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脱胎换骨
我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 , 原来除了传统的方法还有这么多花样。
我也从来不知道 , 原来女人除了一个地方 , 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可以供男人享受。
我甚至不知道 , 男人和女人一起，原来女人的每一次叫喊，都不是因为痛苦！
我无措地瞪大双眼，视线在师傅握住频幕的手和频幕之间来回。
“怎么样 , 臭小子，说句话啊 , 什么感觉！”师傅见我不说话，空着的那只手抬起了又准备向我肩头砸来。
我一愣，急忙闪开。脑子里还在用力去消化刚才在手机上所见的每一个片段 , 鼻子发痒 , 觉得身体的某一个地方都要爆炸了。
脸颊燥热 , 喉头发干 , 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之前许多个夜晚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候，右手悄悄拉开短裤松紧的场景。
我……我抬头，盯着师傅在我眼前无限扩大的面庞 , 无措又愤怒：“你是不是就是拿着这个给翠翠看，然后她才被你糟蹋了的！”
“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师傅抬手对我脑壳砸了一下，噗嗤笑出声：“没良心的，还在想着那小浪蹄子呢！”
“这样吧 , 竟然你喊我一声师傅 , 那我今天就负责帮你这头倔驴开开窍。妈的 , 谁让我以前给你爹玩得也不错来着！”师傅又缩回了脑袋，面庞在我眼里又变得正常大小起来。
他双手环抱肩头，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半天，也不管我现在是不是能听懂他想做什么。
“你等着啊 , 不要走 , 马上回来 , 别动，就站在这里 , 听到没？”突然地，他嘿嘿一声邪笑 , 之后上前几步，双手按住我肩膀 , 命令道。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 他却是丢下我，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去而复返的时候，他手臂上多了许多他逢年过节出去走亲戚时候的衣服。
“看看 , 长短应该差不多。不过我比你胖，应该肥瘦会有些差异。”话落，他将手臂上的衣服向着我站着的位置随手这么一丢。
“快换上啊，不然你还想我亲自帮你换？”见我久站未动，师傅抬起了一脚，又准备来踹我。我见了，急忙手忙脚乱地将那些衣服套上。
虽然已经时值十一月，可是师傅这一套三件的西服穿在我身上，还是让我觉得身体从里到外的在冒着热气。
迷迷糊糊的 , 我好像猜出了师傅的心思。只是，一方面 , 带着隐隐期待之外 , 我又觉得不可能。说到底 , 农村来的秉性 , 让我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师傅将我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夸我：“嗯 , 不错，不愧是我徒弟 , 比起为师年轻时候，差不到哪去！”
下楼的时候，我悄悄比划了咱两的身形，就往这一站 , 师傅起码比我矮出半截脑袋的高度。师傅平时和我说话 , 还都得稍微仰视。
我有一米七五 , 师傅最多一米六左右。衣服还是短不少 , 下楼的时候我悄悄扯了几下下摆，刚刚够级腰肢。
稍不注意，肚脐眼就得露出来。不合身 , 却确实是比我平时穿的衣服，强上太多。
心里依稀猜测到师傅的打算，便默默地跟着师傅身后走 , 并没有抗议什么。
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手法眼看着就要让我师傅这个中年男人成了寺庙里的十八罗汉 , 他却是毫无危机感可言 , 双手编在身后，边走边唱幽幽地左右晃着脑袋。
他全身像装了弹簧似的，稍微扭动一下，整个人都在跟着抖动。
我跟着他身后到了半里路外的农贸市场大门口 , 两旁是五六层的小楼墙壁 , 只在中间留了七八米宽的场子 , 进去了，沿着甬道径直走 , 豁然开朗的时候就能看见熙熙攘攘的菜市场。
我心想师傅这半夜还往菜场跑干嘛，没想到他站在菜场门口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 , 回头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扭头，却是绕过菜场门口 , 径直往右走了出去。
我们在右边楼层下的商铺前走了百十米 , 眼前又出现一条仅能容纳一人行走的楼梯口，径直往上，楼梯又陡又峭。
