的草坪上 , 自己也躺在草坪上 ,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觉得很抱歉 , 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今天晚上就不会白忙活了 , 我真没用。
眼泪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骂自己没用。
他一把将我的手给拽住，怒声道“你干啥？”
我满含泪水的抬头看着他，说要不是我这么没用，今天晚上就不会空手而归了！”
她一把将我的手给打掉，躺在草地上 , 顺手扯了一根小草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
“这有啥？你没事就行”
他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愣，心理突然升起一股暖意。
我已经记不得有多久 , 没有人把我看的这么重了。
顾北将我带到他住的地方，在一个烂尾楼里面，他在靠近最里面的位置用木板和塑料搭建起来的一个简陋的房屋，虽然简陋，可是麻雀虽小 五脏俱全，该有的东子都有，家里还养了一只小猫咪，每次顾北回家，都会在他脚底窜来窜去 , 不停的喵喵的叫着，直到顾北伸出手来摸了摸它的肚子 , 他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窝。
晚上睡觉的时候 , 顾北在地上搭了几张硬纸板 , 然后盖了一床薄薄的毯子 , 将床让给我睡。
我躺在他床上，看着那不能称之为天花板的天花板，心里突然感觉很安心 , 没来由的安心。
就像当初丽姐刚开始收留我的时候、我抱着丽姐睡的那种感觉，很舒服。
接下来的日子 , 我成了顾北的小尾巴，每天跟着他出去捡瓶子，跟着他去偷东西 , 心里总憋着一股劲 , 特别是每次当我们将瓶子拿到收废品的地方 , 换回钱的时候 , 我的心里没来由的生出幸福感。
心理甚至想着，要是能一辈子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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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我们捡瓶子的成果越来越丰厚 , 眼红了其他人，也许是因为上天想故意考验一下我们。
有一天当我们拿着我们刚捡的瓶子去收废品那里卖的时候，出事了。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 , 原来那个收废品的老大爷不见了 ,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光头 , 满身横肉的男人。
他鄙夷的看了看我们，将我们手里的瓶子接了过去，看都没看便扔进了屋子。
“三块钱”
说着他拿出三块钱递给我们。
“怎么可能三块钱，平时至少十块钱”
我不服气，争辩道。
大光头瞪了我一眼 , 没好气的说我说三块钱就是三块钱，拿着钱快滚！
而当他瞪我的时候 , 我很明显能感觉他的眼神一下变得炽热了 , 他吧唧了一下嘴巴，一把将我的手给抓住 , 色迷迷的贱笑道“不过 , 如果你可以陪哥哥一下，哥哥可以给你三百块钱”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想把手拽回来，可是他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拽不动 , 反而被他一用力给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停的挣扎着，在不远处的顾北注意到了我这边的动静，赶紧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跟光头陪着笑脸道
“大哥 , 怎么回事儿啊，这东西我们不要了”
说着就要拉着我走，可是刚迈出没几步，从大门口径直走来好几个人，将我们的去路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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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误会”
可是这话还没落地，光头便抽出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了顾北的脑袋上。
顾北应声倒地，脑袋上流出一滩献血。
我被吓坏了 , 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 直到光头伸出手来在我脸上划了一下 , 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 身子不停地挣扎着 , 想要逃。
可是哪里能逃的掉，光头的力气很大，在他的面前 , 我的挣扎与反抗，反而变成了，激发他欲望的挑逗！
“真没想到啊 , 今天哥们儿还能遇到送上门的货色啊，看样子还不错，都别着急了，一个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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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
我费力的挣扎 , 身子不停地扭动 , 可是依旧挣脱不开。
正当我以为我的前途一片黑暗时，顾北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酒瓶 , 大叫着朝着光头冲了过来。
可是那时的我们都太小了，根本没有和这些混子对抗的 资本，那时的顾北也不过才十八岁 , 虽然正是青春年华的年纪 , 可是身体素质在面对这些混子时 , 还是无法抵挡。
果不其然，顾北还没冲到光头身前，便被光头的几个手下，给踹到在地。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打脚踢 , 朝着顾北袭来 , 他挣扎了好几次 , 想要爬起来，可是都被硬生生的给打了下去。
“别打了，别打了”
我哭泣着 , 叫嚷着 , 求着让他们别打了，可是这群混蛋根本没有一点想要停下来的想法，不停地打着，踹着。
直到顾北整个人昏死过去 , 都还没有停手。
也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别打了 , 出事了。
他们才停下拳头，一个小混混伸出手来在顾北鼻子前碰了碰，脸色一下就变了。
“大哥！打死了！”
我心里突然感觉被撕裂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
光头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本来只是一次调戏，结果却弄出了人命，这下事情的性质就几乎全变了。
不过光头还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皱了皱眉头，惊慌之余 , 骂了句草，真背 , 然后叫人将顾北给扔了出去 , 连带着我也被轰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爬到顾北的身边 , 抱着他的身子痛哭流涕。
“顾北！”一声撕肝裂胆的呼喊 , 我趴在顾北的身子边，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并且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
“咳咳咳！”
顾北突然干咳了几声 , 醒了过来，我赶紧止住了眼泪 , 将顾北嘴边的血迹擦去，强挤着一个笑容问道
“你，你醒了！”
顾北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骂道“没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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