师傅没有停 , 带着我爬上了楼梯。在爬了十几分钟还不见楼梯转角的时候，师傅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伸手从怀里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一通电话。
只听着前方嗤啦一声，从墙壁里突然多出来一道铁皮质的小门。小门从墙壁推开，正好挡住了上下的楼梯口。
师傅拉住我，弯腰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短裙，上本身仅仅套着一件肚兜样皮质衣服的女人。
脚上没穿任何东西 , 一只手向我们前伸了，牢牢地拽住铁门内的把手。
“快点快点 , 往里走 , 别站在门口啊！”见我盯住她看 , 她斜眼看了我一眼 , 催促道。
“温柔点，人家还是个雏儿，没来过。”我师傅伸手对着她胸前抓了一把 , 我见着她的胸前被师傅抓起一个大包，师傅使劲揉了揉。
女人抬手将师傅手打开，别有深味地睨了我一眼：“雏儿？”
“对对对 , 找个老手好好教教他。”师傅头也没回，双眼开始随着我们几人的深入，一一对着路过的房间内张望。
有些门已经关了起来 , 有些还没有 , 里面仅有一张床铺 , 床上还坐着个女人。
见我和师傅路过 , 纷纷起身。师傅对着他们比划几下双手，那些人又赌气地背过身去。
“就这样，全交给你了啊 , 找个俊俏点的，他身上有三百块！”在一间屋子前，师傅停下了脚步。进门 , 关门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了身后的女人。
“哎 , 不是 , 师傅……”我下意识伸脚抵住房门，不让师傅把门关上。
“小兔崽子，你跟着她去就是了，别烦我了！”师傅伸腿踢开我脚 , 一脚踹得我心里十分讶异。
平时没事的时候 , 我都在炼气和跑步。就师傅这肚子上都叠了好几层游泳圈的中年男人 , 怎么就一脚就将我抵住门板的脚踢开了，还踢得这么疼来着？
“走不走，要走走快点 , 忙着呢！”身后的女人出声催促，我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都能看到尽头的墙壁了 , 我还是没有找到一间屋子走进去，女人跟着比较着急 , 扯着我手臂将我塞进了一间最靠近门口的屋子。
我被她拽住后退 , 不一会儿就被“砰”一声关门声挡在了门内。
“哟，小哥，好俊俏啊。”回头 , 一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人聘聘婷婷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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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从来不知道 , 原来女人除了一个地方 , 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可以供男人享受。
我甚至不知道 , 男人和女人一起，原来女人的每一次叫喊，都不是因为痛苦！
我无措地瞪大双眼，视线在师傅握住频幕的手和频幕之间来回。
“怎么样 , 臭小子，说句话啊 , 什么感觉！”师傅见我不说话，空着的那只手抬起了又准备向我肩头砸来。
我一愣，急忙闪开。脑子里还在用力去消化刚才在手机上所见的每一个片段 , 鼻子发痒 , 觉得身体的某一个地方都要爆炸了。
脸颊燥热 , 喉头发干 , 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之前许多个夜晚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候，右手悄悄拉开短裤松紧的场景。
我……我抬头，盯着师傅在我眼前无限扩大的面庞 , 无措又愤怒：“你是不是就是拿着这个给翠翠看，然后她才被你糟蹋了的！”
“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师傅抬手对我脑壳砸了一下，噗嗤笑出声：“没良心的，还在想着那小浪蹄子呢！”
“这样吧 , 竟然你喊我一声师傅 , 那我今天就负责帮你这头倔驴开开窍。妈的 , 谁让我以前给你爹玩得也不错来着！”师傅又缩回了脑袋，面庞在我眼里又变得正常大小起来。
他双手环抱肩头，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半天，也不管我现在是不是能听懂他想做什么。
“你等着啊 , 不要走 , 马上回来 , 别动，就站在这里 , 听到没？”突然地，他嘿嘿一声邪笑 , 之后上前几步，双手按住我肩膀 , 命令道。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 他却是丢下我，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去而复返的时候，他手臂上多了许多他逢年过节出去走亲戚时候的衣服。
“看看 , 长短应该差不多。不过我比你胖，应该肥瘦会有些差异。”话落，他将手臂上的衣服向着我站着的位置随手这么一丢。
“快换上啊，不然你还想我亲自帮你换？”见我久站未动，师傅抬起了一脚，又准备来踹我。我见了，急忙手忙脚乱地将那些衣服套上。
虽然已经时值十一月，可是师傅这一套三件的西服穿在我身上，还是让我觉得身体从里到外的在冒着热气。
迷迷糊糊的 , 我好像猜出了师傅的心思。只是，一方面 , 带着隐隐期待之外 , 我又觉得不可能。说到底 , 农村来的秉性 , 让我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师傅将我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夸我：“嗯 , 不错，不愧是我徒弟 , 比起为师年轻时候，差不到哪去！”
下楼的时候，我悄悄比划了咱两的身形，就往这一站 , 师傅起码比我矮出半截脑袋的高度。师傅平时和我说话 , 还都得稍微仰视。
我有一米七五 , 师傅最多一米六左右。衣服还是短不少 , 下楼的时候我悄悄扯了几下下摆，刚刚够级腰肢。
稍不注意，肚脐眼就得露出来。不合身 , 却确实是比我平时穿的衣服，强上太多。
心里依稀猜测到师傅的打算，便默默地跟着师傅身后走 , 并没有抗议什么。
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手法眼看着就要让我师傅这个中年男人成了寺庙里的十八罗汉 , 他却是毫无危机感可言 , 双手编在身后，边走边唱幽幽地左右晃着脑袋。
他全身像装了弹簧似的，稍微扭动一下，整个人都在跟着抖动。
我跟着他身后到了半里路外的农贸市场大门口 , 两旁是五六层的小楼墙壁 , 只在中间留了七八米宽的场子 , 进去了，沿着甬道径直走 , 豁然开朗的时候就能看见熙熙攘攘的菜市场。
我心想师傅这半夜还往菜场跑干嘛，没想到他站在菜场门口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 , 回头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扭头，却是绕过菜场门口 , 径直往右走了出去。
我们在右边楼层下的商铺前走了百十米 , 眼前又出现一条仅能容纳一人行走的楼梯口，径直往上，楼梯又陡又峭。
师傅没有停 , 带着我爬上了楼梯。在爬了十几分钟还不见楼梯转角的时候，师傅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伸手从怀里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一通电话。
只听着前方嗤啦一声，从墙壁里突然多出来一道铁皮质的小门。小门从墙壁推开，正好挡住了上下的楼梯口。
师傅拉住我，弯腰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短裙，上本身仅仅套着一件肚兜样皮质衣服的女人。
脚上没穿任何东西 , 一只手向我们前伸了，牢牢地拽住铁门内的把手。
“快点快点 , 往里走 , 别站在门口啊！”见我盯住她看 , 她斜眼看了我一眼 , 催促道。
“温柔点，人家还是个雏儿，没来过。”我师傅伸手对着她胸前抓了一把 , 我见着她的胸前被师傅抓起一个大包，师傅使劲揉了揉。
女人抬手将师傅手打开，别有深味地睨了我一眼：“雏儿？”
“对对对 , 找个老手好好教教他。”师傅头也没回，双眼开始随着我们几人的深入，一一对着路过的房间内张望。
有些门已经关了起来 , 有些还没有 , 里面仅有一张床铺 , 床上还坐着个女人。
见我和师傅路过 , 纷纷起身。师傅对着他们比划几下双手，那些人又赌气地背过身去。
“就这样，全交给你了啊 , 找个俊俏点的，他身上有三百块！”在一间屋子前，师傅停下了脚步。进门 , 关门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了身后的女人。
“哎 , 不是 , 师傅……”我下意识伸脚抵住房门，不让师傅把门关上。
“小兔崽子，你跟着她去就是了，别烦我了！”师傅伸腿踢开我脚 , 一脚踹得我心里十分讶异。
平时没事的时候 , 我都在炼气和跑步。就师傅这肚子上都叠了好几层游泳圈的中年男人 , 怎么就一脚就将我抵住门板的脚踢开了，还踢得这么疼来着？
“走不走，要走走快点 , 忙着呢！”身后的女人出声催促，我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都能看到尽头的墙壁了 , 我还是没有找到一间屋子走进去，女人跟着比较着急 , 扯着我手臂将我塞进了一间最靠近门口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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